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61章 2022.2.12 歪斜之人

  （內容提要：這都什麽人啊！）


  昨天，我又做夢了……我在自己房間裏聽到外麵爺爺賣東西的聲音，有幾個年輕人正在問買東西。眼前隨就出現爺爺的背影畫麵，我的視角是在家裏院門口向左正對著……爺爺的攤子擺放在家門口的這胡同南口，臨著東西向的那條小馬路的路北。.……爺爺坐在一個低矮的凳子上，跟前橫著撐放了一張單人矮鋼絲床，上麵是很多我的發卡，就是在賣的這些。


  我知道那些發卡裏有普通些的有貴些的，可爺爺不知道。方才聽爺爺和那些年輕人喊出的價位好像是十元兩三個的樣子，這要是普通的還行，要是貴的那些賣這個價位就賠了。我想著就有些心急，趕緊就加快了自己在屋裏收拾的速度，打算盡快去胡同口爺爺攤子上瞧瞧。


  轉而我陪著弟弟七七（代稱）去午朝門那邊，七七要在這裏賣東西。我們選在了午朝門東廣場的東北角處，這裏是個半遮蔽的地方，身後臨近是一些樓房建築的牆。.……我的左側有一張深色的方形高桌子，我們帶來的一些東西正好能借著這個桌子暫時放一下。東西不多，要在這裏擺攤賣貨還有點沒底。


  不知什麽時候七七就不見了，不知道哪兒去了，留我一個人在這裏。於是我就繼續收拾著東西做售賣打算，接就將一張單人矮鋼絲床斜著撐放在麵向廣場的地方，擺弄些貨品打算放在床上賣。


  我們帶來的主要是一些造型氣球，感覺充起來堆放在床上就顯得多了，想著左邊這個方桌子也能擺些東西。.……無奈這原本是七七的買賣，我是陪他過來幫忙的，結果他是不知去向，留我一個人被迫成了主事兒的。


  廣場上的人很少，基本都在周邊零散著，沒幾個.……

  我這邊擺弄到大概一半的時候，從廣場斜向就來到了一個中年男人，他看了看這些東西，問說了一兩句，隨是看中了我左邊靠裏一些的一個黃色扁鴨子氣球，於是我就將那個拿了起來。


  可這個鴨子氣球看起來軟趴趴的，裏麵氣不夠了。那個中年男人也提說了這點，我就講說可以再打些氣之類的話。.……難得過來一個顧客，還是頭一個，心裏是想將東西賣出去的。


  說要打氣就得尋打氣筒，可這七七的東西，他又不在.……好在是我平著感覺一把就抓住了跟前放桌麵上靠右側那牛皮紙盒裏的一個綠色打氣筒，也是鬆了口氣。隨就幾下將氣球給打好了。


  那個中年男人隨是半抬著他的一個香檳色的手拿包讓我摸摸看是什麽材質，我就摸了摸，不知道不懂這個，於是就告訴他我不知道。.……餘光裏見他在笑，一副風意自得的神色，想著該是什麽高檔貨吧。.……接著這中年男人對我笑著聊說了一些話，看起來挺熱情健談的。我也笑應了幾句，但心裏就有些犯嘀咕，不知道這個黃鴨子氣球多少錢，也沒和這顧客喊價位，想著他怎麽給錢呢.……

  隨後那中年男人說話間是要告辭的意思了……他這是打算走了，可錢好像還沒給呢.……感覺他是故意這麽和我套近乎，故意這樣不給錢的……

  轉之我獨自坐在東廣場最北側，身後以及臨近的兩側有些綠植，背後是臨湖的馬路，身前是一條寬敞的人行通道，再前還是些綠植，不多，綠化帶偏薄。我和七七的氣球攤子此時是在我右斜過去的綠化帶前麵。.……我還在想著那個中年男人沒給錢的事，接著就見他從我麵前的人行道上自右向左走去。那人也見著我了，經過我的時候還自然的和我打招呼，隨就繼續向前走。我見他雙手捧拿了個寫畫著一些表格之類的木色方薄板，走過後正低著頭看。


  我一直看著這中年男人，在他走到我左斜向的時候，我叫住了他，問他要氣球的錢。那中年男人經我這麽一說問，恍然記起一般，轉身就麵帶笑意語含歉意的原路折返朝向我那氣球攤子過去。


  由於有個綠化帶，所以他是向右也就是向西多走了一小段，接著左轉繞過綠化帶向東過去。.……一個氣球的錢，我也沒必要跟過去看著，於是就還是原地坐在這裏。但在這裏坐著也能透過綠化帶看到他，見是從衣服懷兜內掏了放桌上了。


  那中年男人付完錢走後，我又在原處坐了會兒，隨後感覺有些起風了，想起那男顧客付的錢還在桌上放著，怕是被風刮跑了，於是我就趕緊過去了。


  可到了攤子跟前，哪兒見什麽錢呐，方桌上剛才那中年男人放錢的這個地方分明是一塊兒被撕的不太規整的類長方形的一張廢紙啊！.……我抱著或許是被風吹掉的想法，又看了看桌子後麵的地上。那片有被風吹過去的一些碎紙片，沒有錢……於是我再一次肯定了自己的想法，果然那個中年男人放在這裏的就是這張紙。.……心裏就覺得氣又火，這人怎麽這樣……

  轉而我獨自站在東廣場的中央位置，此時廣場上已經有很多很多的人了，我正看向周邊人群時，突就從前麵不知什麽地方冒出來一個比我低些且很瘦的中年女人，她上來就以一些奇怪的姿勢向我靠近，嘴裏還衝我念說著什麽。我感到詫異，不明所以，連連向後退步。.……隨是又冒出了大概三個個子不高也偏瘦的中年男子，都穿著土色的衣服，看起來有些灰塵塵的.……他們是一夥的，都是衝著我來的。看起來是一些沒有素質且神神道道人，這讓我有些驚慌。


  那三個男的冒出來後也是以奇怪的姿勢步步向我逼近，之前那個女的隨之退到後麵一些的位置，此時她也不怪亂姿勢了，就是一種跟著旁觀的感覺。.……其中兩個男的怪動著並向保持在第二橫排位，那個尖臉男的神神道道的衝在最前麵，一直往我身前靠近，差點就要貼上的距離，嘴裏還念說著一些汙言穢語，要將我帶走霸占之類的意思。.……我就一直的向後躲，廣場上的人雖然很多，但我隻有自己一個，他們這麽幾個人，我知道強對是不行的，可一時半會兒又不知如何是好，孤立無援，有些驚慌。


  隨是瞥眼間看見廣場西邊臨馬路的地方有個熟人王香姐（代稱），這見像是抓住了救命稻草般，我趕緊就衝過去向王香姐求救，並用左手拉住了王香姐的右手，和她靠在一起。


  方才那個尖臉男的此時就站在我和王香姐對麵有幾步的距離吆喝，王香姐和那男的對著爭吵.……

  其實我和王香姐隻是認識，並不算太熟，她比我要低了大半頭呢，很瘦的一個女子，現在為了我這樣，心裏挺感激的。.……我們就這麽和那尖臉男的對峙了會兒，那男的就走了，好在有王香姐的協助，萬幸.……

  之後我在龍庭東湖東南向的臨湖人行道上和弟弟七七終是會合一起了，他不見的這個時間裏我可是經曆了這麽多，心裏既有對他不辭而別的怨念，也有對方才這場驚心動魄的心有餘悸。我將事情原委清楚的講給了七七，心想當時要是他在該多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