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千八百五十四章 前因後果2(一更)
「已經和她們說好了。」
紀昕顏開口,派去的人見了和她關係親近的小妹還有羅思雨和她們說了,不管外面怎麼說,不要在意是不是失了名節,何況她們只是被算計了,並沒有失去名節,就是被人看到會有一些難聽的話,只要不在意。
女人也不用再在意那麼多,辨論她們贏了,都在改變了,女人的名節還有名聲也不像以前那麼重要,還是活得自我一點活得肆意點好。
不在意一切都好。
「姑娘。」丫鬟婆子還是又開口還要問姑娘,說了是指?她們想著,還有點沒有回神,不明白姑娘說的什麼。
紀昕顏知道接下來就是羅思雨還有和她們關係好的小妹安份的呆著,她們的人會讓人知道那天發生的事是怎麼樣。
讓人知道事情的真相,尤其是羅府還有和那一家人知道,羅思雨還有小妹都說她們會等,羅思雨她們被算計的經過,她們也讓人告訴了她們。
也問過她們當時的情形,知道后更確定是算計。
和她關係親近的小妹還好,早就知道是誰算計她,羅思雨一開始竟然不相信是羅清璃設計她的,還真是蠢,一個蠢貨。
不相信就算了,她很想說,不過後來可能是想一想或者沒有那麼蠢還是相信了。
沒見過這麼蠢的。
「還需要找幾個人,作證人。」
紀昕顏又說,放下了信,對著丫鬟婆子,丫鬟婆子聽罷還是不太明白:「姑娘,你?」
「除了讓人知道那天的事的真相,羅府和那一家人更是要知道!」
紀昕顏不高興的開口。
「姑娘。」丫鬟婆子還是不懂,但想著聽到的前後一聯想,還是又想到了一點什麼,想要問姑娘。
紀昕顏不想和她們再說,再解釋,她要。
「我要寫信。」
她要寫信,回信,和她們說一聲,馬上寫好送去,本來她就在寫書,話本,只需要直接寫就是,筆墨紙硯都在,她抽出一張信紙攤開來。
然後就要寫。
「磨墨,還在幹什麼?」紀昕顏手拿起毛筆,她看了眼,決定還是用毛筆,不過正要寫,發現墨水沒有多少了,一下抬頭。
盯著丫鬟婆子。
「是,姑娘,馬上。」丫鬟婆子要說的話一時說不出來,問不出來,姑娘說寫信,要寫信給誰,回信?她們也看著桌上的筆墨紙硯,還有被姑娘用得沒有餘下多少的墨汁,要寫信不夠,姑娘也說了,看著她們讓磨墨,她們也準備磨的,只是晚了一點。
婆子看向慣常磨墨的丫鬟,丫鬟上前一步,小心的磨起來,餘下來的丫鬟婆子看著,看著她磨。
然後。
「姑娘,在磨了,馬上就好,就可以寫信,回信了。」丫鬟沒有開口,婆子說的,田嬤嬤也開口。
「是啊,姑娘。」她看到現在不由的。
紀昕顏睥了她一眼,沒有再看她,丫鬟磨好了墨,她開始寫起信來,所有人看著姑娘寫回信,沒有一會,姑娘寫好了?
「姑娘寫好了?」田嬤嬤開口,走過來,走到姑娘面前,問的,看著姑娘,讓其餘人不再開口問。
紀昕顏聽著她的聲音,知道是田嬤嬤在說,放下毛筆,吹了吹,然後,看向田嬤嬤,田嬤嬤知道真的寫完了。
「姑娘寫好,給老奴吹乾吧,老奴來,姑娘不用,然後放到信封里,老奴讓人送去。」田嬤嬤又道。
紀昕顏把信給了她,田嬤嬤馬上就把姑娘寫好的信紙一共只有一頁,並沒有寫多少,就是姑娘的意思。
她想碰上一邊弄乾,一邊吹一邊晾著看了看上面,瞄了一眼,姑娘沒有說什麼,她看到了上面寫的什麼。
就是姑娘才說過的。
還有就是。
「姑娘你們查清楚了,也說了,讓羅姑娘們冷靜,告訴了羅姑娘她們,她們自己也知道,叫她們不要在意,找到證人要讓所有人知道事情真相,再讓人知道——」
田嬤嬤一邊看一邊總結。
從聽到的看出來的,她看著姑娘。
丫鬟婆子總算明白了,回過神來,是這樣,是這樣?她們也望著姑娘。
紀昕顏:「對。」
「你沒有說錯,田嬤嬤。」紀昕顏說,田嬤嬤知道姑娘她們派人查,她那天跟著去了辨論會。
跟著去的人都知道。
「姑娘你們。」
田嬤嬤又開口。
「到時候和羅清璃還有那個庶出的對質。」紀昕顏又說,田嬤嬤聽罷,她看完了信了:「姑娘。」
一邊的丫鬟婆子沒看到不知道姑娘還寫了什麼。
但也能想到了。
「等事情結束,問一下她們要不要跟著我。」主要是羅思雨,和她關係好的小妹可以和她一起,也可以跟別的人。
讓人知道那天的事的真相,她們以後在府里應該不會再過得那麼慘,但她還是想問一下她們,要是能出來,更能獨立自主,更不怕什麼,以後就算再有什麼事也不用再怕,羅清璃還有那個庶出的下場還不知道如何。
「姑娘是想讓兩位跟著姑娘一樣,還有葉夫人一樣。」田嬤嬤想著這兩位姑娘遭遇過這樣的事,不知道?
「她們應該更該知道女人獨立自主。」
紀昕顏又說。
「哦,老奴知道明白了。」
田嬤嬤知道也說了。
丫鬟婆子沒有人不知道。
紀昕顏還是看她們,她們派去報復那個庶出的女人也報復了,那個女人被迷昏了,然後丟到了青樓裡面。
昨晚上做的,還沒有多少人知道。
只有她們知道。
好不容易才成功,先前想的報復,一直找機會,找到昨晚才成功,她沒有說,剛才接到信她才知道。
「姑娘?」田嬤嬤感覺還有什麼事。
「那個庶出的女人。」
紀昕顏開口。
田嬤嬤愣了一下才知道姑娘說的誰,她想要問一問,紀昕顏沒有說,不知道什麼時候會別的人知道,想必要不了多久。
要是沒有人知道就達不成她們的目的。
本來沒有想把那個庶出的女人送到妓館,想的是送一個男人和她睡,或者把她丟給哪個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