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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一十九章:謀離開

  「璆琅,這個隱門中的秘密實在是太多了。」阮小竹坐在蕭珥身邊,瀲灧的目光閃動。


  蕭珥將阮小竹柔嫩的雙手捏在手裡把玩,漫不經心地說,「隱門不是久留之地,我們要儘快帶著伯叔離開,以免徒增是非。」


  隱門雖然位置隱蔽,但是現在既然有武林和苗疆兩大勢力過來,那麼相信很快其他的勢力也會找過來。根據曹猛的說法,隱門這裡有著一筆巨大的財富,一般人都想得到,何況是上位者。


  想到被老皇帝掏空的國庫以及新上位野心勃勃的阮珣,蕭珥的目光暗了暗,眸色深沉了許多。也許再過不久,這兩方人馬就會再次聚集在一起,這個偏僻安寧的邊遠山莊也會很快熱鬧起來,隱門雖然只有幾個人,但一定會紛爭不斷。


  只是到現如今,也不知道銀時為什麼要扣留著伯叔,又打算什麼時候放他走,真要跟銀時打起來,這裡恐怕沒人是對手,萬一讓性子捉摸不透的銀時起了殺心……


  「我也是這麼想的,我想帶著伯叔以及小琴他們一起走。」藺蘭是隱門守衛者這件事情讓阮小竹震驚,她根本沒想到藺蘭居然還有這個身份,想到那被稱為隱門聖物的玲瓏蛋,阮小竹總有種隱隱不安感。


  蕭珥見阮小竹眼中的焦慮,大手覆蓋在她的眼睛上,輕輕地摩挲,聲音低沉磁性,「小竹,在我身邊不要有這種眼神,我想看到你眼裡永遠只有快樂的光彩。」


  阮小竹的臉瞬間熱騰騰的,埋怨地瞪了蕭珥一眼,可惜眼睛被擋住只看到他寬大的手掌,以及清晰的手心紋路,是那麼讓人有安全感。


  「璆琅,手拿開,擋住我的視線了。」阮小竹的聲音小小的,跟蚊子哼哼一樣,語氣中帶著嬌嗔。


  以蕭珥的功力,三米之外的聲音都能聽地清清楚楚,何況是近在眼前,但他非但沒有挪開手,反而又放了另外一隻手上去,站在阮小竹身後,雙手遮住她的眼睛,下巴擱在她的頭頂,低聲說,「小竹,好想做你的眼睛。」


  蕭珥的聲音低沉,帶著SI誘惑意味,阮小竹本來有點恢復平靜的心情又因為他的話再次狂跳起來,臉上的紅暈更深,她的語氣有些結巴:「你……你渾說什麼。」裡面卻含著無限的歡喜。


  蕭珥低低笑了一聲,沒有說話。


  阮小竹剛要說什麼,就聽見房門被人猛地一推,撞在牆壁上的聲音。她忙伸手去拿開蕭珥的手,想看是誰進來了,怎麼這麼莽撞,就聽見阮琴「啊」地一聲,然後又是一聲砰地關門聲,蕭珥的手適時地放開了,「是阮琴。」


  「小琴?」阮小竹有些奇怪,阮琴雖然性子跳脫了很多,但不是莽撞的性子啊,怎麼回事,她疑惑地看向蕭珥。


  蕭珥假咳了一聲,面上冰冷冷地,心裡卻有點懊惱,兩個人之間的氣氛好好的,阮琴忽然哭著跑進來,在這麼大點的地方,誰還能欺負她不成,真是個不會看時機的小屁孩,在紫薇閣就看她不順眼了,「她哭了。」言簡意賅的話說地不情不願。


  「哭了?」阮小竹面上的旖旎之色瞬間消失了個乾淨,她忙追出去,「看到小琴哭了,你居然也不幫我攔她!」


  蕭珥撇撇嘴,不置可否,阮琴這麼大的人了,還需要他看顧嗎?不過,眼看著阮小竹就要追出屋子去了,他也只能跟上去。


  阮琴本來只是眼角瞥到今生跟銀時離開,想要偷偷看下銀時會不會欺負今生,誰知道卻偶然聽到今生和銀時的話,她也不知道自己是怎麼了,眼淚當時就下來了,怎麼樣也止不住。長這麼大,只有母親和爺爺去世的時候,她才這麼哭過。


  難受,非常難受,心如刀割一般,可是卻完全不知道為什麼,明明她跟今生也只認識了兩個多月啊,阮琴一直跑著,似乎只有這樣,才能宣洩她心裡的迷茫和痛苦。


  伯叔正在看阮琴給她的那本冊子,研究地有些入迷的時候,忽然聽到阮小竹的聲音在他耳邊響起,「伯叔,小琴哭著跑出去了!」


  跑出去?外面多危險啊這不是找死嗎,伯叔心裡笑了一句,然後很快反應過來阮小竹說地誰,他面色大變,迅速拿起書冊塞進懷裡,站起身就跟著阮小竹一起往外沖,剛剛居然沒有聽到一點聲響,這丫頭什麼都不懂,在隱門可不是開玩笑的!

  阮琴站在門口,看著門外空曠的山地,猶豫著要不要往外走,她是知道外面的危險的,可是她現在好想出去,根本不想待在這個地方,咬了咬牙,阮琴正要往外跨出一步,就被旁邊一個熟悉的聲音驚醒了。


  「小琴,很危險。」


  是蘭兒,阮琴驚喜地轉過頭,果然見著一身黑衣的藺蘭正從旁邊不知道哪個方向款款而來,似乎是要到莊子里去。阮琴飛撲向藺蘭,緊緊抱住她,嚎啕大哭起來。


  藺蘭從來沒有應付過這種場面,她看著阮琴,一時有些不知道手要往哪裡放,好半天才猶豫著伸手輕輕環住她,就像小時候她的母親安慰她一樣,輕輕撫摸阮琴的背部,放軟了聲音,「小琴,你不要難過。」


  在這個地方,誰會讓她難過呢?藺蘭的目光不經意地往院內一看,遠遠地見著阮小竹和一個陌生的老頭一前一後而來,她一驚,手腳有些僵硬起來,眼看著他們就要靠近了,她想推開阮琴又怕再次傷害她,一時進退兩難。


  阮小竹和伯叔遠遠地聽見阮琴的哭聲,兩個人心裡都很自責,他們並不想讓阮琴這麼難過,卻不知道是誰傷了她的心。


  「小琴,你這是怎麼了?」伯叔率先運功飛到了阮琴面前,見她緊緊抱著一個陌生的清麗少女,頭埋在她的懷裡,肩膀一聳一聳的,哭地抽抽搭搭的,心裡也跟著難受起來。在他心裡,早已經把阮琴當做了自己的親生孩子,「受了什麼委屈,都跟伯叔說,伯叔為你做主!」


  阮琴聽到伯叔的聲音,那哭聲就慢慢小了下去,過了一會兒,她才醞釀好情緒,轉過身對伯叔說,「伯叔,我沒事。」像是為了證明自己真地沒事,她還勉強揚起了嘴角,牽強地笑了笑。


  伯叔見阮琴這麼懂事,心裡更是過意不去,自己怎麼能沉迷在書裡面卻沒有注意到阮琴呢,也不知道她是發生了什麼,「小琴,你跟伯叔說,伯叔知道你是特別懂事的孩子,但你要知道,有伯叔在,就能為你做主!」


  伯叔一邊說,一邊飛快地在心裡過了一遍這裡會欺負阮琴的人,阮小竹和蕭珥不可能,她身邊的這個少女不可能,他自己也不可能,難道是銀時?或者是今生?正好這兩個人都不在。


  可是銀時一大把年紀了,欺負阮琴幹什麼,阮琴還喊了他師叔,那就是今生?但是看今生那小子清清冷冷的樣子,看阮琴的眼神卻是炙熱的啊。伯叔這麼一排除,竟然沒有人會欺負阮琴了,心裡也就更亂了。


  「伯叔,我真的沒事了。」阮琴見伯叔的眼睛轉來轉去的,怕他想到今生,要是讓伯叔知道她是因為今生哭的,那以伯叔對她的疼寵程度肯定會不喜歡今生,她不想讓任何人不喜歡今生,阮琴眨了眨濕潤的眼睛,笑意更重。


  阮小竹和蕭珥過來的時候,正好見著雨轉多情的阮琴,她一頭霧水,不知道阮琴到底是怎麼了,怎麼說哭就哭,說笑就笑呢!


  「小琴這是怎麼了?」怕刺激阮琴,阮小竹輕聲問伯叔。


  伯叔搖搖頭,他也不知道啊,正想問阮琴呢,誰知道阮琴什麼都不說。而且看她的樣子,好像真地不是有人欺負她,難道是小孩子脾氣?


  阮琴見到阮小竹,目光就有些躲閃,尤其是看到阮小竹身後臉色冰冷的蕭珥時,她整個人就更不自在了。剛剛推開房門的時候,她模糊中好像看到蕭珥和阮小竹抱在一起,青天白日的,太羞人了。


  阮小竹見伯叔搖頭,又見阮琴面上神情正常,明亮的眸子一轉,目光就停留在阮琴身邊的藺蘭身上。


  藺蘭的目光澄凈,面若銀盤,不過兩日不見,阮小竹卻覺得她整個人身上多了一種平日里沒有的氣韻。她這兩天去了哪裡,去幹了什麼?想到藺蘭的身份,又想到傷了她之後逃走的陰屍虎,阮小竹心裡沉了下來。


  「蘭兒,這是伯叔。」阮琴見大家都不說話,一時氣氛有些凝固,忙拉了藺蘭上前,把伯叔介紹給她,「伯叔很慈祥的,對任何人都很好,他的醫術很好,我們兩個一起研究玲瓏蛋怎麼玩呢,你快跟我一樣叫伯叔吧。」


  像是怕少講一點,伯叔就要遭藺蘭嫌棄似的,阮琴一口氣說了很多伯叔的好話,說地伯叔面上都有點熱起來,沒想到他一個老頭子在阮琴的心裡居然有這麼多優點,難怪她是個可人疼的。


  「伯叔。」藺蘭清亮的眸子往伯叔身上一掃,淡淡地喊了一聲,情緒沉穩。


  伯叔當然知道蘭兒是誰,他打量藺蘭一眼,見她一身勁裝,臉若月盤,眉眼如燦星,就知道這是個心思乾淨的孩子,又想到她的身份,神情自然柔和起來,「小蘭,辛苦你了。」


  這話說地莫名其妙,但是在場所有人都明白是怎麼回事,他說地是藺蘭作為一個女孩子,卻要一個人忍受常年的寂寞,守護著偌大的一個隱門,怎麼能不辛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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