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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四十四章 男人的隱疾?

  「少爺,少爺,還是我來吧……」


  後面的李叔一路小跑地跟著,唯恐一個不慎給跟丟了。


  要是他沒有記錯的話,自家少爺幾年前手臂還曾經骨折過,現在抱這麼一個鼓鼓囊囊臃腫的姑娘,(至少表面上看起來是鼓鼓囊囊有點臃腫的姑娘)一個不慎又舊疾複發了哪兒骨折了哪兒拉傷了怎麼辦?

  「少爺,少爺,我來,我來!你慢點!」


  李叔誠惶誠恐地跟在後面,可是前面的男人早就如同旋風一般地進去了。


  晏謝辰坐在旁邊的長椅上,食指夾了一根煙,微微抖了一下煙蒂。


  不用他多開口,就連K也認出了那個人。


  「少爺,那個不就是我們查了很久的桓景嗎?」


  今天居然這麼巧,還在這裡遇到了個死對頭!


  「少爺,怎麼說?要不要我尾隨他進去看看他究竟在這裡搞點什麼名堂?」


  晏謝辰眉梢微微一挑。


  「我讓你動了嗎?」


  K立刻站得畢恭畢敬。


  「呃,沒有!」


  「這不就好了。」


  淡淡棗紅色頭髮的男人饒有興趣,看著走廊那邊的桓景懷裡抱著一個什麼東西徑直進來。


  他穿了一席黑色的風衣,進來的時候把風也一併帶進來了,整條走廊都是呼呼的風聲。


  眼下桓景感覺著手裡的東西很燙。


  這個鼻頭凍得通紅的鼓鼓的一團,此刻如同一隻大型貓科動物一樣蜷縮在他懷裡。


  ……真是重啊。


  又重,又帶著一種與體重成反比的萌感。


  他在心裡不停安慰自己:沒事的,沒事的,不要自亂陣腳。


  但事實上他的腳步越來越快,直接奔著二樓而去,甚至都沒有注意到旁邊的長椅上有一個染了棗紅色頭髮的男人正在靜靜望著他,似笑非笑,眉梢裡帶著點鋒利的攻擊性。


  一個急匆匆地過來,一個靜靜地卡在中途的某個點上。


  走廊上還有許多的無關路人,他們穿了黑白灰的種種暗淡的衣服,擠在走廊上彷彿一幕灰濛濛的背景。鏡頭彷彿單獨給兩個男人打了光,讓他們變得醒目、耀眼,一眼就能從人潮中分辨出來。


  兩個男人交錯的間隙,像是一個慢鏡頭。


  桓景匆促奔跑,而晏謝辰隨意地抬了一個頭。


  一直蜷縮在桓景懷裡的唐覓蕊,不知道因為什麼緣故微微動了動,在裡面悶得久了想要呼吸一下外面的新鮮空氣。


  這麼一呼吸,她的腦袋如同一隻小貓一樣微微探了出來,雖然眼睛還是閉著的,但蒙在她頭頂的衣服鬆了松。


  衣服這麼一松,半張臉透在了外面。


  晏謝辰吐了一口煙圈,半張臉籠罩在似有似無的霧氣里,原本只是帶著驕傲的眼神隨手打量了一眼桓景,可在看到他懷裡的小東西時,臉色卻微微有些變了。


  桓景的身影消失在這條走廊上。


  而晏謝辰始終沒動。


  就連K都稍微看出了一點異常,忍不住開口問了一句:「少爺,我怎麼覺得那團東西有點眼熟?」


  想了想,K還是覺得越看越眼神,就好像……


  「不會是我們之前順手救了的那個……那個女的吧?」


  晏謝辰的眼眸微微低垂了一下,沒有開口說話。


  這次連臉上似笑非笑的笑意都沒有了。


  他當然認出那個是唐覓蕊。


  是靜靜蜷縮版的唐覓蕊,安靜得像只小貓,還會蹭一下懷裡的人。


  他救她的時候,怎麼不見她那麼乖順可愛,這麼蹭一下他?


  難道他救了她就不是救,桓景救了她她就感恩戴德?


  過了良久,晏謝辰從口中低低地吐出。


  「……叛徒。」


  K:「……」


  少爺,人家也沒有什麼時候和你一夥兒過呀?


  站在一旁靜靜擦了擦汗的K立刻決定做點什麼措施。


  「我去問一下這裡的醫生護士到底怎麼回事!」


  他人影一閃,五分鐘后又再度回來了。


  「問完了,聽說我們走之後沒多久她就醒過來了,醒來之後自行離開了,走的時候還挺急的,但半小時后又再度被送了回來,估計這一次是又在半路上暈了……而且還被桓景搭救了……」


  晏謝辰;「知道了。」


  他的聲音懶洋洋的,裡面帶著點不悅,更多的是挑剔。


  誰都不知道他到底在不悅點什麼。


  估計連他自己都不知道。


  「少爺,我們在這裡查桓景也查得許久了,你覺得要不要先收一下線索?」


  晏謝辰抬頭,看了K一眼。


  K勉強頂住了這種眼刀,只覺得肌膚上全是簌簌的冷風。


  「因為,那個,是這樣的。」K輕輕咳嗽了一下,「上次不是老爺催了我們趕緊回國嘛,國內還有很多生意等著你去交接呢,眼下如果繼續把時間耗在查桓景的身上,估計還會錯過很多大項目……所以我覺得,咱們不要因小失大,桓景這麼多年都是咱們的對頭,想要打垮他不急於一時,可以慢慢來。」


  這番話已經在K的肚子里打了很多遍的腹稿了,唯恐自己說錯了一句話兩句話,自家少爺的暴脾氣就這麼蹭蹭上來了。


  好在,少爺並沒有發脾氣。


  看樣子,是聽進去勸了。


  「哦。」


  晏謝辰淡淡應了一聲。


  看到少爺的反應這麼溫和!K簡直淚流滿面!


  他覺得自己應該再補上幾句!


  「這個主要也還是老爺的意思,老爺希望小少爺能再多磨礪磨礪,強大自己的實力,等公司的實力足夠了,自然而然就能打垮我們想要打垮的人!」


  晏謝辰不知道聽進去了多少,盯著夾在手指間的煙頭思考了一會兒。


  他思考的時候,你絕對揣摩不出他是什麼心思。


  K什麼話都不敢說,靜靜等著自家少爺發出去的呆又重新收回來。


  「但是……」


  晏謝辰終於開口了。


  K立刻站直了!

  集中耳朵里全部的注意力!

  洗耳恭聽!

  就見晏謝辰若有所思地回……


  「如果我現在回去了,那小東西怎麼辦?」


  小東西?

  什麼小東西?


  哪個小東西啊?!!

  K簡直想要哭!

  好半天他才想起來,說的該不會就是剛才那個……


  被送進去的姑娘吧!


  少爺果然是一個珍惜自己勞動成果的人啊!


  既然出手救過了,這件事就帶上了他的標籤,他不會就這麼置身事外了!

  但問題是——


  「那個姑娘應該會一直待在國外的吧,畢竟回國對她來說沒有任何的好處。」


  說完K才發現自己終於明白了自家少爺是什麼意思。


  他的意思是說,如果他自己回國了,而那個姑娘還待在國外,豈不是永遠都碰不到面了?


  「可是老爺的意思也不能違背啊!」K決定搬出老爺的話來,「老爺說了,希望少爺可以近期回國,國內真的有一大堆事情等著處理!」


  至於姑娘嘛,哪兒都有姑娘!


  到時候可以找一群比Mandy更漂亮的,更性感的來,三個五個都不怕!一堆一群不嫌多!


  「不行。」


  然而……晏謝辰果斷地拒絕了。


  「難道桓景在國內就沒什麼事做了?」


  K轉念一想,也是啊!

  辰鷹和桓氏鬥了這麼多年,兩家作為同領域的兩大巨頭,桓景的壓力絕對不會比自家少爺更小。


  「他離開的時間更長,差不多在這裡快待了一個月了,聽說國內也是催得火急火燎的,讓他趕緊回去主持大局。」K點點頭說。


  晏謝辰笑了。


  「這不就好了。」


  既然桓景能在這裡待那麼久,他當然也可以在這裡待那麼久。


  他又不比桓景差。


  比他有耐心。


  又比他聰明。


  還比他有足夠的敏銳。


  「在任何事情上我都不能輸給桓景,」晏謝辰飄飄地下了一個結論,「在這件事情上同樣。」


  K:「……」


  什麼情況啊!


  這是什麼情況啊!


  這到底有毛線可以攀比的啊!

  就算比贏了又能怎麼樣?難道還能頒一個獎盃給你?

  「可是……」K有些焦急,「國內的情形也很緊急啊!回去之後肯定會有一大堆事情!」


  你們兩個是在比究竟誰會混得更慘一點嗎?


  晏謝辰早就站起來離開了。


  他把煙頭掐滅,離開的背影帶著冬天裡的薄霧,瀟洒,優雅,說不出的迷人。接著鑽進了自家車裡,在搖上的車窗里遮住了自己人神共憤的側臉。


  很好!


  K在心裡感嘆!

  這個造型很完美!

  但到時候……


  有你哭的時候啊!!

  ……


  唐覓蕊又回到了這個病房。


  熟悉的消毒水氣味重新湧入了鼻子。


  她一睜開眼睛,發現周圍的牆壁都是一片雪白。


  護士在旁邊一邊掛著點滴,一邊埋怨:「早就跟你說了,病情還沒有完全好不要到處亂跑不要到處亂跑,不聽,非要執意出院……」


  唐覓蕊被劈頭蓋臉地數落了一頓,臉上無光,還是忍不住問了句。


  「是誰送我來醫院的?」


  正問著,正好有人推門而入。


  「你是在問我嗎?」


  門口的桓景微微一站,如同一尊美型雕塑,手裡還捧著一碗熱氣騰騰的不知道什麼東西。


  唐覓蕊:「……」


  轉了一圈,還是遇到這個傢伙了?


  「你送我來醫院?」


  桓景點頭。


  「感動么?」


  ……感動個屁。


  唐覓蕊覺得自己肯定是被氣倒的,否則怎麼他前腳剛走後腳她就急火攻心了?

  「我沒事了,不麻煩你,」說著她站起來,「我去發傳單了。」


  桓景走過來,放下了手裡的東西。正好是一碗熱騰騰的粥。


  「在這裡躺兩天再走。」


  什麼?

  只是發個燒就要躺上兩天?


  「兩天一過,這周就這麼沒了!」


  那一周二十單的目標豈不是就這麼泡湯了?

  等她出院的時候項目已經黃了,她直接可以捲鋪蓋走人,流落街頭了!


  「只是發個燒,沒必要這麼嚴重吧?」


  她說著就想要往門口鑽。


  桓景拎起她的后脖子衣領,像是拎一隻偷雞不成蝕把米的黃鼠狼一樣,拎回床上,一丟。


  「說了兩天,就是兩天。」


  我勒個去,唐覓蕊心裡哀嚎,今天已經是周四了啊!

  「你憑什麼限制我的人身自由!」她大聲質問!


  桓景倒是笑了。


  「你有能耐出去么?」


  他微微俯身,問了一句。


  這句話與其說是問句,不如說是陳述句。


  唐覓蕊立刻怒了。


  桓景也問得太賤了!


  她盯著面前這個人完美的面龐,忽然問:「過了這麼多年,你還有那個『隱疾』么?」


  桓景頓了一頓。


  「什麼隱疾?」


  唐覓蕊眨了一下眼睛。


  「就是那個『不能碰女人』的隱疾啊!」


  她猛的一個上前,出其不意!


  朝著桓景的唇形就是狠狠的一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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