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二十章 準備壽禮
出了這麼多事,太子到底會不會被廢黜,那她又該嫁給誰?
除了封華尹那個八王爺,還有誰能助自己心想事成?
寧嘉禾越是想,越是覺得煩心不已,她倒是想嫁給八王爺,但是八王爺卻冷冷淡淡的讓她琢磨不清,封亦辭雖然是太子,可現在卻是風雨欲搖的時候,誰知道那個七皇子封凌會吐出多少貪官污吏來。
現在皇上沒有廢黜太子,誰知道將來呢?現在這件事一出來,恐怕太子選妃的事情也會被耽擱下來。
無奈的嘆了口氣,寧嘉禾輕聲道:「娘,如果我不能當太子妃,那你就不能解除禁足,之前我覺得舅舅可以幫我的忙,可現在的看來,陸家自己都保不住了,我們又能怎麼辦呢?」
「陸家倒了,那我們的母女兩個可就真的完了。」
陸溫臉色灰敗,渾身的力氣彷彿都在這一刻被抽幹了一般,若是從前,自己成為將軍夫人還有那麼的一絲絲希望,那現在的她,可以說得上是毫無希望。
難道,自己一輩子都要呆在這裡了嗎?被禁足一輩子?
一想到這兒,陸溫渾身的血液都在瞬間冷卻了下來。她一把的握住寧嘉禾的手,瞪大雙眸:「禾兒,你去找太子,讓他一定要保住陸家,陸家若是倒了,那我們可就真的完蛋了。」
「娘,太子殿下現在是明哲保身,根本不會見我的。」
寧嘉禾無奈搖頭,現在所有人都巴不得離陸家遠遠的,怎麼可能有人去主動在皇上面前幫陸家說好話呢?
「你說的娘當然明白,可現在我們該怎麼辦?」
這一次,陸溫是真的慌了:「要是在這裡呆上一輩子,我一定會瘋掉的。」
陸溫想不通,為什麼事情會變成現在這個樣子,本應該順利的一切,偏偏橫生枝節,現在更是到了不可挽回的地步。
「娘,您先不要著急,讓我想想辦法。」
眼底快速閃過一絲陰冷,寧嘉禾陰狠一笑:「現在的寧析月不是還在皇宮么,那我們就有機會,反正短時間內,太子妃的人選的可能都沒有著落,既然如此,那我們就還有機會,我一定會想個辦法,讓一切都扭轉乾坤。」
聞言,陸溫一愣:「扭轉乾坤?怎麼扭轉乾坤啊!」
事情已經到了這個地步,那就已經沒有了反轉的餘地,皇上的命令,這天下無人膽敢輕易違背,要知道,那可是誅九族的大罪啊!
他們現在,恐怕只有認命的地步了吧!
「娘,事情還沒有到山窮水盡的地步,您相信我。」
緊抓著陸溫的手,寧嘉禾冷笑:「不是還有皇后么,皇後娘娘是太子殿下的生母,一定不會讓太子殿下失去繼承皇位的資格,我們只要和皇後娘娘談好條件,皇後娘娘一定會幫我們陸家的。」
聞言,陸溫雙眼漸漸發亮起來,連連點頭:「對對對,禾兒你快去,趁著皇上還沒有下聖旨,去求求皇後娘娘,說不定可以看在陸家對她有好處份上,就會幫我們在皇上面前說好話了。」
「嗯。」
寧嘉禾點點頭,又和陸溫交代了幾句,這才離開。
待見到皇后時,已經是天黑了,寧嘉禾在的烈日下整整暴晒了四個多小時,這才得到恩准可以面見。
「就憑你,還想和本宮談條件?」
輕輕放下手中茶杯,皇后林鳳嗤嗤一笑:「現在的陸家就是個燙手山芋,所有人都巴不得躲的遠遠的,寧嘉禾,你覺得本宮會主動在皇上面前為陸家說好話?」
「我……」
寧嘉禾臉色微變,是啊,沒有好處的事皇後娘娘怎麼會幫自己呢?
可她只是一個名不見經傳的庶女,又能給皇後娘娘帶來什麼好處呢?恐怕,就算她拼盡全力,也不如寧析月帶來的一半多吧!
任憑寧嘉禾如何的去想,也想不出來,自己這個小小庶女,到底還有什麼利用價值。
看著寧嘉禾不斷變化的臉色,林鳳冷笑聲不斷:「本宮會竭盡全力保住自己的兒子,但是你們陸家,生死由命,本宮可不想管。」
「這……」
寧嘉禾瞬間癱軟在地,沒有人比她還要知道,沒有身份權勢代表著什麼。
可陸家就這樣完了,自己就這樣失去了所有,她就真的沒有的任何可以的依靠的了。
「不過……」
話鋒一轉,林鳳又道:「過些日子就是太后的壽辰,若是你可以讓太后高興,到時候豈不是的可以救你們陸家?」
聞言,寧嘉禾眼前一亮,對啊,自己為什麼沒有想到這一點,若是自己在眾多女人中的脫穎而出的話,那陸家一定就會沒事,陸家沒事,那母親就有當上將軍府夫人的可能,到時候,她自然身份會變得的尊貴起來。
「多謝皇後娘娘。」
重重的磕了個頭,寧嘉禾這才轉身離開鳳藻宮。
向月樓中。
看著夜空中皎潔的明月,鄭澤蘭的笑了笑道:「析月,過些時日就是太后的壽辰了,你準備了做什麼禮物?」
「壽辰禮物么!」
寧析月秀氣的眉頭緊皺起,腦海里驀地閃過太后那雙略顯凌厲的眼,貌似太后並不是很喜歡她。
可太后壽辰,整個的向月樓中的女子全都用盡心思,想要在太後面前奪得榮耀,就算像鄭澤蘭這般不喜歡爭鬥,也都費盡心思想要得到太后的喜歡,更不要提其他人了。
搖了搖頭,寧析月輕聲道:「可能會送一些糕點什麼的,聊表一下心意吧!」
若是對自己不喜歡的人,恐怕送什麼也是白搭,太后就是如此。
「啊?就送一些糕點啊!」
鄭澤蘭皺眉,一臉不可思議的樣子:「那可是太后的壽辰,你就送一些糕點?這未免顯得太不正規了吧!」
「不管送什麼,心意到了就好了。」
無奈的搖了搖頭,寧析月輕聲詢問:「那你呢,打算送什麼?」
「我啊!」
提到自己即將要的送給太后的壽禮,鄭澤蘭雙眼發亮,笑道:「我親手綉了一件衣服,準備作為賀禮,這件衣服我從兩個月前就開始準備,析月啊,你覺得太後會喜歡嗎?」
「你如此用心,太后一定會喜歡的。」
寧析月輕聲安慰著,她對鄭澤蘭唯一僅存的記憶,便是前世時,鄭澤蘭最後成了皇帝的枕邊人,獨得恩寵的程度甚至的蓋過了皇后的風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