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86 美女跟蹤
最後一次,令狐月追上出了門的伍樊,默默地盯住他,輕啟朱唇,露出一排貝齒,雙眸含情道:
「我知道你是修道之人,並非我等俗世之人,雖然分屬兩個世界,但為什麼不給我一個機會,作為朋友,經常指點一下我呢?」令狐月顯然已經從海倫娜的口中,套出了伍樊是一個修道者的秘密,因此對於他表現出來的各種逆天之資,驚才艷艷,有了正確的解讀。
「如果你相信人有三魂七魄,將魂魄之力,錘鍊得強大,作為一個普通人,也能比他人更強大。你熱愛音樂,已經使你比他人內心堅韌得多,就是說明,音樂可提高一個人的魂力和魄力。如果有空,探討一下音樂之道,我是歡迎的。」伍樊見令狐月有求於他,而且誠懇,因此也誠懇相告道。
「好,多謝你的指點,還有,我真的想和你一樣,走上修道之路,請你給我一個機會。」令狐月懇求道。
「以後再說吧,現在我很忙。」伍樊道。在盤古淚中,修鍊之餘,伍樊也會彈一彈鋼琴和古箏,凈化心靈,提高精神力,既然令狐月有心修道,就應該給她引路。
魄力的進階,必須以魂力同時進階為基礎,一個人本身定力不足,魄力自然低下,作為修道之人,釋放出魄力作為攻擊武器,也不會強大到哪裡去。
伍樊嘗試過躺進八卦煉魂鼎,默念煉魂鍛魄心咒,半個小時后就能明顯感覺到神清氣爽,腦海無比空明,說明八卦煉魂鼎確實有助於修鍊魂力。
有時候,伍樊感覺到一個靚麗女子,有時身穿牛仔服,有時穿連衣裙,似乎在跟蹤自己,但發現對方只是一個普通人,無法對自己構成威脅后,伍樊便置之不理。在地球空間,實際上已無人可殺得了自己,只是有時還是要小心行事,所謂小心駛得萬年船。
馮祖明和江浩二人各自煉化了兩枚靈晶,從求道中階,連續突破,達到了學道巔峰,都已能夠御劍飛行了。沈天寶是天生金屬體,果然天資驚艷,煉化了三枚靈晶后,從入道巔峰,突破的境界更多,一直到了悟道初階,只比伍樊低一重境界。天生的金屬體體質,不但吸收,煉化靈氣比別人快速,丹田氣海也比一般人寬闊。
伍樊將琅琊劍煉化升級為天器中品,具有二十四道銘文後,交給馮祖明他們三人練劍,說以後找到寶劍后,一人一柄,如今只能共用。清風無量劍法最重要的是心法,伍樊只花了兩個小時,就教會了他們,後來又將穿心裂空掌的心法,傳授了給他們,三人都每日盡心習練。沈老並不閑著,負責打理三人的生活起居。
雖然伍樊已要求馬師傅減少每日的紙錢產量,但一個多月的出產,數量還是很可觀的。伍樊不但燒了不少紙錢,給第一殿的棋王和其他村民,有時也到災區拜訪,給村民燒去大量紙錢。
當去到以前沒有到過的村子時,伍樊都要召集村民,用寄送冥幣作為交易,收集有價值的信息,登記起來。
海倫娜顧萱婷瑪素三人經過刻苦修鍊,從求道境界連續突破,達到了問道中階,清風無量劍法也練到了小成境界,穿心裂空掌達到第一重水平。
張詩琴原本就是悟道中階,煉化了三枚靈晶后,最終跨入觸道初階,比伍樊的境界高出兩階,但因為丹田氣海比伍樊的小得多,實力還是要差伍樊一大截。
元旦假期之後的一日,伍樊正在圖書館學習,接到了莫文娟的電話,說她父親來到了光州,她中午時將和父親在校外的一家餐廳吃飯,務必要請伍樊賞光,一起共進午餐。
伍樊並不反感莫文娟,她是一個性格堅毅的美女,伍樊甚至還抱有好感,因此答應了她的邀請。一個出身貧窮山村的少女,通過自身努力,潔身自好,絕不肯走捷徑,爭取更好的前程,怎麼說都是值得讚賞的。
中午還不到12點,伍樊出了校門,往學校兩條街外的餐廳走去。轉到一條車輛單行街道,伍樊已經感覺到有人跟蹤。放出魄力查探之後,伍樊已然確認,就是那位前幾次跟蹤自己的女子。
「難道她是仰慕自己的同校女生?」伍樊心中暗忖,轉而又想到,「女學生的話,應該不會這麼老成,看樣子倒像一位剛成為教師不久的女老師。」
看見前頭不遠處,有一條橫巷,伍樊加快腳步,轉了進去。見橫巷中間矗立一棵茂密的大榕樹,而且四下無人,伍樊飛身而上,隱藏在濃密的樹葉中。
樹下,一個身穿緊身衣的女子疾跑而來,向四周察看,一臉疑惑。她稀疏的劉海下,俏麗的面容,婀娜的身形,尤其酥峰挺立,是那種讓男子一見,就下體發熱,理智喪失一大半的那類撩人美女。
伍樊見她失望而疑惑的模樣,不由心中發笑。不過,當他想起在白河中學默默無聞時,連班上的女同學,都沒有一個正眼瞧他,而今時今日,有美女暗戀於他,讓他不由自鳴得意,又恍如隔世。
「哼,一個大學碩士研究生,竟然作姦犯科,暗地裡給黑社會洗錢,終有一日,我要親手抓到你的現行!」那位姿容美艷而性感的女子,正是地稅所的女稅務官宋倩敏,她跺一跺腳,氣憤不已地自言自語道。
「啊,她原來是一個女警?」伍樊心頭一震,暗道,「說我洗黑錢?到底是什麼地方,出了紕漏,讓人誤會?之前那張贏自世界賭神的銀行本票,都還沒有兌換呢,竟然就被警察盯上了?」
半晌,宋倩敏自顧離去,伍樊見她走遠,才從樹上跳了下來,心中百思不得其解。既然無法知曉這一件事意味著什麼,就不必再想,吃過中午飯再說。
找到莫文娟所說的餐廳,伍樊進去大堂,一眼便看見靠窗的一張桌邊,莫文娟正頻頻向門口觀望。此時,她也看見了伍樊,舉手向伍樊示意。
「你們好,這位就是莫伯伯?」伍樊走到桌邊,點頭招呼道。莫文娟的右手邊,是一位中年人,應該是她的父親無疑,但左邊還有一個又黑又瘦的精幹青年,卻不知是誰。莫文娟瞪了一眼那左邊的青年,並不介紹,只是招手讓伍樊入座。
伍樊在莫文娟對面的位置坐下,莫父一臉笑容,向伍樊點頭。
「他就是我阿爹,多謝你幫忙,我爹他手術后,恢復得很好。」莫文娟眼中含笑,向伍樊道。
「我是文娟的阿哥,想不到幫我們家的富豪,還是文娟的同學呢!」那青年兩眼放光,右手夾了一支燃燒中的香煙,左手拂了拂凌亂的頭髮,道。
「區區小事,我也不是什麼富豪。」伍樊一邊用茶水沖洗碗筷,一邊謙虛道。
「多謝伍同學,我聽我家文娟說了,你們是好朋友,以後要多走動。這個熟人朋友啊,走動走動,就變成親戚了。」莫父的話中,夾雜了土語道。
「什麼朋友,我看妹夫什麼時候擺喜酒,定個日子吧。」莫文娟哥哥抬起來左腳,踩在椅子上,舉起啤酒杯一飲而盡道。
「你,你一邊去,我沒有叫你來吃飯!」莫文娟瞪著她哥哥,一臉怒氣道。
「阿輝,你不要老惹你阿妹生氣,一家人都全靠你阿妹哩。」莫父道。
被人叫上了妹夫,伍樊已經免疫,上官琴玉家的人都叫他姑爺呢,因此他掃了莫文娟一眼,微微一笑,道:「一家人不必勞氣,點菜了嗎?」
「樊哥,我們不知道你喜歡吃什麼,所以還沒有點菜,等你點呢。」莫文娟靦腆一笑道。她是一個山村妹子,卻出落得楚楚動人,天生麗質,肌膚勝雪,一副清麗脫俗的模樣,優良的基因顯然是得自她的母親,而不是她身邊的父親。
「好,那我就不客氣了,這一頓我來買單。」伍樊招來服務員,盡找一些比較貴的菜點。莫文娟的父兄來自鄉下,吃一頓好的,回去必然當成談資,向鄉民誇耀。
「樊哥,就算是你請,也不能糟蹋錢,盡點貴的菜!」莫文娟嗔怪道。她眉開眼笑的樣子,帶著無盡的魅惑,尤其因為帶了一點親昵,讓人感覺溫馨。
「阿妹,妹夫是有錢人,以後要顧著阿哥,可不能小氣!」莫文娟的哥哥阿輝陰陽怪氣道。
「是了,妹夫啊,你家裡是做什麼生意的,可有生意照顧一下我呢?」阿輝轉頭朝伍樊諂笑道。
「啊,我家裡是阿爺一個人耕田,阿輝哥是願意去耕田嗎?」伍樊笑眯眯道。
「嘿嘿,田我家裡也有的是,耕不完呢。」阿輝討了一個沒趣,尷尬笑道。
飯後,莫文娟說她還要送她爹爹去賓館住一夜,他們明日回去。見莫父和阿輝各背了一個蛇皮袋,估計裡面裝的是土特產,伍樊不好意思就此告辭,客氣地讓莫父將口袋讓他背,陪同他們前去賓館。
蛇皮袋裝得滿滿的,入手頗沉,伍樊力量奇大,自然不在話下,但可想而知,莫家父子遠路而來,當真是難為他們了。
到了嶺南大學附近的一間賓館,莫文娟幫她爹和哥哥開好房,四人乘電梯上樓,進了房間。伍樊將蛇皮袋放在角落,說大家辛苦了,他還要回學校,有時間再來看望。
莫父拉住伍樊,叫他等一下,隨後,莫父打開蛇皮袋,拿出一捆木棍,要送給伍樊。
「這是淮山?不用了,我住學校不用自己煮飯,你留下罷。」伍樊一眼認出木棍是淮山,他鄉下也有人種,用來煮湯不錯,但仍然推辭道。
「鄉下也沒有什麼東西,帶一些淮山,想著光州價錢好,明日到市場賣了。」見伍樊不肯收下土特產,莫父頗有些不好意思道。
「莫伯伯,不用客氣的,我先去了。」伍樊道別。
「阿妹,我也不想的,難不成你就看著阿哥死啊!」阿輝正和莫文娟在窗邊站立,此時大聲道。
「爹,他說的是不是真的?」莫文娟轉頭向莫父問道。
「阿輝這個衰仔,確實沒有出息,手術后還剩下的十萬,都給他輸光了,還欠下好幾萬賭債哩。」莫父老臉一黑,無奈道。
「十萬都輸光了?」 莫文娟一臉震驚,目瞪口呆。
「嗨,每日都有人上門要債,你阿爹我都不敢回村呢。」莫父囁嚅道。
「阿妹,阿妹,你怎麼樣了?」阿輝呼叫道。
伍樊看見莫文娟直挺挺地倒在床上,臉色發紫,嘴角流出一絲鮮血。
「娟兒呀,你可不能出事,全家都靠你呢。」莫父上前,看見莫文娟的慘狀,嚇得大叫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