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29章:有喜?

  那掌柜的稍稍有些遲疑了一會兒,似乎是不明白這喜兒的意思。這時從裡頭又出來了一個中年男子,瞧著喜兒來了,於是便將那掌柜的遣去招待其他客人,他到著那喜兒跟前說道:「喜兒姑娘來了。」


  那喜兒點了點頭也不同那人說過多的話,那人名為王莽,這個珠寶行,又名為王氏珠寶行,想來來應該是這王莽的產業,於是喜兒說道:「錦妃娘娘前些日子在這裡制一枚釵子,想來已經多日了,不知如今可好了?」


  那王莽陪笑著說道:「本店能有如今的業績,多虧了有娘娘庇佑,這娘娘的東西,我們怎敢在怠慢啊,方才那掌柜是新來的,不認得喜兒姑娘,我這就去給你拿。」


  「你且去吧。」喜兒點了點頭,不一會兒,那王莽拿出來一個盒子,他打開盒子,只見裡面擺放著一枚精緻的簪子,喜兒瞧了瞧,不錯了,就是這樣東西,於是從懷裡頭拿出來一沓銀票。


  那王莽伸手接了過來點了點銀票,陪笑著說道:「不錯,是這個數,娘娘真是大方,如今還給了這麼多的賞賜。」


  那喜兒聽此,知道王莽誤會了,於是便急忙解釋,說道:「這裡頭這麼多也是有定金的,娘娘近日想製作一堆護甲,還請該商鋪要好好做好才是,若是做好了,你也知道娘娘盛寵,這賞賜自然是少不你了的。」


  喜兒如此說道,又從懷裡拿出幾張銀票,那王莽瞧見了,臉上露出一抹難以意會的笑容,便也收下了,對著喜兒保證到:「這事自然大家都知道,錦妃娘娘甚為得寵,不僅在宮裡頭皇上喜歡,更是成了本店的福星,簡直就是財神,多少人因為錦妃娘娘的名頭來咱店裡,錦妃娘娘福澤深厚啊!」


  「這店裡頭做的好,這名聲自然也是傳的遠。」喜兒只是淡淡的說到,對這些阿諛奉承的人見怪不怪了,拿了東西,便即可回宮復命。


  喜兒神色匆忙,沒有在大街上多做停留,匆匆地出了那家店之後,低著頭快步往皇宮方向走去。


  「你瞧,那不是錦妃的丫鬟喜兒嗎?」蘇慕白此時正帶著姜臨秋逛街,便瞧見了來拿簪子的喜兒,只是那喜兒神色匆忙,走得十分著急,因此蘇慕白與姜臨秋便沒有喚著喜兒停下來。


  姜臨秋見此倒也是不奇怪,她身為皇妃,在這上流圈子裡,自然也是有聽說這王氏珠寶的名聲,早前她還在這裡制定了一對耳環, 那耳環的做工,當真是好極了。因此,她也便記掛著,也聽說錦妃常常在那裡做東西,看到喜兒在此,她也沒有奇怪,因此也就沒有多想。


  「這前邊就是王氏珠寶行了,喜兒定是來取珠寶的。正巧上次的耳環做得極好,今日倒想去買些手鐲,不如我們前去看一看吧。」姜臨秋提到此,既然是自己的妻子,要去買東西蘇慕白自然是要陪的,於是便欣然前往。


  二人走了沒幾步便到了那王氏珠寶行,生意依然是如此的紅火。只不過這店裡頭的人倒是挺少的不多,因為這裡珠寶都是要定製的,大部分人來此,要麼是買了圖紙,要麼就是來取東西,也不過俄而的功夫。


  那掌柜的,並不知道蘇慕白與姜臨秋的身份,瞧這二位的穿著,只知道是有錢人,於是便也熱情地迎了上來,對著蘇慕白與姜臨秋說道:「不知上次送去的兩對耳環夫人可還稱心?」


  姜臨秋瞧的這店裡的裝潢也不是什麼華麗的,只不過這。志工實在是金,加上又有景逸飛的名頭撐著自然也誰不難意料到這店裡生意為什麼這麼好?你睡便回答道:「自然是稱心的,否則我也不會強來了。」


  「既然夫人用得上心,那自然是本店的殊榮了,不知這次夫人可還要來句些什麼?」那掌柜的說道,方才的王莽已經進了裡屋。


  「我先看看手鐲吧,不知這裡頭還有什麼樣式沒有?」姜臨秋說了此番的目的,於是那掌柜的便開始翻起柜子找著那設計圖紙,那掌柜的找著找著便將著圖紙都一一擺在桌上。


  這其間似乎夾雜著一張有些與眾不同的,姜臨秋也是好奇,便將那不同的那一張抽了出來,誰知此時那王莽便出了來,將姜臨秋手上的那張急忙收了起來。


  姜臨秋此時正疑惑,想著這人做不做生意了?那王莽急忙賠笑著解釋說到:「這是王某人的私人物品,是前些日子一個姑娘寫給我的.……」


  姜臨秋看著王莽的神色,只覺得有些好奇,若是姑娘寫給的自己倒是也不必如此慌張,不過竟然王莽如此說姜臨秋也沒有多想。想來是害羞罷了,於是也說道:「既然如此,那還當真是我的不是了,看這些圖紙都還挺不錯,不如就請老闆為我來挑一挑吧。」


  那王莽的神色這才緩了些,而且也出了一些細汗,不過很快就擦去了。他稍微的挑的一張圖紙,姜臨秋倒還覺得滿意,就付了定金。


  姜臨秋對著這店也是有些懷疑的,畢竟這是因為錦妃的名頭兒打響的。是開是琢磨著這麼多的商鋪錦妃究竟是如何發現這家的呢?雖然說是這些的確是好,只是就實在是太為偏僻了,讓在深宮裡的錦妃發現的,還真是不大容易。於是便問到那王莽:「王老闆,你可是本地人士?」


  姜臨秋想著這錦妃與周國有聯繫,說不定這往往就是這件飛在中國的清性之類的來自不過就是為了裡應外合,於是他也別試探性的問道。


  「我是宣國人士,只不過是從江南來做生意的,父親自小就是宮廷畫師,遊走於各個國家之間,因此便也就有了這麼些個圖紙。」那王莽解釋道聽這人的口音倒像是宣國,姜臨秋這才打消了懷疑,只是這錦妃的事情她還是有些疑慮,於是也便毫不忌諱地問了出來。


  「小店的確是地處偏僻,不過是因為父親的關係,早年曾在中裡頭給錦妃做了一幅畫,想來就是這些個關係,錦妃才會知曉的吧。如今為父已經去世了,錦妃心許是有了些關照。」那王莽如此解釋的,對這錦妃的印象自然是好的不得了,自然了,一個能夠給他帶給財富的人,他怎麼能詆毀呢?

  姜臨秋聽此,瞧著那王莽也不像是撒謊,於是便客套了幾句話就離開了。


  蘇慕白對此也是不解,方才瞧著看籃球問了這麼些個問題,他想知道她究竟是瞧出的什麼端倪?

  「那看來是我多想了,專為這靠錦妃的名頭打響的商鋪進去,看看有什麼來頭,原來不過是這樣的,剛才觸及了他的傷心事,倒還真是有些不好意思了。」姜臨秋如此說道,將那耳朵上的耳環拆了下來,瞧著上面的做工,當真是極好的,又不禁感嘆那使死去的畫師。


  蘇慕白拍了拍姜臨秋的肩膀,如今這神秘人還沒有抓出來,姜臨秋如此提高警惕也沒錯,線索就要靠自己去找的,蘇慕白也表示理解。


  「如今這神秘人還未找到,你此番行為也是為了這個國家著想,人死不能復生,難免要被觸及傷心事,不要想太多,做自己便好了。」蘇慕白安慰道,二人如此走著,便瞧見了前邊走來的賣糖葫蘆的老人。


  蘇慕白便立刻帶著姜臨秋到那老人家跟前,順手買了一根糖葫蘆,姜臨秋只覺得蘇慕白挑的正好是自己的口味,正想著吃些酸的,於是毫不避諱地說到:「你還當真是我肚子里的蛔蟲,我正想著吃些酸的……」


  姜臨秋此話一說,她心裡頭似乎是明白了什麼,瞧著蘇慕白還一臉不解的神色,於是便說道:「慕白,我們去前邊那家藥鋪看一看。」


  蘇慕白想著姜臨秋方才說想吃酸的,心裡頭有了些理解,他臉上泛起一陣欣喜,驚訝地說不出話來,說到:「你方才說想吃酸的,莫不是.……」


  姜臨秋見蘇慕白這要講出來,便立刻捂住了她的嘴,「如今還未去徹查,不是是今日想吃酸的罷了,說不定也不是.……」


  姜臨秋失望了這麼多次,她不想再失望了,因此便也沒有立刻說是自己有了孩子,不過是猜測罷了,前面有家藥店,還是看過了再做定論,免得又空歡喜了一場。


  二人朝前邊的藥鋪走去,姜臨秋忐忑不安地坐下,那醫生便出來給姜臨秋診脈。蘇慕白心裡頭自然也是緊張不已,這姜臨秋先前流了產之後便屢次懷不上,心裡頭自然也是著急不已。


  他已經做好了要當父親的準備,他也有能力撐起這個家,雖說現如今情況有些危急,但他們也有自信能夠保護好他們的孩子。若是姜臨秋肚子里真有了他的骨肉,他定是要拼盡全力找出這背後地神秘人給姜臨秋一個安心。


  「大夫你姐幫我瞧瞧,你看看我是不是.……」姜臨秋沒有說完一切的,那郎中診完脈之後,便有了結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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