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6章:季暖像貓一樣細小壓抑的聲音,一聲聲……
季暖直接從浴室里被他給抱出來,身上根本連點遮蔽物都沒有,別說是衣服,就連浴巾都沒有。
光.溜溜的直接被男人從浴室里就這麼給帶了出來。
「現在都幾點了?」季暖雖然困,但整個身子每一經他的碰觸都過份的有感覺,再加上沒穿衣服,微涼的室內空氣就這樣接觸著她的皮膚,更讓她格外的敏感。
他本來是要直接把她抱回卧室,季暖因為沒穿衣服,不自在的在他懷裡拱了兩下,本來還在淡定克制的一切終於有些剋制不住,雖然一個多月的時間不碰她,不至於每天為了這點下半身的事而怎麼樣,可這女人一旦就這樣貼在他懷裡,墨景深曾經最引以為傲的自制力也就瞬間不存在。
男人驟然落下的吻和動作比季暖預想中的稍顯急切,還沒走到卧室,剛到了半路就直接將她壓在了沙發後邊擺了幾本書的長桌上,雖然這個看似斯文的男人在床上的作風從來都不如他表面的溫淡斯文,但季暖還是有些招架不住:「墨景深……你輕點……」
他低頭吻著她,模糊的嗯了一聲,絲毫沒有半絲放緩的跡象。
她又小聲抗議:「回卧室去……」
他纏吻在她唇邊,啞聲笑:「不行,等不及了。」
季暖:「……離卧室就這麼幾步的距離,至於嗎?」
「算上你生日之前那半個月,我幾乎吃了一個半月的素,你說至不至於?」男人灼熱暗啞的氣在她耳邊,吻.咬過她的耳廓,帶出咬著的音熨燙著她耳上的敏感.點:「以為你老公是聖人?能眼睜睜的看著你洗完澡后就關門睡覺?」
「可這裡很涼很硬啊。」季暖被男人濃墨般的眼神盯的感覺自己整個人忽然間都快要燃燒了,強行表現著自己還很冷靜淡定似的表情,其實心裡已經一瞬間就躥起了小火苗,火越燒越旺。
她話音剛落,本來將她壓在桌上的男人手臂輕易的微微使力,她整個人忽然就被他轉了方向,頃刻間就變成了他靠在桌沿將她抱在懷裡的角度。
男人掐著她的下顎毫不客氣的又吻了下來,撬開齒關攻城掠地。
甚至比平日更為兇狠霸道的掃過她齒間牙床,卷著她帶進自己的口中,細細的,一寸一寸的吻過,沒放過她的任何一處。
的確是有一段時間沒有親密過了,季暖自以為在這種方面其實很淡定,雖然每一次都被墨景深撩到最後不能自持,可至少兩個人也算是經歷過了難捨難分的糾纏階段,這短暫的幾個月的分開應該不會怎麼樣……
可這突然而至的別樣刺激,而且還是這樣的地點,這樣……的姿勢……
墨景深顯然是顧及到她有一段沒再做過,該是一時間難以適應。
他雖然已經箭在弦上,但還是耐心的放開她,細細密密的吻落在她頸間耳畔,含.住耳垂斯磨,咬上鎖骨,一路向下。
季暖被刺.激到眼角泛起了紅,咬著碎碎溢出的聲音,漸漸被勾到渾濁的意識迫使得她往後縮。
客廳的燈光落在她不著一物白皙細膩美好的肌.膚上,她輕啞著聲音:「別……癢……」
男人沒理,手順著她腿側白.膩的肌.膚一路上滑。
季暖細碎的哼出聲,帶著哭腔:「墨景深……」
「叫我什麼?」墨景深的手一頓,暗沉沉的瞥她一眼。
季暖:「老公……」
有一段時間沒這樣喊他了,她一時間沒反映過來。
結果她這嬌.軟的聲音使得男人眸色愈加深暗,季暖看見他極黑極濃的眼神,他看著她的時候,顯然不會再給她退卻的餘地和機會,今晚必然不可能輕易放了她。
墨景深垂著眼,看著被他一直圈在懷裡,因為被他撩到無力的坐在他腿上,一身細膩白皙的美好都暴露在燈光下的女人,額角的青筋都快爆起來了。
「很喜歡連名帶姓的喊我?」他聲音沙啞的可怕,頭重新近在她的耳際,低緩開口:「一會兒讓你喊個痛快,記得別哭。」
男人這明目張胆的威脅,讓季暖情不自禁的在他懷裡一縮,感覺今晚怕是真的沒法睡了。
還不等她說話,他依然作祟的手指直接向里進犯:「哭也不放過你。」
季暖嗚咽了一聲,無意識的縮著身子,全身的白皙幾乎染上一抹淡淡的瑰色,顫著手去抓他的手臂,力度微不可查的往外推:「等一下……我們要不要先商定個結束的時間,一夜不睡真的會吃不消……」
「等不了。」墨景深根本沒給她再說多餘話的機會,指間的動作已經帶起她全身再也無法自抑的感官。
季暖頭埋進他頸間,指甲掐在他背上,下唇被她自己咬出白色的印子,整個人被撩被刺激到眼底蒙上一層谷欠望的水霧,順著眼角溢出一點來:「我明天還有課……」
「你明天停課。」男人咬過她頸間,音調極啞。
「停課?停什麼課?你怎麼知道?我都沒聽說要停課……」
「身為T大圖書館的投資方,直接冠上名譽校長的頭銜,我說明天停課,誰敢不停?」
季暖:「……」
明天周末,明天也確實是只有個別幾個班還有林教授的班偶爾會開設的補課,就算是停一天的課也不會造成多大的影響。
可她萬萬沒想到向來在公司里冷靜如斯的男人居然會為了這「一己之私」,有這麼霸道專權的一面。
她要是今天晚上不餵飽他,也許明天開始T大要連續停一周的課都有可能……
季暖這會兒有些分了心,墨景深的手忽然撫在她的後腦,在她額頭上落下溫柔淺淺的一吻,吻過她的鬢角發間,另一手指緩慢的,一寸一寸繼續向內,引來季暖顫巍的嗚咽。
季暖像小貓一樣細小壓抑的聲音,一聲聲撞進他的耳膜,磨的他為了讓她儘快適應而強行逼出的那些克制都快炸光了。
客廳內的光線都隨著這樣的一切而變的曖昧,季暖也快壓抑不住,他看著她,低沉的笑聲讓她耳根紅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