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7章 神秘男子
李木將七八個大漢全部打倒在地上,嘴角勾起一抹戲謔的弧度,兩步走到這幾個已經手腳斷裂的大漢面前:「說說吧,你們跟著我們要幹嘛啊?還有你們混哪裡的?」
他十足一副地痞流氓的架子,橫著一張自認為非常霸道的臉頰,實際上卻還是那麼的清秀。
被他在幾乎一瞬間折斷手腳的大漢,躺在地上看也不看李木一眼,將腦袋偏在一旁,完全不理會李木。
「喲,看來今天我得給你們上點硬朗的你們才肯開口了。」李木一看幾名大漢竟然沒有一個說話,也不生氣,目光隨處一掃,找到一根斷裂的鐵棒,一手抄起,帶著輕笑來到幾名大漢的面前。
幾名大漢看見那尖尖的生鏽鐵棒,不由得全身一凝,那東西若是扎進身體里,可比被李木硬生生折斷手腳要痛苦好幾倍。
「在給你們一次機會,說吧。」李木似笑非笑的看著幾名大漢,幾名大漢雖然有些膽怯,但畢竟是硬錚錚的漢子,在面對李木暴力威脅之下,依然金口不開。
然而下一秒,李木二話不說,楊起鋼棒就對著其中一名大漢狠狠的扎了下去,鐵棒直接刺穿了那名大漢的大腿,濺射出鮮紅的血液。
伴隨著的同時,一道極具痛苦,撕心裂肺的慘叫聲從那名大漢的嘴中發出,聽得人全身發涼,倒吸一口涼氣。
其餘幾名大漢臉色發青,驚恐的看著李木,顯然沒想到李木如此年紀輕輕,下手竟然這般狠辣。
「這還沒怎樣呢?」李木嘴角勾起一抹戲、謔的弧度,看得剩下的大漢內心拔涼拔涼的,這小祖宗到底經歷過什麼?下手比他們還要狠辣。
只見李木手持鐵棒,用尖尖的那頭瞄著剩下的大漢不停的移動,嘴中定格在一個面容粗礦,帶著一點猥瑣的男子面前。
「就你了,說吧。」冰冷的鐵棒就那樣指著猥、瑣大漢,猥瑣大漢面色僵硬,想說又不敢說,一時間臉部表情複雜,不知所措。
但李木沒給他一點時間,直接一鐵棒下去,扎入了猥瑣大漢的肉里,鮮紅的血液隨著大漢的痛叫聲飛出,淌流了一地。
緊接著李木將沾滿鮮血的鐵棒硬生生的從猥瑣大漢的大腿裡面抽了出來,痛的猥瑣大漢全身抽搐。
「下一個……」李木手中的鐵棒繼續在幾名大漢當中遊盪,尋找下一個目標,幾名大漢臉色鐵青,看著自己同伴那副痛苦的樣子,內心更加的恐懼。
可比起李木給以他們的恐懼,那更為恐怖的東西確實鎮壓著他們閉口不開,任憑李木如何的殘酷暴、虐,始終沒有一人說出李木想要知道的信息。
「哐當!」
李木一把將鐵棒丟在地上,看著那已經疼痛昏厥過去的幾名大漢,不由得吐槽了幾句:「嘴真硬,這樣都翹不開,尼瑪被綁架了不成?」
什麼信息也沒有得到,也不知這幾名跟著自己和凌冰的大漢究竟是什麼來歷,兩人離開了廢棄工廠,再次進入了H市中心。
他們隨便找了一家餐館,點了幾個小菜,然後默默的吃了起來,只聽飯館內,幾乎所有人都議論著近日爆發出來的乾屍事件。
「你們知道嗎?我們市那些被吸乾的人,據說都是單身狗,而且還是獨身戶,這沒交朋友風險可大了啊。」
「哎,現在這世道,單身狗已經沒有活路了。」
「幸好當初我強忍住嘔吐娶了我老婆,不然現在小命都沒了。」
「去去去,滾犢子,別瞎扯蛋。」
李木和凌冰聽的有些無語,不過變成乾屍的人都是單身男子,一個人居住的那種,這一點李木早已得知。
只聽飯館內其餘人繼續說著:「老王,你昨天不是說你隔壁的小伙約了一美女嗎?他怎麼變乾屍的你知道吧?」
「我知道個屁,隔壁那個小夥子昨晚突然領了一大美女回來,今早就嗝屁,差點沒嚇死老子。」
「晚上你不知道他們幹啥勒?」
「除了那事情還能有啥?」
「不會是女鬼吧?榨乾了所以變乾屍了?」
「鬼扯火哦,這種封建迷信你也拿出來說。」
「有可能哦,乾屍都出來了。」
「老闆,結賬。」就在李木一邊聽著飯館內的人聊著乾屍事件一邊吃飯時,一名年齡看起來18歲左右的男子背著一個背包,背包裡面似乎裝著一個圓圓的東西。
「35元。」老闆對著背著背包的青年笑道。
青年摸出一張五十的人民幣,遞給老闆,老闆看了一下,找回15元,隨後青年便踏步走出了門外。
「這你們不知道了吧?前幾天據說還出了無頭乾屍呢,那腦袋都沒了。」
所有人聽見這話面色都是一僵,李木也不例外,目光朝外看去,只見那名背著背包的青年正在疾步離開。
「人頭?」李木似乎想到了什麼?突然放下筷子,跑出了餐廳外面,凌冰也意識到了,起身就跟了上去。
「帥哥,你們還沒給錢。」老闆看兩小伙要溜,趕緊上前攔住一個。
凌冰隨手拿出一張百元大鈔扔過去,快步衝出飯館大門,後面的老闆還在叫著:「帥哥,還沒找錢。」
然而凌冰頭也不會的就直接走了,與李木一起悄悄的跟在那個背背包的青年後面,青年的步法非常急,像是趕著去做什麼事情一樣。
李木和凌冰一直跟隨其後,逐漸的離開了市區,到了H市的一個偏僻村莊里,村子非常破爛,到處拉著封條,貼著拆遷開發的告示。
「你有沒有發現這人有點奇怪?」李木感覺這青年很不對勁,但究竟是哪裡,又說不上來。
「或許是我們要查得。」凌冰慢慢的摸索了過去,李木翻了一個白眼,不就是職業不同嗎?說話那麼裝比。
二人悄悄的走進殘破的村子,來到青年進入的房屋外面,透過稀稀疏疏的破洞朝內看去,只見青年將背包放在一旁,從屋內的爛床下面拖出一用布包裹的東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