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九十三章 吃錯藥了吧
極盡溫柔的吻,霸道纏綿,不容你躲過的舌,雖然來得猝不及防,但卻能清晰的感受到其中的溫柔細膩,彷彿要將你給融化了一般。
燭火繚繞過半,封華尹這才好心的鬆開手,但不變的,依舊是那雙滿含寵溺的墨眸。
寧析月皺眉:「是不是發生什麼事了?」
說實話,現在她也沒聽幻兒讓翠柳帶回來什麼消息,也不知道獵場今日到底發生了什麼事,但看現在封華尹的樣子,寧析月懷疑,是不是出了什麼大事。
太子一向將封華尹當做眼中釘肉中刺,恨不得時時刻刻算計著,難保這次在獵場不會設下什麼埋伏之類。
「今日有人在獵場埋伏下殺手,殺手們用的武器是牧越的彎刀,只是當時納蘭書和我在一起,大概,那人也是沒有想到的。」
封華尹嗓音低沉有磁性,如同一壺釀製的美酒般散發著韻味:「月兒,今天發生了一些事,所以我迫不及待的想要見到你,我很想你。」
「這……」
皺了皺眉,寧析月給自己倒了杯茶一口飲下:「看來,那人只是想挑撥離間而已,但這件事你也不能太過於放鬆,一定要的小心才行。」
真的是因為這些殺手,這個男人才如此怪異的嗎?為什麼她感覺不太像呢?
總之,是一種很奇怪的感覺。
正想著,腰間突然多出來兩隻手,寧析月整個人又落在男人寬闊的懷裡。
這一下,寧析月本就緊皺的眉頭更加緊皺了幾分:「你到底怎麼了?」這個男人今天實在是太怪了,今天的獵場一行,到底發生了什麼?
「沒什麼,就是想這樣一直抱著你,一輩子才好。」
封華尹難得的享受這清閑的時光,更加覺得,白日里封郡的做法是對的。
有什麼東西是比心愛女人更重要的呢,更何況,現在扶辰的太子是寧嘉禾,和月兒沒有絲毫關係。
寧析月及其古怪的皺了皺眉頭,一把拉下男人放在腰間的手,語氣中滿是嫌棄:「你吃錯藥了吧,有這時間還不如看著點封亦辭的下一步動向。」
真不這個男人到底是受了什麼刺激了,竟然會跑來這裡說些奇奇怪怪的話。
封華尹一雙手僵持在半空,英俊挺拔的五官糾結在一起。
他都表現的這麼明顯了,難道月兒都沒感覺到么!
「怎麼了。」
寧析月皺眉,語氣難得凝重不少:「我說的不是在開玩笑,這段時間你一定要小心,我懷疑封亦辭會有下一個動作。」
聞言,封華尹臉上的笑意一點點冷卻了下來:「月兒,我不是來和你說這事的。」
封亦辭的事,他自然會多多注意,只是,月兒這三番四次的提示,是否有別的原因?
察覺到封華尹探究的視線,寧析月臉色微僵,連忙道:「我累了,想要休息了,你趕快回去吧!」
前世封華尹是被封亦辭給陷害,可是她卻根本不知道具體過程到底是因為什麼,這個時候,必須要她自己慢慢調查和準備,而不是先告訴封華尹。
想到這兒,寧析月再次恢復了冷漠的臉色,顯然,並不打算和封華尹繼續說話了。
封華尹眉頭緊皺,墨色眼底閃過絲絲異樣,好半響,方才點頭離開。
獵場之內,太子的專屬帳篷內。
封亦辭眉頭緊皺的坐在首位,臉色不明:「納蘭太子,我們白日里不才見過面么,這麼晚了,你不休息,怎麼又來了?」
這個納蘭書白日里幫腔封華尹和封郡,現在又跑來自己這裡做什麼,示好嗎?
面對封亦辭的話,納蘭書沒有絲毫不悅,反而低聲的笑了起來:「本殿下想,太子應該對我有些誤會,其實,我只是不希望你們兄弟之間過於不和睦而已。」
聞言,封亦辭反而笑了起來:「納蘭太子說話真好聽,可本殿下現在也不明白,納蘭太子到底是哪一邊的人。」
納蘭書來到扶辰國也有一段時間了,可卻屢次和封華尹走的很近,白日里又幫著那兩個人一起說話,這難道不足以說明什麼嗎?
雖然這個想法早在心裡,但封亦辭卻始終沒有說出來,因為他覺得,如果封華尹和納蘭書這兩個人真的合作在一起,那對他來說倒也不是一件壞事。
只要自己稍稍挑撥離間,那所有人都會認為封華尹已經背叛了扶辰國,成為扶辰國的叛徒。
只是,他還沒有抓到實質性的證據,否則,現在又怎麼會讓封華尹逍遙。
「本殿下這麼晚來,可不是和太子殿下在開玩笑。」
重重的放下手中茶杯,納蘭書冷聲道:「我不管你們扶辰的奪嫡之爭到底是有多麼殘酷,也不管你們誰最後會坐上皇帝的寶座,但本殿下今日在這裡撂下一句話,若是封亦辭你下一次再找人冒充我牧越的殺手用來做壞事,那我定然不會客氣。」
「你……」
心知納蘭書定然是已經知道了,圍攻封華尹的殺手正是自己安排的,只是他沒想到,封華尹和納蘭書當時會那麼巧的在一起。
皺了皺眉,封亦辭接著開口道:「納蘭太子,白日的事本殿下並不知情,但我向你保證,這種事絕對不會發生第二次。」
「看來,我真是高看了太子殿下你,原來,你也是個敢做不敢當的。」
嘲諷一笑,納蘭書這才扭頭看向站在門外的寧嘉禾,嘖嘖搖頭:「太子殿下的這位未婚妻的姿色可真不怎麼樣,但心眼可是蠻多的。」
「這次的射獵來了許多富家子弟,還有之前那些進宮的秀女。」
封亦辭眉頭緊皺,言外之意是寧嘉禾會來這裡是皇帝的旨意,而不是他的。
「呵,可寧析月還在禁足。」
從椅子上站起身,納蘭書走到寧嘉禾的身邊,拿起手中的摺扇,輕佻的挑起寧嘉禾的下顎,嘖嘖搖頭:「當上大小姐的感覺怎麼樣啊!」
他雖然住在皇宮,但寧將軍府的事他卻一直派人關注著,陸溫和這個女人是怎樣一步步欺負在小月月的頭上的,他可是一清二楚的很。
被納蘭書盯著,寧嘉禾眼底快速閃過一抹驚慌,這個納蘭不會是要為寧析月抱不平吧,如果是那樣的話,那她……
真懷疑這個納蘭太子和寧析月早就認識了,若不然,堂堂一個牧越太子,又怎麼會為了寧析月而抱不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