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零七章 木小初被騙了?
話說自他從巫族回來,給了皇帝那個東西,那之後皇帝看他就好像是看救命稻草一般,說要做什麼就做什麼,真是不知道這樣的人是如何坐上皇帝的位置的,一點用都沒有。
國家一天天的腐敗,若不是朝中還有些能做事的人,這個國家不是滅亡就是改朝換代。
不過名義上的太子只在一個宴會上出現過,其餘時間,不是在府里休養就是在外找名醫養病,所以朝中有名望的除了太子外就是三皇子了,一個寵妃的兒子,本身也算有能力,做成了很多成績。
至於那些成績,那些治國良策,是他自己想的還是他門下誰想到的,就不得而知了。
此時另一邊的太子府里。
林沐雲不解問,「太子,臣不懂,為什麼現在還留著那個人。」
太子擦了擦手中的寶劍,緩緩道:「誰說我要對付她了。」
「.…..」林沐雲,「太子?」拿到是他理解錯了?
語氣中滿是不可思議。
「我非但要留著她,還要她做我的太子妃。」太子說到最後眼底一抹強勢閃過。
「還有你,要好好想明白是替誰做事的。」太子不咸不淡的語氣,卻是讓林沐雲背後一陣發寒。
他回答,「是,太子,屬下明白了,屬下是為太子做事的。」
太子看了他一眼,接著擦他手中的劍沒說話。
就這麼一眼,林沐雲就感覺自己心裡的那些小秘密已經被他知道了,頓時也再不敢生成其他的心思了。
就在林沐雲以為太子沒事後,只聽他道:「對了,聽說司徒府的嫡女是京城裡有名的才女?」
雖有不解,不過還是回答,「是的,是有這麼一回事,不過最近她似乎在針對那人。」他猶豫了一會,還是決定將後面那句話說話。
「哦?你仔細說來。」
太子說著,語氣中滿是興趣,不過眼底依舊毫無波瀾。
然後林沐雲就將司徒嫣然最近做的事都很太子說了一遍,然後就沒然後了,因為太子直接讓他退下了。
而被他們討論的司徒嫣然此時那叫一個委屈。
從易家莊子回來后后,她就一直躲在自己的房間里,不出來。
別人問發生什麼事了,她也不說,最後還是丫鬟小芬『多嘴』的將事情和老太君說明。
「你說什麼,莊子上,是上官尚銘和嫣然一起住的?!」老太君驚愕的問著底下的丫鬟。
小芬抿著嘴,眼眶微紅,添油加醋道:「是的,老太君,您不知道當時那些人都是這麼看小姐的,說小姐一個未婚女子居然和一個成年男子住在一個院子里,恐怕名節早就沒有了。」
老太君,「他們敢!」
「罷了,我倒是想見一見這所謂的木小初到底是何方人士。」
老太君對小芬道:「你去,將那個人給我『請』過來。」
她的那個請字分外用力。
小芬眼底閃過一抹奸笑,而後退了出去。
不得不承認她們就是在作死。
明明知道木小初的身份,居然還敢如如此,那老太君是不知道木小初的身份,才會多次無所忌憚的加以指責,而她們卻是明知故犯。
哎,果然是不作死就不會死。
而攝政府的木小初,一覺醒來就發現院子里多了好多棵沙果樹。
「怎麼會?」木小初眼底閃著疑惑,中又帶著一絲驚喜的問著身邊的祁子衍。
祁子衍不答反問,「小初喜歡嗎?」
木小初點頭,「嗯嗯,很喜歡。」
突然,祁子衍薄唇輕啟道:「以後不管是好的還是壞的回憶,都由我和你一起度過。」
「當然若是再有一個孩子就更好了。」
木小初,「.…..」本該的感動就這麼突然消失了。
不過莫名有些害羞是怎麼回事?
院子里的果樹,上面掛滿了青綠色的果實,周圍的土因為載的緣故被翻了一遍,鬆鬆的,軟軟的,踩在上面就好像棉花糖般柔軟。
此時踩在那上面的木小初心裡都要融化了。
找了一個比較粗壯的果樹爬了上去,就這麼伸手摘了一顆沙果放到嘴邊。
咔嚓一口,那是回憶的味道,暖暖的。
看著樹上的人吃的越來越多,祁子衍劍眉微皺在一起,最後長嘆一口氣,也上了樹。
然後一把將同在樹上的木小初抱了下來。
「啊——」
順利落地的木小初,「子衍,為什麼?」
為什麼把我抱下來?
「都那麼酸了,還吃,不怕牙齒被酸到了。」祁子衍說話間將木小初拿在手裡吃了一半的沙果一口吃掉。
嗯,有些酸。
木小初上下牙齒動了動,發現果然有點酸,尷尬一笑,拉著祁子衍的手道;「一大早就吃這麼多酸的東西對牙齒不好,我們還是去吃點早餐吧。」
被拉著走的祁子衍,「.…..」
不過早餐剛結束,木小初就被慕容府人叫了回去。
美其名曰:有事商量。
不過那之後,祁子衍好久沒去慕容府,因為他被皇帝叫去做事了。
原因無他,皇帝同意用他兒子的命救他的命了。
聽到這個消息后,祁子衍沒有一絲驚訝,不過還是很鄙視他。
這邊木小初前腳剛到慕容府,就被告知司徒家的老太君邀請她去做客。
「老太君?」木小初。
大長老,「是的,若是家主沒空,可以拒絕。」
「嗯,那就幫我推了吧。」
說完又回答了自己的院子里。
院子里的鞦韆上。
木小初,「哎,真是不知道為什麼之前那些穿越的人有那麼多事做,難道是我穿越的姿勢不對?」
「哦,我知道了!」突然,木小初從鞦韆上一躍跳起,走出來院子。
然後就看到木小初輕裝來到了糕點店宣布了一件事。
事情辦好后,木小初走在街上想著事情。
很不幸的,思考太認真,被一輛馬車撞上了。
幸運的是,木小初躲了過去。
好久穩住身子,看著停下里的馬車,見自己也沒受什麼傷,對方也沒什麼事,就打算離開。
不過被剛掀開帘子的人喊住了,「等等——」
木小初回頭,只見車外一隻手將帘子掀開,骨節分明的手,嗯,很白皙。
不過這也和木小初沒什麼關係,她道:「有什麼事嗎?」
他們應該沒受什麼影響嗎,除了多停一次車。
難道是她想多了?
馬車的主人道:「是在下的馬車衝撞了姑娘,為了表達在下的歉意,我想請姑娘吃頓飯就當做賠禮了。」
木小初聽是這事,趕忙道:「不用了,我也沒受什麼傷,還有也該我說對不起,畢竟是我先走路不看路的。」
語氣中帶著一絲尷尬。
隨後馬車主人露出頭,木小初一看,吃了一驚。
「太……」
「叫我帝六就好。」
「.…..」木小初硬著頭皮道:「帝六。」
「你還想站在那裡多久,既然都說好,那先上車吧。」
木小初:說好了什麼?
不過最後還是被辦成車夫的暗衛帶到了馬車裡。
馬車裡放了一個香爐,咋一看馬車裡的人彷彿置身於夢幻中,多了一絲不食人間煙火的意味。
「坐吧。」帝楚霖道。
木小初,「太子?」
帝楚霖,「不是說了叫我帝六。」
他排行第六。
木小初沒說話。
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樣。
「罷了,想叫太子就叫吧。」
語氣中多了一絲淡淡的寵溺,很淡,木小初沒發現。
「太子。」木小初眼底帶著歉意道:,「剛才是我的錯,所以吃飯什麼的就免了吧。」她接著問,「不知現在太子能否放我下去?」
太子眼底露出淡淡的憂傷道:「小初,你一定要和我這麼見外嗎?」
木小初,「.…..太子還是叫我木小姐的好,叫我全名也行,不然叫其他人聽到影響不好。」
而且他們真的沒那麼熟。
帝楚霖,「你不覺得那麼叫太見外了嗎?」
不覺得!
不過她可不敢那麼說,她故作疑惑問,「有嗎,難道太子遇到的每個女子都叫名字嗎?」
「只有你是例外。」
「.…..」
「而且我也沒其他意思,就是覺得這麼叫親切些。」太子,「難道小初也嫌棄我是一個病秧子嗎?」
語氣中濃濃的憂傷。
「太子若是在……」
未等木小初說完,門外偽裝車車夫的暗衛道:「太子,到了。」
太子語氣溫和道:「小初要說什麼,不如我們先下車,邊吃邊說吧。」
實在是太子語氣太溫柔了,木小初不忍拒絕,於是硬著頭皮下了車。
一個莊子前,她沒過去的地方。
她眼中帶著疑惑她問,「不知這裡是?」
一個莊子什麼鬼?
「我的一個莊子。」
「你的莊子?」
難道不是去什麼酒樓嗎?
那樣她還有機會中途離開,可是這裡。
四周一看,居然來到了郊區。
為什麼她都沒有發覺!
「我想我還是先回去吧。」木小初說著直接扭頭打算步行回去。
不過帝楚霖攔住了,「都到這裡了,而且也是午飯時候,在這裡用過後再走吧。」
「不用了,我還不餓,多謝太子的美意。」此時木小初的語氣已經沒有之前那麼好了。
明眼人一看就知道這其中有問題,還是先離開的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