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13章 有人假冒林渡i
時芬佳這會兒又氣的臉都綠了。
“惟一,你到底想幹什麽?”
“當然用你的手機給姐夫打電話,讓他來救你咯。”
時芬佳渾身一怔,緊接著不屑地冷笑。
“你知道他是誰嗎你就打他電話。”
惟一翻開通訊錄,幾千個聯係人。
她定向搜索了一下,比如標星號的特殊聯係人,亦或者是備注親昵的比如“親愛的”、“老公”等聯係人,卻發現根本沒有任何線索。
同樣的,她又在微信裏搜索了一遍,卻沒有任何的收獲。
滑拉了幾分鍾,她便放棄吧。
“好吧我認輸,我也不知道姐夫到底叫什麽名字。”
時芬佳冷哼了一聲。
惟一又接著道:“不過我大膽地猜測一下,或許姐夫根本就不在你的通訊錄裏,對不對?”
時芬佳得意地笑了起來,“是又怎麽樣,不是又怎麽樣。”
“你好像很高興我找不到他。”
時芬佳不語。
“可他要是不來,誰來救你啊?”惟一無比擔憂地說。
時芬佳笑容一僵,牙齒緊咬。
“你想要的我都告訴你了,你到底什麽時候放了我?”
“放了你?”惟一作疑惑狀,“我什麽時候說過要放了你?”
“你……”時芬佳的臉色忽青忽白,“你這個賤人。我要是有什麽三長兩短,你也會不得好死。”
惟一歎了口氣,轉身對香香說:“香香,去弄台電腦給我。”
“惟姐,你要破解這部手機嗎?”
“我還挺希望它破解不了的。”惟一一邊往自己跑車的方向走,一邊笑說,“但那不可能。”
就在她彎腰準備鑽進車裏的時候,她頓了一下,回頭說:
“鵬鵬,火哥,你們守了也挺久的了,現在可以回去休息。”
鵬鵬看向時芬佳,“那她呢。”
“不用管,讓她在這裏呆著吧,是死是活全看她造化。”
鵬鵬和火哥對視了一眼,然後,不約而同的對時芬佳露出了同情的眼神和不懷好意的笑容。
時芬佳頓時後背寒毛直豎,眼神驚恐地喊道:
“你們不可以把我留在這裏,不可以……”
然而沒人理會她絕望的呼喊,幾個人都開著車揚長而去。
這個廢棄的地下停車場一時間沉入了詭異的靜謐之中。
時芬佳閉上眼睛往椅子後背上靠。
說實話,這一刻她起碼是有所放鬆的,畢竟那個狠毒的女人和她的手下都走了,她至少暫時不會有生命危險。
然而她那口氣還沒有歇下去,頭頂上的燈忽然集體一滅。
整個世界瞬間陷入伸手不見五指的黑暗中,她呼吸都凝固了,心髒提到了嗓子眼兒。
視覺無法產生作用的情況,其他感官就會變得異常的機敏。
空氣中惡臭的腐敗味變得愈發的濃烈,她的聽力仿佛放大了數十倍,竟能聽到那些肮髒的老鼠在牆上、地上以及頭頂的水泥管上爬來爬去和發出的吱吱聲。
皮膚感官也變得異常的敏感。
有飛撲的昆蟲在繞著她,蚊蟲叮咬在她裸露的肌膚上,瘙癢異常。
想要去撓,但雙手和身體被繩子捆綁住,她沒有任何辦法。
肉體感官上的折磨讓她異常的難受也就罷了,精神上的折磨更是讓她生不如死。
這廢棄的地下停車場,空曠又破爛,隻要發出一丁點聲音都能產生回響。
她感覺身後陰風陣陣,仿佛有什麽東西在她後麵徘徊。
汗毛豎立,眼淚直流,她一邊大哭一邊用最惡毒的髒話咒罵惟一。
事實上,惟一根本沒有走遠。
懷孕後的她變得愈發的嬌貴,就剛才那個地下室的環境,足以讓她一分鍾也待不下去。
所以她開著她的小跑車來到附近一個種滿鬱金香的公園,拿著電腦開始破解時芬佳的手機。
依著時芬佳的性子,她如果找到了一個財富勢力都很強的大佬,肯定會到處炫耀。
畢竟她的願望一直是把惟一比下去。
但她都懷孕了,卻一直對孩子的父親保持三緘其口。
外界有傳言她被人包了,或者被哪個大佬拋棄了,她那麽好強的一個人,竟然也不反駁。
她現在的樣子,頗有幾分大家族當家主母那樣的端莊大度之氣,成天擺出一副“你們盡管猜,猜對算我輸,反正我男人絕對是你們意想不到的大佬”的驕傲姿態。
時芬佳對那個男人的隱私保護的如此之好,想來也不是她願意的,而是那個男人強迫她的。
但他們之間一定要聯係。
普通的聯係方式也許會隱匿,但一定可以找得到蛛絲馬跡。
時芬佳的金色手機在惟一的指尖靈活地轉了兩圈,她陡然響起一件事。
時芬佳上次壟斷電影市場份額時,賄賂收買了侖策集團的董事長賈責。
惟一記得,賈責事後和她懺悔說,當時時芬佳之所以能收買他,是因為時芬佳當時是和林渡一起去的。
怎麽可能?
林渡怎麽可能會暗地裏幫時芬佳對付她?
不談感情的問題,就說後來林渡為了她而對侖策進行凶猛報複也足夠說明問題。
所以,就隻剩下一個可能——會不會有人假冒林渡?
但惟一並不是很確定。
她現在有兩個猜測,一是或許當時時芬佳會了成功勾結侖策,故意找人假扮成林渡。
這種可能性並不是不可能,那個女人背後一定是有一定勢力的,否則喬茉莉的死和苟覺的死就解釋不通。
不過如果是這個可能性,那麽意味著時芬佳背後的那個男人比林渡還要強大,才敢讓時芬佳肆無忌憚地碰瓷。
之前已經有充足證據證明那個男人可能是境外人士。
可如果是這樣,一個比林渡還要強大的外國男人,為什麽要幫助時芬佳對付她?
不可能是因為愛情。
那個男人但凡喜歡時芬佳一點,也不會在時芬佳 被綁架了整整十八個小時以後依然毫無作為。
他既然勢力強大,又讓時芬佳懷了他的孩子,怎麽著也不會坐視不管。
一邊幫著時芬佳對付她,一邊又對時芬佳母子倆的生命安危坐視不理,這隻能說明一件事。
——時芬佳隻不過是那個男人的棋子,她,惟一,才是那個男人的目標。
可那就怪了,她惟一在華國才不過五年,結的仇也就那麽幾樁。
她可不記得她和某波國外勢力結過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