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九十二章 果然圓潤
「哦？」
紀堯笑得不行。
「我問香草也說我圓潤了，嬤嬤說我太瘦了。」蕭菁菁看了嬤嬤一眼，不滿的。
趙嬤嬤很想再說一次，郡主本來就瘦，不知道四爺？
紀堯笑得不行低低的開口：「菁兒。」在他眼中菁兒永遠都是最好看的，也不會胖了就不好，要不要告訴菁兒？
「四爺不許笑。」蕭菁菁生氣的。
「好，我不笑，菁兒自己呢？覺得長胖了沒有？菁兒不想長胖？」紀堯帶著笑問：「長胖點不好嗎？」
「我覺得好像長胖了，我不想長胖。」蕭菁菁看著四爺，不高興的：「四爺覺得我長胖好？」
「嗯。」
紀堯點頭，手感更好。
蕭菁菁聽四爺說沒有嫌棄她長胖了，變難看了，心裡一松，四爺要是敢嫌棄她——
「在我眼中菁兒還是太瘦了，多補補更好。」紀堯還是決定告訴菁兒，她在他心中永遠都是最美的樣子，免得她又多想。
蕭菁菁聽到四爺說的和嬤嬤一樣，臉一紅：「四爺。」四爺在哄她，就像趙嬤嬤一樣。
「身體才是最要緊的，不能為了瘦一點就不用東西，要是餓壞了，怎麼辦，往日你可不止用這一點，再吃點。」紀堯拿起筷子，挾了菜到菁兒的碗中，示意趙嬤嬤
「四爺。」蕭菁菁想說什麼。
「郡主，再多用一點吧。」趙嬤嬤恨不得郡主多吃一點，讓紫嫣服侍郡主，紫嫣秋雨並不覺得郡主長胖就難看了，反而更美了。
「四爺，我。」蕭菁菁想著少吃一點是不是就不會長胖了，她就是吃太多了：「四爺還沒有說我是不是長胖了。」
「沒有。」紀堯開口。
「四爺騙我。」蕭菁菁知道四爺是哄她的。
「菁兒為什麼覺得我是騙你的？」紀堯挑眉。
「反正四爺哄我的。」蕭菁菁就是知道。
「怕我嫌棄，放心，菁兒。」紀堯替她舀了一碗湯，放到她的面前，神情溫和寵溺：「要是菁兒再餓下去，瘦了，說不定我倒不喜歡了。」
蕭菁菁最後還是又用了小半碗飯菜，紀堯含笑看著，趙嬤嬤覺得四爺說話才有用，紀堯拉了她起來：「飽了？」
蕭菁菁點頭，兩人往園子去，在園子里走了走。
蕭菁菁望向四爺，四爺說不嫌棄的，要是以後四爺嫌棄！今日的月彎彎的，掛在天邊。
「四爺要是以後嫌棄我！」蕭菁菁走著走著。
「夫人都沒有嫌棄為夫，為夫豈敢。」
紀堯轉過身來，點了一下她的鼻子。
「四爺。」蕭菁菁忽然不好意思起來，臉紅了下開口：「黃河沿岸還在下大雨嗎？」不知道黃河沿岸是不是還在下大雨、
紀堯沒到菁兒還記著：「前幾日已經停了，沒有再下大雨。」不過卻一日比一日熱。
蕭菁菁鬆了口氣：「希望不要再下大雨了。」
紀堯知道再這樣熱下去也不行，他沒有說出來，牽著菁兒的手慢慢走著，躺在床上的時候，蕭菁菁感覺到一隻手伸了過來。
「四爺。」她臉紅如朝看過去。
「菁兒不是問我是不是長胖了嗎？」紀堯撈過她，把她摟到懷裡，抱著，手放到她身上，低低的：「我來看看就知道了。」
「四爺，你無賴！」蕭菁菁臉更紅，看向四爺。
「果然圓潤了一點。」紀堯接著又低笑。
「四爺！」居然說她真的圓潤了一點，蕭菁菁很生氣，不想再理會四爺，也不想再看到四爺，別開頭，就要轉過身。
四爺之前真的是哄她的，她真的長胖了，連四爺也說。
紀堯知道小丫頭可是小氣的很，可是真的什麼也不說，小丫頭不知道會氣多久。
「夫人不是問我是不是喜歡你胖點？菁兒不知道嗎，胖了，手感更好？」紀堯一下子親住她，蕭菁菁想推開四爺，臉很紅。
四爺竟這樣說。
她想再說話，也做不到了。
「四爺，娘的冊子你不看下嗎？」蕭菁菁不想讓四爺得逞，四爺都說她胖了，恨恨的。
紀堯知道她的小心思親了親放開她：「冊子不用看了，之前看了一眼，先把你身邊的兩個丫鬟定下來。」
「四爺你不是要為你身邊的侍衛配人？」蕭菁菁問。
「等你身邊的丫鬟定了，就好辦了。」紀堯笑著。
天亮，蕭菁菁很晚才醒來，趙嬤嬤進來，笑看了郡主一眼，蕭菁菁臉微紅。
知道是自己和四爺昨夜鬧起來，要了幾次水，嬤嬤在笑她。
「老奴讓人給郡主煮了荷包蛋，郡主吃點補補。」趙嬤嬤叫了丫鬟進來，一邊安排一邊說，看著郡主。
蕭菁菁臉更紅了：「嬤嬤。」
趙嬤嬤也沒有多說，紫嫣秋雨香草梅蘭進來，趙嬤嬤讓她們兩個收掇床榻，兩個服侍郡主洗漱，四爺練劍去了，很快就會回來，讓人去小廚房。
蕭菁菁洗漱后：「嬤嬤。」
趙嬤嬤轉身走了回來：「郡主。」
「嬤嬤，四爺說先把紫嫣秋雨定下來。」蕭菁菁道，把四爺的話說了。
「四爺身邊的小廝？」趙嬤嬤問，要配人當然是先郡主身邊的，再是老夫人那邊的，最後才是聽書司琴這種。
她已想好怎麼配了。
「嬤嬤安排一下吧，趁四爺還沒有出門，讓紫嫣秋雨和四爺身邊的小廝見一見。」蕭菁菁道，趙嬤嬤明白了。
「老奴這就去，紫嫣秋雨兩個丫鬟不害羞才怪。」
她叫了紫嫣秋雨過來，紫嫣秋雨不知道有什麼事，行了一禮，抬起頭來，蕭菁菁和紫嫣秋雨說了聲，紫嫣秋雨臉紅了。
她們知道不是害羞的時候，只是臉還是紅著。
四爺身邊的小廝她們是見過的。
「你們啊，有郡主為你們作主，怕什麼。」趙嬤嬤站在一邊道。
紫嫣秋雨知道郡主會為她們挑好的。
「你們起來吧，一會四爺過來，你們見見。」蕭菁菁又道，趙嬤嬤見她們還不起來：「還不起來，想什麼？」
紫嫣秋雨紅著臉起來。
「郡主，你看看。」趙嬤嬤看向郡主，蕭菁菁也笑。
「看準了就要辦喜事了。」趙嬤嬤又說，只說得紫嫣秋雨不敢再抬頭，臉越來越紅，香草梅蘭也走進來，行了一禮，目光好奇。
趙嬤嬤看向她們：「你們紫嫣秋雨姐姐要相人了。」說著笑起來，紫嫣秋雨臉又紅了紅，香草梅蘭也知道是怎麼回事了，她們是來報小廚房的早膳送過來了，她們開口：「郡主，嬤嬤，早膳送過來了。」
「好。」趙嬤嬤點頭，側頭望著郡主。
蕭菁菁點頭，趙嬤嬤讓香草梅蘭下去，小廚房的人送了早膳過來，待到早膳擺放好，四爺回來了。
蕭菁菁走上前，四爺額頭上都是汗，她拿著手帕，替四爺擦汗。
紀堯沒有動，看著菁兒，眼中帶笑。
趙嬤嬤也看著郡主和四爺，又想到紫嫣秋雨兩個丫鬟，也不知道——能不能看對眼，她看了四爺身後捧劍的小廝一眼，又看了紫嫣秋雨，紫嫣秋雨紅著臉，低著頭。
蕭菁菁讓人服侍四爺沐浴更衣后，用過早膳，看向四爺：「四爺人呢？」
「急了？」
紀堯哪裡會不知道小姑娘的想法，叫了人，蕭菁菁讓嬤嬤把紫嫣秋雨叫過來，趙嬤嬤退了出去，很快又進來，點了一下頭，蕭菁菁知道怎麼回事。
四爺身邊的兩個小廝走了進來：「給夫人請安。」兩個小廝行了一禮。
紀堯沒有說話，轉著玉板指，蕭菁菁看著他們：「你們服侍四爺用心了，起來吧。」趙嬤嬤站在郡主身邊，越看越滿意。
四爺身邊的小廝，前途少不了，長得也不差，很是沉穩幹練，配紫嫣秋雨綽綽有餘。
「謝夫人。」兩個小廝站起來，很是恭敬。
紀堯還是沒有開口。
「四爺，郡主，老奴去看看。」趙嬤嬤見紫嫣秋雨還沒有進來，也不知道那兩個丫鬟在想幹什麼，恭敬的行了一禮，蕭菁菁點頭，紀堯揮手，趙嬤嬤走了出去，到了門口，就看到紫嫣秋雨：「還不進來。」
「趙嬤嬤。」紫嫣秋雨跟著走了進去。
「四爺郡主正等著。」趙嬤嬤回頭看她們一眼。
紫嫣秋雨更緊張，走到裡面，行了一禮，抬頭看著四爺郡主，臉一紅。
「給郡主請安，四爺」
「四爺，郡主，紫嫣秋雨過來了。」趙嬤嬤走回郡主身邊，開口，蕭菁菁頷首，讓她們起來，紀堯轉著玉板指，看向菁兒。
蕭菁菁也看向四爺。
紫嫣秋雨站了起來，兩個小廝看向紫嫣秋雨。
紫嫣秋雨低下頭，臉紅起來，過了一會，紫嫣抬起頭來，紅著臉瞪過去。
秋雨從始至終都沒有抬頭。
「怎麼樣，怎麼樣？」等到四爺帶著人走了，趙嬤嬤笑看著紫嫣秋雨。
蕭菁菁也看著她們。
「嬤嬤。」
紫嫣紅著臉不好意思，跺了一下腳，秋雨也紅著臉，香草梅蘭在一邊看，不知道紫嫣秋雨姐姐滿不滿意。
「害羞什麼，到底如何，還要不要再看看？你們兩個丫頭倒是說，郡主也好和四爺說。」趙嬤嬤睥她們一眼：「是不是郡主。」最後看向郡主。
蕭菁菁點頭：「紫嫣秋雨你們想一想，願不願意，人已經見過，要是不願意就再見，四爺身邊的侍衛也是一樣的。」
「對，總要讓你們兩個小丫頭滿意。」
趙嬤嬤也道。
紫嫣和秋雨對視一眼，香草梅蘭知道以後她們也會像紫嫣秋雨姐姐一樣。
「郡主，奴婢願意。」
紫嫣紅著臉，抬著對，忽然跪下來，秋雨也跟著跪下來：「奴婢也願意。」
「好。」
蕭菁菁高興起來。
「這才對！」趙嬤嬤更是高興，紫嫣秋雨這兩個丫頭嫁給四爺身邊的小廝是最好的，香草梅蘭換成她們，也會願意。
「你們起來吧，既然願意，等我問一下四爺，就定下來。」蕭菁菁道。
「謝郡主。」
紫嫣秋雨紅著臉行了一禮。
「你們兩個丫頭算是有了好歸宿了，這是郡主給你們的，你們要永遠記著才好。」趙嬤嬤又警告了一句。
「奴婢知道。」紫嫣秋雨一起道。
香草梅蘭看了看對方。
紀堯出了竹園，手上轉著玉板指，也問了身邊的兩個小廝：「怎麼樣，見過了？」
「小的本來就看上紫嫣姑娘了。」一個小廝笑道。
另一個小廝也點頭。
「想清楚了？」紀堯又問。
「小的想得格外的清楚。」笑著的小廝又道，另一個小廝再次點頭。
「好。」紀堯停下步子，盯著他們：「既然你們也覺得不錯，我會問下夫人，要是夫人身邊的丫鬟也看上你們，就定下來，你們跟著我多年，也該成家了，夫人身邊的丫鬟都是忠心的，該知道怎麼做，你們知道，到時候成了親她們還要回來服侍夫人，要是讓我知道你們——」
「小的明白。」
小廝笑道，夫人身邊的大丫鬟，能嫁給他們，他們不說當娘娘供著，也差不離了，更別說要回來服侍夫人了。
服侍夫人是好事，這樣更好，另一個小廝也行了一禮。
紀堯看了他們一眼，吩咐侍衛：「去和夫人說一聲，知道怎麼說嗎？」
「屬下知道。」
侍衛行了一禮，退下。
蕭菁菁聽著趙嬤嬤說紫嫣秋雨親事要是定下來，定在什麼日子好，紫嫣秋雨臉羞紅，香草梅蘭聽著。
「太急不好，太遲也不好。」
「嬤嬤覺得？」蕭菁菁問，她打算騰個院子給她們成親用。
趙嬤嬤：「下個月不錯。」
蕭菁菁嗯了聲。
「夫人。」聽書的聲音在外面響起。
「老奴看看去。」趙嬤嬤道，蕭菁菁點頭，趙嬤嬤退了出去，紫嫣秋雨臉還是紅著，香草梅蘭看向郡主。
「郡主。」趙嬤嬤回來得很快，聽書也在後面，進來後行了一禮。
趙嬤嬤沒有說什麼，看著聽書：「說吧。」
「夫人，四爺派了一個侍衛過來，有事要和夫人說，人就在外面。」聽書又行了一禮，抬起頭來，恭敬又小心道。
「郡主？」趙嬤嬤望向郡主。
「讓人進來吧。」應該是紫嫣秋雨的事，蕭菁菁開口，聽書低下頭行了一禮：「是。」頭也不敢抬退了下去。
趙嬤嬤：「應該是紫嫣秋雨的事有眉目了。」
蕭菁菁點點頭。
「嬤嬤。」紫嫣秋雨抬頭，臉紅得不行。
「看來跑不掉了。」趙嬤嬤笑起來，香草梅蘭心中知道紫嫣秋雨姐姐要定親了。
沒一會，侍衛走了進來，行了一禮，恭敬的抬起頭來：「夫人，四爺讓屬下和夫人說，要是合適就定下來。」
趙嬤嬤一聽就知道四爺那邊問過，沒有問題了，只要定下來就行了，算是口頭上說定了。
蕭菁菁也聽出來了：「我知道了。」
紫嫣秋雨臉驀的通紅，香草梅蘭也明白過來。
「現在就等提親了。」趙嬤嬤笑著。
「接下來就是那幾個丫鬟還有司琴聽書的事。」趙嬤嬤一直記著：「這幾個丫鬟，老奴的意思是配到莊子上，老奴問過了，紀家不少莊子，上次和郡主說過，司琴也是，聽書就配個侍衛吧，最後是四爺身邊的侍衛。」
天黑的時候，四爺回來，蕭菁菁親自問了四爺，知道不會有問題。
「找個日子，定下來。」
紀堯開口。
「嗯。」
蕭菁菁趴在四爺的身上，在四爺身上畫了畫，把想給聽書配個侍衛司琴還有娘送來的幾個丫鬟配給莊子上的小廝的事和四爺說了，紀堯望著菁兒：「好。」小丫頭都這樣，他還能說不好嗎。
「四爺看著配人吧，我不管了。」蕭菁菁忽然道。
「怎麼又不管了？」
紀堯輕笑問。
「免得哪天四爺後悔，說也說不清。」蕭菁菁又在四爺身上畫了畫，抬頭。
「你這小腦袋裡到底都在想些什麼？」紀堯很想看看。
「四爺是你自己同意的，司琴我不想留下了，聽書還好，娘送來的幾個丫鬟更不能留，至於四爺身邊的侍衛我不插手。」
蕭菁菁還是道。
「聽你的。」紀堯沒想到菁兒會推給他，他還想讓菁兒幫他解決。
蕭菁菁沒想到四爺第二天就讓身邊的小廝來提了親，定下親事，聽書司琴還有婆婆送來的那幾個丫鬟都直接配了人。
就像她想的，娘送的幾個丫鬟配到莊子上，擇日成親，司琴配給了一處莊子的管事，是個鰥夫，有兩個兒子一個女兒。
娘送的幾個丫鬟也差不多，聽書配的是四爺身邊的一個得力的侍衛。
娘交給她的冊子上的丫鬟也都配給了侍衛。
配了人，擇日一起成親，配到莊子上的丫鬟，即日送去莊子上成親。
蕭菁菁在一邊看著四爺。
「看什麼？」
紀堯一回頭就看到菁兒。
蕭菁菁沒料到四爺說配就配。
「不滿意？」紀堯問，蕭菁菁搖頭，紀堯笑了笑，沒有多久，司琴知道自己配的人是什麼樣的后，鬧了起來。
蕭菁菁沒有管也沒有問。
司琴最後還是被堵了嘴，硬送上了馬車，另幾個丫鬟有鬧的，也有沒有鬧的，也被堵了嘴送去了莊子上。
「郡主，聽書過來，說是謝郡主恩典。」不久，趙嬤嬤又進來。
蕭菁菁讓聽書進來。
聽書知道自己是幸運的，夫人並不像司琴說的，她配的人是四爺身邊的侍衛，不像司琴，可司琴是自作自受。
要是司琴不想那樣的心思，夫人也不會這樣對她。
「奴婢謝夫人的恩典。」
「起來吧。」蕭菁菁讓她起來。
聽書沒有起來：「奴婢謝夫人沒有怪奴婢，奴婢想出嫁后再回來服侍夫人！」她磕起頭來。
「可以。」蕭菁菁答應了。
趙嬤嬤也覺得聽書也算是個好的。
「謝夫人。」聽書再起磕頭。
府中適齡的丫鬟都配了人，進了一批小丫鬟，接下來幾日，蕭菁菁有了空閑，繼續設計成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