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7章 2019.9.11 輾轉的隊伍

  （內容提要：我，走著，經曆著。）

  昨天，我又做夢了……我排在隊伍的後麵，周圍很多排隊的人，很多隊伍。我們是年紀高些的，看還有些個頭矮小的小學生也排了隊伍，站在我的左側麵對我左手那一片。


  不一會兒來了個男的指揮我左邊隔著兩列的另外兩列出隊往前走，然後是我排的這兩列隊伍跟著隊尾接著走。我跟在隊伍後麵就往前走著，那男的截止了隊伍的繼續跟進。我四周看兩眼，浩浩蕩蕩的人挺多的。


  我知道我們這是排隊去澡堂洗澡去，可是就前麵隊伍中的這麽多人一起進洗澡堂可怎麽洗，況且還有那麽多排著隊沒有進去的，這是要洗到啥時候.……接著聽到剛才那指揮隊伍的男的對下麵排隊的人說待會兒從裏麵出來一個才能進去一個。


  轉而我走進了一個槍機演練場，隻有我獨自一人謹慎前行。我需要趕緊進去自己隊伍的大本營才會安全。就在我右手邊斜上方是一處高台射擊點，上麵站著好幾個敵方的人，他們舉著機槍朝我射擊，我小心躲閃。感覺身上好像被什麽東西打了下，不知道是不是中彈了，當然這些都是演練用的假彈，沒有危險。本來中彈的話是得直接掛的，但我沒有理睬也沒有查看，繼續自顧自的往前走，心裏想著這樣的行為跟作弊差不多。正尋思的時候一顆圓形小流彈不知道從哪個方向飛來我的耳朵，剛好卡在耳廓的溝壑中。我隨手取下就朝那高台丟過去，一起丟過去的還有另一件我的武器。兩擊中了一擊，那顆圓形流彈擊中了高台上一個露著小腿的男人，隨即那人就申請死亡了，我聽見後想，這才是光明磊落，尊重他，鄙視自個.……不過擊中一個敵人的心情還是蠻好的，滿滿成就感。


  我發現自個的右手臂沒什麽力氣，投擊的時候心有餘力不足的感覺。看來還是得多做鍛煉才行。


  我走過那個高台射擊點後右拐，有一條比較寬闊的路，走進去左手邊是一排紅磚大廠房，那裏麵就是我們隊伍的大本營，我從小門走了進去。進去後找到了總領人朱剛（代稱），朱剛一副忙碌又疲憊的樣子，在大廠間門口給我指著外麵走廊裏的鋪位，說現在這邊的人已經滿了，說沒有我住的地方，意思我當日就得回去。我說好，並表明待會兒出去迎戰的時候自己也跟去，替隊友當子彈也行，自殺式貢獻唄。想著反正是要回去，臨走之前做點兒什麽也算沒白來。心中還沉浸在方才擊中敵人的成就感中，加之內心的團隊精神所以.……

  總領人被我這一番忠正給深深感動了，激動的答應了我的想法，還給予了崇高的評價。


  轉而我在一個集中了一些孕婦的組織單位裏，我的角色是一款遊戲的推銷員。我遇到了一個老人張克（代稱），然後我就和他聊遊戲的事，他也很耐心的聽著，挺和藹的，還買了我推銷的遊戲。但是我在想他這個年紀對這些遊戲或許並不需要。


  轉而我躺在床上，孕婦小月（代稱）俯身直著壓在我身上，我迷糊醒來睜開眼睛看見她就瞪眼看著我，這麽近的距離。我有些詫異，她不說話，也不知道她想幹什麽，但心裏第一個想到的是她這樣對胎兒有些不利，於是我就抱著她往左側傾倒，緩緩將她放在左側的床上。


  可能是孕婦身體虛浮的原因，抱著她感覺肉肉的，也蠻重。我也隻能是用全力氣盡量平穩一些。


  接著老人張克和一個年輕男人來了，張克坐在床腳邊的一個低矮板凳上和我們說話，提到了那些遊戲的事，意思是花錢買遊戲沒事，之所以這樣是看在我……我聽了他說這些話，知道自己當時的想法是對的，確實，他不是因為遊戲去買的。然後我很慚愧，當即我就想把那遊戲給他退了。


  轉而我從那些孕婦的組織單位裏撇身出來了，確實自個不喜歡幹銷售，抽身出來的感覺就好比是重新獲得了自由。


  我走進一個坐滿人的環形階梯看台，站在看台的最上麵，見對麵表演台上有一個人抱上去一堆木質物件兒，是投壺的東西。那邊宣告說投壺誰都可以參與，自願上台。我想去試試，於是就從最近的一個樓梯跑著下去。


  到了表演台最下麵的時候，看見一個穿著淺色古裝衣服的女孩兒正在投，四周看台的人都在看她，她投的很準，好厲害！但看到這些的我卻一點兒也不想參與了。第一是自己沒投過，想著投個流彈都費勁，手臂沒力氣，也沒把握。第二是大家都在關注著投壺的人，這個水平的我投不好的話一定會被看台上的人笑話的。想是算了，回頭自個在家弄個練吧，隨便投。


  既然是滅了去試試投壺的想法，我便趕緊的往回趕了，心裏想著得趕緊的回到自個的隊伍大本營中去。


  快到側邊大門的時候，聽見廣播裏喊，自個隊伍的總領人宣讀了兩個人的名單，說他們是逃兵，要開除出去。我當時心裏有僥幸感也有負罪感，僥幸總領人沒有念我的名字，但是自個也是在外忙了亂七八糟的事消失了這麽些時間，有些負罪感，想是當初總領人對我的那番器重和感動不知道還剩下多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