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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8 已有婚約

  「我講的是實話,難道你不喜歡聽?開會時我不是說了嘛,上官大小姐對我敞開了心扉,我也得掏心掏肺,坦誠相待,這樣才顯得人間自有真情在。」伍樊賤賤地一笑道。


  不知為何,伍樊並沒有自慚形穢的自卑感,用仰視的心態和上官琴玉相處。或許,風月寶鑒和他融合為一體,令他心理上變得越來越強大,這一點,伍樊自己也沒有意識到。


  「哈哈,還人間自有真情在,你是那些煽情電視劇的編劇啊?!摘下鑽戒還給我,你這個人吧,哪裡都好,就是有一點狗肉上不了檯面,戴著我的鑽戒,不覺得粗俗嗎?而且也很浪費。」上官琴玉被伍樊逗樂,嗔道。


  「沒有問題,不過我的龍珠翡翠戒指,可是更襯你,還比你的鑽戒貴十倍,想清楚來。」伍樊當然不會立即換回戒指,於是下了說辭。


  「大小姐,帝王綠翡翠,確實讓你氣度雍容華貴,那龍珠綠得真是讓人心動。」黃茵頭也不回,專心地開著車,因為不是公共場合,換了稱呼,不再叫上官琴玉總裁。


  上官琴玉抬起左手,默默地欣賞起翡翠戒指來,要她摘下來還給伍樊,說實話,她也有一絲肉痛。人皆有愛美之心,一件美麗而尊貴的首飾,對女人的殺傷力太大了,作為美女霸道總裁的上官琴玉,也不能免俗。


  「怎麼樣?過一個月再換回來吧。」伍樊見上官琴玉的神色,已是被龍珠翡翠戒指迷住,故意問道。


  上官琴玉嗯了兩聲,卻不置可否,讓伍樊是放下了心,暗自得意。煉製一個空間戒指,先前因為陣法銘文修鍊的境界不夠高,他是希望再修習多一點時間,可以煉製得更完善,空間更寬闊一些。


  兩千多萬的邁巴赫差不多算頂級豪車,平穩舒適,一路朝海邊去,不多時就到達了一座海邊別墅前。此地三面青巒起伏,別墅和一些其他建築散落其間,空氣清新,是富貴人家聚居之地。


  車在別墅的院子里停下,伍樊下車后,看見一輛瑪莎拉蒂敞篷跑車,停在一邊,那是今日曾經見過,上官俊才的坐騎。伍樊心下猜測,上官俊才也回到了他家中。


  想不到上官琴玉居然是帶自己回她家吃飯,而不是在外面的酒樓,讓伍樊心中疑惑。


  其實,上官琴玉如此,是迫不得已,因為上官俊才向他媽媽說了,妹妹居然將最心愛的鑽戒,贈送給了一個小夥子,讓他媽媽大為緊張,於是打電話給上官琴玉,嚴令她今夜帶那位小夥子回家吃飯。


  伍樊進入裝飾豪華富麗的海景別墅,心道富豪之家,住宅的品味確實講究。黃茵招呼伍樊到各處參觀,輕車熟路,就如是這個富貴之家的一份子。


  上官媽媽是一個五六十歲的婦女,富態雍容,見到伍樊表現的十分親切和藹。伍樊稱呼她阿姨,在她的指引下到飯廳落座。上官俊纔此時現身,笑容滿面地和伍樊打過招呼,一臉曖昧地瞧著伍樊,在伍樊身旁坐下,開了一瓶拉菲紅酒,給他面前的酒杯斟上。


  兩三個女傭,其中一個年輕漂亮,前後端了托盤過來上菜,珍饈佳肴,可見上官一家,對伍樊的到來頗為重視。


  黃茵,上官媽媽,上官琴玉都落座了,每個人的面前,都是一碗米飯一碗老火湯,茶水也備好,總共六道菜。幾個傭人在旁邊一桌就餐,飯菜都一樣,足見上官一家即使對待工人,都是很有善心。


  「我們華元集團,已經和伍先生達成協議,成立一家晶元公司,和國際晶元巨頭抗衡。」大家飲了一杯之後,上官琴玉道。


  「哦,伍先生的實力還這麼強大?」上官媽媽叫龔淑仙,她想不到是這個節奏,疑惑地望了一眼上官俊才道。


  「我如今還在電腦修理店做修理工,是上官大小姐看得起,才有機會合作。」伍樊謙虛道。


  「哦,你們是合作搞晶元公司?」上官俊才也沒有料到,伍樊到來鵬城,一日之間,就達成了協議,搞出的動靜蠻大。


  「不要奇怪,他這個人吧,有一點鬼才,天才,是晶元產業界的一匹黑馬。華元集團和他合作,未來的前景很容易預料,這一點我是有信心的。」上官琴玉淡然道。


  「不對啊,前幾日我們有福珠寶,才和伍兄弟簽訂了框架協議,要合夥成立新的珠寶公司,他是大股東,佔百分之五十五股份。」上官俊才滿臉驚訝道。


  「什麼?我們華元集團今日和伍樊約定,將來的晶元公司,他也是占股份百分之五十五。」上官琴玉也是第一次聽到,伍樊原來和有福珠寶早有協議,今日一早,她看見阿哥和伍樊同時到來,還以為是湊巧呢。


  不過這真的是湊巧,上官俊才來到集團總部,是另有要事。


  龔淑仙深深地望了伍樊一眼,熱情地招呼伍樊飲酒吃菜。下午,她強令閨女上官琴玉帶那位傳說中的小夥子回家,還要麻煩招待,並不是要聽到這些。


  她已經注意到,閨女和眼前的這個小夥子,居然交換了定情信物,鑽戒在伍樊的手上,而閨女居然戴了一件來歷不明的翡翠戒指,兒子說的,原來是真的。


  黃茵一臉意外,她想不到伍樊來華元公司前,原來還涉足了珠寶行業,和上官一家有了合作,前程遠大。


  酒過三巡,菜過五味,龔淑仙用眼神將上官琴玉叫了出去,二人在隔壁嘀嘀咕咕。


  她們母女二人,是在屏風外低聲談話,伍樊利用風月寶鑒,啟動了透視,還帶聲音傳輸。因為他很好奇,龔淑仙一臉神秘,想要跟閨女上官琴玉說些什麼,最好是一激動,就強令女兒嫁給自己。


  不過這有一點無恥,伍樊明明知道自己,已經喜歡了顧萱婷,也不想辜負她,卻又喜歡上了美女博士程秋芸,連家長都見了。如果再喜歡這個美女總裁,這樣的四角關係,處理起來就讓人頭痛。


  不能留下心魔,伍樊這樣告誡自己,該喜歡就喜歡,該愛就愛,等到渡情慾劫之時,灰飛煙滅,一切成空,那時就悔之晚矣。


  「閨女啊,你怎麼能私定終身,和一個男孩子戀愛?!」龔淑仙顯得痛心疾首道。


  「媽,我沒有私定終身啊,我還奇怪呢,你怎麼要我一定要帶他回家吃飯。」這是上官琴玉的聲音。


  「你阿哥什麼都跟我說了,你的鑽戒都給了他做定情之物,還說沒有戀愛?」


  「你們想到哪裡去了,這不是我的鑽戒丟了嘛,恰好是他撿到,我,我都不知阿哥跟你說什麼了。反正,我和他是清白的。」


  「那為什麼還不要回來,就算他能力不錯,但他不是你可以想的。」這是龔淑仙的嗓音。


  「他,他的這個翡翠戒指好看,我一時心軟嘛!」上官琴玉臉色通紅,跺腳道。


  「閨女,我們得罪不起京城的陸家,你天資高,能力強,可是早已有了婚約。你明白的,如果得罪陸家,我們上官一家,雖然一千多年來,都是嶺南的隱形豪門,但也有大廈轟然倒塌的一日。」龔淑仙的語氣,包含了一絲悲涼,心疼地望著上官琴玉道。


  「你們,包括整個家族,都不將我的幸福當回事,要這樣逼我。」上官琴玉欲哭無淚。


  龔淑仙走出來回到飯廳,上官琴玉跟隨在後,她及時地抹去了臉上的淚水,拂了一下額頭的髮絲,強顏歡笑,重新入席。


  伍樊想不到背後的故事這麼多,有一點無語,剛才擔憂的四角關係,原來不過是鏡中花水中月,各人都有自己的生命軌道,家家都有一本難念的經,應該各安天命。


  酒席過後,已到了夜間八九點,回光州的車都沒有了,黃茵開車送伍樊去酒店。


  「大小姐其實已經有婚約的,她也無法抗命,伍樊,我同情你們,你不該有什麼過分的想法。」路上,黃茵看見伍樊神情落寞,心裡反而有一點興奮,如果上官大小姐沒有了和伍樊發展的機會,是不是自己就有了機會呢,她是這個心思。


  「我知道了,其實她沒有跟我表白過什麼,你不用猜疑。」伍樊的話,讓黃茵更是振奮,她滿臉通紅,轉頭羞怯而深情地望了伍樊兩眼。


  在酒店中,伍樊給黃水根和胡玉玲各打了電話,告知自己身在鵬城,又打了一個電話給冼順強,詢問別墅房產過戶手續辦得如何。這樣的手續不是一日兩日可以辦好,伍樊心知肚明,只是過問一下,畢竟,自己大手筆買下兩套別墅,這是人生的第一次。


  開辦珠寶公司,晶元公司,都是令人激動的,伍樊站在五星級酒店套房的陽台上,思緒萬千,想到即使將來成為富豪,但自己的道路,跟常人完全不一樣,修鍊資源哪裡來,讓人心煩意亂。


  修道一途,不進則退,不能荒廢,伍樊坐下靜心吐納運氣。畢竟蚊子也是肉,鵬城的靈氣確實也不濃郁,但聊勝於無。


  深夜,宣楊柳打來電話,說獨狼在看守所打昏警察,逃跑了出去,要伍樊注意安全。伍樊說知道了,然後通過風月寶鑒,調取了事發看守所附近的監控畫面,獨狼一瘸一拐,居然能打昏警察逃逸,這也太兇悍了。


  詭異的是,除了附近兩個監控點能找到他的身影,獨狼有如人間蒸發了一樣,再查不到任何蹤跡,伍樊只好作罷。


  靈氣確實稀薄,伍樊繼續修鍊了一會兒就放棄了,轉而修習其他道法,在精神力的修鍊上,分配了更多時間。


  「主人,你的精神力即將突破到二十四階,到時可釋放出去,具有攻擊力。」修鍊精神力兩個小時后,風月寶鑒提示。


  第二日早上,伍樊打了一個電話給華元集團公司的副總裁張德富,再次敲定了一些細節,就自己一個人坐高鐵,返回了光州。


  中午,伍樊約了程秋芸和寇小文,一起在銀河公園附近的酒樓吃飯。


  寇小文先到,在大廳門口張望,伍樊一眼望見,向他招手。


  「先生,你是伍樊的朋友嗎?他也約了你吃飯?」寇小文見一個陌生人向自己招手,走過來問道。


  「聽不出是我嗎?我就是伍樊,坐下吧。」伍樊拉開一張椅子,就要寇小文落座。


  「你,你說什麼?」寇小文心中一驚,意識到眼前這人,語氣嗓音確實似曾相識。


  「你之前見到的我,是化了裝,現在才是真正的我。范思思那個騙婚女,有沒有將所有財產還給你?」伍樊拉了寇小文的手臂,強行讓他坐下,又道。


  「你,你真的是伍樊伍先生,那日你化的裝,也太厲害了。」寇小文終於認出了伍樊,驚喜地大叫起來,又道,「還回來了,錢和房產她都還了。」


  二人閑談間,程秋芸到了,在伍樊的另一邊坐下,伍樊於是向他們講述了和華元公司合作成立晶元公司的事情。


  「我知道,在世界聞名的華元集團做事,收入很高,你說讓我做高管,給我開多少薪水?」程秋芸倒不是擔心伍樊小氣,只是怕給了一點股份,就不肯開高一點的薪資水平,而離開旱澇保收的研究所,人生道路不一樣,心裡還是有一點憂慮,是以一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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