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0章 七爺不認識那個女人
林渡一句話,讓惟一緊張的冒汗,她一個不小心,噗通一聲從洗手台上掉了下去。
林渡失笑,把她抱了起來。
“怎麽?林太太慫了?”他用鼻尖輕輕地蹭了蹭她的鼻尖。
惟一漲紅了小臉,舌頭打結,“誰……誰說我慫了的?來就來,唬怕唬?”
然後,她視死如歸般,閉上眼睛,睫毛撲簌簌地顫抖,她咕嚕一聲口水,道:
“放馬過來吧。”
林渡:“……”
林渡抬手,撩開了她纏繞在脖子上的黑發,白皙纖細的脖頸露了出來。
他眸子變得深湛,燃起一簇熾烈的火苗。
掌心扣住小女人的後腦勺,他低頭,在她精致美好的鎖骨上印下一個輕吻。
脊柱躥過電流,惟一嬌小的身體輕輕地戰栗了起來。
林渡感覺到她的害怕,猛地抬起頭,鳳眸裏閃過一絲慌亂。
“一一?”
惟一緩緩睜開眼睛,“啊?怎……怎麽了?”
林渡深邃如淵的眸子凝視著她,又不像在凝視她。
惟一不明所以,“你怎麽了?”
“你怕我嗎?”
惟一想了想,搖頭。
上一世怕。這一世不會了。
林渡的掌心下移,來到她的脖頸,觸感冰涼。
他盯著她鎖骨上屬於他的痕跡,眼底閃過一絲掙紮。
“我……我不敢保證我會不會傷害你。”他呢喃道。“這樣你也不怕我嗎?”
惟一沉默了一會兒,問:“你以前傷害過別人嗎?”
林渡把她往懷裏攏了攏,“你指的是誰?”
“你曾經很親密的人。”她頓了頓,“比如……小灼的媽媽。”
講真,她一直知道林渡患有PTSD,發病的時候最明顯的症狀就是有狂躁症,就像一隻野獸,會控製不住去傷害身邊的人。
唯獨對她,格外包容。
他從來沒有幹過真正傷害她生命安全的事,除了囚禁她的自由。
但她至今也不知道,林渡為什麽會患上這種病。
她隻是略有耳聞,傳說林渡曾經在童年的時候遭遇過很重大的打擊和傷害,也是在那個時候,他患上了厭女症和PTSD。
可她不禁又有一個疑惑,如果林渡的厭女症是在童年或者青少年的時候就患上的,那小灼是怎麽來的?
當然,也有可能是在她之前,林渡也真心喜歡過別的女人。
那個女人就和她一樣,陡然成為了林渡生命裏的意外,並和他誕下了孩子。
可是最後呢?那個女人去了哪裏?為什麽整個林氏上下,對小灼的生母都三緘其口。
“小灼的生母?”林渡反問。
“對。你……你傷害過她嗎?”
林渡皺了皺眉,道:“我不認識她。”
惟一愣住了,一頭霧水,“什麽叫……你不認識她?”
林渡的表情真的不能再真,“對,我……不認識她。”
惟一都懵了,“那小灼是怎麽來的?總不可能是你領養的吧?”
不像是領養的啊。小灼明明和林渡長得一模一樣,一個是正常版,一個是縮小版。
林渡動了動嘴唇,欲言又止,“也不是,我的意思是……”
他頓了頓,神色突然變得很不耐,“算了,不聊這個了。”
他攔腰把她抱了起來,“我們來幹點兒正事。”
他抱著她走向浴缸。
“我我我……我還沒脫衣服。”惟一弱弱的,羞赧地說。
林渡唇角勾起,“我幫你。”
“……”
片刻後,惟一坐在溫水裏,隻露出一顆小腦袋。
其實水本來沒有那麽深的,還不至於到她頸脖子這裏,隻是這浴缸裏……不止一個人。
她眨著剪水秋眸,濕漉漉的,嬌嬌的,軟軟地望著林渡。
林渡淌了過來,把她摟進懷裏。
“待會兒可能會有點疼。”他一邊溫柔地吻著她,一邊安撫她緊張的情緒,“但我保證,會輕一點的。”
惟一想了想,說:“七爺……”
“現在是晚上,叫我老公。”
“老公,我有件事想要告訴你。”
“重要嗎?不重要回頭再說。”
惟一望著白色的瓷磚,“還……還挺重要的。”
林渡停下動作。“什麽?”
惟一眨了眨眼,欲言又止,“老公,其實我……”
惟一正要說那件事,忽然,浴室外頭響起一道孩童的呼喊。
“媽咪?媽咪,你在哪裏?”
林渡:“……”
惟一:“……”
惟一張口,想要回答,卻被林渡捂住了嘴巴。
惟一用眼神詢問他:??
林渡臉色鐵青,“都到這節骨眼兒了,你想讓我刹車?”
惟一:“……”
惟一掰下他的手,“兒子找不到我肯定會著急的。”
“不成,幹完再出去。”
說著,林渡就欺身而上。
惟一趕緊製止他,“最多十分鍾,兒子就會找進來。”
她眯起眸子,質疑道:“老公,難道你十分鍾之內就可以完事兒?”
林渡俊臉陰沉可怖,陰惻惻地瞪著她:“趕緊在我麵前消失!!”
惟一憋著笑,“好嘞。”
她走出浴缸,在架子上拿了件浴袍裹上。
然後,低頭在林渡的臉上親了一下,甜甜地說:“好啦老公,以後會補償你的。”
林渡煩躁的一批,“要走趕緊走,再撩信不信我……”
“啊啊啊……我走了我走了,拜拜。”惟一逃也似的奪門而出。
被拋棄在浴室的林渡眼神冰寒,他氣的不輕,默默地看了一眼高處的花灑,又默默地看了一眼自己的左右手。
媽的,又是隻能依靠冷水和左右手的一晚。
林渡從浴缸裏站了起來,帶起一片水花,露出了自己線條勻稱,精瘦性感的身材。
他走到花灑下,擰開開關,水流淅淅瀝瀝地呈直線灑落下來。
突然這時,惟一去而複返,從外麵推開了浴室的門。
四目相對,氣氛驟然變得尷尬。
惟一捂住眼睛,“對不起對不起,我不是故意要看你打……咳咳。”
林渡黑了臉,咬牙切齒道:“惟、一,你最好給我一個完美的理由,否則老子現在就……”
“有有有。”
惟一匆匆走到他的麵前,突然捧著他的臉。
冷水還在下,刺著皮膚。他俊逸的麵龐卻異常滾燙,霧氣濕潤的鳳眸也熱的像火海。
惟一心一動,踮起腳尖親了親他的薄唇。
然後,輕輕地說:“我剛才不是說有件重要的事要告訴你嗎?這件事就是……”
惟一:“七爺,我不是C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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