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48章 時芬春的殺手鐧
那麽多人擋著尤士銜,尤士銜起初沒有看到時芬春的身影。
聞言,他道:“哪一個?”
眾人皆嗤笑出了聲。
時芬春的臉臊熱了起來,要多難堪有多難堪。
她咬了咬唇,抱著禮盒走到尤士銜的麵前,眼圈通紅,委屈地說:
“士銜,對不起,我來晚了。”
尤士銜看著她,“我記得我好像沒有通知你過來。”
其他人又開始笑。
時芬春更難堪了,都要急哭了。
“士銜,我是你女朋友,你過生日怎麽可以不告訴我?”
尤士銜笑,“對不起,女朋友太多了,把你給忘了。”
朱小麗走了過來,自然而然地摟住了他的胳膊,說:
“士銜,我們不管她,繼續許願吹蠟燭吧。”
尤士銜呼的一聲直接把蠟燭給吹了。
“沒什麽願許的。”
“那切蛋糕。”
切蛋糕的道具有兩把,尤士銜一把,另一把被朱小麗拿了,二人一起把蛋糕給切了。
這一幕讓人看的,好似朱小麗才是尤士銜的正牌女友。
事實上,她的確是尤士銜的正牌女友,之一,新晉的。
大家都知道尤士銜花心,對這種事也見怪不怪了。
隻是作為尤公子的另一個正牌女友,時芬春不幹了。
她咬了咬牙,急的想跺腳。
可惡,朱小麗這個賤人,居然敢鳩占鵲巢。
能站在尤士銜身邊的女人應該是她。
時芬春不甘心自己被尤士銜冷落,更不甘心朱小麗出風頭取代她的位置,所以,她把禮盒遞給尤士銜,溫柔地說:
“士銜,這是我送你的禮物,我精心準備的。”
尤士銜單手接了過來,隻看了一眼,連絲帶都沒有解,就隨手丟在一旁。
“好了我知道了。”他說。
時芬春臉色變了變,更急了。
不成,她得想個法子引起尤士銜的注意。
就在時芬春絞盡腦汁想著有什麽辦法可以讓自己複寵的時候,一個女生手一滑,一杯酒“不小心”潑在了她的裙子上。
她的眼睛驀地瞪大,尖叫道:“啊——你沒長眼睛嗎?”
那個女生和朱小麗對視了一眼,後者表情掩飾不住的得意和嘲諷。
於是,女生態度傲慢道:“手滑了,對不起。”
時芬春氣急敗壞,“一句對不起就有用嗎?你知道我這件裙子多少錢嗎?”
女生不屑地嗤笑了一聲,可笑,這裏的哪個人的家世比時家弱?
她怕她?
“多少錢,我賠。”
時芬春卻冷笑,“好啊你賠,二百四十萬,你有錢你倒是現在賠給我啊。”
女生笑容一收,“二百四十萬?時芬春你做夢呢?”
時家是有錢,但要說時芬春能隨隨便便穿的起二百四十萬的禮服,他們怎麽都不相信。
時芬春繼續冷笑,“我這個衣服可是高級定製的,十幾個世界頂尖服裝縫紉師手工縫製的,貴族品牌,你聽都沒有聽過,全世界就這麽一件,收你二百四十萬都算少的。”
女生黑了臉,“你他媽就吹吧你,吹牛又不要錢。”
這時候,朱小麗走過來做和事佬安慰道:
“好了好了,別吵了,又不是什麽大事,大家各退一步。”
她對女生說:“你啊,就好好和時芬春道個歉。”
她又對時芬春說,“時芬春,你生氣歸生氣,也知道你喜歡在士銜麵前打臉充胖子,但吹這種牛就過了啊。這裏又沒鄉巴佬,你這件衣服值二十四萬我信,你要說二百四十萬,那就太離譜了。”
朱小麗說完,看向尤士銜,道:
“士銜,你說呢?”
尤士銜沒說話,甚至懶得看她們一眼。
蒼蠅,一群會叫的蒼蠅——
時芬春見尤士銜不給她撐腰,捏了捏拳,使出了自己的殺手鐧。
“這是我二姐的裙子,難道你們認為我二姐穿不起二百四十萬的衣服?”
所有人愣了一下。
他們花了三秒鍾的功夫,才腦筋成功轉彎。
女生問:“你二姐?你是說你那個嫁進林家當了家主夫人和總裁夫人的同父異母的姐姐,惟一?”
“沒錯。”
“噗嗤——”朱小麗笑了。“時芬春,你當我們是傻子嗎?全帝都誰不知道,你大姐時芬佳和惟一連臉皮都撕破了。你,時芬佳的親妹妹,穿惟一的衣服?你偷的吧?”
“哈哈哈哈……”
其他人笑了起來。
別看這些公子小姐們都還是大學生,但今天這個生日宴會,也算是半個名利場——
雖說全京城都在看惟一和時芬佳的撕逼大戰,那真正單純看熱鬧的隻是平民,而帝都的上流社會,卻也不得不隱形參與進這場鬥爭。
因為這不僅僅是兩個女人的鬥爭,更是林家和時家兩個家族的鬥爭。
當然,林家和時家並非一個等級的豪門,理論上說,沒人會站在時芬佳這邊。
但近來時芬佳的做派十分囂張,除了自己全資投科幻大電影,還到處投資和收購其他公司,商業觸角伸向各個領域。
稍有商業敏銳度的人都能嗅到不尋常的味道——時芬佳又傍上了什麽人?
從前是苟氏,現在又是誰?
而且,現在她傍上的這號人物,勢力怕是非同尋常。
於是,局勢開始變得波詭雲譎,盡管大多數都選擇立刻站隊到惟一這一邊,但有少數極聰明的還是選擇先靜觀其變。
畢竟,上次惟一意圖殺害時芬佳的醜聞影響還在,誰知道事情還有沒有重大的反轉。
今天參加尤士銜生日宴的千金公子哥們,他們背後的家族大多是站隊惟一和林氏的,所以時芬春一出現,他們才會用那種輕蔑又嘲諷的眼神嘲笑她。
也所以,當時芬春說她身上的這件裙子是惟一的時候,他們才會那麽震驚。
“可笑,惟一和你大姐時芬佳水火不容,她怎麽可能把衣服送給你穿?”
時芬春的行為的確令人迷惑,畢竟她親姐和惟一有仇,她自然是和時芬佳是同一條繩上的螞蚱。
可她提到惟一的時候,語氣毫不避諱,甚至還有隱隱透著股驕傲得意,不知道的還以為惟一才是她同父同母的親姐姐。
時芬春見大家不相信,磨了磨牙。
“不相信是吧?好,給你們看個證據。”
她提起裙擺的一件,掀開外麵那一層,露出裏頭內襯。
隻見內襯上用極好的絲線赫然繡著字:惟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