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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43章 淋壞了算誰的

  全縱這隻童子雞掩不住紅了臉,他咬牙瞪了他們一眼。


  “不提這一點能噎死你們啊?”


  香香卻說:“老大,話不能這麽說,這是你除了左右手之外,唯一能夠幫助你解決生理需求的東西。”


  全縱臉上笑嘻嘻,心裏MMP,隻送了香香一個字:


  “滾——”


  江顧用指示棒敲了敲桌子,繼續說:“聽我說完,吃了全縱半個胃的病毒,和殺死苟覺的是同一種病毒,而這種病毒在生化結構和性能上和K-Tara又有些像,所以我懷疑這兩種病毒可能是同類目同家族的。”


  惟一皺眉,“有別的更確切的證據嗎?”


  江顧搖頭,“沒有。目前隻是懷疑。它們有些地方相似,但更多也不像,有點像類衍生物吧。”


  一直沉默寡言的陳洲生卻道:“這兩種病毒不都是人造的嗎?”


  辦公室裏驀地集體靜默。


  半晌,鵬鵬幽幽道:“我更關心的是,這麽厲害的病毒,時芬佳那婆娘是怎麽搞到的?”


  香香補充:“而且就在四年前。她還用這種病毒殺死了惟姐的母親。”


  全縱臉色非常的冷,“要我說也不必非要調查清楚這種病毒到底是什麽玩意兒,小東西,那婆娘怎麽弄死你媽的,你就怎麽弄死她不就好了?”


  惟一反問:“可我上哪兒去弄這種病毒?”


  全縱看向江顧。


  江顧聳聳肩,“別看我,我到現在都還沒破解這玩意兒,更別說讓我造它。而且造生化病毒是犯法的。”


  辦公室裏氣氛有些低迷。


  香香難得理智成熟,她一針見血地指出了所有的問題關鍵所在:

  “其實要弄死時芬佳很簡單,咱們隨便哪個人給她一槍子兒就好了。但問題是,她是怎麽在四年前就弄到了這種病毒。


  而且,苟覺又是怎麽染上這種病毒而死的,她背後的那個人又到底是誰。”


  鵬鵬搓了搓脖子上的雞皮疙瘩,“還有那天晚上,時芬佳像鬼一樣突然消失,最後出現在封閉的小閣樓裏,你們不覺得很奇怪嗎?”


  說到這兒,全縱突然敲了敲桌子,道:“說來我最奇怪的是,苟覺從感染病毒到死亡,中間隻有僅僅幾秒鍾的功夫,而我經曆了一晚上,也僅僅是啃掉我半個胃。”


  惟一涼颼颼的問:“你很得意?”


  “……”


  江顧回答:“一是量不同。苟覺被注入的病毒株數是你的兩百倍。其次也是這種病毒性能上的不確定性。我至今也不知道人類感染它以後會發生什麽樣的明確反應。”


  “咚咚咚——”有人敲門。


  緊接著,落丘走了進來。


  “少夫人,夜裏涼,Boss讓我來給您送衣服。”


  香香哀嚎:“我好酸啊,為什麽惟姐有這麽甜甜的戀愛而我沒有?七爺也太體貼了吧?”


  惟一披上林渡的西裝,渾身暖洋洋的。


  “七爺睡了嗎?”她問。


  落丘頓了兩秒鍾,回答:“已經睡了。”


  惟一站了起來,對江顧說:“你繼續攻克這種病毒,我先回去了。”


  “我還有很多東西沒說呢。”


  “我不喜歡聽廢話,等你哪天有結果了再和我說也不遲。”


  江顧憤憤然,“冷血無情的女人。”


  ……


  走出仁心醫院的時候,天上的雨還沒停,但也不大。


  落丘正要給她撐傘,她卻說:“不用撐了。”


  落丘作罷。


  然而,當她剛走進雨裏,一把黑色的傘還是出現在她的頭頂。


  “我不是說不用撐嗎?”她心裏亂,想淋會兒雨。


  林渡那標誌性低沉優雅的嗓音徐徐響起:“淋壞了算誰的?”


  “林太太,不要這麽著急吧?這可是在醫院門口。”


  惟一保證他,一邊親他的脖子一邊耍賴:“不管,反正你是我的男人,我愛咋地就咋地。”


  說完,就很色Q地用小舌頭舔了一下男人的喉結。


  林渡的身體差點兒炸裂,“艸,不帶這麽玩兒的。”


  惟一抬起頭,狡黠地看著他,嘿嘿,果不其然,此時此刻,這家夥看她的眼神簡直和狼沒什麽區別,血腥,赤裸裸的,占有欲像張密網一般鋪天蓋地地朝她撲來。


  她達到了目的以後趕快抽身,一邊笑一邊拔腿跑進雨裏。


  林渡知道自己上當了,臉色鐵青。


  “給我回來。”


  “我不。”


  “淋壞了算誰的?”


  “算你的。”


  “……”


  惟一皮一下就非常的開心,然而當晚回到家以後,她就得到了報應。


  翌日,別說惟一下不來床,就連說話都是問題。


  沒轍,隻好謊稱自己病了,給自己放了天假沒去上班。


  林渡那狗東西卻完全相反,早上起床的時候神采奕奕,出門的時候還哼著歌兒,要多蕩漾有多蕩漾。


  惟一氣死了,日上三竿的時候實在是餓的不行,終於扶著牆下了樓。


  保姆給她準備了暖胃的小米雞肉粥,正吃著,她忽然瞥見客廳沙發上擱著一個嶄新的小盒子。


  “那什麽東西?拿過來給我看看。”她對保姆說。


  保姆忙把東西遞給她,並說:“我也不知道啊,興許是七爺的東西。”


  惟一打開那盒子,發現是一枚華貴的男性袖扣,上麵紋著一些精致的紋路。


  她皺了皺眉,“林渡不喜歡這種花裏胡哨的袖扣。”


  林渡穿衣打扮向來走的是極簡風,而且所有的衣服首飾都是同一品牌定製的,這袖扣雖然價值不菲,但一不是林渡喜歡的風格,二不是他喜歡的牌子。


  “昨晚有誰來過家裏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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