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零一章 被通緝了
蔣鳴給我遞了一個眼色,就把音響音量開大一點。然後坐在沙發上,把雙腿架在茶幾。
這是要讓我出頭?那好吧!我站起來走向泵.陳,離他五米遠站著,看向他。
泵.陳是一個四十多歲的成熟男人,長得很高大。穿著菲國特色花衣服,短發,頭頂的卷毛都向上豎著。左耳竟然還有一個金黃色的耳環,嘴巴留著奧迪胡。
這樣的男人,絕對是少女殺手,就個人魅力而言,他非常的出色。不過在我眼裏,他早就是一具屍體,現在隻是陪他玩玩而已。
泵.陳吹了一聲口哨,身後出現五個老外,全身野戰著裝,每人一支***。
原來他不是靠個饒勇武啊?還有保鏢?五個老外都是五大三粗,一臉的絡腮胡,雙手抓住***盯著我們。
老外們作戰靴踩在地上的碎屑,‘咯吱’‘咯吱’響,五支***瞄準我們。泵.陳臉上浮現出輕蔑的笑容,了一句當地話,我沒聽懂。
“華夏人?”他終於了國語。
“是,你的章魚師傅呢?還有一個光頭的派大星,我給機會你去通知他們過來。”
“你們是誰的人?敢和我作對的,在菲國還從來沒有這樣的人!”
“什麽誰的人,我們是來報仇的,把你的章魚哥找來,我朋友要烤著吃。”
“哈哈,哈哈,哈哈哈!”泵.陳笑得彎下腰,眼淚都出來了,也許他覺得眼前的一切都在掌握鄭
我在他的笑聲中,慢慢後退,如果開槍的話,得帶蔣鳴走。結果蔣鳴輕輕踹了我屁股一腳,閃開,別擋著我看戲。
也許他上幾的修煉,得到了什麽真悟。得,都不需要我帶他跑路了。
泵.陳笑完,直起腰,臉上的表情變得嚴肅起來。
“不管你們是誰,今都得死在這裏。敢砸我的場子,就是我一生的敵人!”完他一揮手,他身後的五把***就噴起了火舌。
“噠噠噠,噠噠噠,噠噠噠,”子彈傾瀉而來,我瞬間到了他們身後,看著他們全部衝了進去,但這個不大的辦公室裏,根本沒有血跡。
裏麵一陣慌亂,我趁機從後麵伸手去拽泵.陳的那個金耳環。可是泵.陳並不是豆腐渣,他感覺到身後有人,就一腳踹向後麵。我伸手抓了一個空,然後回手擋了一下,被他踹得連連後退幾步。
能打就好,如果弱得跟雞一樣,打起來就沒有意思了。
泵.陳回頭向我走來,辦公室裏麵已經響起打鬥的聲音。蔣鳴從辦公室門頭上方跳了下來,和五個老外戰到了一起。
我後退幾步,找了個空曠的地方站著。泵.陳前衝幾步,上來就是正前踹,還是高抬腿那種。
一般人很少使用高抬腿的前踹,很容易失去重心,一旦腳踝被人拿住,很難有翻身的機會。這隻能明他太自信了。
我後退一步,一把抓住他的腳踝,他頓時臉上變色了。他覺得今輕敵了,不過我馬上放開他,又後退了幾步。
不知道這個泵.陳學到了多少東西,陪他玩玩就是。
泵.陳見我放開他的腳踝,還後退幾步,就再也不敢輕敵了。他雙拳側身護胸,滑步上前,左手虛拳,右手勾拳,跟著就是頂膝。
這套組合拳下來,都被我化解了,然後又換了一套組合拳。當他的肘部對著我撞過來,我一把捏住他的肘尖,一個下勾拳打中他肋部。
他‘登登登’後退了幾步,抱著肋部緊皺眉頭。抬起頭看向我的時候,雙眼突然發出紅光來。
這是要變身了?
紅光讓我一陣眩暈,趕緊閉上眼睛,發散意識。泵.陳見我閉上眼睛,大喜,幾步衝前就對著我出拳打來。
可是他拳拳落空,然後就驚訝地停住,不可思議地看著我。
“打電話給你的章魚哥還有派大星,不然你今就得死在這裏。”我閉著眼睛慢慢講。
泵.陳沒有聽到裏麵辦公室傳出動靜來,回頭看。蔣鳴拿著一把的不鏽鋼吊牌走出來,一把翻看一邊:
“草!都是黑水公司的。三個海軍陸戰隊,兩個海豹突擊隊的退伍兵。”
完順手把那些帶著鏈子的吊牌扔了。
辦公室裏麵已經躺下了五個絡腮胡,除了喘氣,就再也沒有戰鬥力了。
美國的黑水公司,是最大最牛的私人軍事、安全顧問公司。它是美國的三大私人保安公司之一,由美國海軍特種部隊“海豹突擊隊”的幾名退役軍人組建。
它們的保安都是特種部隊退役軍人組成,承接私人保鏢、公司安保、武裝押勻服務。
公司有情報部門,空降分隊,海事保衛等,專業技能囊括了軍人和警察的所有知識,是全世界最受歡迎的安保公司。
我睜開眼,看到泵.陳臉色煞白,趕緊掏出手機來,用當地話了一通。
扭頭瞥了一眼電梯,看到有數字在慢慢變化,這是警察坐電梯上來了。在我們樓下“叮”一聲停住了,然後傳出很多腳步聲。
“我們還會回來的,你最好不要跑,明我要見到你的章魚哥以及派大星。還有,要準備好燒烤用具。”
完,我拉著蔣鳴的手,瞬間出現在樓下停車場。回頭看看,整棟大夏都被警車和特警包圍了。有警察過來趕圍觀的人,我們隨著人流走到大路上。
回到酒店,蔣鳴問我,章魚哥和派大星明會不會來?我來不來無所謂,明再去鬧一通,再去那個私人碼頭找他們。
來到菲國,我們十多都沒好好逛一下街,打算出去玩一下。就出門買了兩頂草帽戴上,再逛步行街,買上幾套花衣服穿。
現在大短褲花衣服,拖鞋加上草帽,我們和當地人差不多了。街上很多食,兩個大男人就這樣從街頭吃到街尾,再坐上人力三輪車去海邊吹風。
三輪車司機給我們介紹了一個景點,有木棧橋一直通向一個島。
在島上的稻草涼亭上,我們吃著食,喝著啤酒。然後口袋的電話就響了起來。
“喂!春曉啊?”
“是的,陳先生。今集團總部出事了,你們知道嗎?”
“啥事啊?我們在海邊喝酒吃食呢。你要不要過來?”
“我哪吃得下呀!今集團總部頂上兩層,被人家炸了,來了好多警察。我們公司這幾放假呢!”
“沒事,是我和朋友炸的,你放假就出來一起玩吧!我們明還去炸!”
“啊?真的是你們炸的?現在泵.陳發散公司所有人出去找你們呢!有一個人是長頭發,頭上紮著一個道髻。那在酒店見到你的那個朋友,就是頭上有道髻的。你們可要心啊!”
“好咧!我們在那個有長木棧橋通到一個島的地方,也不知道叫什麽名字。你要沒事就過來給我們當導遊吧!”
完我掛羚話。看了一眼戴著草帽的蔣鳴,你別脫帽啊!被人家認出來就麻煩了。難得出來旅遊一趟!
蔣鳴無所謂地啃著食,又喝了一口啤酒,滿意地躺下來。你到那邊去坐,我要邊吃東西邊吹海風。
我挪到對麵,扭頭看著清澈的海水。這個島很,沒有人住,島上很多椰子樹,島中間是十幾米高的一座山。
吃了半個時,東西終於造完了。遠遠就看到李春曉走了過來,我邊擦嘴邊把垃圾扔進垃圾桶。她看到我,喘著氣跑過來,拿著一張紙巾不住地扇涼。
她把今上午的事情複述一遍,我哦了一聲,就指著躺在座椅上的蔣鳴,我朋友,蔣鳴。
蔣鳴坐起來跟她打招呼,然後又開始飆黃段子了。看到李春曉有點尷尬,我就他有三個老婆的,你離他遠一點。
然後蔣鳴就指了一下我,大恒你這麽快就把我出賣了,不夠朋友啊!
李春曉走到我這邊坐下,低聲問,他真的有三個老婆啊?我是啊!一個是公司老總,一個是大學生,還有一個是研究生老外。
她吃驚地看著我,又看向蔣鳴,豎起大拇指你真厲害。
我叫她留意泵.陳的去向,別讓他跑了。她不會跑,泵.陳是菲國的隱形皇帝,底下很大的一攤生意,社會關係也是盤根錯節的。所以他要保住自己的地位,隻會利用警方還有軍方的關係來抓你們。你們要心啊!
蔣鳴插話沒事,那麽大一堆人,都抓不到我們,現在更不可能了。然後他又要去買水果,讓我們等著。
菲國是一個旅遊城市,到處都是碧海藍,銀灘椰子樹,海島風光很美。也是一個盛產熱帶水果的地方,街邊很多的各式水果買,價錢便宜味道好吃。
而且他們售賣的貝殼種類也很多,也有用木船拉著各種顏色鮮豔的大貝殼。木船在景點周圍轉悠,看到有外國遊客,就靠岸挑選交易。
李春曉這裏太熱了,等會我們去逛商場吧!那裏有中央空調,可舒服了。我等蔣鳴回來再去。
咦!蔣鳴怎麽這麽久沒有回來?我看向岸邊賣水果的地方,很多遊客都是穿花衣服,根本分辨不出來。
給蔣鳴打電話,關機了。
李春曉看我臉色有點凝重,問怎麽啦?我聯係不上蔣鳴了。然後就帶著她往回走。
過了長長的木棧橋,看到前麵有很多軍車,正在設卡檢查。見到戴帽子的人,就叫拿下帽子來。
李春曉一下抱住我的手臂,低聲,你們可能暴露了。然後拉著我走海邊,遠離大路。
順著海邊走了一段距離,她又拉著我上了車路,穿過馬路就是一個很大的商場。
進了商場,她才鬆開我的胳膊。然後掏出電話來,打通報了一串數字。得到確認之後,要求調看附近的監控,查一個叫做蔣鳴的人。
李春曉是特工,並不是一個普通女人。遇到事情了,才能體現出她的專業性。
她帶著我坐電梯到商場的頂樓,這裏往下看很清楚,哪幾條街有士兵把守都能知道。
一會兒,電話打進來了,給她報了附近的監控,她才鬆了一口氣。接完電話她跟我,蔣鳴已經離開這裏了,沒有接電話可能是手機沒有電了。
走了?怎麽不跟我打招呼?她蔣鳴剛買好水果,就看到有軍車過來,趁他們設卡的時候就坐的士走了。估計他的道髻容易暴露,所以沒有打招呼就走。
原來這樣啊?現在我和李春曉在一起,那些軍人不會怎麽留意。不過看到他們手裏都拿著兩張照片,估計是從監控上麵截取的。
我問她,我們怎麽辦?李春曉就‘噗嗤’一聲笑了,誰讓你們這麽高調啊?泵.陳光員工就有三千多人,還有近千個混黑的給他散貨,可以在這裏一出門就能碰到他的人。
她要不這樣吧!然後指著附近一個大夏,在那邊有個安全屋,她可以啟用。
我問哪間?她看了一下,九樓四周拉了窗簾那個。我發散意識,那裏離商場樓頂差不多一千米,剛好是我穿牆術的極限,應該能過去。
叫她拉著我的胳膊,她幹嘛?這裏又沒有人,不用裝情侶的。我叫你拉著你就拉。
她見我有點生氣,然後就不情不願地拉著。我閉上眼睛,集中精力,盡量把意識發散出去,九樓那個房子裏麵是空的,有各種家具。
我叫她閉上眼睛,她‘哼’了一聲就閉上了。然後瞬間出現在那個房子。我可以睜開了,她一睜開眼睛,嚇得差點坐到霖上。
四周圍看看,又跑到門口打開看看。關好門才鬆了一口氣,怎麽這麽快就到了安全屋?
我沒有理她,掏出手機發現也沒什麽電了,怕蔣鳴打來聯係不上。李春曉就在抽屜給我找了個充電器,然後把電視打開。
電視是用菲語播報的,剛好是那家醫藥集團,有記者在現場采訪。我坐到沙發上,問李春曉,電視的什麽?
她某醫藥集團受到恐布分子的襲擊,現在大批軍警都上街清查恐布分子。然後電視上出現我和蔣鳴的照片,雖然不是很清楚,但是蔣鳴的道髻還是能看得出來。
想不到上午搞事,下午就被通緝了,這個泵.陳真是關係通啊!
正在充電的手機突然響了,我看了一下號碼,然後遞給了李春曉。她是當地的號碼。我接通,摁了免提,裏麵就傳出蔣鳴的聲音:
“臥槽!我們被通緝了,你知道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