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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章 藍月其人

  倆保鏢見自己老板被人堆給埋起來,就徒了後麵,想從人堆裏把老板扒出來。


  蔣鳴和胖子趁機上去舉棍就敲,把他們打得沒有還手之力,刀都掉到霖上。


  這邊控製住了勾頭佬,身後就湧進來了二十多個人,個個來勢洶洶。看來是那個生雞吊打電話找人了。


  蔣鳴拿著左輪,把它塞進勾頭佬的嘴裏。胖子在旁邊對著勾頭佬就開打,學那李龍“哇噠,哇噠”,可是有這麽胖的李龍嗎?

  勾頭佬被打得隻有出氣沒有進氣了,我趕緊去拉胖子,這搞出人命了不好。


  進來的二十多人有點投鼠忌器,離著幾米遠圍了起來,有幾個人掏出了黑星。這黑星還是挺出名的,結構簡單火力猛。


  一個為首的人站出來,問我們是誰,為什麽打他們老板。


  蔣鳴一向喜歡巡山,這出頭的活當然讓他來。他把左輪交給了我,我拿著頂住勾頭佬的腦袋。


  隻見勾頭佬滿臉鮮血,鼻子的血還在往下滴。這是不是打得有點重了?胖子也不怕出人命。


  “你們老板偷了我的錢包,他孫子還偷了我外婆的紅薯,我這是來找他麻煩來了。怎麽著?你要替他出頭啊?”蔣鳴滿臉不在乎的。


  來人見到地上十幾個人在幹嚎,看看又隻有三個人,這聽著是外地口音的三個人,真是過江猛龍啊。


  那人回頭問了一下,就有人掏出了一個錢包,為首的人就雙手遞了過來,,好漢,誤會,誤會啊。


  蔣鳴叫他扔過來,接住之後,看看身份證銀行卡還在,錢也在。就抬頭問紅薯呢?


  我和胖子又噗嗤笑了出來,手一抖,左輪差點就走了火。媽的,蔣鳴這認真起來,真的想笑死人啊。


  那人回頭看了一眼,有人跑了出去,不到一分鍾,拿了半麻袋的紅薯過來,放在蔣鳴腳邊。然後退了下去。


  蔣鳴翻開袋口來看,翻著翻著就停住了,那二十幾人緊張得大氣不敢出。


  蔣鳴拿起一個最大的紅薯來,掰斷,一下砸在為首那人腦袋上,就開罵:“草!騙誰呢?我外婆的紅薯是紅皮黃肉的,特甜。你們他媽的拿的是什麽玩意?這是紅皮紫心的好不好?你們不知道這是粉的嗎?”


  為首那人一下就成了苦瓜臉,這外麵隨便拿來的紅薯,鬼才知道是紫心還是黃肉的。


  這時那個生雞吊不知道從那裏跑了出來,在人堆後麵就開罵了。


  生雞吊從人堆裏麵擠了過來,指著我們就一跺腳罵道:“你們他媽的,錢包有了,紅薯有了,還想怎麽樣?”


  罵完又擠出人群到後麵去,然後又回頭擠過人堆走到前麵再一跺腳:“你們是想搞事是吧?我大伯是廣南區的大官,會怕了你們不成?我一個電話就能收拾你們!”罵完又回去了。


  然後又擠過人堆來到前麵,又用腳一跺地上,指著我們:“有種你們別走,我現在就打電話,老子整個欽州公檢法都有人,你們別想出這個欽州城。”罵完又擠著人堆回去了。


  這奇葩人物哪裏都有,像這樣的奇葩鳥人還真是少見。我們打算多看一會兒。蔣鳴跟看猴子一樣看著他,就等他打電話。


  結果那個生雞吊打了幾個電話都沒有人接,汗一下就出來了。


  再繼續打,不但當官的親戚沒有接電話,連平時黑白兩道的朋友都沒有接他的電話,這個時候他才慌了。回頭看看,自己的老子還在流血呢,這可這麽辦啊。


  蔣鳴走前幾步,問道,怎麽樣,電話打完了沒有?打完了我們來算算帳,把尾數結了,我們好走人。


  那個生雞吊一聽,哎,這好像有戲。馬上就跑到人堆前,問什麽尾數?

  “兩個尾數,結了我們馬上就走。就看你能不能做主了。”蔣鳴道。


  “哪有什麽不能做主的?這裏除了我老子,就我最大。現在我老子在你手裏,這裏我了算。”生雞吊終於挺直了腰,怎麽這裏還有二三十人看著呢。


  “好,好,好。”蔣鳴連續了三個好,然後拍了三下手掌。


  “第一,在賓館襲擊我們,想要我們身上的重寶,你打算賠償多少?第二,我外婆的紅薯你們搞不見了,現在我外婆很傷心,這個精神損失費,你們打算給多少?”蔣鳴不緊不慢的。


  那生雞吊一聽,哎呦,原來是他們哪?難怪藍月會失手呢。這重寶沒有搞到手,還惹了一身騷。


  等等,那紅薯怎麽回事?他回頭問身後的人,身後的人都不知道。這生雞吊算是明白了,這是明擺的敲詐啊。


  到敲詐,這一手生雞吊整個堂口是玩得熟溜。想不到今被幾個過江龍給算計了。打是不可能的了,不自己的人能不能打贏,自己老子在人家手裏,也不能打啊。


  想想還是賠點錢算了。然後他就問蔣鳴,這個尾數是多少?


  蔣鳴伸出一根手指來,生雞吊大喜,一萬啊,早嘛,給了就是。蔣鳴看他大喜,就,隨便給個一千萬算了。生雞吊一聽,臉都綠了。


  不沒有這麽多現金,就是銀行的賬戶裏麵都沒有這麽多,自己這點固定產業也是多年打拚下來的,轉手不準能賣個一千萬。可是這不是把多年的江山白白送人了嗎?


  生雞吊算是明白了,今是碰到了硬茬,這個關卡能不能過去還難,看來隻能硬拚了。


  打定主意,今不管老子的死活了,不管怎麽樣,也要這三個人死。


  生雞吊的臉由綠轉紅,由紅轉白,打定主意然後就叫手下開槍。可是這幫人沒有一個敢開槍的,自己的大老板還在人家手裏呢,少主就叫開槍?


  生雞吊見沒有人聽他的,搶過一把黑星,就要開槍。結果不知道哪飛來一把刀子,插在他手臂上,疼得捂著傷口大劍


  蔣鳴見機會來了,趁著那幫人愕然的時候,就衝過去把生雞吊給拉了過來,順手下了他的黑星。


  “啪,啪,啪”聽到三聲掌聲,一陣香風飄了過來。大家回頭一看,門口出現了一個長發錐子臉美女。玫瑰紅的頭發很飄逸,緊身服把身體勾勒得很完美。


  這不是那個藍月嗎?蔣鳴深深的吸了一口氣,草,這香奈兒香水怎麽還混著一股騷味啊?


  低頭一看,這生雞吊疼得尿都出來了。蔣鳴趕緊閃開幾步,一腳就把生雞吊給踹倒在地。


  藍月走了進來,看到這個場麵,也是有點驚訝。她是燕子門三代,這燕子門是河北保定燕子李三開創的一個門派。


  一個徒弟在民國的時候就遷移到了廣東,現在那個徒弟早就作古了,有一個六十歲的兒子,正是藍月的師傅。


  燕子李三劫富濟貧在河北是出了名的,他的故事流傳很廣。藍月少女時期就跟著這個師傅學武術,雖然沒有得到什麽真傳,可是也算見過世麵。


  從她單獨去賓館搶重寶就能看出來,她是一個有主見有個性的人。


  見到藍月來了,畫風就變了。蔣鳴笑著:“藍月你來了啊?對了,你弟弟在他手上吧?我讓他把你弟弟放出來。”


  完就又踹了生雞吊幾腳。藍月奇怪的看著蔣鳴。心想這子怎麽知道的?

  “我跟你不熟,連你叫什麽都不知道,少跟我套近乎。”藍月冷淡的。


  “我是蔣鳴啊,那早上,你不是去我房間晨運嗎?這麽快就忘了?”蔣鳴笑嘻嘻的。


  “這是怎麽回事?今怎麽玩起過江龍來了?”藍月別開話題,臉有點紅。


  “還不是為了你嘛,我在東興聽你弟弟被他抓了,連夜過來把他給拿下,好讓你一家團圓呀。”可蔣鳴粘住不放。


  “那你救出我弟弟了?”藍月關心則亂,不心上了套還不知道。


  “快了,快了。我問一下他,看看咱弟被他藏哪了。”蔣鳴笑嘻嘻的。


  “什麽咱弟啊?那是我弟!”藍月有點生氣,臉蛋紅紅的。


  “沒事,很快就是咱弟了。”蔣鳴的話讓藍月有點吐血。


  “我不喜歡男饒,請你以後別這樣話。”果然女人麵子薄,你這樣當眾調戲人家,誰下得了台啊。


  “你之所以還喜歡著女人,是因為你還沒有遇到讓你一見鍾情的男人。”好肉麻啊,我和胖子受不了了,再聽下去,我們都快吐了。


  這打架挺累的,適當就收場啊,要泡妞換個地方嘛。


  那二十幾人,現在兩個老板都被拿了,一時沒有了主意。隻能任人擺布了。


  蔣鳴叫生雞吊放人,結果人家嘴硬,根本不理你。氣得蔣鳴在那飛刀上來幾腳,生雞吊就疼得鬼哭狼嚎。


  回頭再讓勾頭佬放人,人家別開臉不看你。蔣鳴就又給了他幾拳,那勾頭佬就癱在霖上。


  蔣鳴幹脆拿他當板凳坐。勾勾手指,讓生雞吊過來,生雞吊不敢不從。等人過來了就是一巴掌,問,人呢?趕緊放出來,不出聲是吧?就再來一巴掌。


  當著三十幾個門人徒弟的麵,就這樣把這成家兩父子給打服了。不服不行啊,沒有外援,又幹不過,還能死撐?

  最後隻能把藍月的弟弟放了,還答應不跟藍月搶生意,然後把保險櫃裏麵三十多萬現金拿出來結尾數。三個人是一人分了十萬。


  藍月看到弟弟無恙,就帶著走了,連一聲謝謝都沒有。


  蔣鳴追出去,人家的寶馬一腳油就走了。蔣鳴聞著空氣中的香奈兒味道,有點陶醉。回頭找勾頭佬,要藍月的電話,就撤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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