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06章 忽悠塔羅
“這人叫塔羅,應該是暗部人員。”
“塔羅——”雲奇摸著下巴回憶一陣。
“沒錯,如果我沒記錯的話他平日裏在浪浪國活動,好像是那邊的軍事高層。”
“也就是說浪浪國都是暗部人員?”
“不,暗部不會如此明目張膽,他們隻會在一個國家裏安排一個人暗中控製,不會太多暴露在大庭廣眾之下。”
“哦哦!他的秘能是啥?”
“他的秘能是兩隻手變成機關槍,然後噴射泥彈。”
“還行。還有沒有其他人了?”雲奇點點頭,再次相問。
看著一眾小弟迷茫的表情,雲奇從寶座上跳下來。
“監獄的鑰匙在誰呢?”
“額——好像在季大人手裏。”
雲奇聽罷便去找季雲崖,從他手裏得到鑰匙,然後去找塔羅。
塔羅在32好牢房,此時正蜷縮在一角,他已經幾天幾夜沒有睡覺了。
“嘿!你是塔羅嗎?”雲奇確定完牢房,便問裏麵的人。
不過塔羅似乎有些懼怕雲奇,把整個頭埋下去。
“別這麽怕我呀!我放你出去。”雲奇打開牢房,就像安慰一隻流浪貓一樣柔聲細語。
他伸出小手撫摸著塔羅,眼神充滿歡喜,這個家夥可是個大寶藏哇!
不過塔羅真的像受了刺激的流浪貓一樣,整個身體顫抖無比。
“鐵榔錘,把這貨弄出去,安頓安頓,給點水喝,還有吃的,都給我整上。”雲奇命令一旁的鐵榔錘。
“是,老大。”
到了晚上,雲奇再次出現在塔羅麵前,現在的塔羅神誌稍微恢複了一些,不過看見雲奇的時候還是下意識想找一個角落鑽。
“別怕,咱都是自己人呐!我不會傷害你的?”
此話說完,塔羅的身體滯住了,隻見其將脖子僵硬地轉向雲奇,空洞的眼神裏多了一絲色彩。
“唉!主要我也是今天才知道你跟我一樣都是暗部的人,以前也沒人告訴我。”
見塔羅有些猶豫,雲奇再次笑道:“你應該知道咱暗部有一個傀儡秘能者吧!哈哈哈,他是我兄弟!”
隻見塔羅麵色巨變,然後突然跪在地上,聲音略顯沙啞,語氣有些驚疑::“您——您就是新的守護星大人?”
言罷,塔羅顫巍巍抬起頭來,眼眶熱淚橫流。
不容易啊!他不容易了,沒想到竟然遇到了新的守護星大人,果然是因禍得福。
“守護星大人?”雲奇嘀咕一句,整個人明顯一愣,他完全聽不懂這家夥在說些什麽,但是看樣子這家夥好像已經相信自己說的話了。
“嗯!我身份的事不便透露,隻是幾個月來吃了些你的影子,不會怪我吧?”雲奇點點頭,承認了自己的身份。
“屬下不敢。”塔羅內心狂喜,大人承認了,大人承認了,他以後的日子要起飛啦!
“不錯不錯。行了,今夜好好睡上一覺,明天早上離開這裏吧!”
塔羅抬起頭,內心有些疑惑,大人這話——
“恕小人愚鈍,不敢妄自揣度大人心意。”
“你特麽怎麽跟胡流風說話一個樣。”雲奇無語了,賊討厭有人跟自己說這些雲裏霧裏的話,說簡單點不好嗎?
“那我交給你一件任務?”
“屬下願為大人赴湯蹈火,在所不辭。”
“我就當你答應了,你上頭有沒有人?”
“有!不過屬下現在已經誓死效忠大人。”塔羅說話極為藝術,雲奇差點信了。
“你別效忠我呀!明早我會寫一封信,你給我傳給你家大人。”雲奇妙計從心來。
“是!”
“行,你睡覺吧!”
雲奇內心極其愉悅,蹦蹦跳跳走出房間,然後來到了季雲崖房門前。
雲奇哐嗤哐嗤敲了敲季雲崖的門。
剛入睡的季雲崖整個人從床板上坐起來,就好像僵屍一般,他瞪大著眼睛,心跳有些快。
怎麽回事,他好像聽見某個熊孩子的聲音。
季雲崖看了看一木鍾,這才夜裏十一點。
“幻覺?”季雲崖摸了摸頭。
雲奇好幾天不外出,以至於他每天早上天不亮就會被雲奇給弄醒。
現在的季雲崖有些神經衰弱。
“季老大叔,你睡著了嗎?”
魔鬼般的聲音再次響起。
“季老大叔,你睡著了嗎?”
季雲崖:“。。。”
季雲崖決定蓋上被子不理會雲奇,這廝就離譜。
敲門聲哐嗤哐嗤再次響起。
“季老大叔,你睡著了嗎?”
雲奇的聲音一遍比一遍大,生怕季雲崖聽不見。
季雲崖躲在被窩裏快哭了,特麽的有這麽問問題的嗎?
問別人睡著了嗎?竟然會有人大晚上跑人門口問別人睡著了沒有?
關鍵還這麽大聲。
“咳咳!雲奇啊!有什麽事嗎?”季雲崖歎一口氣,起床穿好衣服,他已經明白一件事了,想躲掉雲奇是不可能的了。
此時他莫名有些懷念他一直看不起的孫萬金,若是這家夥在,雲奇估計就不會來煩他了。
“嘿嘿!我就知道你還沒睡。”
雲奇的身體穿過木門,來到了季雲崖麵前。
“有啥事?”
季雲崖一看見雲奇就感覺腦殼疼。
“嘿嘿,就是想請你幫我寫封信。”
“信?什麽信?”
聞罷,雲奇就講述了他自己的絕世之計謀。
季雲崖聽了個大概之後沒好氣到:“你就寫個信,就讓人平白無故來找你?”
“額——不行嗎?”雲奇扣扣鼻子。
“寫信要有憑證,你最起碼給我找一個憑證吧!”
“憑證?啥憑證?”
“你問我,我特麽問誰。”
“哦哦!哎呀!這些都不重要,反正那家夥已經相信我了,大不了我偷偷跟過去不就行了。”
“你偷偷跟——你偷——我覺得此計甚妙!”
一聽見雲奇要走,季雲崖突然覺得這個春天又美好了起來,迎接他的將士清晨的第一縷陽光,而非是眼前這廝的嚷嚷。
“是吧!我也覺得我的計策挺好,那你幫我寫一封唄!”
“哼!別說一封,就是一百封,我季某人也幫你寫了。”
季雲崖冷笑一聲,內心歡呼雀躍,但是表麵上卻無比平靜地起身走到自己的書房,然後拿起筆墨紙硯,端坐之後,便奮筆疾書。
“你寫的是啥?”雲奇看著信上的四個大字,有些看不懂,內心有些擔憂塔羅的上司看不懂。
“速來見我。”季雲崖對自己的字滿意,都有些舍不得將自己的字送出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