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7章 苟霏再次甩鍋
“先是憑空栽贓誣陷簡丹偷項鏈,陰謀失敗後,又迅速轉移話題,試圖給大家洗腦,撒謊說這條項鏈是假貨,讓大家都認定簡丹是個戴假貨,愛慕虛榮的女人。高,實在是太高明了。”
“好惡心,蛇蠍心腸。傅曉純童星出道,在電視上一直立乖巧懂事,善良可愛的人設,我以前還挺喜歡她的呢。沒想到私底下她會是這種人。”
“這種人當什麽明星?送去監獄裏勞改一下才對。”
“讚同。”
“讚同加一。”
傅曉純受不住那些嘲笑和謾罵,直接當場崩潰地哭了。
苟霏也氣的差點兒昏厥過去,她隻是為了鞏固和傅曉純的聯盟,所以才出手替傅曉純教訓一下簡丹。
陰謀是她想的,整個計劃的實施也是她主導的,可沒想到結果卻完全相反。
不僅沒達到陷害簡丹的目的,還憑白給自己惹了一身騷。
她一時沒崩住,因怒意和不甘,下巴都氣歪了。
周圍難聽的話像刀子一樣往她耳朵裏紮,冷汗一滴一滴從額上沁下來,她恥辱難堪地難以遁形。
這時候,有人罵道:“苟霏,傅曉純,你們還不快對簡丹道歉。”
“對,道歉!道歉!”
“太可惡了,如果她們不道歉,我這個吃瓜群眾會忍不住幫簡丹教訓她們,讓她們知道知道什麽叫正道的光。”
“道歉!道歉!”
傅曉純和苟霏心裏肯啊?
隻是形勢逼迫,如果她們不道歉,怕是要被在場的人按頭給簡丹跪下。
苟霏捏緊了拳頭,一口銀牙差點兒咬碎,眼底閃過恨意的光。
但最後一絲理智還是讓她低下了頭,她假裝很內疚,很自責地對簡丹說:
“對不起,簡丹,我錯了。不過你不要誤會,我沒有刻意針對你,或者想要害你什麽的。我隻是想替曉純打抱不平而已。你想,我和你不過在劇組才認識幾天,無冤無仇的,怎麽會想要害你呢?
隻是曉純平時總跟我說你家庭條件一般,很貧窮,但是野心大,想要飛上枝頭做鳳凰,我才……我才誤以為你是那種貪慕虛榮的拜金女。”
通過這一段話,苟霏再一次果斷把鍋甩給傅曉純,還試圖也把自己樹立成受害者的樣子——都是傅曉純經常在我麵前詆毀簡丹,隨後我成功被她洗腦,變得和她一樣討厭簡丹,所以現在才一時糊塗,錯誤會了簡丹。
對,都是傅曉純的鍋。
傅曉純聽完這番話以後,眼睛驀地瞪大。
“霏姐,你怎麽可以把鍋都甩在我身上?”
苟霏看了她一眼,無奈地歎氣:“曉純,別再說了,你討厭簡丹,在劇組天天打壓簡丹的事大家都知道,今天你丟項鏈這件事,要不是你暗示我,我也不會這麽激進地誤會簡丹。”
傅曉純怒火躥天,“苟霏,你這個賤人,你居然……”
苟霏臉一沉,“夠了曉純,我看在你年齡比我小幾歲的份兒上,才讓著你,現在事情已經到了這個地步了,你還想要鬧嗎?還不快給簡丹道歉?”
“我……”
苟霏比傅曉純氣場足,三言兩語就把傅曉純給鎮住了。
她漲的臉紅脖子粗,對苟霏又氣又恨。
她鬥不過惟一,鬥不過簡丹,就連苟霏也鬥不過,可惡。
憎恨在心裏滋長,指甲掐進掌心,她忍。
“對不起,學姐,是我的錯,我跟你道歉。”她不情不願地對簡丹說。
說完這番話,傅曉純的臉再也掛不住,拿起自己的包包,難堪地跑了。
苟霏也待不下去了,拿上自己的東西緊跟其後。
淨整幺蛾子的兩個女人走了,圍觀的人們也漸漸都散了,聊天的聊天,喝酒的喝酒,跳舞的跳舞,玩遊戲的玩遊戲去了。
不過還有一些名媛還沒有散場,她們都圍著簡丹,爭先恐後地觀摩那條項鏈。
“哇,實在是太漂亮了。”
“好羨慕啊。簡小姐,你是怎麽得到這串項鏈的啊?”
簡丹不語。
這時,惟一走上來,友好地對簡丹說:“嗨,簡小姐,這串項鏈能賣給我嗎?”
簡丹定定的望著她,漂亮的眸子裏漸漸閃爍著微光。
“賣。”她頓了一下,又道,“免費賣。”
旁人聽到這三個字,都笑了。
“還挺會巴結的。免費賣不就是送嗎?”
然後,那些名媛陸陸續續地散去。
簡丹見周圍沒人了,就捧著那條項鏈遞到惟一的麵前,臉上露出了在這場派對上的第一個笑容:
“林夫人,謝謝你幫我解圍。現在,這條項鏈還給你。你的恩情我以後都會記住的。”
惟一接過那串項鏈,“你怎麽知道這串項鏈是我的?”
“八百多萬的高定珠寶,也不是誰想買就能買得到的。但如果是身為林氏總裁夫人的您,應該是輕而易舉。而且……”
惟一彎唇,“而且什麽?”
簡丹忍著笑,“而且項鏈上,已經刻了您的名字。”
惟一愣了一下,舉起項鏈看了一下,果然在藍霧一般的鑽心隱隱約約地看見兩個字母——WY。
WY,惟一。
惟一嘴角的笑意更濃了,想不到大狼狗明騷暗更騷。
簡丹望著惟一,糾結道:“林夫人,我其實聽好奇的,您怎麽會……”
“你想問我怎麽會提前知道苟霏和傅曉純想要誣陷你?以及……我是什麽時候把我的項鏈放進你的包裏的?”
簡丹高興地點頭。
“很簡單,苟霏把傅曉純的項鏈偷偷放進你包裏的時候,正好被我看見了。所以我才會走過來和你們一桌。一開始,我坐在了你身邊的空位,就是那個時候,掉包了她的項鏈。”
惟一說完這句話,忽然彎腰,把纖纖玉手伸進了桌旁的一個小垃圾桶裏。
簡丹瞪大眼睛,親眼看見她把一條蒂芙尼的項鏈,從垃圾桶裏撿了出來。
惟一歎息,“這條,在是傅曉純的項鏈。”
然後,她把那條項鏈又丟回到了垃圾桶裏,再從桌上抽了張紙巾,動作優雅又慵懶地擦了擦自己修長細白的手指,美豔明麗的臉上覆著冷漠和冰霜。
簡丹心驚了一下,覺得這樣的惟一太過高貴,高貴到不可攀的地步。
她咬了咬下唇,漸漸又自卑了。
但她還是有個疑問——
“林夫人,我還有個問題,您……您為什麽要幫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