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二章:奉先太狡猾了
聽呂布這麼仔細一說,曹操和袁紹還真是越琢磨越是感覺到有道理。
不過兩人還是有些不放心。
這種模式固然是好,但是之前從來沒人用過,根本沒有經驗可以借鑒,要是萬一不成豈不是壞了?
曹操不由擔心地問道:「奉先,你覺得這種模式真的成?你真的有把握?」
呂布微笑著說道:「兩位兄長,你們要有信心才對,咱們要把太白酒樓打造成洛陽城的一個品牌。讓人一提起洛陽城,就不得不提起咱們太白酒樓。」
「要讓那些有有身份地位的人,以到咱們酒樓吃飯為榮。要讓他們一亮出咱們酒樓的貴賓卡,就受到別人的尊重!」
「其實小弟明白兩位兄長是在擔心什麼,無非還是在擔心客源的問題而已。」
「這個也簡單,貴賓卡必須控制在一個範圍之內,這樣才可以彰顯出擁有貴賓卡的人的尊貴。不過沒有貴賓卡的人,也並非不能進咱們酒家吃飯。」
一聽這話,袁紹不由得就懵了,不由問道:「奉先,你剛才不是這麼說的啊?」
呂布微笑著說道:「本初兄,你先聽我說完!擁有普通貴賓卡的貴賓,可以帶兩個人進酒樓吃飯。擁有白銀貴賓卡的貴賓,可以帶五個人進酒樓吃飯。擁有黃金貴賓卡的貴賓嘛,不限制數量!」
聽到呂布的這個主意,曹操和袁紹的眼睛不由得一下子亮了起來。
說到這,兩人已經對這種模式的經營,越來越有信心了。
然後就聽呂布接著說道:「兩位兄長,我覺得咱們酒家的布置還是少了點什麼。比方說,酒樓外面,可以用綢緞鋪地,只要綢緞髒了,立馬換掉,這樣格調一下子就起來了。」
「酒樓裡面的裝飾,也盡量顯得富麗堂皇,要讓咱們的貴賓感覺在咱們酒樓裡面花費再多的銀子,都是值得的!因為咱們這裡的氛圍,就值這個價!」
「高!實在是高!」
隨著呂布的條分縷析,袁紹對呂布的主意是越來越讚不絕口。
就連曹操都是沒口子的稱讚。
然後呂布就將炒菜的做法傳授給了曹操和袁紹找來的三個廚子,順便將生豆芽的辦法也傳授給了他們。
傳授完之後,呂布便離開酒樓。
而曹操和袁紹,則是按照呂布的主意,開始製作貴賓卡還有改變酒樓裡面的布置。
等呂布離開之後,袁紹不由向曹操抱怨道:「孟德啊,那神油的要價這麼貴,你怎麼就答應下來了呢?」
曹操笑吟吟地說道:「要不然怎麼辦?咱們酒樓都盤下來了,總不能因為貴就不要了吧?再者說,這神油雖然貴了些,但是酒樓只要按照奉先的辦法來做,還愁賺不到銀子嘛?這點銀子,完全不值一提。」
袁紹不痛快地說道:「可是孟德你別忘了,這酒樓還有奉先得股份呢,就算賺了錢,也是有他的一份的。」
曹操不由哈哈大笑道:「本初啊,賬房先生可是咱們兩個請的,到時候想分給奉先多少,還不是咱們說了算?」
袁紹不太放心地問道:「萬一要是被奉先看出來該怎麼辦?」
曹操哈哈笑道:「本初啊,你就把心放到肚子里好了,奉先怎麼可能懂的賬目呢?」
……
出了酒樓之後,呂布也是比較開心的。
正式營業之後每天大概能用到十斤上下的香油,每斤二十兩銀子的話,一天就是二百兩,一個月就是六千兩。
一年下來可就是七萬兩千兩銀子,這些銀子,足夠他做很多事情的了!
別忘了,呂布豈是還有酒樓的股份的,至於分紅,絕對不會比這些銀子少就是了。
至於曹操和袁紹心裡打的小九九,呂布早就猜出來了。
只不過他們真的天真的以為,我呂布是這麼好糊弄的嗎?
呂布先回了蔡府一趟,仔細吩咐了綠玉一番,綠玉連連點頭,表示公子的吩咐都記下了。
吩咐完了,呂布才放心地回到了軍營。
有綠玉在,呂布還是非常放心的。
回到軍營之後,呂布開始增加了騎術的訓練。
本來他和淳于瓊的賭約,並不包括騎兵廝殺,因為三個月的時間太短,根本就不可能訓練出合格的騎兵出來。
但是呂布訓練他的百人隊騎術,可不是為了和淳于瓊的賭約。
在呂布看來,和淳于瓊的賭約根本不值一提。
百人隊每日都嚴格按照他的訓練方法進行訓練,現在無論是軍紀軍規,還是體能和長槍術,都不知勝過淳于瓊訓練的百人隊多少。
所謂知己知彼,百戰百勝。
呂布暗中已經觀察過淳于瓊訓練的百人隊多時了。
淳于瓊訓練的百人隊,人手應該是他挑選過的,看上去格格孔武有力。
不得不說,在兵員素質上,淳于瓊的百人隊是要勝過呂布的百人隊一籌的。
只不過淳于瓊的訓練方式和方法,實在不敢令人恭維。
淳于瓊的訓練完全按照當時的訓練方式方法走,沒有絲毫的新意,這個就不多說了。
額,好吧,其實當時的將領,基本上都是按照這種方式來訓練兵卒,沒多少槽點。
但是淳于瓊這個人脾氣不好啊!
在三國演義中,淳于瓊的下場是這樣的。
淳于瓊督領二萬人馬守烏巢,整日酗酒無備。曹操率軍偷襲,淳于瓊醉卧而不能迎敵,戰敗被擒,糧谷被燒,曹操命割去其耳鼻手指,縛於馬上放回。袁紹怒而斬之。
淳于瓊不但好酒,還脾氣暴躁。
動不動就打罵士兵,他手下的百人隊對他是敢怒而不敢言,全都懷恨在心。
淳于瓊志大而才疏,而軍卒又心懷怨氣,訓練結果可想而知。
所以對這個賭約,呂布根本就沒怎麼重視,而是直接開始訓練起了騎術。
訓練騎術,倒是令呂布頭疼起來。
這些新兵裡面,有些人是騎過馬的,但是大部分人是從未曾騎過馬的。
大多數的軍卒,就連上馬都要教。
因此教授起來,困難重重。
呂布只能耐著性子,慢慢地教授這些軍卒騎術的重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