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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四章:解剖!

  楚陽王坐視不理,只是抱著看好戲的心態看著阮小竹有什麼樣的反應。


  「大伯!大伯你怎麼了!」阮小竹連忙跑過去蹲在地上,用手輕拍著伯叔的臉,滿臉的驚慌失措,腦中迅速找出應對的方法。


  「對了,掐人中,對!掐人中.……」她在那裡自言自語,彷彿在給自己增加信心,慌慌張張的用手掐住伯叔的人中,用力之迅猛。


  楚陽王明顯的看到伯叔的臉扭曲了一下,悶不做聲卻在心中大笑,這麼大的年紀了還喜歡捉弄人,吃點教訓也好。


  而阮小竹太緊張了,根本就沒有看到自己手下的人痛苦的表情。


  按了許久之後伯叔還是毫無反應,阮小竹卻已經是滿頭大汗,抬頭看到楚陽王從容淡定,怒氣中生。


  明明自己的親人就在身邊危難在即,他卻還是可以在他的地方談笑風生,是該說他的心太冷了還是他根本沒有心!

  「你不覺得在自己太過分了嗎!大伯現在危在旦夕,你還有心情在那裡喝茶,你到底是不是人,他再怎麼說也是把你養到大的人,你怎麼能這麼冷漠!」阮小竹句句呵斥,處處都在為伯叔著想。


  「說得好!老夫都這樣了你居然還無動於衷,簡直蛇蠍心腸!」


  阮小竹下意識的點了點頭,突然一愣,傻傻的轉過頭獃滯的看著坐起身來的伯叔,視線一轉再看向他之前倒下的的地方,半天沒緩過神來。


  「大伯,你.……你不是.……」阮小竹都不知道該怎麼描述自己的心情,用手在他和地上來回指著。


  伯叔戲弄完人後感到有些不好意思,畢竟人家姑娘剛剛挺關心自己的,自己這麼嚇別人好像是有些過分了些,但又不知道該怎麼開口,只好對著阮小竹傻笑。


  「還不明白嗎?伯叔方才只是為了逗逗你罷了。」楚陽王開口提醒道。


  而阮小竹這才明白過來是怎麼一回事,有些惱怒,她終於知道這楚陽王為什麼這麼喜歡玩弄別人的性子是怎麼來的了,真是青出於藍而勝於藍,看到她擔心受怕的樣子就這麼開心嗎!

  但她沒有發脾氣,她也沒有那個資本發脾氣不是嗎?自己現在寄人籬下,一舉一動都得小心翼翼,生怕一不小心就葬身在這楚陽府中,在這個國家中,沒有資本什麼也做不了,只能任由人宰割。


  所以阮小竹很平淡也很平靜的站起身,整理了衣服的褶皺,面色沒有一絲的波瀾「你們慢慢敘舊,我就不打擾了。」


  欠了欠身,很有禮貌地的退了下去,讓人看不出她在想什麼。


  楚陽王就這麼直直的看著阮小竹離去,眼睛微微眯起,從什麼時候起他都看不透她了?

  「你說這丫頭是不是生氣了,剛才她實在是淡定的可怕。」伯叔瞄了一眼楚陽王,試探的問道。


  楚陽王淡淡的看著伯叔,口中是不易察覺的恬怪之意「您不是喜歡玩嗎,這下我也不阻攔您,等您玩個夠。」


  「嘿!你這孩子怎麼說話的,這事可不能夠全怪老夫,你也有責任,你……你犯了包庇罪,一樣不可饒恕,一樣有錯!」


  楚陽王挑了挑眉,沒有搭理他。


  伯叔也沒有再多說什麼,但心裡卻在暗自想著:這丫頭不會從這之後就恨上老夫了吧,都說自古為小女子難養也,以後大家同在一個屋檐下,這麼干著也不太好,哎!都是自己做的孽,只希望她不要像小時候的蕭珥那麼難哄,差點把自己給折騰死。


  這麼想著,眼神還時不時看向楚陽王。


  然蕭珥一個眼神過來,伯叔立馬吹起口哨望向別處,象什麼事都沒有發生一樣「哎呀看看,老夫許久沒有回來,這楚陽府都快變了個樣啊!」


  楚陽王臉一黑,當他是傻子嗎,不由想起民間的一句話來:人越老心越小,看到現在伯叔的樣子,他算是明白這句話的意思了。


  安排好伯叔的住處之後,楚陽王便去處理一些他自己的事。


  書房之中,一個人跪在地上發著顫,臉上是如臨大敵的神情。


  「說吧!打算讓本王怎麼處置你。」


  「小的.……小的……」


  「行了,你也不要再做多餘的解釋了,如今你跪在這裡,本王自是把所有事都調查清楚了,你竟然敢出賣我楚陽府答應替白文彥做事,就該做好領悟被發現的後果是什麼,本王的府邸因為你的一把火毀了三分之一,如今只讓你賠上你的命,已經是對你最大的恩賜了。」


  突然話鋒一轉「本王聽聞你家中還有一個妻子正在臨盆,這樣可好,待她生下孩子將她送去妓院,孩子如果是女的就一便送去,若是男的送去宮中做太監如何?」


  底下的人瞬間驚恐起來,一直搖著這頭,連話都有些說不清「不……」


  一抹邪魅的笑容出現在楚陽王的臉上,今晚註定是一個恐懼之夜。


  第二天天明,一個人影偷偷摸摸的在阮小竹房外徘徊,還時不時的站在門口豎起耳朵偷聽,聽到裡面轉來稀稀疏疏的聲音,連忙將自己的身影隱藏起來。


  不一會兒阮小竹打開房門,走出門外伸了個懶腰,如今她的手還未完全好,只要有時間她都會花在手的修復上面。


  躲在暗處的伯叔似乎也看出了她的手有些不方便,應該是是受到重大的外傷所導致的,悄悄地走到她的身後輕飄飄的說到:「我可以幫你。」


  「啊!!!」


  一聲慘絕人寰的驚叫響徹在這清晨中,伯叔連忙伸手將她的嘴捂住「是老夫,是老夫啊,伯叔!不是壞人,別叫了。」


  本想嚇她一下,倒沒想到自己被她的那聲慘叫嚇得失魂落魄,反應過來忙讓她住嘴。


  聽到身後的人這麼一說,阮小竹才平復下下來,「嗚嗚嗚」的示意他鬆手。


  伯叔會意后確定她不會再叫后慢慢的鬆開手,阮小竹得到自由后大口大口地呼氣,剛才她差點沒被捂死。


  這時丫鬟正好匆匆趕來,卻看到王妃和昨晚到老頭在一起,裝作急切的樣子走過去詢問道:「夫人,怎麼了?方才是您在尖叫嗎?」


  平時的下人對阮小竹可沒有這麼客氣,今天是看到這個老頭在這裡,而從昨天王爺對他的尊稱來看,下人們都紛紛揣測他一定是什麼不得了的人物,所以才在他的面前表現的恭恭敬敬的。


  「沒事沒事,只是誤會一場。」伯叔忙在那兒說道,害怕他人誤會什麼。


  阮小竹也輕搖了頭,表示自己沒事。


  丫鬟孤疑的看向他們,多一事不如少一事,既然本人都說沒事,她一個下人又何必多問,況且還是個不受寵的王妃,便沒有多說往門外走去。


  看到丫鬟走出門后兩人都不言而喻鬆了一口氣。


  「大伯,您方才所說什麼?我沒聽清。」阮小竹禮貌的問道,笑容可掬,全然忘了昨晚她被戲弄的事。


  伯叔指了指她的手,道:「老夫能幫你的手恢復如初,沒有一絲不適。」


  阮小竹有些不可置信,畢竟很多大夫都說她的手能治癒,但是無法像以前一樣運用自如「大伯您說得是真的嗎?我還能像以前一樣!」


  「那是當然,老夫從來不騙人。」


  「.……」


  昨天晚上的事她可沒忘,演的跟真的似的,阮小竹突然有些不敢相信伯叔所說的話,萬一他又是戲弄自己呢……內心在不斷的徘徊著。


  伯叔似看出了她心中所想,誇張的解釋道:「是這樣的,老夫為昨天之事一直輾轉反側,夜不能眠,一直對你有著愧疚之心,所以今天老夫鼓足了勇氣來到你這,就是想做一些力所能及的是補償你。」


  說得之真誠。


  一個老人家話都說到這份上了,阮小竹也不好再多想什麼「那請問要怎麼治呢?」


  伯叔收起了弔兒郎當的模樣,一本正經的說了起來「你的手應該是因外傷而引起,傷及骨頭,所以喝葯和敷藥是沒用的,唯一的解決辦法就是將骨頭內部重新接過。」


  「重新接過?可是骨頭在體內,怎麼接?」


  「老夫曾在一本古書上看到過,只要將人體各個部分了解透析,就可以將人解剖,把體內的疑難雜症解除。」


  阮小竹臉色蒼白,解剖,解剖之後人就死了,怎麼可能還會活下來。


  「老夫明白你的想法,甚至在你之前有很多的人都不願信任老夫,但後來他們都改變了這個想法。」


  「您的意思是你已經試過這個方案了?」阮小竹很是震驚的問道。


  伯叔遲疑了一下「試過幾次,不過都是小型的,沒有你這麼嚴重,所以你這種情況是第一次。」


  「那您之前的成功率是多少?」


  「百分之六十五。」


  阮小竹沒有說話,只是自己暗自想著自己同意這件事的風險是多少,畢竟它所帶來的傷害不容小旭,只是她現在的遲疑更加堅定了之後的要做這件事的決心。


  「大伯,很抱歉,我知道您是為我著想,但這事也有些嚴重,所以我……您其實不用為昨天的事感到愧疚,我都已經快忘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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