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百四十三章 宴請群臣
聞言后,封華尹才將自己的目光落在了寧析月的身上,沉吟了片刻之後,問道:「怎麼,你的心裡已經有打算了嗎?」
對上了封華尹的目光,寧析月才笑眯眯的啟唇說道:「當然了,我身為了你的王妃,當然要為了自己的夫君去分憂了,難道不是嗎?」
「我應該說你什麼才好呢?」封華尹頓時露出了一臉無奈的表情來,有時候都不知道她的小腦袋裡在想什麼,總是有一些自己都猜不透的東西在其中一樣。
長久的沉默中,寧析月才正色的啟唇說道:「鄭澤蘭不讓我們去見皇上,無非是擔心在這個時候,皇上會把遺詔交給了你我,或者其他的皇子,你說對嗎?」
封華尹想了想后,覺得倒是很有道理,這才說道:「嗯,你說的不錯,父皇身子不好也不是一天兩天了,在牧越國的時候,影衛就已經給我傳遞過消息,說這一次父皇病的很嚴重,卻沒有想到的是,居然會這樣。」
沉吟了片刻后,寧析月將目光落在了封華尹的身上,到了嘴邊的話語斟酌了片刻之後,這才認真的啟唇說道:「鄭澤蘭其實是想要利用你們皇子之間的爭奪,以此來達到自己的目的,所以我們現在要做的就是平息這件事。」
聞言之後,封華尹的目光中多了幾分意味深長,到了嘴邊的話語斟酌了好半晌之後,這才接著說道:「你說的不錯,先前離開了扶辰很長一段時間,如今回來了的確是應該擺一場宴席,宴請一下那些老朋友過來聚一聚。」
「如此甚好……」寧析月輕笑了一聲。
能夠有寧析月在自己的身邊,封華尹不管做什麼事情都如虎添翼,遇到了麻煩后也會一一的化解,她一直都是自己的福星。
「幹嘛這樣看著我呢?」寧析月眨了眨眼睛,用一種無奈的眼神看著封華尹。
聞言后,封華尹這才一本正經的啟唇說道:「我在想,如果沒有你在我的身邊,也許我不可能會那麼順利,析月,遇到你是我這輩子最大的幸運之事。」
聽到了封華尹這麼說后,倒是讓寧析月的神色不禁多了幾分意外,長久的沉默中,慢悠悠的啟唇說著:「從前的你可不是這樣喜歡說甜言蜜語的。」
「你不喜歡?」封華尹輕聲問道。
寧析月只是笑著搖搖頭,並沒有直接回答封華尹的這句話。
回到了王府後的封亦辭,一臉不高興的樣子,在前院遇到了寧嘉禾后也是愛搭不理的樣子,這讓寧嘉禾覺得很疑惑,當下便朝著封亦辭的侍衛林蕭看去,問道:「林護衛,殿下今天這是怎麼了,剛才出去的時候不是還好好的嗎,怎麼現在倒是一臉不高興的樣子了?」
在聽到了這句話的時候,倒是讓林蕭的心裡很是無奈,他認真的想了想之後,這才正色的啟唇說道:「屬下也不知道殿下這是怎麼了,只不過殿下今天的確是很生氣。」
「在宮中出什麼事情了嗎?」唯一的可能只能是這樣。
林蕭想了想后,才說道:「大概是殿下在皇宮裡遇到了八王妃,發生了一些不愉快的事情而已,屬下先告退了。」
目送著林蕭走遠了以後,寧嘉禾的神色這才僵硬了下來,到了嘴邊的話語斟酌了半晌之後,一臉不悅的說道:「怎麼又是寧析月,這個女人難道就這樣陰魂不散嗎,每次殿下不高興了都是因為她?」
「王妃,這八王妃剛剛回來就這樣勾引殿下,實在是太可惡了。」身邊的婢女忍不住說了一句。
在聽到了這句話的時候,倒是讓寧嘉禾的神色中帶出了幾分不悅,長久的沉默中,這才正色的啟唇說道:「這個賤人回來的還真不是時候,只不過這一次我是不會放過她的。」
看著寧嘉禾露出了這樣的表情后,婢女才接著說:「對了王妃,奴婢還聽說了一個消息,八王爺要在第一酒樓中宴請高官。」
聞言后,寧嘉禾的眸子微微眯起,帶出了幾分意味深長的氣息來,隨後側眸看著身邊的人,問道:「你說的都是真的嗎?」
沉吟了片刻之後,婢女才壓低了嗓音說:「奴婢的一個遠房親戚就在八王府里當差呢,這些消息都是她告訴我的,奴婢猜想一定是真的。」
「如果是這樣的話,那麼這件事就越發的精彩了。」說著,寧嘉禾轉身走了出去,她要把這個好消息告訴封亦辭,這樣一來可以一起對付他們。
推開了書房的門,卻看到了封亦辭一個人在喝悶酒,想到了剛才林蕭跟自己說的話,倒是讓寧嘉禾的神色中帶出了幾分無奈的氣息,他在這裡喝酒是因為寧析月說的讓他傷心的話嗎?
時間都已經過去了那麼久了,為什麼封亦辭的心裡還是沒有放下寧析月呢,之前封亦辭對於寧析月的事情都是決口不提的,那個時候寧嘉禾還在心裡暗自的開心,卻沒有想到的是,事情居然是這樣。
想到了這裡之後,便端著茶水緩步走到了封亦辭的身邊,將茶水放在了桌子上之後,這才正色的啟唇說道:「不是剛出宮嗎,喝了那麼多酒水,身體一定是不舒服,來吧,先喝點茶水醒醒酒怎麼樣?」
「不用了,讓本王一個人靜一靜。」自己明明就是不喜歡寧析月這樣的女人的,但是不知道從什麼時候開始,他居然那麼想要得到她,哪怕是自己不愛她,也想要把這個女人給留在身邊不讓任何人得到。
想到了這裡以後,才忍不住啟唇說道:「殿下何必為了之前的事情生氣呢,你還告訴了臣妾說,過去的都是過去了。」
「過去了?」不,很多事情是沒有那麼簡單就過去的,更何況從一開始到現在,在封亦辭的心裡從來都沒有想過要放棄寧析月。
想到了這裡以後,才輕抿了一口杯中的茶水,正色的說:「你真的以為本王可以大度到那樣嗎?」
「殿下,現在不是談論這些事情的時候了,為什麼殿下就不能為了自己為了臣妾想一想呢?」在封亦辭的心裡始終是覺得寧析月才是最重要的嗎?想到了這裡后寧嘉禾的心裡很是失望,自己做了那麼多事情,他都看不到一點好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