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34章 追上
“我有辦法找到獨眼邪僧,但不確定能否找到的。”
洛溪隔著刀按在傷口上,聲音有些虛弱,那個爪傷直接貫穿了她整個肩膀,差點傷及大動脈。
“真的?”雲奇麵色一喜,看向洛溪。
“嗯!獨眼邪僧逃走的時候我就在方圓一裏的地麵覆蓋秘能,但凡他走過的地方會留下腳印,但是如果他已經逃到一公裏外的地方,恐怕就追不到了。”
“那還等啥,先找啊!”
洛溪走到了前麵,步伐有些踉蹌。
洛溪注意到獨眼邪僧是從毒老富躲藏的屋子裏消失的,所以他們先是來到了那個被砸出一個窟窿的房間。
這間屋子不大,裏麵有一個黑色蒲團,再往旁邊是一個桌子,座子上麵擺滿了水果和點心,周圍有三個板凳。
倒還是有一些其他的裝飾品,不過現在已經有些混亂。
那個帶鋼爪的人仍然昏迷在地上。
而另一角,雲奇注意到趴著一個人。
他走過去一看,是毒老富,不過毒老富已經死了,眼睛被挖了下來,死狀慘不忍睹。
趁著雲奇研究毒老富,洛溪卻是在一點點觀察地麵,企圖找到線索,因為這件屋子裏壓根沒有獨眼邪僧。
“他們倆會不會把毒老富殺了再出去了呢?”
“沒有,我一直替老大盯著他們,我敢保證,他們進了這件屋子便沒有再出去過。”洛溪篤定道。
“嗯——那這周圍都完好無損,連個窗戶都沒有,那不成他們跟我一樣也擁有遁地禁術?”
“應該不是。”洛溪搖了搖頭,她覺得禁術本來就稀少,頻頻出現的概率更加小,與其讓她相信獨眼邪僧會遁地,倒不如說那個女人擁有著什麽秘能。
“老大你看,腳印是從這裏消失的。”
洛溪來到掛著一副油畫的牆壁旁邊,腳印是朝著牆壁的,但是從這裏已經斷掉了。
腳印比較明顯,就好像人走在打霜的地麵上留下的印記,還是很醒目的。
雲奇把眼神湊了過來,點了點頭,然後又抬頭看了看,房頂沒有啥可疑之處。
“我們出去看看,如果他們真的能穿過這道牆,外麵應該會留下腳印。”
“好主意。”
不過倆人出去之後並沒有發現任何異常,外麵的冰霜都是均勻的白色,除了一支貓腳印,便沒有任何異常。
可是獨眼邪僧的秘能並不是貓,況且人家可是兩個人,就算能變成貓,那也得留下兩串印記。
“會不會有秘密通道。”
雲奇對這玩意比較熟悉,他已經接觸好多個秘密通道了,而且他自己也打過秘密通道。
“老大您要不鑽地下看一看?”
“好。”
雲奇說鑽就鑽,一頭插入地裏,然後如魚得水,身體遊蕩在泥土之中。
果不其然,他還沒往下鑽兩米,就直接跌落進一個密道裏。
這密道黑布隆冬,雲奇一下子也搞不清楚狀況,於是他又鑽了上去。
道明情況之後,雲奇與洛溪返回那間屋子。
奇怪的事情發生了,那屋子裏的密室門打開了,就在牆角下麵,一個正方形的入口。
“老大,這桌子上麵多了一個手電筒,剛剛好像沒有。”
二人陷入疑惑之中,四周掃視一眼沒有人,倒是地麵上多了一串腳印,看樣子是成人的腳印。
雲奇思考了一分鍾之後就懶得思考了,反正是幫他的,想那麽多幹嘛。
“你先找個酒館住下,還是我們剛來的那個,到時候我去找你。”
洛溪想了想,點點頭。
“那這倆人?”洛溪指著地上的鋼爪人和外麵的持槍者。
“這些人交給我,你先走吧!”
“是,老大小心。”
“嗯嗯!”
雲奇點點頭,嗓子嚎叫一聲,眼神精光乍現,高舉著手電筒,蹦蹦跳跳衝進了密道裏。
“哇哢哢哢,我雲奇來啦!”
這密道挺幹燥,並不像剛建造的,想當初他雲奇在暮歌領地挖地道的時候可全是水。
“嘿!果然在這裏。”
雲奇的手電筒照到了地麵上一攤血跡。
“衝衝衝。”
雲奇幹勁十足,馬上就要拿下一個賞金四十億的賞金犯了。
還好這條密道沒有分叉口,不然可夠雲奇頭疼的,就是比較長。
不過雲奇非常有耐心,不就是多走一點路。
大概走了五分鍾,雲奇看見一條縫的光,他連忙收起手電筒,然後小心翼翼走了過去。
原來是一扇門,那束光就是從門縫發出去的。
門自然難不倒雲奇,他可是能穿牆的男人。
他絲滑地穿過門,出現在一處廣闊的密室裏。
這密室裏堆滿了箱子,一摞挨著一摞,也不知道是啥。
不過最重要的便是坐在板凳上靜休的獨眼邪僧,以及一臉懵逼和驚慌的那個女人。
獨眼邪僧很平靜,閉著眼睛一言不發。
“你怎麽跟來了?莫鬆——”
女人捂著嘴,有些難以置信,畢竟這件密室可是難以發現。
獨眼邪僧頭微微一動,眼睛仍然閉著。
“不知道,我剛剛出去再回來的時候,就好像有人把密室打開了,然後還給我留了一個手電筒,你看,嘻嘻!”
“何必趕盡殺絕!灑家與你究竟有何恩怨?”獨眼邪僧又吐了一口血在桌子上,他大手抓著胸口,似乎在忍受強烈的痛楚。
“你——是瞎了嗎?”
雲奇注意到這家夥眼睛一直閉著。
見獨眼邪僧一副默認的表情,雲奇拍掌大笑:“哈哈哈,看來傳言是真的,你秘能的副作用真的是瞎眼睛。”
“你的秘能也很強大,為什麽到現在沒有任何副作用。”
“有啊!隻是我沒吃影子啊!我隻是拿了你一點影子,拿影子可沒有任何副作用,嘻嘻嘻!”
“哼!若不是那個混帳拿著紫嶺花加重灑家病情,你現在已經死了,額——咳咳咳!”說著說著獨眼邪僧又開始吐血。
“切,說得就跟你能追上我一樣,小爺要殺你早就殺了。”
“哎呀!別說了,是打一架還是——”
“放了她,我任你處置。”
“邪骨大人。”女人哭得梨花帶雨,似乎根本沒有想到會聽見這樣的話。
“不行,你我要,她我也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