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96章 白嫖黨白亓
少頃,就看見這些淡黃色符紙發出微弱光芒,當然也有一些符紙壓根沒動靜,就代表那些人沒有秘能。
隻見白亓手指微微一鉤,一張張符紙向聽話的蝴蝶一般飛向白亓,最後消失不見。
“你的符紙我能用嗎?我那影丸跟你換。”雲奇兩眼放光,從兜裏掏出一顆顆黑色影丸,頓感其味同嚼蠟。
“自然可以用,不過符紙一旦被召喚出來必須在十分鍾之內用掉,不然就失效了,我一般都是現用現拿。”
“啊~那算了。”
雲奇麵容索然無味。
“你這一張符紙能堅持多久時間?”忠卒好奇了,這麽強大的秘能應該有缺點和代價的,代價他不方便問,但是缺點倒是可以猜一猜,就比如使用時間。
“隻要我不換,就一直存在。”
言罷,白亓從空中巨現出毛筆和磨盤。
這一幕引得諸人嘖嘖驚奇,這個秘能有點變態。
“當然肯定有缺點啦!同一個秘能我這輩子隻能複製一次,這真的讓我很頭疼。”白亓垂頭喪氣道。
“你就知足吧!”忠卒無語了,這貨純粹是得了便宜還賣乖,想想他自己都沒有秘能,以前經理過多少個死裏逃生才慢慢擁有王級戰力。
“那你可以複製禁術嗎?”雲奇問道。
“唉!隻能複製秘能。”
突然,白亓嚴肅起來,他正色道:“小師弟,那隻兔子所攜帶的禁術是能夠像魚一樣在水裏遊動,這玩意與你無用,但是對我有大用,所以——”
忠卒:“。。。”
胡紹雷:“。。。”
搞了半天,少帥這個強大師兄不僅半點東西都給,還白嫖這麽多東西,不僅如此,還要將禁術天物給要走。
忠卒與胡紹雷有一種想揍人的衝動。
“嗯~行吧!反正我已經可以在土地山石裏遊動了。”雲奇想了想,便點點頭,這個禁術對他的確沒啥用,既然六師兄有大用,那就讓給六師兄。
“不行!”
忠卒與胡紹雷異口同聲。
這事越想越氣,簡直太離譜了。
“你年紀輕輕的,臉皮怎麽這般厚。”忠卒指著白亓,要不是拿這貨沒辦法,即便這人是少帥的師兄,他也要把這貨給打地哭爹喊娘。
“我真有大用!”白亓有些尷尬,這麽說倒沒有錯,他今天的確有些不要臉。
“你倒是給我說說看,有何大用,是想去找傳說中的美人魚,還是去在河邊蹲點,做個見義勇為的仁人義士?”
白亓:“。。。”
“這個不能說,我有自己的決定,如果沒有這個禁術,恐怕我想做的事很難完成。”白亓癟癟嘴,表示自己有難言之隱。
“唉呀!六師兄要就給他嘛!”雲奇並不想忠卒與自家六師兄吵起來,便把黑箱子打開,講兔子提給白亓。
“小師弟,夠意思。”
“少帥!三思啊!”胡紹雷急了。
“哎呀!沒事!都是自己人。”雲奇送完之後一屁股做到床上。
“對了,小師弟,有件事要與你說,五師兄他們常年在古山國可能不會知道這件事,但是這件事極為重要。”白亓把話題引了過去,開始談一件極為重要的事。
“什麽事?”
“如果有人稱是你的二師兄,可千萬遠離此人,他已經成皇了,二師兄已經入魔了,他以前就追殺過我,不過被我逃掉了,你可千萬別被他給暗算了。”
白亓提起往事,仍然心有餘悸,那件事當真是此生最危機的時刻。
“可是他已經找過我了!”雲奇歪歪嘴,對於二師兄,他也很複雜。
“什麽?”
白亓、忠卒與胡紹雷異口同聲。
“是真的,當時暴徒也想殺我,不過還好算命師及時趕到,把我救了下來。”
“算命師?你怎麽跟他扯一塊了。”
白亓皺起眉頭,那家夥可不是善茬。
“不知道,他救過我好多次了。”
“臥槽!”
忠卒與胡紹雷張大嘴巴,少帥牛逼啊!
“不行嗎?”雲奇疑惑了,怎麽這麽多人都讓他遠離算命師呢!
白亓想了想,慎重開了道:“這個人可是個為達目的不擇手段的人,你可要當心,他如果邀請你加入革命軍,可千萬不要答應。總之,你要始終記著,仲父的徒弟不能再加入革命軍了。”
“為什麽?”
“師父已經被神族抓走了,現在還活著是因為師父的名望,本來因為大師兄的事就已經夠煩的了,但是如果你再被忽悠進革命軍,那師父恐危矣!”
“好吧!”
雲奇點點頭,他倒是沒有想過加入革命軍,他現在就像把很多煩心事解決完,之後的事他已經不想了。
至於賞金獵人,至於世界最強者,他發覺自己對這些東西越發失去了興趣。
如果非要有一個夢想,他現在隻想讓身邊的人好好活著。
“嗯嗯!算命師之後把二師兄怎麽了?不會給殺了吧?”
“沒有,算命師把他放了。”
“那還好!二師兄也是可憐人,大師兄在他心裏就如同親哥哥一樣,親手殺了自己的親哥哥,肯定是接受不了的。”
“不過你還是要當心,二師兄對你出手一次,必然會出手第二次,估計你這兩個手下保護不了你。”
“放屁!”胡紹雷不服了。
“哼!二師兄可不是尋常皇級,他的秘能必須以碾壓級力量或者更高級的勢破開,否則,沒人能打的過他。”
“也就是說,二級皇之下,他無敵。”
“這麽厲害。”雲奇嘴角抽了抽,怎麽突然間覺得自己的師兄弟都好離譜,就自己最菜。
“你還是盡早把勢給凝出來,這樣打不過,最起碼可以逃。”白亓囑咐道。
“少帥!你這師門挺複雜的哇!”忠卒嘖嘖嘴,擱旁邊聽著聽著,他腦海裏直接腦補出一場古代深宮大戲。
“我也不知道勢怎麽搞啊!猿老頭說勢要麽在廝殺中曆練出來,要麽自個兒就莫名其妙能凝出來,我兩種方法沒一個有頭緒的。”
“一念生勢你就別想了,反正據我所知,隻有咱師父做到了。那是師父也沒說咋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