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69章:你答應過的,肉償,僅限今晚,嗯?
季暖回房裡直接洗了個澡,現在都已經半夜十二點了,但是剛才在車上睡了挺久,沒什麼困意。
洗過澡吹乾頭髮后換了身舒服的睡衣,這時有客房的服務人員過來敲門,說是墨總交代這幾天每晚回酒店后都要給她準備紅糖水,在門外問她這麼晚了還要不要喝,廚房那邊已經熬好了。
季暖直接去開門,接過紅糖水並道謝的同時,忽然看見對面的房門這時也一併開了,一對上從對面走出來的男人的視線,季暖的眼神直接偏開,不去看他,端著手中的杯子轉身就回房。
客房的工作人員看見墨景深出來,轉身對著他恭敬的點了一下頭:「墨先生。」
墨景深淡淡的點頭,然後看了眼對面已經被季暖迅速關上的門,直接走了過去。
季暖關了門后正準備喝紅糖水,忽然就聽見身後的門開的聲音,她動作一頓,驟然轉過眼一臉憤怒的看著就這樣堂而皇之走進她房間的男人:「墨景深,你又隨便進我房間!」
男人瞥了眼她身上剛剛換好的睡裙:「你現在每天在家裡就穿成這樣?」
季暖低下頭看了看自己身上的睡裙,是深粉色的細弔帶真絲睡裙,但並不是很俗氣的那種深粉,穿在她的身上顯得很性.感,這睡裙是她當初在英國的時候,小八給她買來的生日禮物,據說花了小八半個月的工資,真絲的料子很舒服,季暖很喜歡穿,這兩年在家裡的確經常會穿這件。
這種細弔帶的真絲睡裙在她穿來只是覺得舒服,但是在男人看來卻不是那麼回事了……
季暖瞥了眼自己暴露在外面的肩膀和鎖骨,還有稍微有那麼一點若隱若現的胸前的溝壑,她抿著唇,捧著杯子向後退開了一步,同時說:「穿著舒服就經常穿了,反正平時家裡就我一個人,這次出來我也只是在行李箱里放了些平時習慣穿戴的東西,就是件睡裙而己,有什麼不妥的?」
說著她就喝了幾口紅糖水,喝了大半杯后,將杯子放下,回頭又看了眼被放在床邊桌架上的那幅價值六億的畫,她頓了頓后說道:「已經不早了,明天不是還有其他工作要繼續?在京市出差的這幾天我總不能因為自己身體的問題而耽誤太多事情,都早點睡吧……至於這幅畫,真的很謝謝你。」
「你這一晚說過的謝謝不少於三次,我怎麼知道你是真心還是假意?」
「……」
「剛才答應過的事還記得么?」
她答應什麼了?
季暖手裡空空的一時間忽然覺得沒有安全感,正想重新拿起還剩下的那半杯紅糖水,可是剛剛放下手,手腕就驀地被男人拽了過去,她一時沒預料得到,整個人頓時毫無防備的直直撞入他懷裡。
男人的胸膛撞的她鼻子都疼了一下,季暖呼吸一滯,抬頭便對上男人幽沉的彷彿今夜一定要在她這裡發生點什麼似的目光,整個人頓時渾身都緊繃了一下:「你幹什麼?」
「你答應過的,肉償,僅限今晚,嗯?」
「……」
季暖試圖甩了一下他的手卻沒能甩開:「那你怎麼樣?你明知道我現在生理期……」
男人骨節分明的手指挑起她的下巴,沒管她說什麼生理期還是大姨媽的問題,直接將人收進懷裡,薄淡的唇就這麼直接準確的朝她的唇上覆了下去。
季暖驀地瞪大眼睛。
什麼意思?
這男人不會是憋到喪心病狂的地步?連她生理期都不管了?這是要硬上?!要浴血奮戰嗎他?
季暖一直都知道,很早就知道,墨景深如果想做什麼,根本沒有人能攔得住他。
她忙用力的去推他,張口又在他唇上狠狠咬了下,好不容易從他的懷裡退開一點點距離,卻是因為緊張而嘴裡磕磕絆絆的說:「我一共才來京市三天,你第一天就進過我房裡,第二天也進過我房裡,今天你難不成打算直接住進來不走了?你別逼我明天直接飛回海城去,墨景深你……唔!」
她一邊向後退,男人一邊朝她壓迫而來,她只能向後退了一步,結果話還沒說完,就被男人扣著腰肢重新撈進懷裡,狠狠的吻了下來,堵住了她的唇。
墨景深眯眸,在她被吻到幾乎要窒息時才給她唇上留了些呼吸的空間,卻貼著她的唇啞聲道:「你想睡覺,我不打擾,你生理期,我不碰你,但你穿成這樣在我面前,我覺得自己也沒什麼好客氣的。」
季暖一聽,還沒說話,男人的吻已經輾轉而入,撬開她的齒關,在她口中肆意的吻過,纏繞出絲絲縷縷的酥麻和顫慄,季暖被這忽然洶湧的吻給親到渾身的力氣彷彿一瞬間都要被人抽走。
驟然被男人按到床上的時候,季暖只來得及低叫一聲,就又被吻住,腰被圈著往床中間挪了幾寸。
幾秒后男人的手便輕而易舉的握住了她正要抵擋在兩人之間的手腕,卻沒將她的手按到她身體兩側去,而直接向下一拽……
季暖的手一顫,不敢置信的看著男人眼中的火光,又在他唇上狠咬了下:「墨景深,你到底想怎麼樣……」
男人的手將她的手強行按在那裡,季暖臉上迅速躥紅:「你……」
他墨色的眸底是暗無邊際的谷欠望:「就這樣。」
「……」
這樣?!
她幾乎秒懂!
媽.的!這個王八蛋!
就知道來京市出差等於羊入虎口,她還天真的覺得有大姨媽護體絕對沒問題,卻忽略了這個可惡的男人根本就把她當成到了嘴邊的肥肉,從來就沒打算放過她。
他的呼吸比剛剛站著穩她時更重,又熱又沉,全都噴洒在她頸間的肌膚上,炙熱的,清冽的,她的所有感官和嗅覺都被屬於男人的氣味淹沒。
更因為這樣幾乎分毫不讓的吻……感覺自己整個人都快要軟下去。
季暖腦袋中仍然清醒的幾分理智讓她死死的用另一隻手纂著男人的衣服,卻只能仰頭承受著他洶湧的吻,手不斷的去推他的胸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