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百八十章 他來了
可是,左晴笙在拿起繩子后,沒來得及用繩子圈住男主的頸部,就被男子發現了。
「臭娘們,想來跟我玩陰的看我等會怎麼收拾你。」男子目露凶光,用一隻手毫不憐惜的將左晴笙的雙手反到她背後,另一隻手則繼續將她身上的繩子解開。
男子解開左晴笙身上的繩子后,便將手探向左晴笙的衣領,一顆顆的解開她衣服上的紐扣。不由的讚歎道,這妞身材不錯。
左晴笙被鉗制著,動彈不得,只能往後退。見男子色慾地盯著她的胸前,雖隔著背心,但左晴笙有一種被侮辱的感覺。
於是,左晴笙在那隻手快要靠近她的胸部時,低頭朝著那隻粗糙黑呦的手死命的咬下去。
血腥味衝刺著左晴笙的口腔,但她仍不鬆口。
男子對左晴笙的這一突襲有些措不及防,手上的疼痛,使他發狂。
「啊啊啊……啊,快給我鬆口,你個死女人。真TMD疼死我了,快來人幫幫我。」男子一手抵著左晴笙的頭,一邊叫喊著。
其他幾個人趕忙上前壓制住左晴笙,男人忍著劇痛,對左晴笙吼道:「臭婊子,再不松嘴,等下便有你好看!」
左晴笙倔強的看著他,嘴下的動作卻加深了許多。
慘叫聲傳到了遠處,剛好傳到了賀廷琛等人的耳中,眾人便尋著聲趕到左晴笙被關的倉庫前。
砰的一聲,門便被打了開來。
男子一臉慌張的看向來人,便對著左晴笙罵到:「你個賤人,居然還找幫手來,看我這下弄不死你。」
慕容浩眉頭微微皺起,手中的飛刀便朝著男子揮去。
飛刀在噗咻的聲音之下,直中男子的心臟。
男子「啊」的一聲慘叫便倒了下去,他至死都不會明白,是自己的那一張嘴害了自己。
領頭的人已死,剩下的幾人便不由得慌亂了起來,一人押著左晴笙,便試圖與賀廷琛他們談判道:「我手中有人質,如果想救這個女人,我勸你們最好不要過來,否則,就等著她死在你們面前吧!」
賀廷琛眼中帶著冷意,從口袋中掏出手槍,便朝左晴笙的位置走去,那幾人想攔住他,卻不知……
賀廷琛手中的槍直對著幾人,彭彭幾下,男子這邊人手立馬倒下了幾個。
男子不由得慌亂了起來,便朝著賀廷琛破口大罵:「你們居然不守信用,我現在就讓這個女人死。」
說完,男子便揮出一把鋒利的尖道,朝左晴笙白凈的脖頸間而去。
賀廷琛朝男子的手打了一槍,不顧男子的慘叫,便攔腰抱起了左晴笙。
左晴笙睜開雙眸,有些驚訝的說到:「賀廷琛。」
賀廷琛看著她的目光柔了幾分,便安撫道:「嗯,我在。」
男子捂著受傷流血的手,陰狠的瞪向賀廷琛,便啊的一聲朝賀廷琛而去,卻被賀廷琛一腳踢翻在地,男子還沒來得及說些狠話,便被一槍打死。
賀廷琛朝其餘幾人打了幾槍,很快,被瞄準的人便一一死在了賀廷琛的手下。
餘下的幾人便是漏網之魚,來不及掩飾眼中的慌亂,便連忙向四處逃竄而去。
可慕容浩的人又怎會是沒用的人。
這邊,傅芸樰嫉恨的看向賀廷琛懷中的左晴笙,可眼下的局面卻由不得她有一刻停留,想到這,她便躡手躡腳的朝大門處跑去。
賀廷琛撇見她逃跑,便朝眾人吩咐道:「抓住傅芸樰,別讓她逃了。」
傅芸樰暗道一聲不好,便朝大門的方向跑去,可沒幾步,便被一人反手壓制住了,很快,傅芸樰便被那人押送到了賀廷琛的面前。
「賀廷琛,放我離開!看在我過去為了你那般付出的份上。」傅芸樰央求道,乞求賀廷琛對她有一絲心軟。
賀廷琛不理她,只是對旁人吩咐道:「等會便把她押送到警局去吧,我不想再看見她。」
傅芸樰怒瞪他,便破口大罵到:「賀廷琛,你與左晴笙真是婊子配狗天長地久,居然對我這麼狠心。」
賀廷琛不怒,只是淡淡的說道:「傅芸樰,你不用說了,這一切只是你罪有應得罷了,等今日過後,你就好好在監獄里待著,永遠都不要出來了。」
說完,押著傅芸樰的男子便強制的把她押了下去,傅芸樰凄慘的笑了起來,對著賀廷琛便喊到:「賀廷琛,我總算是看明白了,你就是一個絕情的人。」
說完,傅芸樰便向左晴笙挑釁的說道:「左晴笙,我告訴你,終有一日,賀廷琛也會向對我一般來對付你,你給我等著瞧!」
眾人來到倉庫外,傅芸樰說完,便被押進了車裡,等待她的必將是終年的牢獄之災。
賀廷琛皺著眉頭看向了左晴笙,只見左晴笙的手上和脖頸處都有傷痕,看到這,賀廷琛只好壓制住心中的怒火,對她關心的說到:「有傷口也不跟我說,左晴笙,下次再這樣,我就要罰你了。」
罰她?
左晴笙一愣,便只能獃獃的看著他。
賀廷琛露出了一副拿她沒辦法的表情,便朝慕容浩點頭示意,便抱著人走進了另一個車中。
慕容浩的目光恰好撇到一臉呆愣的左晴笙,一股熟悉的感覺滲透在他的心間,慕容浩停下了手中的動作,只是目光停留在左晴笙身上,直到兩人的身影徹底消失在他的眼前。
旁人朝他小心翼翼的問到:「老大,咱們該回去了。」
慕容浩「嗯」了一聲,這才把剛才的事情拋之腦後,轉身坐上車帶著人離開。
警局前,傅芸樰被人從車上押了下來,傅芸樰看著警察局二字,心下微顫,便朝慕容浩協商到:「我知道你與賀廷琛他們不是一會兒的,你要什麼我都可以給你,只要你放了我就好。」
慕容浩冷眼撇了她一眼,便面帶寒霜的說道:「你還不夠格與我協商,答應賀廷琛的事情,我已經做到了,進去吧。」
說完,便在傅芸樰絕望的注視下轉身離開。
次日,一家保密工作良好的醫院內。
賀慎言乖乖的跟著賀廷琛,來到了一個病房內。
左晴笙剛一看到賀慎言,便欣喜的說道:「我的言言,過來媽咪這裡。」
賀廷琛挑眉,示意般的看了賀慎言一眼,賀慎言回了一個明白的表情,便乖乖的走到左晴笙身旁,軟糯的說到:「媽咪,我好想你,等你病好了,能不能多來看看我和爸爸啊。」
左晴笙愧疚的說道:「言言啊,媽咪對不起你。」
賀廷琛這才走過來,打破了兩人之間的氛圍,安慰她道:「不用這麼愧疚的,你只要多去看望我和言言,相信言言便不會介意你之前沒去看望他的事情。」
說完,賀廷琛似乎是想到了什麼一般,便有突然靠近左晴笙,故意說道:「亦或者說,左晴笙你與我結婚,這樣,我相信我們的言言大概會很開心吧。」
說著這話,賀廷琛的呼吸也噴撒在左晴笙的左臉上,很快,左晴笙便不由自主的紅了臉。
「賀廷琛,你說什麼胡話呢,言言他還在這裡呢。」
賀廷琛挑眉,卻不在乎的看了一眼賀慎言,卻見賀慎言朝他翻了一個白眼。
就在這充滿溫馨的氛圍內,一個扣扣的敲門聲卻突然從門外傳來。
「進來。」說著這話,賀廷琛的眉眼卻微微皺起眉頭。
慕容浩把手中的水果籃放在床頭柜上,這才找了位置坐下。
賀廷琛問:「你今日來找她,可是有什麼事情?」
慕容浩抓著錢包的手一頓,便又把錢包放回口袋,若無其事的準備編一個理由的時候。
賀廷琛的手機卻突然響了起來。
賀廷琛也只好接通電話,轉頭看了左晴笙幾眼,掛了電話,他牽起賀慎言的手便說道:「晴笙,我還有事,便帶賀慎言先回去了。」
左晴笙不舍的看了幾眼賀慎言,也只好點頭道好,眼睜睜的看著賀慎言被賀廷琛帶著離開。
霎時間,病房內只剩下了左晴笙和慕容浩兩人。
左晴笙有些尷尬的問到:「慕容先生,你今天來找我是有什麼急事嗎?」
慕容浩不知為何,心中突然生起了見友人的緊張情緒,手下微微一顫,便從口袋中拿出錢包,和那張照片。
可就在這時,那張慕容浩珍藏多年的照片卻隨著錢包一起摔在了地上。
「這是?」不知為何,左晴笙覺得那張照片非常的眼熟。
慕容浩撿起照片和錢包,便把那張照片遞了過去。
左晴笙看著照片中露出微笑的小男孩小女孩,不由得驚喜的指著慕容浩說道:「你是,小耗子!」
「嗯,是我,晴笙。」慕容浩少有表情的臉上,此刻卻露出一抹微笑,那嘴角,只是微微勾起一絲弧度,卻讓左晴笙覺得他與記憶中的小男孩微微重疊了起來。
叮冬一聲,一臉迷茫的左晴笙被父母領著來到了一家孤兒院前。
左晴笙看著父母與孤兒院的院長訴說著什麼,三人的臉上皆帶著消融。他們談論什麼,左晴笙暫且不知。
只是知曉,一被父母帶進孤兒院里,左晴笙便看到一群孩子們歡呼著跑向左晴笙的父母,好像是貪吃的小孩看見了賣冰糖葫蘆的夫婦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