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三十章 丟人現眼

  「郡主你也不要想太多了，三夫人應該心裡早就有數的。」趙嬤嬤看郡主很是擔憂三夫人。


  「嗯。」蕭菁菁也覺得三嫂可能早就知道。


  「三老爺什麼樣，那個孫姨娘是什麼樣，三夫人心裡是清楚的。」


  趙嬤嬤又說了一句。


  「嬤嬤你說得沒有錯。」蕭菁菁嗯了下，她想去看一下三嫂，只是想了一下還是沒有。


  「郡主歇著吧。」


  趙嬤嬤扶了郡主到床榻前，扶郡主躺下，香草梅蘭也過來了，蕭菁菁由著嬤嬤服侍，她歇了半個時辰。


  趙嬤嬤看郡主休息了，又問了香草梅蘭。


  蕭菁菁只歇了半個時辰就醒來了，趙嬤嬤守著，聽到動靜，上前扶了郡主，蕭菁菁頭有些暈，她按了一下，搖頭，趙嬤嬤發現擔心看著郡主。


  「郡主？」


  「我要沐浴。」蕭菁菁想沐浴一下，趙嬤嬤派人去吩咐，燒了熱水，服侍郡主到凈房，沐浴更了衣。


  宜園。


  紀老夫人睡了一會起來，還是氣，氣老三，一個妾有了身子，也值得他帶著來她這裡，告訴她，她讓他帶著人回去了。


  老三也不想想老三媳婦會如何處，她想著老三媳婦。


  「老夫人，你不再歇一會嗎。」


  張嬤嬤看到老夫人只歇了一會就要起來。


  「不了。」


  紀老夫人搖頭，她擔心老四媳婦那邊情況，問起來，張嬤嬤已經按著老夫人吩咐的，四夫人那邊還不知道四爺的事。


  張嬤嬤在老夫人歇息的時候知道了，紀老夫人心情好了點，又囑咐了張嬤嬤一些。


  張嬤嬤點頭。


  最難的就是不讓四夫人身邊的人聽到什麼，紀老夫人覺得頭痛啊。


  張嬤嬤扶了老夫人坐下，紀老夫人才要說什麼，有婆子進來，行了一禮：「老夫人。」


  「何事？」


  紀老夫人看過去。


  張嬤嬤也是。


  「老夫人，是葉姑娘，葉姑娘來看四夫人。」婆子得了張嬤嬤的交待，知道葉姑娘來看四夫人，立馬報給老夫人。


  「葉姑娘？」


  紀老夫人側過頭看向張嬤嬤，張嬤嬤明白了老夫人的意思：「老夫人，葉姑娘不知道有什麼事。」


  「我也不知道。」紀老夫人同樣不知道，張嬤嬤想要說話。


  「先不要讓老四媳婦知道，我去見一見，再說吧，不要讓人告訴老四媳婦。」紀老夫人有了決定，婆子望著老夫人，看出老夫人的想法，應了是。


  「老夫人你要和葉姑娘說嗎？」張嬤嬤意識到了什麼。


  「只能如此了。」


  紀老夫人告訴張嬤嬤，張嬤嬤也想不到別的方法，還是和葉姑娘說一聲，比較好，她開口：「老夫人，老奴陪老夫人去。」


  「嗯。」紀老夫人拍了一下她的手。


  張嬤嬤扶著老夫人，婆子跪在地上，看了看，反應過來，起身跟上。


  葉蓁聽到了紀四叔失蹤的消息，她來安慰菁姐姐。


  只是沒有看到菁姐姐，被一個婆子請到了這裡，說是紀老夫人要見她，不知道紀老夫人有什麼事。


  「姑娘，你還是好好坐著吧。」葉蓁身邊的奶嬤嬤還有丫鬟看著姑娘。


  葉蓁來來回回走動著，聽到奶嬤嬤和丫鬟的話，回頭，坐了回去：「紀老夫人不知道？」


  葉蓁的奶嬤嬤還有丫鬟沒有說話。


  「葉姑娘，老夫人來了。」這時，丫鬟看到門口，葉蓁聽了，忙看向外面，紀老夫人扶著張嬤嬤帶著人進來了。


  「給老夫人請安。」


  葉蓁笑著帶人上前請安。


  「起來吧，不必拘禮，我聽說你來看老四媳婦。」紀老夫人走到她的面前，看了看她，葉丫頭不知道？她穿過她，走到位置前坐下，一揮手。


  旁邊的丫鬟婆子起來。


  「是，老夫人。」葉蓁道，她也回過身來，看向紀老夫人，

  她身邊的奶嬤嬤還有丫鬟站著，紀老夫人示意葉蓁坐下說，張嬤嬤開口：「葉姑娘坐吧。」她站到老夫人身旁。


  「好的，謝謝。」葉蓁一笑，坐了下來。


  「你來是？」紀老夫人問，沒有說別的，注視著她，葉蓁看看紀老夫人還有張嬤嬤：「我來看看菁姐姐，聽說紀四叔。」


  「你也知道了？」紀老夫人沒有等她說完，截住了她的話：「你是想找老四媳婦說？」張嬤嬤發現老夫人來是明智的。


  一邊的丫鬟婆子有些不明白。


  葉蓁身邊的奶嬤嬤丫鬟隱約看出什麼。


  「對。」葉蓁覺得奇怪。


  「那我可以請你幫一個忙嗎？我有一個不請之請。」紀老夫人再次道，看著葉蓁，葉蓁不知道有什麼事需要她幫忙：「不知道老夫人有什麼事，要是能幫我一定幫。」


  「是關於老四媳婦的。」紀老夫人說了出來。


  「菁姐姐？」葉蓁不解，她身邊的人也是不解，紀老夫人沒有再往下說，讓旁邊的丫鬟婆子都下去。


  張嬤嬤知道老夫人是怕丫鬟婆子聽到，亂說，走漏了風聲，知道的人越多，四夫人知道的可能性越大。


  她讓丫鬟婆子下去了，葉蓁還有身邊的人注視著，更不解，紀老夫人最後看向葉蓁身邊的人。


  「老夫人。」葉蓁疑惑。


  「你身邊的人應該知道。」紀老夫人本來想讓葉蓁身邊的人也出去的，突然想到葉蓁身邊的人可能是知道的，就沒有。


  「是。」葉蓁雖然不知道紀老夫人要說的是什麼，還是點頭，張嬤嬤看向老夫人，紀老夫人掃過在場的人。


  「是這樣的，老四媳婦有了身子，老四失蹤的事，我不想她知道。」紀老夫人接下來和葉蓁說了她要她幫的忙。


  「老夫人！」


  葉蓁聽完站了起來：「你是怕菁姐姐傷心？我知道了，我會幫著老夫人瞞著菁姐姐，不讓菁姐姐知道的。」


  她身邊的人也知道了紀老夫人意思。


  「謝謝你。」紀老夫人同樣站起來：「我想等一等再和她說，要是老四沒事最好。」


  張嬤嬤扶著。


  「我明白了，老夫人，我也不想菁姐姐傷心。」葉蓁開口，紀老夫人點頭，葉蓁向紀老夫人點了頭，帶著人跟著一個婆子去見菁姐姐。


  紀老夫人看著她離去，張嬤嬤知道老夫人還在擔心。


  「老夫人，你不必太擔心，葉姑娘答應了，就不會和四夫人說，四夫人不會知道，只要這樣，等四爺沒事，就不用再瞞著四夫人。」


  「嗯。」


  紀老夫人也希望如此。


  「四夫人到時候會明白老夫人的苦心，四爺也不會有事。」張嬤嬤勸慰老夫人。


  紀老夫人不說話。


  張嬤嬤心頭嘆了口敢，老夫人一片苦心，只期望四夫人不會知道，紀老夫人坐了會，望向張嬤嬤，吩咐她去四房看一下。


  張嬤嬤點一下頭，老夫人還是不放心啊，她去了，找了一個人去了四房。


  她則是回到老夫人身邊，陪著老夫人說話，不讓老夫人多想。


  紀老夫人心情不再沉鬱。


  「老四要是沒事，就不該這樣嚇人，該遞個消息回來。」


  紀老夫人讓自己想著一切是老四布的局。


  「四爺可能是沒有辦法遞消息。」張嬤嬤說，不知道過了多久，紀老夫人急了，張嬤嬤也急，她和老夫人說了聲，出去問了問。


  知道婆子還沒有回來，轉身正要進去，身後腳步聲響起，她回過身來。


  「張嬤嬤。」是派去四房的婆子，張嬤嬤心提起，婆子到了近前來：「張嬤嬤，葉姑娘要走了。」


  「那四夫人那裡。」


  張嬤嬤立刻問。


  「我打聽了，葉姑娘沒有說什麼，只是和四夫人說起鋪子里的事。」婆子回答：「四夫人並不知道四爺的事。」


  「哦，真的？」張嬤嬤問，婆子應了一聲：「是的。」


  「好，很好，你等著吧。」張嬤嬤讓她等著，她進了裡面，紀老夫人等不及，差點就出去，看到她進來：「怎麼樣了？」


  「老夫人四夫人不知道。」張嬤嬤笑著和老夫人說了。


  「老四媳婦果真什麼出不知道？」紀老夫人問，張嬤嬤重重點頭，紀老夫人一看徹底放下了心。


  「葉姑娘要走了。」張嬤嬤又說，紀老夫人問清了。


  葉蓁準備離開了，她覺得菁姐姐很可憐，看著菁姐姐，蕭菁菁不知道她看著她做什麼：「蓁妹妹看著我做什麼，我臉上有東西？」


  摸了一下臉。


  「不是。」葉蓁回神，搖頭。


  「那。」蕭菁菁問，看著葉蓁，想要看出什麼，葉蓁還是搖頭，凝著菁姐姐：「菁姐姐，你有了身子，不要想太多，也不要累著了，就算是為了肚子里的寶寶也要好好的。」


  她身邊的人知道姑娘的意思。


  香草梅蘭趙嬤嬤覺得疑惑。


  「蓁妹妹為什麼？」蕭菁菁也疑惑。


  「沒事，好了，菁姐姐不要送我了，我回去了，下次再來陪菁姐姐。」葉蓁笑了起來，蕭菁菁嗯了嗯。


  葉蓁又笑看了菁姐姐肚子一眼。


  「菁姐姐和寶寶一定要好好的。」


  蕭菁菁點頭。


  葉蓁帶著人走了，蕭菁菁手放在小腹上，摸了幾下，趙嬤嬤讓香草梅蘭去送葉姑娘，她看著郡主：「郡主。」


  「嬤嬤，你覺不覺得蓁妹妹不對？」


  蕭菁菁問嬤嬤，看向嬤嬤。


  「郡主覺得葉姑娘不對？哪裡不對？老奴倒是沒有覺得。」趙嬤嬤是真的沒有覺得，蕭菁菁不知道是不是自己想多了。


  「郡主覺得哪裡不對？」


  趙嬤嬤看郡主不說話，又問。


  「我也說不出來。」蕭菁菁說不出是什麼感覺：「可能是我想多了吧。」


  趙嬤嬤沒再追問。


  之後兩日，紀老夫人這兩日見了吳府的人還有來看老四媳婦的，她都想辦法攔下來，等老大老二老三回府。


  「老四那裡還沒有消息？」她問老大老二老三。


  「沒有，娘，太子殿下也派了人去南邊，皇上也安排了人，娘，四弟平安的話也不會這麼快就有消息進京。」


  紀大老爺紀二老爺說，紀三老爺看著娘。


  「娘這心啊，一日沒有老四的消息，一日不得安寧，一日睡不著，吃不下。」這幾日紀老夫人都是吃不下睡不著。


  張嬤嬤看向老夫人。


  「娘，四弟要是知道也不會希望娘這個樣子的，娘還是保重身體，不然四弟知道一定會——就算是為了四弟，娘也不能這樣，別到時候四弟有消息了，娘病倒，而且娘這樣，四弟妹說不會懷疑。」


  紀大老爺紀二老爺道。


  「好。」紀老夫人也知道自己這樣不對。


  「老夫人，大老爺二老爺三老爺都在想辦法。」張嬤嬤說，紀老夫人嗯了一下：「好，我知道了。」


  張嬤嬤看向大老爺二老爺三老爺。


  紀大老爺紀二老爺紀三老爺看著娘。


  「對了，聽說你見也不見著鄭氏，一直在孫氏那裡。」紀老夫人接著想到老三和鄭氏：「和你媳婦吵起來了。」


  「娘。」紀三老爺臉色一變，娘怎麼會知道，是不是鄭氏告了狀，都是那個女人，一定是她，不是她是誰。


  「你不用懷疑是鄭氏告狀，別以為娘不知道。」紀老夫人很生氣，哪裡會看不出老三的表情是什麼，此時在想什麼，老三又怪上鄭氏的身上，真真是氣死她，她很想看不出老三想什麼。張嬤嬤紀大老爺紀二老爺看向紀三老爺。


  「娘，孫氏有了身子，懷象不好，人不舒服，兒子就多陪了一下，不過是想吃點燕窩，鄭氏那裡有上好的，又熬好了，兒子知道了，看孫氏想用，又不敢，兒子想著就讓人端來先給孫氏用，鄭氏再熬就是，有什麼，兒子還能差一點燕窩？鄭氏就讓人扣下來，不聽兒子的，還讓兒子自己派人熬，孫氏哭了，兒子想著孫氏不容易就氣到，找了鄭氏，兒子知道鄭氏是不高興，她就是一個妒婦！」


  紀三老爺有她的理由。


  「就因為這樣，你就？」紀老夫人很生氣，而且這就有理了？一個姨娘想吃燕窩，就自己掏銀子，老三想寵著就自己讓人熬。


  老三媳婦的人熬好還沒有用，就因為孫氏想吃，老三就強要。


  要說錯也是孫氏，老三。


  鄭氏哪裡錯了？老三還跑去，簡直是無可救藥了。


  「兒子是看不得鄭氏那個樣子，孫氏有了兒子的骨肉，想吃得好一點，有什麼，一點燕窩而已，鄭氏再熬就是，以為——」紀三老爺想說什麼。


  「那你怎麼不讓人去熬，我看鄭氏做得很好，一點也沒有錯，孫氏又不是懷了金蛋。」紀老夫人氣怒的。


  「娘，你怎麼？」紀三老爺不由的：「孫氏可是有了身子。」


  「有了身子又如何，一個妾有什麼資格用燕窩，還要讓正室夫人讓，娘怎麼了？你是不是還要怪娘？」


  紀老夫人氣恨的，指著紀三老爺。


  「兒子沒有。」


  紀三老爺不敢再說，看出娘極為生氣，心裡覺得娘護著鄭氏。


  「哼，沒有就好，鄭氏沒有錯，你簡直是糊塗到了底，什麼也看不到，只看得到想看的，孫氏不過是有了身子，你就又糊塗了，之前才清醒了一點。」紀老夫人說，非常不悅。


  紀三老爺不敢再開口。


  「孫氏再是金貴也是一個妾，你就是再寵著，也不能拿到檯面上來，你不知道嗎？再讓我知道——」紀老夫人真的是咬牙切齒了。


  紀三老爺還沒有說話，婆子的聲音響起，紀老夫人懶得再管老三，再看老三，睥了張嬤嬤一下，張嬤嬤知道老夫人是讓她去看看。


  張嬤嬤看了幾位老爺一眼，行了一禮，低頭退了出去，紀大老爺紀二老爺看著，紀三老爺也是。


  紀老夫人哼了聲。


  張嬤嬤到外面問了，知道是怎麼，囑咐了一句，轉身進去。


  「如何了？」紀老夫人看她進來，淡淡的問。


  「老夫人，三夫人病了。」張嬤嬤道。


  「老三媳婦病了？」紀老夫人一下站起來，看了老三，問起來。


  「是，老夫人。」張嬤嬤道。


  紀大老爺紀二老爺還是看著三弟。


  紀三老爺覺得鄭氏一定是在耍花樣，怎麼會這麼巧就病了？心裡恨鄭氏給他找麻煩，娘竟然相信了，還生他的氣。


  紀老夫人目光掠過老三，閉了閉眼，老三以為鄭氏耍把戲？

  「嚴重嗎？」她問張嬤嬤，不理老三。


  「老夫人，三夫人請了人，只是不舒服，還好。」張嬤嬤回道，紀老夫人放下心，紀三老爺更覺得鄭氏在玩花樣。


  「你這是什麼表情？」紀老夫人想不理老三，還是忍不住了，老三那樣子欠揍。


  紀大老爺紀二老爺也覺得老三過份。


  張嬤嬤更是注視著三老爺，心中搖頭，三老爺前一陣清醒了，孫姨娘一有身子又這樣，老夫人哪會不生氣。


  瞧三老爺說的，三夫人都病了，三老爺也不在意。


  「娘。」


  紀三老爺覺得都在譴責他，鄭氏本來就愛玩把戲。


  「還不回去陪你那個愛妾，我不想看到你！」紀老夫人氣得臉都青了，直接讓老三回去，滾回三房去。


  要陪誰愛陪誰就去，不要再在這裡丟人現眼，污她的眼，敢緊去陪孫氏。


  手指著外面。


  「老夫人。」張嬤嬤擔心的看著老夫人。


  「娘。」


  紀大老爺紀二老爺也道，老三把娘氣到了。


  紀老夫人面無表情，看了老大老二，扶著張嬤嬤的手坐下來，平靜的，沉著聲音：「你們也回去，我想一個人靜靜。」她一個都不想看到。


  「娘。」紀大老爺紀二老爺還要說什麼。


  「去，回去。」紀老夫人開口。


  「好的，娘，老三。」


  紀大老爺紀二老爺盯著老三，紀三老爺小心看著娘。


  「去陪你那妾。」紀老夫人沒有等老三再說，又道，紀三老爺張著嘴。


  紀老夫人讓張嬤嬤送客。


  等到人都走了。


  「老夫人？」張嬤嬤回來。


  「只知道寵妾，老大老二可不要受了影響，三房你派個人去，看著，老三媳婦那裡也是，再問下老三媳婦是不是真的沒事。」紀老夫人對著張嬤嬤。


  「是，老夫人。」張嬤嬤道。


  *

  「郡主要去看三夫人？」趙嬤嬤聽到郡主說要去看三夫人，不禁，三夫人病了，她也是才得到的消息。


  蕭菁菁點頭：「我想去看看三嫂。」


  香草梅蘭站在一邊。


  「好，郡主。」趙嬤嬤安排了人，蕭菁菁帶著香草梅蘭去了三房，鄭氏臉色蒼白的躺在床上。


  塗嬤嬤交待了丫鬟走進去。


  「夫人。」塗嬤嬤見了老夫人派來的人，老夫人讓她好好服侍夫人，老爺那裡不用管。


  老夫人還是站在夫人這邊的。


  「嬤嬤。」鄭氏開口。


  「四夫人來看你了。」塗嬤嬤對著鄭氏。


  「四弟妹？」鄭氏一聽，塗嬤嬤點頭，鄭氏讓塗嬤嬤請四弟妹進來，蕭菁菁帶著人跟著塗嬤嬤進來看到三嫂蒼白的臉到了床榻前：「三嫂。」


  「四弟妹你來幹什麼，不要過了病氣。」


  鄭氏白著臉看到四弟妹來了開口。


  「三嫂，你還好吧。」


  蕭菁菁握住三嫂的手。


  「還好。」鄭氏道，知道四弟妹是聽說了，關心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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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這一章本來是昨晚的，我稍遲了兩分鐘，十點三十幾就沒有過，看來只要超過十點三十分就過不了，只能第二天早上過審更新，以後我會注意，讓親們第二天才看到，下午四五點還有一章，我要去吃喜宴，吃了飯回來七點左右，十點半前會還有一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