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百八十八章 派人詢問
紀二老爺紀三老爺說，轉向老四：「老四你呢，你是什麼意思，怎麼說，是不是和我們一樣。」
「一切看大哥的。」紀堯望著大哥。
他沒意見，大哥說怎麼就怎麼，寧哥兒回來也會被逐出門，二哥三哥大哥都不會有意見，為了菁兒，他希望寧哥兒死了，大哥再怎麼也沒用，寧哥兒不把他當四叔，所以寧哥兒死不死他都不會在意，他不在意這個侄子是不是死了，要是真把他當四叔也不可能做出送花和信給他嬸嬸的事來，做了，就是沒有把他當四叔。
他不答應秦王，除了為大哥，也是為了看看秦王是不是弄死寧哥兒了。
不過讓他失望的是，從秦王的態度看，寧哥兒顯然還沒有死。
但也不會有多好。
當著大哥還有二哥三哥的面，他不可能說，這些是他心底的想法，有些可以說，有些不能。
也許有一天他會和大哥說。
「我有什麼辦法，我也不知道怎麼做。」紀大老爺還是生氣，生寧哥兒的氣，聽了老二老三還有老四的，直接道。
「大哥，寧哥兒最好在我們自己人手裡，秦王要是做什麼。」紀二老爺紀三老爺又說。
他們擔心的是秦王會利用寧哥兒做什麼，他們再次問老四：「老四，是不是？」
「嗯。」
紀堯只是輕應，轉了一下玉板指。
「老二老三，老四，我能有什麼，你們決定吧，要不就和娘說下吧，看娘的意思。」紀大老爺不想要寧哥兒這個兒子。
真的想不到怎麼做，他乾脆讓二弟三弟四弟來拿主意，要不還有娘，問下娘的想法，娘說了就是。
他一向不是有很多主意，聽的都是老四的。
「要不老四你看著吧。」他又加了一句。
「好，問下娘也好，四弟我們去問下娘吧。」紀二老爺和紀三老爺也是常聽四弟的，不過問下娘也好。
「可以。」
紀堯頷首：「大哥不怕我——我不喜歡寧哥兒。」
「我也不想要這樣的兒子。」紀大老爺一點也不在意：「你想怎麼做就做，不用顧忌我。」
「好，先去見娘。」紀堯道，紀二爺紀三老爺對視，看看大哥，又看下四弟。
「大老爺二老爺，三老爺四爺。」
這時忽然有侍衛過來，站在不遠處，行了一禮，要說什麼。
紀大老爺紀二老爺紀三老爺看過去：「有人來了，不知道是什麼事。」他們回過頭來，看向老四。
紀堯也看到了。
「老四，過去看看。」紀大老爺說，紀二老爺紀三老爺也點頭。
紀堯應了，兄弟四人沒有再說走了過去，他們要去娘那裡，走到近前，看著侍衛。
「什麼事！」紀堯問了。
紀大老爺紀二老爺紀三老爺盯著，侍衛們低下頭。
跪著的侍衛行完禮抬頭：「老夫人不見幾位爺，問了知道幾位爺在一起說話，問大老爺二老爺三老爺四爺是不是有什麼事，想要見幾位爺，讓幾位爺過去，老夫人知道秦王殿下來過——」
侍衛沒有說完。
在侍衛的身後站著一個婆子，此時上前，行了一禮，抬頭：「是，老夫人想見幾位爺，大老爺，二老爺，三老爺，四爺，老夫人。」
紀大老爺三人認出是娘身邊的，看著老四，紀堯向大哥二哥三哥點了點頭。
「我們去見娘。」
聽到四爺的話，再看大老爺二老爺三老爺，應了聲，婆子低下頭起身退到一邊，跟在幾位老爺身後。
回去見老夫人，老夫人等著幾位爺。
*
這邊，老大的大喜日子結束，宴席散了，各府都走了，紀老夫人便讓老四媳婦還有幾個媳婦回去，沒有看到老大，想到新娘子，以為老大去新房了，回到宜園，問了張嬤嬤，才知道老大沒有去新房，再問，幾個兒子在一起，秦王好像來過。
她想知道是怎麼回事，是不是有什麼，不由擔心，派了人去找幾個兒子，此時人去了一會，想來要過來了。
她又後悔，老大的新婚之夜啊，她不想打擾老大的新婚之夜，不過老大和老四幾人一起也是耽誤了，她想知道有沒有事，問下沒事讓他回去就是。
「不知道怎麼，弄得老大也不去洞房，老四更不回去陪老四媳婦的。」
老四媳婦老大媳婦都是需要人陪的，紀老夫人感嘆，按理老大老四一完事就會回去陪著。
這也是她見狀讓老四媳婦回去休息的原因，而且他們還沒有累？以此看是真有事。
「老夫人，你不用擔心，一定不會有要緊的事，要不然四爺幾位也不會任由著，很快，大老爺四爺就會回去陪著，當然先過來和老夫人說了。」張嬤嬤和老夫人說。
「哎，好好的日子，秦王來做什麼。」
紀老夫人搖頭，她還不知道陛下還來了，要是知道指不定怎麼感嘆。
張嬤嬤一笑：「老夫人不要想了，幾位爺要來了，不會有什麼的。」她又說了一遍。
「我也這樣想，沒擔心，就是問下，必竟秦王來了，好像還不高興的走了，就送了賀禮，也沒進來，秦王會來很叫我意外，太子沒來，還有——我之前忙著，都沒聽說，還是總才知道，他們是不打算來和我這老娘說？」
紀老夫人不滿的。
「老夫人。」
張嬤嬤也笑了：「老夫人就是覺得都不知道，幾位爺瞞你，想來幾位爺也沒有告訴別的人。」
「哪裡是這樣。」紀老夫人一聽，有點不自在，她好像真的是，搖了一下頭，白了張嬤嬤一眼。
也不再想了。
張嬤嬤看在眼裡：「老夫人該開心才是，大老爺要入洞房了，沒事的話，老夫人早點讓大老爺回去，大夫人肯定在等。」
「誰說不是。」
紀老夫人也笑了，高興起來，今晚的洞房夜過了就好了，老大也有人照顧了，又有家了，有妻子了，說不定還會再生孫子。
她也可以再抱孫子，到時候老大也圓滿了，大房也好了，府里更是好，不是像前段日子一樣，大房少了女主人不說，老大也沒個貼心的，都是丫鬟妾姨娘的，沒有規矩，讓丫鬟還有姨娘上位，攪得大房一團亂。
老大可不能和丫鬟姨娘整天一起，她都不願看，不願管。
有了新媳婦，大房就會立下新的規矩，老大可以不管家裡，也不會整天和丫鬟一起。
她知道老大和書房一個丫鬟一起，沒管是因為老大沒媳婦，就讓他鬆快得意一陣，有了媳婦就好了。
希望新媳婦能管住才行，想著新媳婦管家還有是有主意的，她不再擔心。
「老夫人在想什麼？」
張嬤嬤看出老夫人的想法。
「想什麼，想老大媳婦能不能管住老大，老大有妻子了，大房不再任由丫鬟姨娘什麼的，有主人。」還能是什麼，紀老夫人淡淡的道。
「老夫人就是想得多。」
張嬤嬤輕笑，明白老夫人是為了大老爺和丫鬟的事擔心，她也知道，老夫人可以放心了。
和四爺成親時一樣。
「不想不行，我也想不想。」紀老夫人再次搖頭，張嬤嬤不再說什麼。
紀老夫人又和張嬤嬤說著：「終於是忙完了老大的事，這一天真是累壞了，大家都累壞了，明天都加半個月的工錢，記住了，明天宣布，和丫鬟好說一聲，算是這近段時間累的獎賞，這陣子都忙，雖然有休息，不過都沒有休息透，今天更是忙得不行。」
「是啊，老夫人，老奴也都累了，老奴記住，明天就宣布，想來大家會高興的，累了一陣，得了好處，都會開心，老奴就高興。」
張嬤嬤一下子笑起來。
「貧嘴，老太婆了還貧嘴。」紀老夫人白她。
張嬤嬤還是那樣：「怎麼能不貧嘴呢，老夫人，老奴是真高興，老夫人待人好啦，不是老奴一個人這樣想。」
「還有誰。」
紀老夫人道，張嬤嬤聽了：「還有府里的人，都這樣認為，而且老夫人二夫人三夫人四夫人幾位爺也都累了，老夫人卻不說，就記著我們這些下面的人，老夫人還不好嗎。」
「你。」
紀老夫人笑著搖頭，不再說，張嬤嬤也是。
片刻，紀老夫人才又：「秦王來過，不知道還有沒有別的？問下面的人，倒是說沒有，等幾個兒子來問吧。」
張嬤嬤：「老奴正想這樣和老夫人說。」
紀老夫人不再開口，與此同時，有婆子出現在門口，跪著行了一禮，抬頭，看進來：「老夫人。」想要說什麼。
紀老夫人看過去，一問，張嬤嬤站著。
婆子跪在地上，抬著頭，說了。
紀老夫人知道，是幾個兒子過來了，一起過來，她和婆子：「讓他們進來。」婆子行禮出去。
紀老夫人：「來了。」
「老夫人可以問了。」張嬤嬤也聽到，看著婆子退下，聽著老夫人的話道。
「嗯。」
紀老夫人輕應，張嬤嬤不說話，一直注視著門口，婆子又出現在門口，行了禮，說了什麼，看向身後，後面是大老爺二老爺三老爺四爺。
「娘。」
紀大老爺四人進來，開口。
「幾位爺來了。」張嬤嬤收回目光，沒有看婆子，對老夫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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