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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8.請開始你的表演

  如果看到重複內容就是防.盜.章, 可補買章節或等兩天,晉氵工  姚菲菲不是坐以待斃的女人,從陸琛的提醒中能看出,當時在場的除了下樓的吳特助還有陸琛,他們是懸在姚菲菲脖子上的勒繩。


  她平日作為並不那麼乾淨,如果這兩人不願意放過她,對她的作為稍稍添油加醋, 往後留在陸家的阻礙就多了,她走到今天, 不會讓他們輕易破壞。


  比起只是公開恐嚇她的陸琛,她覺得悶不吭聲的吳特助更危險。


  現在, 她需要讓他們的態度至少是中立的。


  手機一陣震動, 被留下的邵非掃了一眼屏幕:好好伺候陸少爺, 他說什麼你就做什麼!

  是姚菲菲發來的, 後頭那個感嘆號讓邵非完全感覺到了自家母親的急迫。


  原本只是提醒兒子, 現在卻是不惜一切代價,她的潛台詞是讓兒子拼盡全力。


  原主的確照做了, 因為不想回到邵父那兒, 在姚菲菲找來的時候就像最後一根稻草, 他必須緊緊抓住這個機會,自然無所不及地討好, 原著里的確當了陸琛的小跟班, 一條聽話的狗。


  邵非並不想那麼做, 而且他打算試驗一下, 是不是只要性格不崩,哪怕沒按照原主的作為系統也不會判定他崩。


  邵非看了一眼,就關上了屏幕。


  經過剛才的對話,兩人的氣氛就古怪了起來,邵非也乾脆忘了姚菲菲走之前千叮萬囑的「討好」,繼續吃東西。他能感覺到對面陸琛若有似無的視線,對方也沒再為難他,更沒有開口說什麼,但正是這樣的安靜,才讓路人甲先生感到了壓力。


  「吃飽了?」少年的三個字讓還在思考下一步的邵非回神,尷尬地看著新上來的食物也都空了,他又不是真的愛吃,好像演得過頭了,肚子里有點鬧騰。


  僵硬地放下刀叉,低頭嗯了一聲。


  陸琛只讓人記了下賬,然後瞥了眼邵非放進去的手機:「菲姨傳來的?」


  邵非捏著手指微微一緊,陸琛勾了勾嘴角,沒再說什麼。


  他發現,陸琛也許都知道或者猜得到,只是這人本性惡劣,就喜歡看著周圍人緊張的人樣子。


  直到下樓,來到車子旁,司機老張早早地等在那兒,陸琛接了個電話,眉頭輕凝,那頭似乎在哭訴,就連旁邊的邵非都感覺到對方的激動,好像是女性。


  卻只得來陸琛的一句話:「知道了。」


  掛了電話,鑽入車內,道:「我待會還有事。」


  邵非立刻明白,很快接道:「我可以自己回去的。」


  他本來也不希望跟他一起,那無形的壓迫力從未消失過。


  在陸琛眼神過來的時候,又加了一句:「沒人會知道。」


  我什麼都不會說,所以根本不用擔心被兩方父母問起。


  邵非答應的太快,而且太有眼色,陸琛對心中的猜測又篤定了兩分,面上的促狹退去,認真了一些:「很想來陸家嗎?」


  什麼意思?陸琛為什麼這麼問?

  他是要試探他?


  但這時候他可能說不嗎,無論從哪方面來說。眨了眨睫毛,卻被厚重的眼鏡遮住了光芒:「嗯。」


  陸琛靠在窗口,望著夜幕下穿梭的車流,隨即說了件看似無關的事:「聽說你上次全市中學生競走得了名次?」


  邵非硬著頭皮應聲,是倒數第二,只是得了個參與獎。


  這是剛才餐桌上,在陸正明誇讚自家兒子的時候,姚菲菲也提到了自己兒子的近況,看著就像一個稱職的好母親,但實際上都是原主見到母親太高興,陰錯陽差讓她以為自己得獎了。


  「這樣吧,發揮你的特長從這裡走回家,我就不反對。」


  邵非猛地抬頭,對上陸琛失去笑意的眼瞳,黑不見底。


  姚菲菲租的公寓在郊區,這裡是市中心,需要換三輛公交,滿打滿算四十多個站點,靠著這具不靠譜的身體,他大概要走到半夜,而且,撐得住嗎?

  陸琛變臉如變書,又沒了冷肅的樣子,就像這個年紀充滿活力的少年,惡作劇般:「是開玩笑的,當真了?」


  關上了車窗,揚長而去。


  怎麼可能是玩笑,陸琛隨手畫了個圈,他可以離開也可以入圈。


  他是個典型權貴家庭出生的人,從小沉浸在這樣的環境,他的一言一行,甚至每一個舉動都被賦予了那層道貌岸然的外衣,真假難辨。


  實際上,根本沒有選擇項,如果不把他的話當一回事,就會失去進入陸家的第一把鑰匙,而且姚菲菲四處留情的壞習慣還被拿捏著,路人甲先生賭不起。


  正在開車的司機老張欲言又止,見自家少爺心情還不錯,問出了心裡想法:「少爺,是不是……」


  那孩子看著體力就跟不上,剛才臉色也不太好,從這裡走回去還不要了半條命。


  「過分?」陸琛事不關己,「這些狂蜂浪蝶的慾望永無止境,對他們來說陸家就是朵名花,想方設法也要蟄一口。我們陸家講的是付出與回報,天下可沒白吃的晚餐。」


  他家少爺平時說話就愛用哲理,還偏偏讓人無言以對:「您說的是。」


  「那小子沒看著那麼老實,你真以為他會照做嗎?」陸琛並沒把剛才說的話放在心上,甚至這連成為生活消遣都夠不上,「在我面前自作聰明……呵。」


  他還沒那麼多功夫特意針對誰,但犯到他面前,怎麼能不敲打一下。


  邵非邊查著路線,邊快步走著,但肚裡的翻攪越來越無法忍受,好像吃太多撐到了。


  原主的身體本就常常飽一餐餓一餐,有一點慢性胃炎,乾嘔了幾聲,還能忍住邵非就加快了步伐走著。


  他的臉色越來越蒼白,手機的電量也在這時候告罄,屋漏偏逢連夜雨,幸好他已經記住了路線。


  他和陸琛肯定八字不合吧,怎麼就那麼倒霉。


  眼前開過一輛公交車,將他的注意力奪去。


  陸琛來到約定好的地點,在商場門口站著一個打扮時尚的少女,少女穿著露肩上衣配齊臀牛仔褲,將她的細腰長腿展露無疑,她一眼就看到從人群中走來的少年,轉怒為喜,面對那樣一張完美無缺的臉,再大的火氣也會不由自主克制住。


  他們交往了還沒一個月,也沒什麼相處機會,但今天是她的生日,她以為陸琛至少不會遲到,語氣中不免抱怨了幾句,但陸琛卻一副不放在心上的樣子,讓她不由得鬱悶。


  董玲並不缺追求者,但這個男人卻是她從小就暗暗喜歡,正式追求了四個月的,要她輕易放手也是不甘心的。


  想到大家私底下說他們絕對撐不過一個月,董玲覺得為了自己的面子還有魅力也要再試試看。


  但今天的陸琛比平時事情更多,在逛了一會後,他又接了幾個電話,聽上去應該是在說一些投資,她聽說他已經在自己父親的引導下漸漸接觸家裡的事務,在他接到第五個電話時,終於忍無可忍地抱怨了。


  陸琛雖然表達了歉意,但她是能感覺的,陸琛絲毫不覺得有什麼抱歉的地方。


  董玲眼中含淚,但尊嚴讓她剋制著自己的顫抖,這個人的心是金剛鑽,沒人能鑿穿,她還想維持最後的尊嚴:「我們分手吧。」


  她突然想起了女生之間流傳的話,陸琛並不難追,因為他無所謂,所以當你離開時他也不會有感覺。


  陸琛再次被甩也沒什麼憤怒,就像當初答應時一樣:「好。」


  見陸琛真的走了,連一句挽留都沒有,她覺得心像是被狠狠捏碎了:「陸琛,你真是混蛋。」遲早會遇到個讓你不會再這麼無所謂的人。


  望著陸琛不帶一絲感情的眼,董玲好似一下子想明白了,陸家的現任家主陸正明花名在外,她記得父母說過,這是位醒掌天下權,醉卧美人膝的人物,對他們陸家男人來說,後者只是在權利外的享受,他們擁有取之不盡的美人,沒有人值得他們駐足,他們真正在乎的是前者。


  所以他才會擁有這樣的眼神,因為他根本就不覺得任何人能夠影響到他。


  一路上,陸琛拿出手機與吳特助聊著話,突然看到一個熟悉的身影走在人群里,也許沒人比這個人更像個小透明了。略長的劉海遮去了少年的表情,只能隱約看到他捂著肚子,卻還是快步走著路。


  但還沒幾步,少年捂住了嘴,好像終於忍不住,掀開不遠處的垃圾桶,就吐得昏天地暗。


  陸琛眼中極為罕見地閃過一道詫異,這是事情超出他預計的表現,他說了句就先掛斷了電話。


  觀察了會,確定對方沒發現剛好路過的他們。


  哭笑不得:「他居然還當真了?」


  這小蠢蛋真是骨骼清奇啊。


  那種若有似無的侵蝕感如跗骨之蛆再一次襲來,如影隨形地令人心底發寒,邵非往外頭張望了一番,夜深人靜的陸家像是沉寂在黑暗中的巨獸,主樓離他的房間不遠,不過男主最近都很晚回來,四樓五樓都是暗著的,對面的傭人樓還亮著不少燈,中央的圓形噴水池換成了靜音模式,繞成圈的路燈散著瑩瑩白光,空中間歇傳來延綿的蟬鳴。


  一切並沒有什麼不同,他是不是太草木皆兵了?


  邵非搖搖頭,還是把手機一起帶進了浴室,將音樂聲開到最大,鎮定地告誡著自己:「肯定是前幾天的疑神疑鬼才會有這種錯覺,沒什麼好怕的,都沒了,沒了……」


  他並沒有注意主樓上方的一間房間玻璃后那微微飄動的窗帘,而不久之前,那裡還站著一個人。


  陸琛驅車前往約好的新會所荷葉杯,這裡雕欄畫棟,仿唐代的建築,是遠離市區喧囂的娛樂地。剛到門口羅宇飛就迎了上來,笑道:「把你給喊出來可真是不容易,今天是怎麼改變主意突然要出來?」


  他早就發現最近的陸琛情緒不太對,猜測是不是陸家那些個私生子又到陸琛面前找存在感了。


  陸琛已經恢復成平時的模樣,聞言笑了笑,他從小就學會了偽裝自己,這已成為他的習慣。


  「這裡有些什麼?」


  「你想要什麼就有什麼。」


  「看著可不像。」更像一處養生所。


  「能被看出來的,就不叫做生意。」羅宇飛調皮地眨眨眼。


  將車鑰匙甩給門童,兩人一同入內,穿過九曲橋后是一條紫藤花走廊,沿路的燭燈被罩在紙雕中,光暗錯疊。


  他們到的樓棟是一處湖中樓,周圍的湖水底下是一方音樂噴泉,放著改良古箏曲,清新淡雅。


  進門后陸琛就立刻被人圍住了,熟的不熟的都上來招呼,其中比他年長的佔了大多數,他們從小被上一輩帶入這個圈子,私底下常常會有這樣的聚會,哪怕陸琛參與的少,也不會次次回絕,社交也是他們生活的組成部分,將之當做家庭作業,都能評個優良及格。


  其中最興奮的就要數前些日子轉到帝江高三三班的楊鑫了,一改之前的萎靡不振,見到陸琛更是最快來敬酒的。因為謝家的融尚實業最近出了那樣的風聲,前段時間被截胡的憤恨終於有了發泄口,也不知道怎麼的,非要來給陸琛敬酒,不知情的人以為他是想討好陸琛,少數知情的就知道那是在表示感謝。


  雙方都心知肚明的社交,讓小一輩來更合適,也是楊氏向陸氏表達出善意的意思,之後一段時間可能會迎來短暫的合作期。


  而楊鑫正是那日邵非在酒店樓下見到的姚菲菲前男友之子,命運奇妙地將他們聯繫在了一起。


  楊鑫記著父親提到陸琛就給了拇指,讚許不已:「知道為什麼說陸家的那孩子是你們圈子的這個嗎?別不服氣,在幾年前就懂借力打力,現在更是將自己摘得一乾二淨,謝家以為自己做的多乾淨,動了我們楊氏不夠,更妄圖咬住陸氏,太貪心了啊,還沒開始做就被陸琛打了先鋒球回去,傷筋動骨下這段時間是別想恢復了,也正好給了我楊振時間,再一次拿回楊氏。」


  「但您不是說,陸琛還可以做得更全面?」


  「他才幾歲?再過幾年可就……」後面的話楊振沒有說全。


  你以後要有人家的十分之一,我就放心了,生子當如陸琛,如狼似虎。


  陸琛看著面前冒著傻氣的楊鑫,從身後的酒桌取了一盞茶:「明天還要上課,我用茶吧。」


  他愣了愣,說的誰不是學生似的,不過這裡除了他們幾個高三,還有一些讀大學,另外的確都參加工作了。


  楊鑫是個玩得開的,煙酒色都沾,沒想到陸琛真是傳說中的好學生,滴酒不沾啊,這種學霸光芒加身的人,平時是他最討厭的虛偽類型,裝得比誰都像那麼回事,但想到面前這人骨子裡的那股狂勁,真是別樣的刺激,這種變態的氣息特別對他的胃口,豪爽道:「別人這麼不給我楊鑫面子我肯定沒完,不過你陸太子就另當別論了,我一口悶,你隨意。」


  說著就喝完杯子里的,陸琛也很給面子的喝完了茶。


  幾人坐到了一旁聊了起來,羅宇飛本來不太喜歡咋咋呼呼的楊鑫,現在覺得這貨其實還挺順眼,是個直腸子,愛憎分明,而他們同年也能聊一塊,另一群年長的也早就各自聊了起來。


  沒一會,過來陪玩的美人們從另一邊樓梯進入,裡頭不乏高材生,高學歷的,個個顏正氣質佳,她們一般只負責倒茶送水,彈彈古箏,聊聊話,多餘的節目當然要看客人是誰。


  陸琛瞬間明白了羅宇飛一開始那句話的意思,當一個穿著旗袍的美女坐到他身邊的時候,羅宇飛像趕蒼蠅似的:「起開,起開,沒看我們陸大少不需要嗎?」


  陸琛卻拍了拍身邊的座位:「坐這邊。」


  卧槽,今天這是怎麼了?

  羅宇飛與另一個發小盧毅面面相覷。


  看著那位藝校在讀的美女巧笑嫣兮地靠近陸琛,為他剝、剝葡萄?


  那雙青蔥玉指剝著葡萄皮的樣子美不勝收,她將葡萄遞到大少面前,大少看了一眼,表情隱藏在髮絲落下的陰影里,道:「自己吃吧。」


  這間包間里的人,她們是有了解過的,都是昆市世家出來的,任何一個都能讓人少奮鬥二十年。在這地方工作,為的還是有一張長期飯票,如果對象年輕英俊那就是走大運了。


  美女絲毫不覺得尷尬,自己吃了下去,用紙巾擦乾淨手指,又用專業的手法為他分杯倒茶,賞心悅目的一套動作,邊用甜美的聲音問著陸琛學校的情況,平時看什麼書,陸琛隨口說了一本,美女雖然沒看過,但也能說上幾句,她們都是下了功夫的。


  貼近生活的聊天,舒緩的節奏。


  陸琛有一搭沒一搭地聊著,一旁的幾人從一開始的震驚到現在的看戲,猜測陸琛忽然改變的原因。


  兩人越靠越近,美女的手擱到陸琛的腿上。


  陸琛望著這雙塗著紅指甲油的手,就像是欣賞一件藝術品,並不會產生多餘的感情,就如同董玲這些前女友一樣。


  神色間居然夾帶著一抹迷茫和掙扎,很快又被壓了下去,冷聲道:「你們這裡,有男孩嗎?」


  如果仔細聽,就能從這話中感覺到一絲自我否定的情緒。


  本來以為今晚有戲的美女還沒喜上眉梢就聽到了這麼一句話,她勉強維持著職業素養:「有的,您需要?」


  很快經理走了進來,另一群人已經去其他包間玩別的娛樂,這裡只剩下他們幾個喜靜的,他來到陸琛面前,詢問他需要的類型,對於貴賓他們有定製服務。


  「學生味,乾淨乖巧的。」


  陸家的教育讓陸琛從小就是個懂得規避錯誤的人。


  現在,還來得及,這份淡得近乎縹緲的情愫遠沒有到深刻的地步。


  他相信只是青春期的躁動,一時不慎走岔了。


  而他很快就能證明自己,那是錯覺。


  也只是錯覺。


  回想起書中的描寫,果然是傳說中的移動荷爾蒙,就他一個男人都差點被迷惑到,不由再次感嘆自己是男人,沒有被迷惑的可能性。


  以他對陸琛粗淺的了解,陸琛應該不會做無意義的動作,只是好心還他手機?

  「還沒放好嗎?」老師催促道,這學生看著怎麼有點呆?

  邵非趕緊摒除雜念,放下書包,拿著筆袋來到老師的指定的位置。


  接過試卷,發現是英語,這門課原主其實學得很好,但他吸收的不太好,加上原本的失憶,這些天自學的也很吃力,長篇閱讀是最差的,入學考主要考語數外三門,只是為了讓老師根據自己的基礎分班,免得轉學生跟不上,當然考慮師生兩方的時間,試卷的題目並不會太多。


  鈴聲響起,廣播聲從窗外悠悠傳來,通過距離和空氣的傳播漸漸衰減,到邵非耳中已經減淡了許多,是周一的晨會。


  每周晨會上都會根據情況來回顧上一周和展望下周,點名批評違紀的學生,中間偶爾會穿插學生代表上台發言,這次發言的是陸琛,只見他從一排排學生間穿梭上台,看著他修長挺拔的身影拾級而上,同學們不由自主地鼓起了掌。


  沈半青看了眼前後,女生們目光灼灼地望著台上的少年。聽到了陸琛的名字,她仔細看了下,回想起早上從賓利車上下來的兩個男生之一,那個一下子奪去所有人注意力的高挑少年,看來應該是個品學兼優的人,就是不知道是不是重名。


  她發現與早上相比,少年的表情冷淡許多,完全沒有面對那個萌萌的男生時的生動。


  陸琛並沒有演講稿,以他這些年的知識量,只憑著記憶力也能在短時間裡湊出一篇發言稿,哪怕是中規中矩的,待他講完,還是引來了熱烈掌聲。


  隱約能聽到學生中傳來輕輕的討論聲,在副校長的輕咳中才平息。


  邵非也聽到了,雖然傳到他的位置時有點模糊,不過男主的聲音很有辨識度,一聽就能聽出來。


  他無奈得看著這些題目,原主以前的學校算過了重點線的,成績非常不錯,可現在面對帝江的題目還是束手無策。就連女主那麼聰明一開始考進來也只是被插班到三班,後來才慢慢進了一班的,足見帝江的題目有多變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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