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29章 雲奇的身份
“真的是太感人了!”神井拍著手止不住地大笑。
雲奇呆呆地看著外麵,不出聲,他看見拉洛娃死了,但是他也看見左次被抓了。
“你都不想問問為什麽嗎?”神井停止了狂笑,而是疑惑地看著處於沉默狀態的雲奇。
“哈!你不問但是我可是要好好說上一番。”神井一屁股坐在地上,神采飛揚。
“這得從去年說起了,原本這群馬戲團是真的馬戲團,你的狼媽也真的是被馬戲團搶走的,可是吧!有一次表演,這隻狼從高台跌落,結果直接把肚子跌開了,原來它的肚子本來就有被縫合的傷口!”
“結果你猜怎麽著?”神井咧嘴笑開。
“它肚子裏竟然藏著專屬我神族的星空玉佩!而且上麵還有一個字,左!”
“你知道嗎?左誒!”
雲奇默默聽著,也不吭聲。
“當年左氏與我神族神女聯姻,然左氏卻背叛我神族,故而左氏一族被神族滅了滿門,但是神女與左青雲的兒子卻沒有找到,而那個玉佩是唯一可以找到的見證。”
“所以我們就接管此狼,按照馬戲團的形式布下陷阱,守株待兔。”
“直到有一天一個叫孫萬金的人出現了異動,之後的事情就不用我多介紹了吧?”
見雲奇還是不說話,神井有點索然無味,他沒有欣賞到他預期的畫麵。
“兄弟——”
“別叫我兄弟!”雲奇終於開口了。
“那好吧!但是你的確是我兄弟,你本有兩個名字,一個是左狂生,一個是神井。沒錯,就是我現在的名字,所以你知道嗎?我一直是你的替代品!”說著說著神井開始激動起來,他眼神凶狠,血絲遍布眼眶,那張臉皮好似被狂風刮過,猙獰無比:“我一直是你的替代品啊!”
“但是此事過後,我就是我,我再也不是任何人的替代品。”
“而且,我要殺了所有讓你牽掛的人。哈!是不是很絕望。”神井激動的樣子有點像一個偏執的精神分裂症患者。
“而那個人,他是仇八,原名左次,你族叔左青天之子,也是你的堂兄。”神井開始介紹起被費雷拉一拳錘暈的男人。
“你是不是很疑惑他為何會將你關起來?”
“哈!這一點,嗯——怎麽說呢,他的出現和行為也出乎我的預料,他直接省了我很多力氣,哦!說偏了。抱歉!”神井突然結束自己的手舞足蹈,而是扭臉對雲奇道了聲抱歉。
“據我所知,原本馬戲團的主人告訴費雷拉這頭狼就是一個孩子賣給他的,我猜應該就是你這個哥哥,所以你的哥哥應該知道你的身份,而且為了保護你便將玉佩縫在白狼肚子裏麵!”
“可誰知道你和你的小弟孫萬金直接在世界報上麵交流起來,還把白狼的照片登上去,嘖嘖!”
“我想你哥知道他阻止不了你,於是乎隻能代替你!不過他沒想到這一切都是我們設計的陷阱。”
“唉!你說感人不感人,你的哥哥應該到現在還以為完全替代了你!”
“所以你哥哥的死對他來說沒有一點意義,我會在砍他頭的那一天告訴他這件事,估計他會瘋不可。哈哈哈!”
神井看向雲奇,發現雲奇一點反應都沒有,這無疑讓他有些不滿。
他是真的想看見雲奇在他麵前氣急敗壞的模樣,那樣會讓他很爽,內心的快感也會很足。
可惜事情跟他猜想的並不一樣。
“哎呀!那邊的火勢快沒了!我們去看看。”
說完神井又拽著雲奇的頭發往諾茨那邊趕。
就連老天都在幫助神井,這雨越下越大,風也越來越狂,雷也越來越響,閃電也更加頻繁。
這一切都如同世界末日一般恐怖。
“天要亡我嗎?”諾茨渾身上下傷痕累累,胸口起伏不定,他回頭看一樣造紙廠,突然加大的雨勢讓他感到絕望。
不過火勢有一點,可是街道上連個人影都沒有了,連消防隊都不來一個。
“看樣子隻能拚了。”諾茨一咬牙,他用著堅定的目光看向正在迅速縮小的大火。
他深吸一口氣,直接衝了進去。
岡村靈子就在一旁看著,她本就采取的是消耗戰術,因為她清楚自己不是副皇級強者,麵對火焰元素秘能者,她所能依賴的隻有自己高強度的抗壓能力和天時地利。
不過下一瞬,岡村靈子目光一凝,他看見一隻衝天而起的巨大火鳥向她極速奔來。
這著實讓岡村靈子心驚,這就是元素的能力嗎?
她也不敢托大,蛙身不斷放大,這種攻擊必須硬抗下來,根本躲不掉。
下一瞬,火焰直接將岡村靈子吞噬掉。
狂風大作,將火焰吹得如同來自地獄的死亡之焰,繚亂無比
但可以看見的是,火焰團正以肉眼可見的速度消逝。
“死!”
諾茨歇斯底裏地大吼,這是最後的拚搏,不是他死就是她亡。
神井在一旁給岡村靈子加油打氣,一定要敢死他丫的,就這黃發少年竟然比他還帥,他早就看不慣了。
“這岡村家族族長也真的會敷衍,竟自持身份讓下麵的人出手,要是沒死,我非宰了那老家夥不可。”
神井焦急得自言自語起來,畢竟還要帶雲奇去看最後一場戲,這邊的戲太久了可不好。
終於,大火熄滅了,一切又陷入了昏暗之中,戰場周圍的路燈已經被燒壞了,所以神井看不清楚現在是什麽情況。
正當神井向拖著雲奇下去,有人過去了,這個人打著雨傘,手裏拿著手電筒,燈光照射在戰場上麵。
神井看見岡村靈子和諾茨齊齊倒在雨地裏。
他當即決定把雲奇拖過去,然後當著雲奇的麵給諾茨補一刀。
不過下一秒神井停止了腳步,因為他發現有人幫他做了這件事。
“太好了,我老婆就是懂我心思!”神井忍不住拍了拍手讚揚一番,他親眼看見持燈人蹲下來在諾茨背後補了一刀,而且那人蹲下來的時候燈光照清楚了她的臉,正是冷月。
補完刀,冷月把刀丟下,頭也不回得走了。
“我們也走吧!去看另一場戲,可千萬別錯過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