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百四十七章 還暈不暈
和永叔說了聲，拍著永叔的肩。
「永叔，娘那邊也喝了酒，菁丫頭也喝了點，是米酒，娘弄來做酒釀圓子的，我讓人送你去院子。」
「好，多謝，菁兒高興就好，我的人在外面。」紀堯笑了笑，神色溫和，沒有說什麼，按著額頭笑著，吳大老爺安排人，有小廝上前來。
「我會安排，永叔這樣想我就放心了，還怕你不高興，送永叔去院子，你應該知道。」吳大老爺說著看向小廝吩咐。
「是，老爺。」小廝行了一禮，恭敬的抬頭，看眷老爺還有郡馬爺，走到郡馬爺面前：「郡馬爺，這邊請。」
「永叔，你跟著他去吧。」吳大老爺在一邊道。
「好。」紀堯還是笑，說了一個好字，依然按著額頭，吳大老爺看在眼裡：「要是不舒服，就讓人去廚房弄點醒酒湯。」又交待了小廝一聲，小廝低頭行禮應是。
紀堯點頭嗯了一聲，笑著，小廝抬頭，他離開，見到了他身邊的小廝，小廝過來。
紀堯沒有說話，小廝跟著。
吳大老爺看著，等到永叔走了才離開暖閣，回了書房，他也喝了不少，頭有些暈。
叫了人去廚房準備醒酒湯，紀堯是被送到院子里的。
「郡馬爺。」小廝在一旁開口，眼見到了，看向郡馬爺身邊的小廝還有郡馬爺——
一邊有院子里的丫鬟婆子行禮。
只是沒有人理會，紀堯只是叫了聲起，丫鬟婆子起來。
「郡馬爺。」小廝又道。
「嗯。」紀堯抬了抬頭，看到前面，對著旁邊的小廝說了一聲：「你下去吧，我一個人進去。」
「郡馬爺。」小廝還想說什麼，望著郡馬爺的身影，老爺讓他送郡馬爺過來，他想到什麼，沒有再叫，恭敬的俯身，和丫鬟婆子一起，紀堯走了進去，他身邊的小廝跟上來，到了門帘處，紀堯停下步子，小廝也停下來，他回身叫小廝留在外面，守在外面，他一個人往裡。
小廝留下來，退到外面去，知道四爺的意思，他昂了一下頭。
紀堯嘴角含著笑，正要掀起門帘，他早就想菁兒了，就在這時有腳步聲響起，從裡面過來，紀堯聽到，看過去。
趙嬤嬤還有七巧冬菱扶著郡主過來，服侍郡主休息，留下七巧冬菱陪郡主，她要去廚房那邊要水，她想著怎麼咐吩廚房的人，掀起門帘走出來就看到四爺回來。
四爺。
「四爺你過來了？」趙嬤嬤一驚，四爺過來她們都不知道，不再想，往外一看，沒有看到四爺身邊的人還有其它人，丫鬟婆子倒是看到，大概明白了，她好像還看到小廝，行了一禮朝著四爺看。
她小心的往四爺臉上打量了一下，四爺聽說喝了酒，郡主叫她去廚房弄醒酒湯，看四爺的樣子看不出來，紀堯微微一笑，對上趙嬤嬤的目光：「菁兒在裡面吧？」
趙嬤嬤正想著，對著四爺的目光，聽到四爺的話一驚，連忙回過神來，不再東想西想了。
「是，四爺，四爺回來就好，郡主還問起四爺呢，知道書房那邊散了，四爺進去吧。」
她一口氣說完，轉過身來，指著裡面，示意。
紀堯：「嗯。」低應了聲，沒有走。
「老奴就不多說了，老奴去廚房吩咐，郡主知道四爺喝了酒，讓老奴準備醒酒湯。」趙嬤嬤又道，恭敬小心望著四爺。
「菁兒還好吧。」紀堯笑著問了一句，往前走了一步。
「郡主很好，就是，見四爺沒過來郡主擔心你。」趙嬤嬤回道，又一次一口氣說完，等著，紀堯笑著走了進去，趙嬤嬤送走四爺，起身鬆口氣，轉身往外面去。
她到了外面，要趕緊把醒酒湯準備好：「來人。」對著外面她開口，有丫鬟婆子過來，她看著，也看到四爺身邊的小廝出了院子。
「趙嬤嬤。」丫鬟婆子過來，看向趙嬤嬤，趙嬤嬤吩咐起來，紀堯進了裡面，他掀起晃動著的門帘，手慢慢轉著玉板指來，一步步往裡面走去。
七巧冬菱走出來，她們和郡主隱隱聽到什麼，郡主讓她們去看下四爺回來沒有，剛走出來，一下看到四爺。
「四爺。」她們愣了下，趕緊行禮，請安。
「嗯。」紀堯也看到她們，看了她們一眼，直接叫起，掃過她們，目光已經落在裡面的菁兒身上，菁兒。
「四爺。」
蕭菁菁沒喝多少，聽說四爺喝了酒，就讓人準備了熱水和醒酒湯，聽到外面有聲音，讓七巧冬菱出去看下，就聽到四爺的聲音，抬頭一看，四爺回來了，她臉上有些燙，很熱，頭暈，她看過去開了口。
「菁兒在找為夫。」紀堯走上前，蕭菁菁仰著頭：「嗯，四爺，聽說你和舅舅他們一起。」喝了酒，她沒有問出來。
七巧冬菱跪在地上，昂著頭，望著四爺和郡主，慢慢起身，退到一邊去，不再開口，靜靜的站著。
紀堯直接走到菁兒的面前，腳步一停，居高臨下凝著菁兒，嘴角微揚伸出手拉住她的手，蕭菁菁也望著四爺，任四爺摸著。
紀堯摸了一會，又嗯了一聲，蕭菁菁感覺著四爺的動作，伸出手來，放到四爺的手上，按住，兩人對視，眼中沒有別的。
「四爺，好癢。」蕭菁菁忽然道，想要讓四爺的手拿開來。
紀堯打量著菁兒的樣子，還有臉上的嫣紅，手放開又摸起來，菁兒的臉好像在發熱一樣，手放在她的額頭，一點點摸著，還有淡淡的酒味，果然是喝了酒，菁兒，他低頭，彎腰俯身湊到她的眼前，低低的：「很燙，很紅，菁兒。」也很美。
「四爺。」蕭菁菁開口，四爺也是一樣。
「你的臉很紅菁兒，還燙，很滑，很美，這是第一次。」紀堯低沉著嗓音響起。
「四爺也是。」蕭菁菁說，也伸出另一隻手，放到四爺的臉上身上，摸過，看著四爺。
「菁兒喝了酒，頭暈嗎？」
「四爺呢。」蕭菁菁跟著問，聞到四爺身上的氣息還有淡淡的酒味，四爺的呼吸撲來，她就在近前，她也聽到四爺的心跳動。
「喝了酒，有點熱，還有暈。」紀堯回答。
蕭菁菁也看著他：「我也一樣。」
「昏嗎。」
紀堯低低的說了一聲。
蕭菁菁不說話，他俯身抱住菁兒，在她的耳邊問她有多昏？
蕭菁菁也抱向四爺，搖頭只有一點，片刻后，蕭菁菁和四爺分開，拉著四爺的手，讓七巧冬菱下去，等廚房的人來了再進來。
她發現四爺的心跳得很有力也快，四爺真的暈嗎。
紀堯笑望著她。
兩個都喝了酒的抱在一起，心跳都不由自主加快，跳得很快，還有呼吸之間都是酒味，纏綿不已。
七巧冬菱正不知道要不要退下去，四爺和郡主抱在一起，分開后，郡主吩咐她們下去，她們低下頭，退出去，沒有說什麼，該說的郡主說了。
門帘響過後，沒有人了，安靜下來，紀堯摸著她的臉，抱著她，親了親她，在她微燙的臉上細細的摩挲著，啞著聲音帶著笑意：「菁兒。」
蕭菁菁收回目光，仰頭，嗯了一下，不說話。
「還昏嗎？頭是不是很昏？」紀堯一邊把手放到她的額頭兩邊，幫她按壓了兩下，一邊拉緊她的手。
「有點，四爺還暈嗎。」蕭菁菁也把雙手放到他的額頭兩邊，為他按壓，紀堯為了配合菁兒的手，俯得很低，怕她累到，手伸不到。
蕭菁菁手一下子放鬆來，紀堯輕輕按了幾下，發覺菁兒也和他一樣。
「為夫好多了，菁兒起來。」紀堯把手從她額頭兩邊收回來，不再近好，忽然拉了她一下，怕她送暈，暈倒，他攬緊了她。
蕭菁菁張了一下唇，望著四爺的表情，手也收回來，四爺一站直，她的手就夠不到四爺了：「四爺，你。」
紀堯護著她的肚子：「怕？要是怕，不怕，為夫抱著你。」
蕭菁菁：「我沒有。」她整個人被四爺拉起來，站著，靠向他，好像自己站不住一樣，半靠在他的懷裡，他護著她，她放下心來。
「那就更好。」紀堯說，嘴角又揚了起來，看菁兒是放心了，蕭菁菁不開口，紀堯拉著她把她轉過身來。
他抱著她，從她的背後抱著，頭靠在她的肩上，笑著。
蕭菁菁想動，動不了，耳邊是四爺的呼吸還有話：「菁兒。」
蕭菁菁沒有再動，也抬起頭來。
「菁兒想留一晚，就留一晚，為夫陪著菁兒，讓人回去和娘說了，明天再走，要是菁兒還想留。」紀堯開口，說著在她的臉頰上親了口。
「四爺明天——」蕭菁菁臉頰上一熱，別過頭來，想看向他。
「為夫當然也陪你。」紀堯理所當然的，不讓她別過頭來，還是親。
「菁兒明天還想留嗎。」他繼續問。
「不用了四爺。」
蕭菁菁搖頭，接著，望著四爺：「明天我想去郡主府還有回府一趟。」蕭菁菁說起聽外祖母說賀側妃身子不舒服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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