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七章 她果然是在作死
因為少主還沒正式娶少夫人,所以還是叫少夫人木小姐穩妥些。
司徒葉熙自欺欺人道:「怎麼會,這裡就這麼大,這怎麼就找不到了。」
小初是他好不容易找到的妹妹,他不能在再失去她了!
領頭汗顏:司徒世子沒看到這裡還有一條河,一個森林嗎,什麼叫這地方就這麼大,這還叫小嗎,他們人手都不夠用了!
顯然帝楚歌看出了領頭人的為難道:「司徒世子,你也不必為難他了,這裡畢竟山崖下還有一條流水,也不知道他們是不是順著水流下去了,不遠處有一個森林,他們也有可能是在掉下後走進了森林裡,不然他們就分三批人馬,一批順著水流找,一批森林去找,還有一批看看山崖那找找。」
司徒葉熙疑惑:「山崖?」
司徒葉熙指著山崖道:「沒錯,他們也有可能是被困在山崖的某個地方。」
領頭順著他指的方向看去,「七皇子分析的不錯,世子武功那麼高,極有可能他們是被困在那上面了。」
「那既然是這樣,我帶著的人有很多輕功比較好的,就在山崖那找,七皇子?」
「我順著水流找吧。」還好他見衍弟出來時眼神慌張,到世子府一打聽,加上他的調查才知道了這件事。
司徒葉熙隨後道:「那我就在這附近的森林找。」
隨後看向身後命令道:「現在所有人,輕功好的都給我試著上崖!」
就算僅有一絲希望也不能放棄!
另一邊的山洞裡。
祁子衍看著枕在他腿上睡著的人,在確定周圍沒有危險后,也閉上了眼睛休息。
第二天,木小初是被陽光『吵醒』的。
「嗯——」木小初翻了一個身,本想避開陽光來著,不過最後還是失敗了。
「為什麼這裡的陽光會這麼大呀!」被迫醒來的木小初脾氣暴躁。
「既然醒了就過來喝點水吧。」祁子衍走進,將葉子包的的水遞到她面前。
「哦——咕咚咕咚——」喝完后,木小初才注意到此時的祁子衍只穿著破碎且染著血的裡衣里褲。
隨後她才注意到自己身上正披著祁子衍的外衫,連忙褪下後到遞到他面前,「諾——你的衣服還你。」
「先放那吧,過來,我給你看一樣看東西。」祁子衍拉著木小初的來到了泉水邊。
此時的祁子衍,長發聚在腦後,除了那破碎不堪衣服外,身上都很乾凈,顯然是清理過的。
回看木小初,臉和手上同樣是白白凈凈的,烏黑的頭髮同祁子衍一般梳在腦後,看手藝明顯是一個人。
很快,祁子衍帶著木小初來到了泉水邊,「你看,就是這裡,水下有個很寬敞的洞,在你沒醒之前,我下去觀察過,裡面有很多的魚還有數不清的珍珠。」
木小初在一把扯開祁子衍的衣服,上下檢查,「祁子衍,你的傷都好了,居然敢下水!」
就在木小初將他的衣服撥開,露出了強壯的胸膛后,「你看,我的傷都好了,連傷疤都沒留下。」
木小初聽后又檢查了好久,發現真沒看到一絲傷痕或是傷疤才放心了的鬆開。
「這就是我想和你說的第二件事,我發現不僅是這裡的魚有治療的功效,就連這裡的水也有,我的傷就是在洗完澡后全好了的。」
木小初想了想彎下腰,將水捧在手心起水疑惑,「既然是這樣,那我昨天在水裡待了那麼久怎麼什麼功效都沒有。」
「什麼,小初你受傷呀?快給我看看,在什麼地方。」祁子衍說著就要扒木小初的衣服。
「等等, 我手裡還有水——」
可惜祁子衍就好像沒聽到一般接著檢查。
白皙的胳膊和手臂就這麼裸露在了空氣中,破損的衣服也不小心濺到了一些水,緊貼著身子,露出美好的身形。
「祁子衍——」看到要準備脫自己裡衣后,木小初驚呼的將手護在自己胸前,烏黑分明的眼底滿是震驚。
看到這樣不配合的木小初,祁子衍劍眉緊皺,「給我檢查一下就好。」
木小初咽了一口水眼神慌張的阻止道:「等等,我想到了——我這胳膊和臉不就是你洗的嗎,你有看到傷口?而且我昨天在水裡跑泡了那麼久,就算是有傷口也都好的差不多了。」
祁子衍聽到后鬆了一口起,「好了,是我多心了。」隨後一頓,手指著身後的時泉水道:「不過為了以防萬一,小初還是在這裡泡一下吧。」
木小初點頭贊同道:「好。」
她現在會渾身上下除了胳膊其他地方都黏糊糊的,難受極了,昨天是因為祁子衍受著傷,她不好意思說,現在知道他的傷已沒什麼大礙,她自然是要舒舒服服的洗個澡了。
半個時辰后,倆人都舒服的洗了個澡,烤著魚,一點都沒有處於危險中的感覺。
木小初看向還在烤魚的祁子衍道:「祁子衍,你有沒有覺得我們現在就好像是在遊玩一般。」
「祁子衍一聽,無奈極了,衣服都破了,還遇到了跳崖那麼危險的事,他的小初居然還怎麼樂觀,不過想歸想,還是符合的道,「小初說的很對,你說我們就這麼一直待在這裡好不好。」
不過在說完這句話后,莫名的有些緊張。
聽到祁子衍的話后,木小初秀眉緊皺,「一直待在這裡?為什麼呀,一直待的話,不會太無聊嗎。」 隨後木小初看了看手中的魚肉,隨後就這麼隨意一丟道:「還有呀,每天都吃魚的話一定膩的吧。」
我就知道,小初是不願意的,該死,外面有什麼好的,現在就多了一個司徒葉熙來和我搶你,誰知道以後會不會有第二個,第三個司徒葉熙!
突然,祁子衍叫了下木小初的名字:「小初——」
木小初條件反射,「怎麼了?」
「以後叫我衍可好?」
「為什麼,祁子衍叫的不是挺好的嗎?」木小初不解,這麼叫不是挺順嘴的嗎,而且衍什麼的,太過於親密了吧……
「小初不是答應嫁給我了嗎,既然是這樣,那我們就先從稱呼改起可好?」
木小初起初有些懵逼,隨後想到自己之前的話,臉色有些微紅,「.…..祁子……衍,我當時不是……」
祁子衍打斷她墨黑色的眼底閃過一抹晦暗,隨後隱藏起來嘴角含笑,「我對小初不好嗎?」
木小初搖頭,「不,你對我很好。」
「那我可曾負過小初?」
木小初接著搖頭:不在一起過,何談負過。
祁子衍不容拒絕的語氣,「既然是這樣,那等我們出去后就準備成親的事吧。」
「等等——祁子衍, 我什麼時候答應和你成親了!」
明明前一刻還在一問一答,為什麼后一刻就決定了她的未來!
祁子衍糾正她,「是——衍。」
「祁……衍,我當時以為你……才答應你的。」
算了,就一個稱呼,衍就衍吧,她還少說兩個字呢。
祁子衍故作生氣,將手中的烤魚扔到了山崖下,「小初那麼希望我出事嗎?那我就像那條烤魚跳下去好了,這樣小初就能嫁給我了。」
祁子衍說完就起身往山洞口走去。
還沒反應過來祁子衍為什麼要將烤好的魚扔下山崖,下一秒就看到祁子衍走到了山洞口作勢要掉下去。
木小初使出了全力跑到祁子衍身邊,一把抓住他的胳膊,大喊道:「你瘋了,這下面可是懸崖!」
祁子衍語氣平淡,「不是只有我死了小初才願意嫁給我的嗎,那小初還攔著我做什麼。」
「.…..祁子衍!我那說的氣話好不好。」隨後眼珠子一轉,話鋒一轉,「既然是這樣,那我們就比比誰的速度快吧。」
說完,只見木小初的身影從祁子衍的旁跑過,他下意識的一抓,不過還是晚了一步。
看著還懸挂在懸崖邊的木小初,祁子衍后怕極了,沒想到想最後說的那句話是這個意思。
墨黑色的眼底閃過一抹懊悔,緊緊地握住手中的小手,「小初,我錯了,你一定要抓緊我。」
木小初一隻手被祁子衍抓著,另一隻手還很『悠閑』地握著懸崖上的藤條,視線看向懸崖下看了看,隨後強迫自己鎮定,嘴角扯開一抹笑,「衍——拉不上去就算了,我相信自己命大的很,死不了的。」
不過在木小初話音剛落,一直沒有出現的風此時刮個不停,懸崖上的藤條不停的左右搖擺著,偶爾還有幾隻鷹飛過,莫名一副凄涼的景象……
「該死,誰准你說那樣的話的!」話應剛落,一個用力就還懸挂在半空中的木小初拉了回來,隨後緊緊地抱著她,語氣里滿是顫抖,「小初,我錯了,我真的錯了,求你以後不要再嚇我了。」
可他沒發現的是,木小初的身體比他還抖,那是嚇得。
過了好久,木小初終於緩了過來,將頭埋在祁子衍胸痛處道:「我剛沒想到跳下去,就是想嚇唬嚇唬你的。」
聽到木小初的話,祁子衍將視線看向她,「嚇唬我?你就是這麼嚇唬我的,小初,再多一次我會受不了的。」
「我……」木小初視線有些閃躲,隨後不知看到了什麼大叫道:「我知道了,就是那個,就是因為那個我才掉下去的!」
順著木小初的視線,祁子衍看到的是一塊被踩扁的魚肉?
「我當時是打算往斜方向跑的,誰知剛抬腳,就感覺腳底滑了一下,然後就掉下去了。」木小初越說聲音越弱,這種被魚肉滑到差點掉下懸崖的事,她還是不要再多說了!
不過,懸崖邊怎麼會出現一塊魚肉?
等等,她想到了!
果然她是在作死……
那分明是她不久前隨意扔的魚……
聽到這種回答的祁子衍也是無語了,隨後的日子裡,他一直盯著木小初,一丁點都不讓她離開他的視線,就更別提讓她靠近山洞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