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34章 已婚
實驗室裏的兩人渾身一僵……
外頭的女人:“咦?不在嗎?”
緊接著,白清蕭的實驗助理的聲音也響了起來:
“UU小姐,您等會兒,我給白博士打給電話先。”
不一會兒,實驗室裏響起了一道刺耳的重金屬鈴聲。
白清蕭:“……”
時晨:“……”
外頭的實驗助理:“白博士的手機在裏頭響了,他在裏頭。”
UU又敲了敲門,“蕭哥,開開門,是我,UU
。”
“怎麽沒回應啊?”
“等等,我有鑰匙。”
幾秒鍾後,實驗助理一頭霧水:“門居然是從裏頭反鎖的。”
實驗室裏的白某人和時某人:“……”
時晨瞄準一扇窗子衝過去,準備跳窗離開。
白清蕭一眼洞穿了他的心機,涼嗖嗖道:“這裏是六樓,你放心跳吧。”
“……”
又是半分鍾後,白清蕭終於打開了門。
“蕭哥。”UU欣喜,“你終於開門了。我還以為你在裏麵出事了呢。”
白清蕭臉上笑著,但眼神卻有些冷,看的UU頭發有些麻。
“我能出什麽事?”他語氣不太耐煩,“找我有事嗎?”
UU舉起一個保溫杯,道:“哦,是這樣的,我聽說你因為做實驗,連續三天三夜沒合眼了,所以我給你做了最愛喝的烏雞湯。”
“我不想喝,你拿回去吧。”
“啊這……”UU尷尬,“那……明晚的家庭聚會,你參加嗎?”
“什麽家庭聚會?”
“就你家和我家一起吃飯。”
說到這兒,UU的臉有些紅,“阿姨說,你和我到時候一起出席。”
UU的話剛一說完,就見到一個帥氣的人影出現在白清蕭的背後。
他鴨舌帽壓的很低,隻看得到他半張臉,緋色的薄唇抿的極緊,看上去非常的冷漠和不悅。
他推了白清蕭一把,又與UU擦肩而過,揚長而去。
白清蕭和UU都愣住了。
“蕭哥,剛才那個人是……哎,蕭哥你去哪裏?”
白清蕭推開了自己的未婚妻,拔腿去追時晨。
UU留在原地,怔住許久。
她懵了,總感覺哪裏有這些不對勁兒。
目光緩緩轉向實驗室,怔怔的,莫名心驚一跳……
……
自打惟一和林渡打算重新舉辦一次婚禮以後,惟一就為自己要婚紗而煩惱。
她想要親自給自己設計一款,奈何在服裝設計上,她實在不在行。
用醉妖兒的話說,她圖畫的不錯,但太天馬行空,實操卻不太可能。
後來,她實在沒轍,就找專門的婚紗設計師給自己設計。
有趣的是,她這邊消息剛一放出去,就收到了一封茶話會邀請函。
邀請函時尚又精致,上麵手繪著一座巴黎鐵塔,和一串拉丁字母。
惟一笑了一下,把邀請函隨意地丟在茶幾上。
這是那個女人第二次邀請她了。
時芬春從樓上蹦蹦跳跳地下來——她已經在林家老宅蹭住了一個多月了。
惟一也不趕她走。
看見茶幾上的邀請函,時芬春拿起來看了一眼,驚呆了。
“二姐,洪茶竟然邀請你去參加她的茶話會。”
惟一表情淡淡的,“嗯。”
“那你去的時候,可以帶上我嗎?”
惟一瞥了她一眼,“誰說我要去的?”
時芬春愣住,“你……不去?”
惟一動作慵懶地喝咖啡。
時芬春眼底閃過一絲陰鬱,“二姐,那可是洪茶,洪家的第一繼承人啊。”
惟一嘲弄地看著她,“所以?”
時芬春一噎,竟無話可說。
……
惟一沒有給洪茶麵子,洪茶終究是等不及了,刻意製造了一場偶遇。
那是在數天以後的一個畫展上,惟一挽著林渡的手,站在一麵牆麵前,欣賞著一副叫做《我和我》的畫作。
一個圈,一個點,外加幾個線條,成就了一副名畫。
惟一嘀咕:“這個畫……就這樣……也能賣個幾十萬?”
林渡隱忍著笑意,“怎麽?嫉妒了?”
“不是嫉妒。我就是不能理解。”
她恨不能用手去摸摸那幅畫,但礙於對藝術的敬畏,她也沒敢。
“這畫……感覺我們灼寶隨隨便便也能畫出來啊。它到底想傳達的是什麽意思?”
林渡的嘴角勾了勾,“不知道。”
惟一樂了,“你看,你也不知道。看來不懂藝術的不止我一個。”
“咳……”他把她扣進懷裏,悄悄地說,“別說那麽大聲,X還是要繼續裝的。”
“……”惟一竟無言以對,“對對對……”
然後他們走向下一幅畫。
就在這時,他們迎麵撞上了一對男女。
惟一不認識那個男人,但一眼認出了他身旁的女人。
——洪茶。
洪茶麵露驚訝,“阿渡,這麽巧,竟然在這兒遇見了你。”
隨後,她熱情地想要上前來擁抱林渡。
惟一速度比她快一些,一步跨到林渡的身前,抱住了洪茶。
洪茶渾身一僵,表情有一瞬間的尷尬。
“嗨,是洪小姐是嗎?久仰。”
洪茶退後一步,噙著無懈可擊的微笑。
“惟小姐,幸會。”
接著,她把目光投向林渡。
“阿渡,許久不見,你一點都沒變。”
林渡則摟住惟一的纖腰,麵色冷淡道:
“有。”
“?”
“已婚。”
“……”
洪茶的笑容,就這麽僵在了臉上,硬邦邦的。
惟一卻笑了,眉眼彎彎地望著林渡。
七爺,讚!!!
為了緩解尷尬,洪茶又挽住自己身邊的男伴,道:
“阿渡,惟小姐,向你們介紹一下,這是我未婚夫,阿瑾。”
惟一明顯看到阿瑾的表情有一絲的異樣,但他偽裝地很好,伸出手對林渡說:
“七爺,林夫人,幸會。”
林渡沒有打算和他握手,但惟一出於禮貌,和他握了一下。
然後,洪茶借著話頭,約他們一起去喝咖啡。
畫展樓下就是個咖啡廳,高端優雅,裝潢藝術。
四人坐了下來,點咖啡的時候,洪茶說:
“我記得阿渡你最喜歡喝拿鐵,er,一杯拿鐵,其餘的……”
林渡:“不要拿鐵,一杯藍山。”
洪茶愣了一下,立刻笑著說:“好,一杯藍山。”
然後,她看向惟一。
“惟小姐,你呢。”
“我和她的一樣。”林渡又道。
洪茶的目光又看回到了林渡的臉上,紅唇抿了一下,眼底掠過一絲暗芒。
他和她一樣,而不是她和他一樣。
言外之意,惟一喜歡喝什麽,他就喝什麽。
洪茶點頭,“好,er,兩杯藍山,兩杯卡布奇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