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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46.全家游-女尊

  此為防盜章,防盜比例60%, 放到時間24小時

  魚在水裡那是如虎添翼, 凌嬌就用手掐著魚鰓,高高舉出水面朝妹妹游去, 她抓的是鯽魚, 這也算是鄉間比較多見的河魚品種, 肉質緊實口感筋道, 熬湯別提多鮮了, 也是產婦下奶的好物。


  凌甜正等得急呢,大姐就捉了魚回來, 別提多開心了, 伸手就朝凌嬌去接。


  「小心點, 這魚還活著呢。」吃魚就是吃個新鮮, 這也是凌嬌為什麼讓妹妹挖一個小小養魚池的原因,她剛剛在河塘中間, 游到岸邊的時候也花了點時間, 這魚出水的時間長, 尾巴甩打的動作已經沒有一開始來的激烈了,不過凌嬌還是仔細地叮囑了一句。


  凌甜用力點頭,將鯽魚接到自己的手裡。


  「啪——」


  原本還一扇一合用腮幫子吸著氣, 奄奄一息的鯽魚一到凌甜的手裡就和吃了十全大補丸似得,滑溜地讓人根本抓不住, 凌空一個飛條甩尾, 沖著凌甜的臉蛋就是一尾巴, 把人都甩蒙圈了。


  爸媽只說長毛的不待見她,沒說張鱗片的也愛欺負她啊!


  凌甜眼睛瞪得圓溜溜的,捂著臉,整個人生觀都不好了,不能殺雞殺鴨,連活魚似乎也很難對付的自己,將來還能成為優秀的大廚嗎?


  凌嬌也沒想到會發生這一幕呢,當即也管不上那個犯了罪又靠著身子彈彈彈彈回塘子里的鯽魚了,趕緊上岸抓開妹妹捂臉的手,看看她的臉有沒有受傷,好在只有一層淡淡的紅印子,到是沒有被魚鱗划傷的痕迹。


  「要不咱們不摸魚了?」凌嬌想著妹妹這會估計心裡不好受,委婉的提出自己的意見。


  「不,要摸,要摸多多的。」凌甜齜了齜牙,她得吃更多的鯽魚,報這甩臉之仇,她不能用手摸,大不了她等會去邊上找幾片大葉子,她就不信隔著葉子,那魚還能狂暴起來。


  紅燒鯽魚、糖醋鯽魚、清燉鯽魚、鯽魚豆腐湯……這些日子她要和鯽魚乾上了。


  *****

  「秀梅,秀梅。」


  海公公背著竹簍跑回了牛棚,這會功夫這裡也沒有旁人,但是他還是謹慎地把正在剁草料的蘭秀梅給拉回了屋裡,還把門給鎖上了。


  「幹啥啊,一驚一乍的。」蘭秀梅拍了拍衣服上沾到的草料,對著海大富問道。


  「你還記得前些天咱們看見的那孩子嗎,就是那個和太子殿下長得有七分相似的孩子?」海大富眼眶都紅了,激動地哆嗦著。


  「我聽到那孩子在和別的孩子玩耍的時候說起泥叫叫了,就是以前在宮裡我常給太子做的那小玩意兒,來到這兒大半年了,從來也沒聽過當地有這個玩具的,你說他是不是就是咱們的小太子。」


  海大富原地打著轉,高興又焦慮,在快把蘭姑姑給轉暈的時候終於停止了打圈,抓著蘭姑姑的手:「秀梅,你說咱們是不是得去和太子相認啊,咱們來這兒這麼長時間了,也不知道太子來了多久了,剛來的時候慌不慌。」


  「停下。」蘭秀梅比起海公公那可穩重多了,她的心裡同樣也欣喜,可是想著他們現在的身份,一切都得從長計議。


  說起海大富和蘭秀梅,那都是可憐人。


  海大富家裡窮,六歲的時候就被爹媽送進了宮,凈身做了太監,太監命賤,誰都瞧不起,海大富嘴拙老實,也不知道巴結那些老太監,認個乾爹什麼的,在宮裡誰都能欺負他,後來好不容易時來運轉,居然被調去了御花園伺候那些花花草草,這活雖然不輕鬆,可好歹時常能看到主子娘娘,有時是碰到那些娘娘心情好,還能得點賞賜。


  海大富剛想著日子好過了呢,第一天上任就碰到得寵的淑妃和婉昭儀鬥氣,他就成了那個被撒氣的,先是被淑妃的人掌嘴三十,又被婉昭儀令人拉下去打了五十個板子,那時候他雖然已經二十六了,可是因為吃的不好又常受欺負,身子骨弱,根本就禁不住那些板子,還是路過的皇后看不過眼把他給帶回了懿坤宮。


  海大富心裡也明白,皇后或許只是為了打壓兩個寵妃的氣焰才保下他這個不重要的人,在宮裡樹立自己的權威,可是對他而言,自己的命確確實實是皇后給救下的。


  後來皇後母族被誣陷通敵造反,皇后驚慌之下難產,生下好不容易懷上的皇子后就撒手人寰,宮裡的太監宮女人心惶惶,有點關係的都被別的宮要了去,海大富哪都沒走,他得幫著皇后把小皇子好好的撫養長大,還這救命的恩情。


  蘭秀梅是內務府一個小佐領家的兒媳婦,在家時人喚三娘子,嫁人後都喚她徐蘭氏,沒有大名兒,出嫁第二年她就給夫家添了個兒子,可惜沒立住,夫婿疼愛寵妾,加上那個寵妾給他生了庶長子和庶長女,乾脆在皇后選乳娘的時候直接把她的名字給報了上去,好和那愛妾長長久久的做一家人。


  那時候皇后勢頭盛,誰也沒想到偌大的將軍府就那麼敗了,皇后也難產而死了,夫家恨不得和她撇乾淨關係,生怕被牽連,直接一封休書送進了宮,徐蘭氏也對那個夫家死了心,乾脆自己給自己取了個名兒從此就喚蘭秀梅,宮裡的小宮女都叫她一聲蘭姑姑,踏踏實實地養育小太子,並且將對夭折的幼子的疼惜全都放在了小太子之上。


  誰都知道皇後母族的案子有冤,可誰讓大將軍功高蓋主,那兵權刺痛了皇帝的眼呢,母族有污的嫡子一出生就被封為太子,所有人都看得出來,那就是一個花架子,皇帝的不喜擺在明面上,立他做太子只是皇帝不想過早的抉擇繼位人,這太子遲早有一天是會被廢掉的。


  海公公和蘭姑姑日盼夜盼,就想著皇上什麼時候廢了小太子,好讓他們過上平穩的小日子,可沒想到宮裡的那些女人這般狠心,為了自己的兒子連從來就沒有被皇帝多瞧過一樣的假太子都不放過,在太子滿六歲要入上書房的前一天晚上,一把大火將整座宮殿都燒了,飯里下了葯,都睡得死沉死沉的,直到火燒到自己身上,硬生生地被疼醒,卻註定也逃不過去了。


  那時候海公公和蘭姑姑就想,他們的小太子多怕疼,被火燒的時候該哭的多難過啊,就算讓他們死,就不能選一個痛快點的死法嗎。


  等再一次恢復知覺,就已經在這奇怪的世界了,要不是原身的記憶一股腦傳給了他們,恐怕早就露陷了。


  海公公和蘭姑姑都抱有一絲期待,他們都來到了這個奇怪的地方,會不會小太子也跟著一塊過來了,會不會也在這個小村莊里,因此兩人從頭到尾就沒想著離開,而是偷偷摸摸在村子里尋摸,不過因為身份的關係,他們不能在村子里亂跑,都來了大半年了,人還沒認清呢。


  「快別哭了。」蘭姑姑幫著海大富擦了擦眼淚,看著他流鼻涕有些嫌棄的把擦了一半的手帕給他,讓他自己把鼻涕給擰了。


  「咱們現在是什麼身份,要是就這樣找上去那不是給太子惹麻煩嗎。」她一下子就否決了海大富剛剛的提議。


  「那你說咋辦呢?」海大富擦了擦鼻涕,紅著眼看著蘭秀梅問道。


  「他們兩夫妻不是還有許多許久沒聯繫的朋友嗎,我看這些關係都得找起來了,總得先把頭上的帽子給摘了。」一開始因為想留在這個村子里,他們都沒想過這件事,現在看來,還是得恢復正常身份才好。


  「對對對。」海大富覺得秀梅說啥都對,光顧著點頭了。


  「你還沒說太子現在怎麼樣啊,過得好不好,有沒有受罪?」蘭秀梅緊張的問道。


  「好著呢,白白胖胖的,這一次應該攤到了一對好爹媽,你是沒瞧見,他和村裡那群孩子做一塊玩,被那群小泥猴襯的就和小仙童似的。」


  海大富笑的眉尾的皺紋都加深了,想著上一世小太子每天拉著他的手問父皇喜不喜歡他,心酸的同時又替小太子開心,這個世界或許還真來對了。


  「咱們太子那當然長得好,不用人襯托那也是小仙童。」蘭姑姑抹了抹眼睛,鼻音濃重地說道。


  「對對對。」海大富跟個應聲蟲似得又應了幾句,還拍了幾下自己的嘴巴,怪自己說錯了話。


  「人呢,都跑哪去了,臭老九還想著偷懶呢!」外頭傳來了一聲吼聲,海大富和蘭秀梅趕緊擦乾眼淚,拿好傢夥什走出去。


  「剛剛落了點工具在屋裡,正拿東西呢。」海大富話音溫和,一點都沒有成為改造犯的卑賤,他平心靜氣,眼神睿智又帶著安撫力,讓剛剛來巡查沒見著人的村民都不好意思吼人了。


  「以後動作麻利點,別磨磨蹭蹭的。」他嘟囔了一句又看著兩人幹了會兒活。


  聽說這老頭以前是大學教授,怪不得看上去就和他們這些鄉下人不一樣,可大學教授又怎麼樣呢,現在還不是得聽他們這些泥腿子的吩咐,那人晃了晃腦,背著手離開。


  看著人走遠了,海大富這才泄了氣,讓他這個太監每天端的和太傅一樣,他也不適應啊,正如秀梅說的,趕緊脫了這層壞分子的皮,早日和太子相認才是正道。


  兩人心不在焉地干著活,心早就跑遠了。


  人力收稻子,一天的工作量大概是四畝地左右,多了那是好事,少了誤差在四五分之內,汪有貴也不會來找你的麻煩,可要是人家一天收四畝,你就收個兩畝地,這還拿一樣的工分,未免也太說不過去了吧。


  現在所有村裡幹活都是記工分的,一般情況下男人記十分十一分,女人記七八分,賣力幹活的也是這麼點工分,偷懶耍滑的也是這麼點工分,久而久之傻子還努力幹活啊,明明十天半個月就能完成的秋收工作,硬生生再拖長到一個月,收穫是這樣,播種期也是這樣,誰都有樣學樣了,真正幹活的去哪裡找,好收成又怎麼來。


  汪有貴不管別的村都是怎麼記工分的,反正在他這兒,幹活賣力那工分得往上加,幹活偷懶的,也別想領和別人一樣的工分。


  因此塘石村的人也會躲懶,但是不敢做的太過,每天布置的任務量還是能夠完成的,這也是為什麼塘石村每年的收成都能比其他生產隊高上不少的原因,別的收成不好的村子,年末算錢的時候,一個工分也就抵個五六分的錢,而塘石村的工分就能抵八分錢,這就是差距,村裡人平日里也會覺得汪有貴管的太嚴了,可到這個時候才會覺得嚴也有嚴的好處,至少拿到的錢和糧食都是真的。


  在知青這邊,汪有貴的管理稍微鬆了一些,可也只是相對於村裡人而言的,比如村裡人收稻規定的是四畝,要求他們收三畝,新來的知青還可以更少一些,就收個兩畝半,做不完活,還會讓萬金枝這樣的能幹人去幫忙,除此之外多的也沒了,反正這些定量也是得做完的,不然就扣工分。


  知青倒不一定在乎錢,但是他們也在乎分到的糧食,工分不僅僅代表著一個家庭一年的收入,還代表到了年中年末分糧的時候,你能分多少的精細糧和粗糧。


  塘石村的分糧方式是四六分,四分看工分,六分按人頭,保證家裡缺少勞動力的老人和孩子不會餓死,知青也怕餓肚子,自然得想著多分一點糧食了。


  萬金枝的出現那就是拯救塘石村這些知青的明燈啊,她幹活快,給她塞點村裡難弄的布票工業券之類的東西,她能幹的更快。


  最主要的,人金枝姐收錢公道啊,一尺布票她能幫你收十畝地,你要是想偷懶,每天自己少收點地,剩下的托給萬金枝,你就能偷懶半個月,珍貴點的工業券那就更值錢了,要價還能往上漲一些。


  知青的父母都在城裡,心疼下鄉的兒女,每次寄東西總是少不得寄些票據回來,吃不了太多苦的知青就會選擇將這些票據留下來賄賂萬金枝,好讓自己的日子過得舒服點,這就是雙方互利互惠的買賣。


  萬金枝來后,這一片的知青的表情就眼見地輕鬆了許多,都有心思喝水聊天了,手上的動作也變慢了。


  剛來沒多久的知青還不習慣地里的農活,尤其是收稻子,看著輕鬆,實際上彎腰割稻沒多久,腿也酸了,腰也疼了,時間一長,手上還全是被稻桿割出來的小口子和水泡,太讓人遭罪了。


  萬金枝不怕,她有源源不斷的精力,尤其是想著自己割了一畝地能給她帶來多少收入,就更加精力充沛了。


  在她眼裡,知青就是一座座榨油機,等著她去榨油呢。


  「金枝姐,喝水,我媽這次給我寄來了一包紅糖,泡水可甜了。」在知青群里,萬金枝的人氣可高了,一個個鞍前馬後的,伺候親媽都沒那麼積極的。


  一個模樣俏麗的姑娘端著搪瓷杯往萬金枝嘴邊湊,眼睛亮閃閃的,就和後世的人看偶像似的,萬金枝推辭不過才喝了一口,她不喜歡太甜的東西,不過她家男人和孩子都喜歡,是不是找個機會多搞幾包紅糖回家,多泡點糖水給他們喝。


  「金枝姐,我媽寄來的肉乾,可香了,我特地給你勻了一小包出來,等會下工的時候給你。」


  說話的是一個看上去挺年輕清秀的男知青,和萬金枝說話的時候還有點害羞,不敢直視萬金枝那張因為幹活賣力微微泛著紅,艷光四射的臉。


  他這也不是什麼愛慕,而是知青里不分男女對於萬金枝都有一種盲然的崇拜,加上萬金枝的臉確實唬人,別說男知青了,女知青都是她的迷妹。


  「隊長來了。」


  前頭放哨的回來,懶懶散散的知青全都換了副態度,原本圍在萬金枝周圍的知青也全都四散開去,回到田地里,做出一副賣力幹活的樣子。


  萬金枝是很有職業操守的,剛剛割稻的時候特地這兒割一片,那兒擱一片,等汪有貴過來的時候,每個知青邊上都壘著一摞摞割下來的稻子。


  馬上就到午飯的時間了,知青今天的活也差不多完成了一半,等一天結束,肯定能完成任務。


  汪有貴拿著搪瓷杯,滿意地喝了口濃茶,點了點頭笑著離開。


  小樣,那點小算盤還想瞞過他,那一聲隊長來了他擱老遠就聽見了,不過那又怎麼樣呢,他想看到的就是任務完成的畫面,管他任務是怎麼完成的。


  金枝開心,知青開心,他這個老隊長也開心,這不就是大好事嗎。


  汪有貴覺得,這人啊就是難得糊塗,太過較真能有什麼好處,反正有了金枝在,他們村的知青都老老實實的,不像別的村那般總是搞什麼幺蛾子,就憑這一點,他也樂的幫他這個表外甥女擦擦尾巴,讓她開開心心的賺錢。


  萬金枝和知青都不知道,他們的所作所為都在汪有貴這個老狐狸的眼睛里呢,只以為自己再一次瞞天過海了,佩服自己的智商和演技。


  *****

  時間飛快,轉眼間凌嬌和凌甜就已經重生/穿越來到這個年代大半個月了,也漸漸習慣了柔柔弱弱的親爸,威力無窮的親媽,親爸親媽見縫插針撒狗糧什麼的,更是不值得一提了,加上還有可愛的小萌寶凌壯壯同志助陣,小日子過得樂滋滋的,別提多開心了。


  有人開心有人愁,凌老二一家日子過得那麼美,凌家老宅的那群人就不見得樂意了。


  「爸,媽。」


  徐愛娟最疼愛的小兒子帶著媳婦閨女從城裡回來了,騎著那輛氣派的八成新的鳳凰牌自行車,博得了村裡不少人的眼球。


  她一臉開心地從屋裡迎出來,看著穿著白襯衫,黑西褲,頭抹髮油三七開的兒子,心中的驕傲就別提了。


  誰家兒子能有他們家老三那麼厲害,吃國糧,還娶了一個城裡媳婦兒,現在戶口都遷到城裡去了,就是實打實的城裡人了,和那些泥腿子就是雲泥之別。


  她熱情的迎上來,拉著小兒子的手就不肯放。


  「坤兒,去地里叫你媽回來,手頭的事都放一放,趕緊回來燒菜做飯,別把你三叔一家給餓著。」


  凌坤有些不太情願,這些日子他都不高興出門,就因為二叔家那幾個賠錢貨的事,原本玩得好的小夥伴都不樂意和他玩了,還編了幾首打油詩嘲笑他和弟弟。


  「坤兒又長高了,這是叔特地給你留的糖果,邊吃邊去喊你媽。」凌國富掏出兩粒水果糖,這種硬糖是供銷社賣的最便宜的糖果,對於凌國富來說不怎麼稀罕,可是對於凌坤來說那就是好東西了。


  「謝謝三叔。」凌坤趕緊把其中一顆塞嘴裡,另一顆藏起來,也沒有分給沒在場的弟弟的意思,急沖沖地就往地里跑去了。


  凌國富的媳婦白春嬌是城裡姑娘,家裡誰不高看她一眼,每次夫妻倆從城裡回來,燒菜做飯,事後打掃洗碗的都是趙梅,所有人都習慣了。


  包括凌國富夫妻倆,似乎一點都不覺得他媽特地讓侄子把在地里幹活的大嫂叫回來燒菜做飯是一件多麼不應該的事。


  「媽,家裡這些日子吃雞了?」


  白春嬌自詡嫁給凌國富是低嫁,要不是對方模樣好,嘴皮子溜會討人喜歡,她可不會嫁給他這麼一個鄉下泥腿子,就連凌國富在革委會的那個工作,也是白家給介紹的,白春嬌自認自己是凌家的恩人,他們再怎麼捧著她巴結她也是應該的,即便連生了兩個閨女,可是白春嬌的底氣絲毫沒有減弱。


  別看她的出生不算差,家裡條件也挺好,可是眼皮子依舊很淺,和趙梅一樣,就盯著老兩口的那些東西呢。


  夫妻倆回鄉下的頻率不高,不過每次來總是空手來,大包小包的走,城裡買啥都要花錢,他們夫妻倆每次就裝幾袋子的新鮮蔬菜走,除了自己吃,白春嬌還得往娘家送,鄉下地方就是有一點好,有自留地,想吃什麼也方便。


  除此之外,雞蛋鴨蛋也是不能少的,凌家養了六隻雞,三隻鴨,一天能六七個蛋,其中一半老太太都是給小兒子一家攢著的,每次他們來,總是能帶著滿滿一籃子的雞鴨蛋走。


  要不是有這樣的好處,白春嬌也不見得樂意回來這破爛地方。


  可是剛剛她往雞圈裡一看,原本的六隻雞就剩下了四個,怎麼著,趁他們一家子都不在,殺了兩隻吃肉,這也太欺負人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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