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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1章:破!蠱(2)

  他強壓下了心中的異樣,面上仍是做出副淡然至極的模樣,他抬步朝前走著,在經過姜臨秋身邊之時,他腳步一頓,唇角勾著一抹笑意,沖她道:「這莊子便當是送於你的獎勵。」他一邊說著,一邊大步流星的離開了他們的視線。


  望著傅言離去的背影,姜臨秋心神略有些不定,方才的傅言實是太奇怪了些。


  見姜臨秋的思緒隨著傅言而飄著,蘇慕白的面色一沉,極為不滿的捏了捏姜臨秋的手。


  姜臨秋登時便回過了神來,她的眸中含了一分笑意,偏頭望著面帶不爽的蘇慕白,將他往裡頭拖著。


  而陳華寅三人亦是緊跟在他們的後頭,蘇夢甜在經過那侍衛身邊之時,還頗為小心眼的瞪了他一眼,直叫幾人頗為哭笑不得。


  姜臨秋對這莊子可謂是熟悉至了極,待幾人商量好各項事宜過後,她像是個東道主一般,替他們安排起了房間,他們的屋子皆是倚著溫泉,且位置也都相拎,哪怕如今正值冬日,也並無什麼寒意。


  本是在自個兒屋中卧榻歇息的陳華寅卻像是想到了什麼事情一般,突地睜開了眼睛,他冷著臉進到了蘇慕白與姜臨秋的屋中,瞧了一眼正笑得開懷的二人,冷聲沖著姜臨秋道:「臨秋,你隨我出來一趟。」


  聞言,姜臨秋的心頭一跳,大致猜到了他的目的,隨後她將眼神轉到了蘇慕白的身上,希望他能夠在此時大發醋意,不叫她跟著陳華寅一道出去。


  可經過這些日子的相處下來,蘇慕白對待陳華寅早沒有了之前的那份敵意,甚至在得知了他與秀妃之間的關係過後,他對他還升出了一抹親切之感。


  因此,他毫不介意地點了點頭,示意姜臨秋不用顧忌他的感受。


  見了他如此模樣,姜臨秋的心頭可謂是恨鐵不成鋼得很,她轉眸瞧見了陳華寅那沉重的眼神過後,只得站起身來,跟著陳華寅一道走去了他的屋中。


  待到入了陳華寅的屋子過後,姜臨秋像是一個做錯了什麼事的小孩一般,垂著眸子,不敢開口說話。


  陳華寅見了她這副模樣,他在心中暗嘆了口氣,他的指尖略帶著顫抖之意,全然沒有了平日裡頭那般的嬉皮笑臉之意,提唇問道:「明日便要開始為蘇慕白解蠱……你真的考慮清楚了么?」


  聞言,姜臨秋心頭一顫,她是懂醫之人,也明白心頭血對人體而言的重要性。


  可若是能夠為蘇慕白解蠱,莫說是幾滴心頭血了,就是要了她半條命去,她也心甘情願。


  「你的寒訣毒如今雖是已然解了,但那一年時間裡頭,你的身子骨已然是極為虛弱,如今若是再以心頭血替蘇慕白解蠱……你的身子,受得住么?」陳華寅的面上儘是擔憂之色,他苦口婆心地勸說著姜臨秋。


  聽了他這一番話,姜臨秋將臉埋得更深,半響過後,她才顧左右而言他地道了一句:「師父放心,徒兒我在旁的地方並無信心,但這針灸之術必然是青出於藍而勝於藍,不會給師父您丟臉的。」


  見她這般不將此事放在心上,陳華寅的心中也是帶了幾分怒意,他一拍桌子,站立而起,怒聲道:「你竟是這樣不將自個兒的事放在心上!虧得為師還在這兒替你操心!」


  姜臨秋見他竟是動了如此大怒,心下一顫,自是不敢再像方才那般只知嬉笑,她正色道:「師父放心,徒兒心頭自是有數的……為了慕白,我就是折十年陽壽又如何?」蘇慕白為她所做得,斷然不止這一些東西。


  聞言,蘇慕白呼吸一窒,他的面上不知是何情緒,他的目光頗為悠遠,似是透著她看著另外的人,再許久過後,他才開口道:「即是如此,你千萬得仔細自個兒的身子……若是覺著身子不適,切莫要硬撐著下去,想來蘇慕白也不想你因為他而傷了根元。」


  得了陳華寅這話,姜臨秋面上一喜,隨後她竟是隨著『撲通』一聲,跪倒在了地上,她的面上帶了分哀求之意,道:「望師父能借我金玉針一用。」金玉針、金玉琴、金玉鞭,這三樣東西皆是陳華寅的至寶。


  「罷了,」陳華寅的心中本還有幾分不舍,但卻記起了另一件事,便提唇道:「這金玉針本就該是要傳給你的,哪還有什麼借與不借一說?」


  他一邊說著,一邊打隨身帶著的木箱之內取出了一副針,交到了姜臨秋的手上,瞪了她一眼過後,開了句玩笑,道:「這可是師父最為珍貴的東西,你可切莫要弄丟了。」


  聞言,姜臨秋站起了身子,伸手接過金玉針,細細揣摩了一陣過後,她的面上儘是喜悅之色,在前世的時候,陳華寅曾與她說過,金玉琴、金玉鞭與金玉針,皆是他的師父傳於他的,有鎮邪之效,對他來說可謂是再重要不過。


  那時,他也曾說要將這三件寶物交付於她這個唯一的徒弟,可還沒來等到那個時候,她便已然被蘇宇清與姜雲初給囚禁了起來。


  如今,也算是了卻了前世時的遺憾。


  雖是這樣想著,她的嘴上卻仍是不肯留半分情面,她的視線往陳華寅的腳上掃去,調侃著說道:「師父這樣輕易地就將金玉針給我,只怕是因為……師父心中的最為珍貴的東西,已然是有了變化。」這一世,她覺著最為開心的事便是——她與她心中最為在乎的人,皆是找到了自個兒終生的幸福,這可是前世時從未有過的。


  聽了她這話,陳華寅微微地紅了紅臉龐,但卻沒有出聲否認,只是含笑著挑了挑眉頭。


  見他如此,姜臨秋沒有再開口說話,只是一臉得意洋洋地跑了出去,待到回了屋中,她才有所收斂起來。


  她進來的時候,蘇慕白正坐著窗前看著兵書,整個人瞧上去較之平常竟是多了分書卷氣質。


  他聽到了動靜過後,抬眸瞟了姜臨秋一眼,提唇問道:「陳華寅叫你過去幹什麼?」


  「還不是明日便要開始解蠱了么?師父他老人家害怕我的經驗不夠,便將他的金玉針給了我。」姜臨秋扯起謊來,當真是再熟捻不過,可謂是臉不紅心不跳的。


  而蘇慕白也不知是信了沒信,他挑了挑眉頭過後,又重新看起了書來,並未再與姜臨秋搭話。


  屋中沉默了大致一刻鐘時間過後,姜臨秋的心中暗叫了一聲不好,她的眼神瞟向了蘇慕白,隨後暗自蹙了蹙眉頭,平日蘇慕白在外頭雖是頗為冷淡,但在她跟前一張嘴那卻是喋喋不休的,今兒個這是怎麼了?

  她的心頭一跳,蹙著眉頭迎上前去,悄悄地搶過了他專心致志看著的那本書,翻看了一二過後,嬌嗔著出聲道:「這書有何好看的?有我好看嗎?」她一邊說著,一邊沖蘇慕白眨了眨眼睛,瞧上去極為嬌俏。


  而蘇慕白在瞧見了她這副模樣過後,也再裝不下去,他一把將她攬入了懷中后,揉了揉她的髮髻過後,冷哼了一聲過後,她提唇道:「今日那傅言與你究竟是何交情?怎得與你說話那樣曖昧?」


  「我也看不透傅言那人,總覺得他格外奇怪,」見他沒有懷疑到解蠱一事上頭,姜臨秋便也安下了心來,她蹙眉應道:「我在傅府的那幾日裡頭,他對我可謂是百般刁難,可今日……」


  她說著,語氣之中也略微有了些許遲疑,待到半響過後,她才笑了一笑,提唇又道:「興許他是為了離間我們夫妻二人之間的感情,才故意說出那樣煽風點火的話來……夫君,咱們可不能上了他的當!」


  這並非是她第一次喚他夫君,但卻直聲喚到了他的心坎裡頭去。


  蘇慕白極力地收斂住了心中的得意之色,將她打橫抱起過後,附在了她的耳邊,道:「夫人,為了證明咱們二人之間的感情不是他們想象中的那樣脆弱,咱們是否該幹些個夫妻間該做的事情?」


  床沿的幔帳被一雙玉手所拉下,之後便只餘下了滿室的無限春光。


  第二日清晨時分,醒來過後的姜臨秋只覺得渾身酸痛不止,她瞪了一眼睡在身邊的蘇慕白,她似是想起了什麼,極為慌忙地往身上罩了件外裳過後,她推了一把仍是睡得極沉地蘇慕白,急聲道:「那書上頭說了,清晨是解蠱最為恰當好處的時候,你快些起來,莫要耽誤了良時!」


  聞言,蘇慕白的意識仍是迷離,他輕唔了一聲,卻連眼皮都未曾掀開一下。


  見他如此模樣,姜臨秋直覺心頭一陣怒意,咬著牙暗悔著,昨兒個就不敢由他胡來!


  這般想著,她不再含蓄,大力拍了兩下蘇慕白的胸膛,道:「你倒也是不知羞,只怕師父與夢甜他們都已然在外頭等著了,若是你再不起來,我便去將他們皆招進屋來,讓他們好好瞧一瞧你如今這副模樣。」她自是干不出來這般的事,不過是嚇唬不醒事的蘇慕白兩句罷了。


  不得不說,姜臨秋的這一通威脅倒還是挺有作用,素來較是看重面子的蘇慕白可謂是一彈而起,他淡淡地瞟了姜臨秋一眼過後,便面無表情的起榻洗漱去了。


  倚在榻上的姜臨秋見了他這副模樣,捂著臉暗自笑了好一陣,還是蘇慕白那凌厲的眼神朝她的方向掃了過來后,她才強忍著止住了笑意。


  待到二人換好了衣裳過後,攜手抬步出了屋子,蘇慕白的面上仍是平日裡頭那副冷清的神色,而姜臨秋則在旁邊含笑看著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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