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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1章 :自古紅顏多禍水

  可轉瞬一想,蘇慕白的無可奈何姜臨秋又何嘗不理解?

  幾日來凝兒在王府的蛛絲馬跡,種種跡象都甚是可疑,望著蘇慕白離去的背影。姜臨秋把墨兒叫來了身邊。


  「墨兒,這幾日,你可是有發現什麼異常?」


  邊問,姜臨秋邊吃力的坐起身來,抿了一小口墨兒端來的雞湯。


  環顧四周眼下無人,墨兒迫切的趴在姜臨秋的耳畔呢喃:「小姐,還記得那一日嗎。您跟凝兒打從宮裡回來,府上四處流言四起,眾人都說您看凝兒不順眼。便在宮裡找了借口處置了凝兒,還有,小玉平日里也是乖順可人,奴婢經過您早上的囑咐刻意又去瞭望風台,那有股子嗆鼻的香味兒。」


  嗆鼻的香味兒?前些日子小玉的受了風寒,鼻腔敏感。如此推算,那凝兒必然是在望風台動了什麼手腳,而香氛之類的,素來王府丫鬟諸多人人皆有愛美之心,也難怪當時蘇慕白沒有起疑。


  但眼下最是令人發愁的便是這小玉之死,雖是一隻貓兒,但先前蘇夢甜可是愛惜的緊。


  不清不楚的就被蘇慕白給處死了,蘇夢甜在宮裡怕是也不好生活,刀鋒般刻薄的嘴一張張現在都對準了蘇夢甜。


  姜臨秋囑咐墨兒關上房門,雖說自己的醫術遠不能起死回生,但只是傷筋動骨這點小事兒,方才她為自己把脈,這不過只需好作休息兩月便可痊癒。


  而主僕二人嚴加保密,不對外人提起半字,姜臨秋倒是要看看這個凝兒能在她眼皮子底下耍什麼花樣。


  滑了胎,姜臨秋的身子骨也是弱的緊。


  那一日離開了姜臨秋那處后,蘇慕白回去苦思冥想覺得自己做的那些屬實有些過分,可謂是一日夫妻百日恩。權衡下,他自是覺得一個孩子遠不及姜臨秋重要。


  可再去探望姜臨秋,那可是每每吃癟。


  蘇慕白自己也很是意外,姜臨秋整個人好似變了個人似的,有幾次自己去看她,帶了些平日里她喜歡吃的蜜餞糕點,但姜臨秋愣是一言不發二人就那麼硬生生的坐在那。


  忽想起自己除了她醒來那一日外,似乎也沒什麼地方做的不對啊!


  他依靠在書房的窗欞前,整個人看上去都有些頹廢。


  門外一陣「咚咚咚」急促的敲門聲,他有些欣喜以為是姜臨秋,拉開門一瞥,庭院內落花飛雪,那凝兒只著單薄的麻衣就站在書房的門外,二人對視一眼,如若不是看在姜臨秋的份上,這個凝兒早就被他逐出王府。


  一個婢子,三番五次不伺候自家主子,來他這兒討好,目的只是不能再過明確了。


  「三皇子,奴婢看您一日滴水未進,就叫廚房做了醉雞佳肴。您嘗嘗。」


  還未待到蘇慕白開口,凝兒便已經端著托盤進了書房,她好似看出了蘇慕白的不耐,將那托盤放下后俯身作揖離去。


  凝兒好似先前般反常,桌前還放著兩壺老酒。


  如若在旁人眼中,這凝兒定是個溫柔嫻淑的姑娘,可在蘇慕白的眼中,自古女人多禍水。打從第一眼起,他便覺得這個凝兒不簡單。


  可近日的煩心事諸多,不僅是王府雞犬不寧,外面亦也不是什麼太平盛世。


  幾日來積壓在心頭的煩憂事連連不斷,一邊翻閱宮中送來的奏摺,他一邊小口抿了幾口那「竹葉醉」。


  當然,蘇慕白也不痴傻,喝酒前也更是先拿過銀針試過。


  酒過三巡,他仰頭仰望天上的繁星陣陣,窗外又是鵝毛大雪紛飛,他心裡對姜臨秋的念想便更是深切。


  門外竊聽的女子瞄了一眼窗前雙頰微紅的蘇慕白,心頭一陣竊喜。


  窸窸窣窣一陣急促的腳步聲,凝兒心知自己的機會已然來臨,那姜臨秋儘管再過機智聰慧也不能聯想到她會在墨斬風的身上動手。


  姜臨秋身邊的人一舉一動全部都在凝兒的眼中,因為他們的一切都可能成為凝兒絆倒姜臨秋的一把利刃,那衷心護主的墨兒又怎能想到自己居然會在她送給墨斬風的荷包上動手。


  幾日前她瞥到墨兒正在綉制荷包,心知那墨兒對她可是百般防備,於是就在今日墨斬風剛拿到荷包,她聲稱自己想看看墨兒做的花樣子,在荷包內加了一香料。


  所喝過竹葉醉之人,再去嗅那香氛,便會神不知鬼不覺的情況下頭暈腦脹。


  只能算是輕微中毒,不會要了人性命,這一切何嘗不是她自己曾經跟姜臨秋學的呢?

  怕是姜臨秋自己也想不到,想到這兒,凝兒的嘴角不禁微微揚起一個猖獗的弧度。


  今夜不知為何,姜臨秋心跳的頻率急促,總是覺得有一股子悶氣悶在胸口,想要發泄卻又發現誰也沒有招惹自己,前幾日她也並非刻意要冷落了蘇慕白,只是覺得自己丟了胎兒,現在國事繁忙,如若蘇慕白頻繁看望自己怕是會落在有些人手裡話柄。


  五皇子剛被逐放,宮內朝局不穩……

  「我總是覺得今天晚上心裡不踏實,三皇子那,怎麼樣?」姜臨秋瞥了眼墨兒,還有更多想問的話都哽咽在嗓中。


  墨兒不懷好意的抿嘴一笑:「小姐,你不放心我,難道還不放心墨大侍衛呀,斬風說今日看到那凝兒給三殿下的房內送了兩壺酒,不放心於是便又找個借口去瞄了眼,哎呀小姐,您自個不踏實墨兒推著您去看看三殿下不就是了。」


  望著窗外的大雪紛飛,姜臨秋固然很想去,可想了想,罷了。


  「墨兒你信不信,本小姐會把你那聰明機智的小腦袋瓜子撬開,看看裡面究竟都裝的是什麼?」


  主僕二人有說有笑。


  而書房那側,凝兒時時刻刻都在盯著裡面的一舉一動。


  在墨斬風離去片刻的功夫,蘇慕白感到自己渾身乏力頭暈目眩,甚至是連拿著奏摺的那隻手都在微微顫抖,他心念自己是否近日來勞累過度於是便吹滅了書案旁的燭火打算小憩片刻。


  一炷香的時間過去,蘇慕白也沒覺得自己有所緩和。


  他盤腿打坐鎖住自己的任督二脈,凝兒望而止步,難道是他察覺到了異樣?


  可機會就擺在眼前,如果她現在不去的話,怕是日後自己也沒有了機會。


  凝兒去廚房要了點酒釀圓子,換上了平日里與姜臨秋穿著相似的素衫,不吭不響的拉開書房的門。


  恍惚間一抹倩影徑直走來,那身段衣著像極了姜臨秋,更近了些那人模糊到看不清眼臉。他輕喚:「娘子?……」


  越發封鎖穴位,那難受感便越是加重,頭暈目眩,緊接著蘇慕白直生生的倒在床榻之上。


  凝兒氣急敗壞站在原地直跳腳!


  「三殿下,奴家來了,即便是您沒有意識,但日後奴家可就是你的人了。」凝兒邪魅一笑褪去衣衫,快步爬上了蘇慕白的床榻,她諂媚一笑輕輕的褪去蘇慕白上半身的衣衫,用手拂過蘇慕白那健碩的臂膀。


  就在此刻,有人一手拉開書房大門。


  姜臨秋及墨兒剛看到面前的情景驚愕在原地,凝兒佯裝吃力的爬起身來,連滾帶爬的下床抓起地上的遮羞布套在自己的身上,跪倒在地聲淚俱下的哭訴著:「方才奴婢端著圓子過來給三殿下,可,可三殿下卻強行褪去奴婢衣衫.……」


  對於凝兒的那一口說辭,姜臨秋自然是不信。


  她推動著輪椅快速朝著床榻那邊駛去,四周嗆鼻的酒味兒,以及床上不著寸縷酣睡的蘇慕白都使她震怒不已,轉身回眸一瞥揚手便是一巴掌打在墨兒的臉上:「你究竟對他做了什麼?」


  聞訊趕來的嬤嬤及管家等人愣在原地,望著地上半張臉紅腫的不成人樣的凝兒。


  即便平日里三殿下也不是那樣好色的登徒子,可是這孤男寡女,烏黑一片,有些事兒誰又能說得清道的明呢?


  「皇妃息怒,這,三殿下眼下還未醒來,怕是宿醉過頭,您要不待到明日再去審這婢子,再怎麼說,那也是您叫人帶入王府的人……」嬤嬤欲言又止,


  畢竟是從皇宮大院出來的,那後宮的女人誰人不是囂張跋扈恨不能夫君只專寵自己一人,眼裡更是容不下半粒沙子,但眼下姜臨秋滑胎是真,如若真的是三殿下想找個旁人女子為自己誕下一兒半女也不失這種可能。


  姜臨秋雙眸通紅好似起火般怒視著地上的凝兒:「本皇妃的夫君,自是清楚他的為人!凝兒,若是你現在一五一十的招出事實,本皇妃會念在昔日主僕情分上網開一面,如若你是妄想著靠著這樣的手段攀龍附鳳,本皇妃定是會讓你連哭都哭不出!」


  她的話語並非警告,凝兒心知肚明,可已經是這樣,一切都成了定居。


  凝兒哭嚎的聲音更大了些:「三皇妃!小姐!您與三殿下相處才幾日?奴婢跟隨您的日子可遠比您與三殿下相處的時間更久,您懷疑奴婢勾引三殿下?當初您帶著奴婢入宮,奴婢為何不去勾引更加妥當?您這般詆毀凝兒,凝兒還不如一死了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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