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千零一章 皇位人選
將鄭澤蘭說的話認真的想了想后,封郡終究還是妥協了,他緩緩閉上了自己的眼睛后,這才壓低了嗓音啟唇說道:「說吧,你想要讓我做什麼?」
「不不不,三王爺什麼都不用做,這路本宮已經鋪墊的差不多了,只是等著到了合適的機會之後,三王爺就可以登基成為扶辰的新皇,但是現在還不是時候。」鄭澤蘭正色的說著。
的確,十七皇子是不過是鄭澤蘭的一顆棋子而已,為的就是聲東擊西,因為早在寧析月等人回到朝廷的時候,鄭澤蘭就已經想到了封郡這個人。
現在皇族中的這些皇子,大的都已經封王送去了封地,小的似乎又年紀太小了,有的人過於狡猾不受自己的控制,所以對於鄭澤蘭來說,出家在靈安寺里的封郡,可不就是最好的人選了嗎?
聽著鄭澤蘭說的這些話,封郡似乎都沒有怎麼在意,這所謂的皇位在他的眼裡什麼都不是,天下蒼生對於他來說又能如何,他真正想要的不過就是安寧罷了。
「好,我答應你……」封郡淡淡的說著。
聽到了封郡的這句話后,鄭澤蘭唇角的笑意越發的炫目起來,當下便抬眸看著面前的人,一本正經的啟唇說道:「如此就多謝了,希望本宮可以跟三王爺合作愉快?」
封郡沒有說話,只是靜靜的喝著杯子里的茶水,神色早已經不知道跑到哪裡去了。
此時,八王府里。
「你說什麼?」寧析月不禁皺眉起來。
鳳鳴正色的說道:「屬下是親耳聽到了,三殿下這麼清心寡欲的一個人,沒有想到居然會答應跟鄭澤蘭聯手來對付咱們。」
將鳳鳴剛才說的話在腦袋中倒帶了一遍后,才一本正經的啟唇說道:「不對,我了解三哥的為人,他是不會做出這樣的事情來的,是不是這其中有什麼誤會是我們所不知道的呢?」
「王妃還以為三殿下會因為這些事情而罷休?」說著,鳳鳴的目光中多了幾分無奈。
斟酌了片刻后,這才正色了起來,一本正經的啟唇說道:「其實三哥是一個很單純的人,在靈安寺里的生活已經磨滅了他對朝廷中的野心,我想約莫是鄭澤蘭用小煙姑娘的事情來威脅他,所以三哥才會妥協的。」
「王妃說的是,那接下來咱們應該怎麼做呢?」說著,鳳鳴的神色帶出了幾分質疑。
在聽到了這些話的時候,倒是讓寧析月的神色中帶出了幾分意味深長,斟酌中才緩緩啟唇說道:「暗中盯著這個女人就可以,十七皇子現在是名正言順的儲君,三哥這邊……在等等看!」
「是。」鳳鳴應下。
次日,寧析月一如既往的進宮,還沒有走進太極殿就聽到了鐘聲,她的腳步頓時停了下來,然後扭頭看著身邊的鳳鳴,問道:「剛才鐘聲響了幾次?」
「回王妃,總共三次!」鳳鳴正色的說著,隨後神色也複雜了下來。
聽到了這裡后,寧析月的心裡頓時有一種不好的預感,當下便大步走了過去,邊走邊說:「上一次鐘聲響的時候是太皇太后仙逝了,難道是皇上……」
果不其然,等到兩人到了宮殿門口后,便看到了一眾老臣都齊刷刷的跪在了太極殿,寧析月頓時就傻眼了,怎麼會這樣呢?
「皇上……」眾臣默哀。
當天夜裡,寧析月來到了殿內,遠遠的看著那口剛封上的棺木,斟酌了片刻后,才低聲說道:「父皇,您一路好走,只可惜等不到華尹回來送您一程了。」
看著寧析月那麼傷心的樣子,鄭澤蘭身穿一身雪白的長裙,頭戴著白花,雖然是一副服喪的打扮,但是臉上卻是多了幾分喜悅。
「喲,這是在貓哭耗子假慈悲呢?」只聽到鄭澤蘭低聲說了一句。
聞言后,寧析月才側眸看去,一臉淡然的啟唇說道:「是你害死了父皇的?」
然而,在聽到了這句話的時候,倒是讓鄭澤蘭有些好笑起來,當下便緩步走到了寧析月的身邊,壓低了嗓音說道:「我看你是在說笑話吧,你哪隻眼睛看到是我害死皇上了,胡亂說話是會被人割掉舌頭的。」
聽到了這裡后,寧析月的目光中閃過了一抹淡然,正要說什麼,玉歡就大步走了過來,將寧析月扶起來,低聲說道:「不准你說我家王妃!」
鄭澤蘭一陣不悅,抬手就給了玉歡一個耳光,冷笑著說:「哪裡來的野狗,你的主人沒有教你怎麼說話的嗎?」
「鄭澤蘭,你不要太過分了!」寧析月淡然的說著。
「怎麼,你想要打回來嗎?」現在封承已經死了,整個皇宮都是鄭澤蘭說了算,自然是不把寧析月這些人放在眼裡了。
打回來,有何不可?
寧析月一步一步的走了過去,一把抓過了鄭澤蘭的衣領,狠狠的一拳落在了她的臉上,聽著鄭澤蘭的慘叫聲,她揉了揉自己的手腕,漫不經心的說著:「沒有人告訴過你,我寧析月的人,誰都沒有資格動的嗎?」
「王妃,打得好!」玉歡拍手叫好。
「來人吶,來人吶,給本宮殺了他們!」鄭澤蘭喊著。
這個時候,御林軍就把寧析月給團團包圍了起來,見狀后,寧析月半眯著眸子看著這些人,輕飄飄的啟唇說道:「這裡已經被我布下了毒瘴,只要你們動了內功,半個時辰之內必然會七竅流血而死!」
果然,在聽到了這句話的時候,幾人的臉色都僵硬了下來,然後站在了原地不敢動彈,寧析月則是拋去了一個不屑的微笑,就轉身離開了。
出宮后,玉歡好奇的問道:「王妃什麼時候下毒的,奴婢怎麼不知道?」
想了想后,寧析月輕放下了手裡啃了一半的蘋果,含糊不清的說著:「噢……那是我騙他們的,隨便說說這些人也相信,真是……」
「啊?」玉歡頓時就傻眼了,沒有想到王妃居然是這樣的一個人。
想到了這裡之後,便也收回了自己的目光,低聲說:「這個鄭澤蘭實在是太囂張了,剛才王妃打的真是解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