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10章:長了幾個腦袋敢跟墨總搶女人?
那男人沒想到舞池中的美女居然會邀請他,當即一臉興奮的想要走進去。
然而不等他近身到季暖身邊,已經有一道黑色身影進了人群,在季暖仍然在對著那男人勾動手指的剎那,凌厲的目光如冷劍一般的刺到那男人的臉上,剛一看清走進來的這道挺拔冷峻的身影,周遭的人還有些不明所以,直到人群里有眼尖的人忽然說了句:「墨、墨總?」
這家伽藍酒吧是海城許多富人常來喝酒的地方,就算不是所有人都能認得出墨景深,但至少也會有一些見過他或者有過合作的人能將他認得出來。
一時間周遭忽然陷入一陣詭異的安靜,有部分認出來的人下意識的向後退開。
而才剛剛被季暖勾引進舞池裡的男人才剛走過來,手還沒碰到季暖的手,便驟然被一把握住了手腕。
那人愣了一下,只聽見一個冷冰冰的字:「滾——」,還沒反映過來,就被身後的一位同來的某公司副總給拽了回去,將他直接拽離了眼前的「戰場」,以免受到波及。
那人還不甘心,舞池邊那麼多人,美女卻獨獨對她一個人招了手,正要繼續回去,就聽見某副總緊張兮兮的說:「剛才那位是墨氏集團的總裁!你長了幾個腦袋敢跟他搶女人?」
季暖動作沒有停,正要繼續向另一側向其他人勾勾手指,反正這場中還是有人沒能將他認出來,被她一顰一笑之下就勾的正要湊近。
然而就在眾人的驚呼聲中,墨景深直接扣住季暖的手,面無表情的將人帶走。
季暖沒抗拒也沒掙扎,被帶出人群時踉蹌了一下,可見墨景深的力道有多大,她轉過眼看向走過來的秦司廷,秦司廷瞥了她一眼,給了她一個讓她自求多福的眼神。
她卻是勾唇笑笑,不以為然的回頭對人群的方向又笑了下,身後又傳來那群男人口哨的聲音的剎那,她只感覺本來就已經被捏的很重的手腕頃刻間骨頭幾乎都要被捏碎,整個人被向前狠狠的一拽,險些撞到男人的肩上。
季暖看不見墨景深的表情,只知道他的手很用力,只知道自己幾乎跟不上他的腳步,被連拖帶拽的從人群附近拽走,到了人群較少的地方時,直接一個閃身將她帶進了暫時沒有人的洗手間,然後砰的一聲,將門關了上。
然後就在下一瞬間,她整個人驟然被男人狠狠的按在門板上,背部在門板上撞的生疼,她臉色只白了一下,便揚起臉看著男人陰沉冷峻的臉。
「怎麼?不是無動於衷嗎?這就動怒了?」季暖順勢就這樣靠在門上,同時也貼在男人的懷裡,這樣被他禁錮著自由,完全沒有要逃開或者避開的意思,只是薄笑著看他。
不用仔細看,她也知道這是個男洗手間。
只是伽藍酒吧平時招待的客人個個不凡,所以就連這洗手間里都乾乾淨淨,甚至還有淡淡的檀香味道在空氣里飄散。
但她的鼻間第一時間聞到的卻是男人身上淡淡的酒味和清冽如草木般的熟悉的味道,一如既往。
她仍然在笑,笑的輕輕柔柔彷彿並不是在挑釁,平時毫無攻擊力的臉此刻忽然美的彷彿滿是攻擊力,別樣的美.色味道使得男人素來平靜的雙眸有剎那冰痕。
迎著他的目光,季暖毫無懼色的甩開他禁錮在她手腕上的手,同時將兩隻纖細的手臂摟上他的脖頸,身子就這樣貼著他的胸膛,嘴角勾著一絲漫笑:「墨景深,有本事你繼續無動於衷,玩心狠還是玩手段我的確比不過你,我也就有點能跟你比一比看誰更能狠狠糟踐自己的本事,你喜歡玩這套我就陪你玩!」
男人冷眯起眼,以著被她勾纏住脖頸的曖昧姿勢近距離看著她:「膽子很大,敢來這種地方胡鬧?」
「不過就是喝個酒跳個舞而己,我平時是不是真的距離那些垂涎我的男人太遠了,以前也實在是太聽你的話了,你讓我離那些男人遠一點,我就離的遠一點,乖的不行,連別的男人送我個花我都沒有收過。現在既然你可以隨便扯著賣酒的女人坐在身邊,我就不能邀請個對我有意思的男人一起跳舞?」
季暖邊說邊笑,仰著頭看他,手臂仍然抱著他的脖子,吐氣如蘭般的向前貼近著他的唇邊說話,眼中的笑意卻是冷的:「離婚以後,我跟你也就沒有任何關係,你管得著我嗎?」
她身上的裙子還有一部分是半透明的,頭髮纏繞在頸邊,身上淡淡的冷香混合著白蘭地酒的味道,很快就侵佔了這洗手間里的部分空氣。
季暖說話時故意湊在他的唇邊,男人驟然一把捏住她的下巴,以著幾乎捏疼了她的力氣。
季暖臉上卻仍然帶著無所畏懼的笑:「墨景深,有本事你就在這裡直接掐死我。」
他的眼中迸射出的,還真是恨不得直接掐死她的目光。
只是他剋制住了。
季暖明顯看見他的剋制,就像平時他的為人處事那樣,這個男人的剋制力太強大,無論在哪一方面都可以不顯山不露水的將他的一切想法和情緒都斂住,讓人無從得知他究竟是在想什麼,又究竟是要做什麼。
他忽然放開她,向後退開一步,不再碰她,目光亦是恢復了原有的冷靜。
「季暖,人生的軌跡不是你說改變就能改變,回到原點才是你該做的事。」他語氣淡淡,平淡的眼神波瀾不驚。
季暖笑了下,在男人繼續向後退開一步的剎那,忽然上前一把拽住他的襯衫領口,趁他不備,或者趁他根本沒打算對自己動手時,直接將他拽了過來,再狠狠的將他推到了牆上,就這樣將他用力的按在牆上,手緊抓著他襯衫的領口,學著他的樣子將他禁錮住。
墨景深看著忽然使出蠻力來的季暖,沉暗的目光低垂下來,看著比自己矮出一頭之多的女人,低淡道:「你以為自己壓得住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