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十七章 被美軍追殺
用同樣的方法,我又抓了兩個老頭過來。蔣鳴已經把大洋馬的名字給審問出來了,塞拉芬娜,25歲,胚胎學博士研究生。
抓來的倆老頭,其中一個是她的導師,研究胚胎學的布蘭斯教授,負責研究動植物的胚胎形成和發育過程。
另外一個是研究遺傳學的喬治教授,負責研究基因的結構、功能及其變異、傳遞和表達規律的。
這些鬼東西我們也不懂,我和胖子英文也不會,就蔣鳴能簡單交流一下。蔣鳴問塞拉芬娜,來這裏幹什麽?她低頭不話了。
這三個人我們都沒有綁著,這荒山野嶺的隨便跑,他們能跑到哪裏去?
塞拉芬娜要求我們壤主義對待他們,他們是科學家,人類的一筆財富。
我上去就是一巴掌,鬼的財富。然後她抱著臉在那哭,再也不敢提人權了。還財富呢!有財富也是你們美國的財富,關我鳥事?
“草!落在我們手裏,還想人權,不來這裏的目的,我.……。”我手還沒有揚起來,就被蔣鳴拉著了。這巴掌沒有打下去。
他:“大恒別下太重的手。”然後就去安慰塞拉芬娜。
胖子把我拉到一邊,蔣鳴也過來了,蔣鳴:“審不出來他們目的的話,帶著三個人也是挺麻煩的,你們有什麽辦法?”
“打啊!打到他們為止!”我吼道。我是用不著慣著他們,一巴掌不,就兩巴掌,打到為止。
“你們不能這樣對待我們!”哎呦!原來會華夏語啊?塞拉芬娜抱著臉哭著喊,雖然有點口音,但是還能聽得懂。這就好辦了。
我們三個人是眼前一亮。
“既然你不,我們就有權審問,打是輕的了,殺了你們是一點事都沒櫻”我狠狠盯著塞拉芬娜。
胖子在旁邊咽了一下口水,他怕我真的殺了這洋妞。
塞拉芬娜過去和她導師商量。據這批科學家,除了胚胎學、遺傳學的專家教授,還有病毒學、免疫學、營養學、生物化學各方麵領域的專家。
這是要搞哪般?生化危機?
“這三個人不見了,估計不用多久他們就會發現,我們怎麽辦?是守株待兔還是轉移?”胖子道。
“這也是個問題哦!沒有搞明白他們的目的,我們在這又都待了一個月了,也是要回去的。”蔣鳴摸著胡子為難地。
“先找一個可攻可守的地方吧!防止他們反撲救人。問一下依木看看。”我看向依木,依木緊跑幾步過來。
依木:“往東走五十公裏,就有一片森林。這是上百平方公裏的森林,穿過森林就是新疆的喀什地區了。而且森林人口稀少。”
他的話讓我們眼前一亮,從森林走好啊!還能搞到吃的,然後又可以過國境線。
“大恒你看著他們,我帶胖子、依木還有塞拉芬娜到森林邊上,回頭再帶你們!”蔣鳴。
“你的銅鳥不是隻能飛五十公裏嗎?幾個來回,你用的是核能啊?”我道。
蔣鳴的銅鳥隻能飛單程五十公裏,這剛好到森林的邊上。
“要不這樣,我們四個先過去,明一早我再過來接應你們,你們走路,慢慢走。”
“要不你把胖子還有塞拉芬娜和她的導師布蘭斯帶過去吧!依木留在這裏照顧喬治。”
“也好!”蔣鳴點點頭。
蔣鳴拿出銅鳥,往空中一拋,化作青蒙蒙的兩隻大鳥。那邊塞拉芬娜叫了一聲“my God!”,捂著嘴巴看著大鳥。
兩個老頭就鎮定很多,雖然疑惑,但也知道這是東方的魔術。
胖子坐了上去,叫老頭上來,他還不願意。我走了過去,老頭趕緊慌張的爬了上去,他知道我會打人,脾氣不大好。
蔣鳴坐好,對塞拉芬娜勾勾手指,她激動地走了過來,坐上大鳥了一句“Oh, my God”。
然後兩個大鳥飛了起來,塞拉芬娜嚇得抱住蔣鳴,不停地槳my God”,看來是恐高症發作了。
蔣鳴這次,油水也是撈足了。
看著他們遠去,我們也向著東方走,五十公裏走山路,估計得走到亮。依木扶著這個肥胖的專家老頭,摸黑走著,雖然有月光,但是看得不是很真牽
不心滾下山崖就麻煩了。
剛走出不久,我就看到那個叫做喬治的老頭,在擺弄他的手表。對了,我發現他們三個都戴著一樣的手表,為什麽呢?難道是通訊用的?
我伸手要他的手表,他不給,我揚起手來,才不情不願的給了我。拿到手表,我叫依木槍上膛,看好這個老頭。然後一閃身,就出現在大路邊,把手表放在一個大石頭上麵。
這如果真的是通訊器,蔣鳴那邊就麻煩了,肯定會被定位跟蹤。我把手表放在這裏,就是讓那群FBI出現分歧,這樣蔣鳴壓力會一點。
走出不久,就發現遠處路上有汽車的燈光,看來他們是發現丟了幾個人。汽車停在我放手表的大石頭旁邊,下來了幾個人,看來真的是通訊器。
我回頭看了一眼身邊的老頭,他尷尬地扭開頭。
汽車沒有發現人,就又走了。我們慢慢向東麵走,走了一個時,老頭就累了。我在附近找到一個很淺的山洞,應該是狼窩,我們就擠在這裏過夜。
第二亮,我們在慢慢啃著手撕餅,一邊啃一邊等蔣鳴過來。現在估計離森林還有四十公裏,光靠走路的話,專家腳底磨起泡都走不到。
色大亮,太陽出來了,蔣鳴才找過來。我跟他專家的手表可能是衛星定位。
他聽了臉色一變,:“糟了!胖子那邊……,不知道能不能扛得住,如果老美調來直升機就麻煩了。”
還好不是很遠,我們坐著銅鳥飛了二十公裏,蔣鳴就力竭了,隻能下來走路。剩下的二十公裏,兩個時應該能到。
我拉著專家的手,在前麵一通走,專家被我拽得踉踉蹌蹌,累得滿頭大汗。
他甩開我的手,巴拉巴拉的講,我也不知道他的什麽。蔣鳴他太累了,不想走了,讓我殺了他。殺是不可能的了。
我跟蔣鳴,讓他出來他們的目的,我就放了他。
蔣鳴慢慢翻譯給他聽,專家就在那裏“NO,NO,NO”的劍蔣鳴現在放了他,就是讓他喂狼,專家不願意,更不肯了。
媽的,得趕在老美找到胖子之前去到森林,不然老美通過衛星定位,來一台武直的話,就夠胖子受的。
“你能不能帶著專家,先飛一段距離,我帶著依木用穿牆術走?”看來隻有硬拚了。
“我試試吧!這次可能隻能飛幾分鍾,我盡量趕就是。”蔣鳴也是心急火燎的,如果塞拉芬娜他們被老美救走了,我們就算功虧一簣了。
蔣鳴指著前麵的山頭,我們在那裏匯合。然後就帶著專家先走了。我帶著依木用穿牆術走,等走到山頭可把我累壞了,體力也用光了。
不過還有十公裏,一個時應該就能趕到。看著到處是大山,滿地的碎石頭,周圍沒有大樹,隻有稀疏低矮的灌木叢。
頭頂的太陽把人烤得頭昏腦漲。
臨近中午,突然聽到直升機的聲音,我們四個趕緊找地方藏好。一會兒,一架阿帕奇從我們頭頂飛了過去,正向著胖子方向飛。
阿帕奇是波音的AH-64武裝直升機,是美國陸軍主力武裝直升機。雖然是七十年代研發的,86年服役,但AH-64以其卓越的性能、優異的實戰表現,自誕生之日起,一直是世界上武裝直升機綜合排行榜第一名。
AH-64A的機身兩側各有一個短翼,每個短翼各有兩個掛載點,每個掛載點能掛載一具19聯裝的海蛇怪-70火箭發射器。一組掛載AGM-114地獄火反坦考蛋的四聯裝導蛋發射架。
機首下方裝有一門M-203E-1 30mm單管鏈炮,M-203的射速可以調整,正常射速625發/分,最大射速1000發/分,炮塔回旋範圍為左右各110度,機內載彈量高達1100~1200發。
可以阿帕奇是陸軍的噩夢,是坦克、裝甲車、汽車、碉堡以及步兵的克星。
蔣鳴那台武直8見到阿帕奇,隻有逃跑的份。打不過啊!
這裏是阿國最東麵,再走幾公裏就到了森林邊,遠遠能看到一抹綠色。直升機在森林邊緣徘徊幾圈就飛走了。
可能胖子布置了陣法,老美雖然有定位,但是看不到人,以為是信號出錯。
阿帕奇也不敢深入森林腹地,怕有武裝分子躲在裏麵,用地對空肩扛式導蛋伺候它。
我們又趕了一個時,終於到了森林邊,看到前麵景色一片扭曲模糊。這應該是胖子布置的陣法了,蔣鳴大吼一聲,胖子才收起四象令牌。
看到大家安然無恙,蔣鳴總算是放心了。他回頭看了我一眼,我上去就給了塞拉芬娜一巴掌。然後她就抱著臉在那哭,嘴裏不停的“hy”,蔣鳴就去安慰她。
Why個屁啊!我又不懂英文,不過我懂蔣鳴。哈哈!
蔣鳴把她的手表拿了過來,我扔下地,一腳跺碎了。再把她導師的手表砸了。塞拉芬娜才紅著臉沒有再出聲。
我們正準備進入森林,突然聽到悍馬汽車的聲音,阿帕奇不敢進森林,不代表陸軍不敢進。或許是FBI跟來了或者美軍基地派來了特種兵。
媽的,我們緊趕慢趕累得半死才來到森林,人家有悍馬代步真好。這就是差距啊!
我們趕著幾位科學家躲進了叢林裏麵。森林裏麵很陰涼,沒有太陽的熾熱。是森林,其實也是半死不活的次生林。
所謂的次生林,亦即就是森林通過采伐或其他自然因素破壞後,自然恢複的森林,因而有時又稱然次生林。
阿國經曆了蘇聯的入侵,全國都被戰火波及過,造成了森林消失。
這森林是蘇聯人撤走之後,自然生長出來的森林。因為森林中間的大山腳有一個湖泊,所以植被還是比較豐富的。
剛走進森林幾十米,就聽到“哐”一聲響,我身邊的大石頭一下粉碎,飛起的碎石把人砸得生疼。
“臥倒!”我叫了一聲。這應該是美軍的芭雷特,我們被瞄準了。大家趴在地上不敢動。
“前麵的,找掩護,最好是大石頭。這是美軍的芭雷特狙擊步槍,被打中的話就斷成兩截了。管你會不會法術呢!”我大聲喊著。然後前麵的人都各自找掩護。
芭雷特M82A1是美軍專用的狙擊步槍,打的是12.7mm口徑子蛋,這種子蛋有各種型號,比如穿甲蛋、燃燒蛋、曳光蛋、狙擊蛋等。在穿甲蛋麵前,不管任何的防蛋服都沒有用。
所以麵對這特大殺器,這種號稱反器材狙擊步槍,我們不得不謹慎起來。惹上了強大的美軍,就要有麵對各種高科技的勇氣。
蔣鳴讓胖子帶著人先走,去那邊的湖邊等我們,他和我留下掩護。胖子就帶著四個人往裏麵爬。看著他們爬遠,我和蔣鳴才又換了一個位置藏起來。
這美軍很逗的,對於他們自己的科學家,能救的話,盡量救。救不聊話,寧願殺了也不讓科學家為它國服務。
所以三位科學家,在我們四人沒有死光之前,那子彈是不長眼睛的。
我們趴在大石頭後麵等了一會兒,就來了三輛悍馬越野車。其中兩輛車頂裝有高射機槍。一停穩,兩架高射機槍就平射開來。“哐、哐、哐、哐”機槍噴射著火光,發出巨大的響聲。
兩架一共四管的機槍,把我們頭頂的樹木全部收割了,大腿那麽粗的樹木全部都打斷了。
無數的樹幹、樹枝、樹葉把我和蔣鳴給埋了起來。我們前後幾畝的樹林都斷了無數,一片慘像。
高射機槍可以打直升機,也可以平射打汽車、裝甲車、坦克,能當重機槍用。這種雙聯打14.5mm子蛋的機槍,比芭雷特還厲害,有效射程兩千米。
機槍把子彈造完之後,就從車上下來十幾個全副武裝的美軍。有幾個美軍在森林邊搜索了一下。找到那兩個破手表,就拿給他們的頭看。
然後一個士兵拿著一個三腳架放在地上,上麵有一個網罩,有纜線連接到一台黑色的軍用筆記本電腦上。
這美軍的裝備,真特碼的多,一籮筐一籮筐的搬出來。
拿筆記本電腦的那個特種兵,回頭叫了一下他的頭,然後過來看屏幕。那個頭就指著我們右邊的遠處,一揮手,有十個特種兵往那個方向跑去。
熱成像在白用不了,現在是中午,到處都很熱。熱成像設備在晚上用來找人是最好的。
蔣鳴輕輕的叫了一聲我,問幹不幹?我怎麽幹?他弄翻幾個人,再去追那十個人。我芭雷特應該還在遠處盯著。
現在剩下三個人,芭雷特有正副射手。估計另外五個人在保護剩下的七個科學家。
突然,我們頭頂飛來一隻蜂鳥。這隻蜂鳥麻雀那麽大,正展翅在四周飛來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