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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一十三章:今生拜師

  「真地有人在裡面打架呀。」阮琴好奇地往內院看,無奈院牆太高她根本看不到什麼,只能隱約聽見一個有些熟悉的聲音,「好像是陰屍虎!大壞人!姐姐,我們快進去幫忙吧,他肯定在欺負伯叔。」


  阮琴一著急,又把阮小竹跟她說的陰屍虎不如伯叔太多的話給忘了,阮小竹看著心急的阮琴無奈地搖搖頭,不過她也正想見識見識這個差點殺了阮琴的惡徒,朝蕭珥點點頭,蕭珥牽起她的手,兩個人走在前面,很快進了內院。


  內院的籬笆下,一個渾身白衣戴著幕蘺的人,手中銀鏈飛舞打地另外一個眼神陰鷙的穿著黑衣服的男人毫無招架之力,眼看就要被銀鏈擊斃,蕭珥忙開口對銀時說,「前輩,蕭某還有些事情要問他,還請前輩手下留情。」


  黑衣人正是陰屍虎,聽到蕭珥的聲音,他面上一喜,心裡也有些懊喪自己太心急,應該跟在蕭珥身後進院子再偷偷謀划的,誰能知道這個看起來不起眼的莊園里居然住了這麼一個武林高手,比他的功夫簡直不知高出多少。


  銀時充耳不聞,銀鏈在空中一劃,發出一道刺眼的白光,陰屍虎急急往旁邊閃避,眼看著就要斃命於銀鏈下,一顆墨色的棋子帶著強勁的力道划空而來,直接打在銀鏈上,銀光在陰屍虎的眼前一閃,他的命這才保住了。


  銀時冷哼一聲,轉身就走,倒也沒有再絞殺陰屍虎,不過也沒幫蕭珥把人抓起來的意思,阮琴卻是一眼認出那黑棋子是伯叔的手筆,忙歡聲喊著,「伯叔,我是小琴啊,你在哪裡?」


  「琴丫頭。」伯叔人沒出來,聲音先到,不過一會兒,他就從屋裡飛奔出來,看見俏立身前的阮琴以及輕柔笑著的阮小竹,他眼眶一熱,不過手中棋子還是不忘扔向一旁想要偷偷逃跑的陰屍虎,把他整個人定在院子里。


  「小竹,你們都來了。」伯叔有些埋怨地看著蕭珥,「怎麼都把他們帶來了,這裡面多危險,萬一有個什麼——」


  「伯叔,別人不相信我蕭珥的能力,伯叔你還不信嗎?沒有任何萬一!」蕭珥打斷伯叔的話,神情中滿滿的自信。


  伯叔搖搖頭,卻也不去跟蕭珥爭辯,蕭珥是他從小看著長大的,什麼樣的性子他還能不知道,兩個人如果就蕭珥的能力辯論那他是絕對說不過蕭珥的,他目光柔和地看向阮小竹,「小竹,你吃苦了。」


  阮小竹搖搖頭,眼中也有些熱意,半年多不見伯叔,伯叔還是老當益壯,沒有一絲頹態,跟蕭珥說地一樣,只是被銀時扣留在這裡,卻並沒有吃什麼苦,「伯叔,讓您惦記了,我如今什麼都好,以後還會更好的。」


  「話就是得這麼說,哈哈哈。」伯叔爽朗地笑起來,「璆琅,你找了個好媳婦,還是你這好媳婦會說話,你也得多學著點啊。」


  蕭珥理都不理他,背過身向陰屍虎走去,伯叔見他這樣,伸手招呼阮小竹和阮琴等人進屋,到了屋裡,給他們添置了茶水,這才把目光看向今生,「這是?」


  「伯叔,他是今生啦,是我的朋友。」阮琴也顧不上喝茶,目光在屋子裡到處掃著,聽到伯叔的問話,忙把今生的來歷又跟伯叔詳細說了一遍。


  伯叔不同於蕭珥,年輕時候也走過江湖,後來蕭珥長大了點,他又在江湖中遊歷了幾年,對武林中的事情也略知一二,對曹猛這個人也是有所耳聞的,聽說是個儒雅的君子,沒想到居然會這麼對待自己的親生兒子。


  「孩子,苦了你了。」伯叔溫和地看著今生,見他面上冷清,無悲無喜,不知怎麼想到蕭珥小的時候,又想到他失去眼睛的時候,心中感觸頗深。


  今生見到伯叔眼睛里的痛色,平靜的心裡微微動了動,他自出生起就沒享受到過來自長輩的關愛,有的只是無限的惡意,沒想到世上還有伯叔這樣只見他一面就對他心生關愛的人,忍不住出口安慰他,「伯叔,我沒關係的。」


  伯叔沒有吭聲,反倒一旁坐在窗邊自弈的銀時忽然走過來,上下打量了一眼今生,又伸出白皙修長的手在今生肩膀上摸了摸,忽然開口問他,「你要不要拜我為師?」


  這話剛落,就聽得「啪嗒」一聲,伯叔手上的茶杯掉落在桌子上,發出一聲脆響,他瞪著銀時,不敢置信地問,「你說什麼啊,師弟,你要收今生為徒?」


  「少見多怪。」銀時帶著幕蘺,沒有人能看清楚他的表情,他的聲音又十分陰冷,說著這話竟然沒來由地讓人有些森冷。


  伯叔確認了銀時的意思,忙對今生說,「快,快拜他為師,我這師弟除了脾氣,樣樣都好,當今天下他要是稱了第二,沒人敢說第一!」


  阮琴聽到伯叔這麼說,雖然不認識銀時,也覺得銀時這樣子就跟當初她見到藺蘭一樣有些怪異,不過還是跟伯叔一樣催促今生,「今生,伯叔說好肯定就是好的,你不是也沒有師傅嗎,快拜了師叔為師傅吧。」


  「師叔?」銀時的聲音一頓,似乎是透過幕蘺看了阮琴一眼。


  伯叔憨厚地笑了笑,「這是我收的徒弟,是我老友的孫女兒,我們情同爺孫,只是掛個師徒之名罷了,小琴,你喊地不錯。」


  銀時輕笑一聲,沒有再說阮琴,只是再問了一直沒發表意見的今生一遍,「要不要加入隱門,做我銀時的徒弟?」


  今生看著銀時,明明是個大男人,卻在大白天戴著幕蘺,而且說話聲音陰陽怪氣的,他實在是不知道他看中了自己哪裡,而伯叔和阮琴又為什麼都要催著他拜師,他心裡是有些不情願的,不過想到阮琴的那聲師叔,他咬咬牙,慢慢地點點頭。


  「如果覺得勉強,就不要勉為其難了。」誰知道今生不計較了,銀時卻是計較起來,似乎是能看到今生的不情不願,他的語氣也不是很好。


  伯叔忙為今生說話,「師弟,今生他還小,而且性子本來就是這樣,不跟你一樣冷冷清清的?你不要為難小輩了,說出去的話潑出去的水,怎麼能說變就變。」見銀時不吭聲,他忙拉著今生向前,「快給師傅磕個頭!」


  今生猶豫了一下,看到阮琴看過來的熠熠發光的眼神,到底還是直直跪了下去,給銀時磕了一個響頭,喊了一聲,「師傅。」


  銀時嘆了口氣,「罷了,我也懶得費那個心思了,既然入了我隱門,這規矩就要學起來。」說著,一本藍色封皮的書冊子飛向今生,今生伸手接住,見上面明明白白地寫著《隱門門規》四個字,面上一抽。


  「今生啊,這東西是要看的,哈哈。」伯叔想起自己幼時背隱門規矩的那段日子,面上也是一黑,隱門規矩害死人,不過好在他挺過來了,而且看今生的樣子……伯叔上下打量著今生,應該是個好學的吧,年紀也比他當時要大上一倍了,應該會沒問題吧。


  「這冊子跟我的冊子有點像誒。」阮琴瞥了眼今生手裡的冊子,從懷中掏出那本藺蘭給她的玲瓏蛋玩法冊子,也是藍色的封皮,發黃的書頁,還真有點像。


  伯叔知道阮琴不是個愛看書的,見她拿了書卷出來,也好奇地看了一眼,不過並沒有多大的觸動,反倒是伯叔身邊本來要轉身離開的銀時,手一動,阮琴手裡的冊子就到了他手上,他看向阮琴,聲音冷颼颼的,「你這是哪裡來的?」


  阮琴大急,撲向銀時要搶回自己的書,「你管我是哪裡來的,快還給我!」可她哪裡是銀時的對手,銀時不過袖子一揮,她整個人就往後面退了兩米,好在銀時不是有意傷害她,控制了力道。


  「告訴我哪裡來的!」銀時再問了一遍。


  伯叔也看出了不對勁,他狐疑地看了眼那冊子,普普通通的,是跟隱門門規有點像,但應該不是隱門的東西吧,怎麼銀時這麼緊張?怕銀時真傷害阮琴,他忙轉頭看向阮琴,人也不動聲色地站到她身邊,「小琴,你告訴師叔這書哪裡來的就是,別跟師叔犟嘴。」


  「是蘭兒給我的。」阮琴見伯叔發問,才想起來眼前人的身份,他不但是她的師叔還是今生的師傅呢,她剛剛真是魯莽了,「師叔對不起,那個書只有我有用啦,你拿著沒用的,你還給我吧,好不好?」


  「蘭兒?」銀時頓了一下,然後手一揚,那本書就飛回阮琴的懷裡,阮琴接住,忙不迭地感謝銀時,銀時的嗓音再次響起,「你手上有玲瓏蛋?」


  阮琴沒想到銀時居然也知道玲瓏蛋,她猶豫了一下,還是點點頭,老實說,「也是蘭兒給我的,她說我是玲瓏蛋的主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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