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40章 禽獸不如
全縱默了默,“講真,那病毒到底是什麽我不關心,我如果想報仇,直接弄死洪嬌嬌就好。”
“……”惟一歎氣,“那你恐怕一時半會兒報不了這個仇。”
“為什麽?”
“你上次暗殺都沒有成功,還指望以後還有機會?”
全縱冷嗤,“上次是我失策了,沒想到她早就知道了我的計劃,而且還提前設好了埋伏。”
說到這兒,他愣了一下。
“哦對了,惟一,你借我點錢嗎?”
惟一:“???”
惟一:“你很缺錢?”
“缺。最近兩個季度,江口門整體業績下滑,經濟大蕭條,大家都是勒緊了褲腰帶過日子啊。”
“你暗殺洪嬌嬌不是賺了五千萬嗎?”
“這不是沒暗殺成功嗎?”
惟一麵露同情,“真可憐。”
“你要是真可憐我,就行行好,借我五百萬可好?”全縱化身借錢奴,卑微極了。
惟一忍著笑,“借你可以,但你先告訴我,你平時倒騰古董古玩什麽的,已經很掙錢了,為什麽還總是缺錢?”
全縱愣了愣,“我還以為你會問我到底是誰指使我去暗殺洪嬌嬌的。”
惟一提起筷子,夾了片水煮肉。
“這有什麽好問的?除了洪茶一黨還有誰?”
全縱鼓掌,“牛啊你,你對洪家的內部爭鬥真夠了解的。”
“你該回答你的問題了。”
全縱突然開始低頭扒飯。
惟一眯眼,“不說?那我不借。”
“啪!”全縱放下筷子,破罐子破摔。
“我賭博還不行嗎?”
惟一定定地看了他一眼,“這樣啊。行吧,五百萬借給你了,回頭記得還我,利息算百分之十。”
全縱:“成交。”
全縱起身,樂嗬嗬地去廚房拿飲料。
這時,香香用筷子戳著米飯,說:“老大真是的,為什麽不願意說實話呢?”
“什麽實話?”惟一問。
“他根本就不會賭博,他隻是很多孩子要養。”
惟一怔住,“孩子?他一單身漢,哪裏來的孩子?”
“不是他親生的,但是他家鄉的孩子。”
惟一似懂非懂,“難道縱哥來自於一個貧困的地方?”
香香搖頭,“這我就不知道了。我們並不知道老大的老家在哪兒。但他的確會經常寄錢會老家,每次都是上百萬上百萬的寄。”
惟一不由地感動了起來,“這是要建設家鄉嗎?看來縱哥這個殺手不太冷。”
“……”
全縱從廚房冰箱裏拿了幾罐啤酒出來,還配了兩盤花生米。
“來來來,今天家裏沒有白的,都喝啤的。”
惟一搖頭,“我就不喝了,待會兒還有事先走了。”
幾個人要挽留,但她決意離開。
天色還不算太晚,她又去看了看自己的繼父掐海。
沙海現在的病情好多了,但離開口正常說話還是遙遙無期。
但他的病也並不是完全沒得治,她在等一個可以給他催眠的契機。
沙海一日不能開口說話,有些真相就一日不能浮出水麵。
這世上,恐怕也就隻有他才知道母親死之前的一些秘密。
惟一開著車,漫無目的地在黑夜裏穿行。
然後不知不覺地就來到了芬芳娛樂。
她把車停在馬路對麵,靜靜地看著曾經無比輝煌的芬芳娛樂,此時此刻卻落魄了不少。
因為苟氏陷入了破產危機,身為全港海灣海濱度假開發項目的投資人,也身為苟覺未婚妻的時芬佳,也遭受到了重大的波及。
她還沒有吃到和苟覺訂婚所帶來的一天紅利,就不得不和苟覺“共患難”。
因為那個項目違了法,現在公眾也質疑時芬佳的人品。
由此,芬芳娛樂也受到了輿論的影響,甚至還受到了不少人的抵製。
旗下的藝人也是一個比一個精明,眼看公司如此,就趕緊跑路。
咖位大熱度紅的明星,直接違約出走。
付不起違約金的,就私下裏找其他的金主幫忙找出路。
以前,芬芳娛樂的門口每天都有很多粉絲和狗仔蹲點,也多的是藝人和工作人員進進出出。
可現在,門口冷清的很,連保安都在嗑瓜子。
惟一見此情景,立刻想到了另外一件事。
苟覺呢?
現在苟氏破產的事實既定,苟覺現在的下場肯定隻會更糟糕。
她立馬打了個電話給全縱,讓她找一下苟覺的下落。
全縱的手段也很高,很快就找到了苟覺的下落。
惟一跟著地址導航,在一家酒吧看到了苟覺。
她並沒有立刻上去,而是先在一旁心情甚好地欣賞了一下落魄樣兒。
現在的苟覺已經落魄到酒錢都付不起了。
他喝的酩酊大醉,因付不起酒錢而被酒吧保鏢暴打。
打完了以後,酒吧保鏢又把他丟了出去。
冬天的風還夾雜著冰渣子,苟覺凍的像條狗似的,趴在路邊瑟瑟發抖。
惟一實在覺得惡心,就花錢雇傭了從酒吧出來的兩個男客人,請他們幫忙,把苟覺弄到了附近的五星級酒店去。
然後,丟了一張卡在床頭櫃上,又留了張紙條。
紙條上寫著:阿覺,卡你先用著,酒店房費也也已經幫你付了一個月,以後還有什麽需要,偷偷聯係我這個號碼。加油,你一定要振作起來!惟一留。
做完這一切以後,她敢篤定,像苟覺這麽自戀的人,一定會以為她還對他舊情難忘。
他必定會偷偷聯係她的。
惟一給香香發短信,讓他們盯著這個家夥。
而接下來,她隻需要守株待兔。
……
兩天後,深夜,氣氛很好。
嗯,她指的是和林渡doi的氣氛剛剛好。
她也就被大狼狗摁在床上狠狠地弄了五六七八回,從上半夜到下半夜,樂此不疲。
某些男人啊,別看表麵很禁欲高冷,一脫衣服,就是禽獸。
當林渡正準備對惟一再做一些禽獸的事時,他的手機震動了。
林渡皺了皺眉,就覺得很煩躁。
惟一也喜上眉梢,覺得終於可以休息一會兒了。
她推了推他的胸口,眼尾濕紅,聲音沙啞地說:
“你快去看你的手機。”
林渡卻說:“一條短信而已。”
“萬一是你的員工有很重要的事呢?”
“我沒有這麽沒有眼裏勁兒的員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