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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百四十七章 那我這不是白割了么?

  ,天唐好駙馬

  眾人望著從未有過如此沮喪的韓元,一臉的疑惑,這不是已經找到了么,怎麼如此沮喪呢?

  許久之後,韓元嘆口氣,深吸了一口氣,聲音顫抖的說道,「我忘記了一件事情,這種方法只能保證接種過的人此生不會再得天花,但是已經得了天花的人,卻沒有任何的作用。」

  這話一出,韓元低著頭,早已經忘記了自己人設,現在這個時候,什麼人設已經顧不上了。

  「當真?」

  也不知道誰開口問了一聲。

  韓元只是有些沮喪的點了點頭。

  眾人見到韓元點頭之後,眾人瞬間興奮了起來,多少年了,他們從未聽說過,能夠讓人此生不再得天花的。

  可是李二卻是格外的清醒,他看了一眼韓元,神情有些嚴肅的再次強調了一遍,「元兒,這可不是開玩笑的時候,你可要考慮清楚。」

  韓元此刻早已經沒有了當初的那種欣喜,整個腦子都已經混亂了起來,極度敷衍的點了點頭。

  「都這樣了,我還怎麼開玩笑,救不了人了。」

  「哈哈哈哈——」

  誰知道下一刻,李二直接仰天大笑了起來。

  三步並作兩步的衝上前,雙手僅僅鎖住了韓元的肩膀,臉上的笑容根本掩蓋不住。

  「韓元啊,大唐能有你,乃是大唐之幸啊!」

  「就是啊,你這簡直是華佗在世,不,就算是華佗在世他也沒有這樣的能力。」房玄齡一臉笑容的說道。

  韓元:「???」

  這是什麼情況啊?

  那些已經患病的人我就沒有辦法了?

  你們為何如此的開心啊!

  魏徵臉上也露出了幾分得欣喜,鄭重的對著韓元行了大禮,「若是此物有效,我魏徵願在家中供你長生牌。」

  「沒錯,若是此物有效,朕定然宣告天下,讓天下百姓記住你的功德!」

  韓元望向眾人,很快便反應了過來,自己忘記了,這個時代醫療匱乏,能夠讓人此生不得天花簡直就是神跡。

  不過,現在還不能說已經找到了解決的辦法,最重要的一步還沒有開始實行呢。

  那就是進行人體實驗,現在一切都是空談,只有臨床實驗之後,才能知道是否有效。

  反正自己堅決不會去做傻子的,雖然自己知道這玩意有用,但是自己沒有試驗過啊。

  萬一出點什麼事情,那自己豈不是白白送命了?

  「不過現在還有一個關鍵的原因,那就是臨床實驗,我們上哪裡找願意實驗的人啊?」韓元深吸了一口氣,將其他的思緒拋之腦後,現在能救一點算一點吧。

  「這簡單啊!」

  房玄齡和杜如晦兩人異口同聲的說道。

  韓元:「???」

  這簡單?

  這難道不需要召集臨床的志願者么?

  「輔機,你前去大牢將那些死囚犯提出來,切勿將那些兇惡之人放出來,若是他們能活下來,那麼朕免他們死罪。」李二自然是知道房玄齡和杜如晦兩人的意思,絲毫沒有猶豫的吩咐道。

  「是,陛下。」長孫無忌拱手拜道,沒有任何的猶豫,直接轉身離開了程府。

  眾人在程府的後院坐了下來,眾人的表情則是充滿了期待,動不動就望著那大門口看看。

  彷彿早已經急不可待了。

  「陛下。」

  不過半個時辰,長孫無忌就帶著七八個官差押送著這四五個囚犯直奔後院而來。

  「陛下,這些都是因故而觸犯的法,都不是兇惡之人。」長孫無忌指著那群顫顫巍巍的囚犯,開口解釋道。

  「沒眼力勁,還不趕緊行禮。」長孫無忌瞪了那群囚犯一眼。

  那群囚犯腿一下子就軟了下來,一臉的惶恐,趴在地上哭喊著,「陛下饒命啊,陛下饒命啊!」

  「好了,今日朕給你們一個選擇,現在有一種葯能夠防治破虜,需要實驗對象,若是你們能活下了,不但一生不會再得破虜,而且朕赦免你們罪過,讓你們回家和親人團聚。」李二看了那群癱倒在地上的囚犯,然後平靜的開口道。

  那些囚犯聽到這話,先是一愣,瞬間安靜了下來。

  「陛下,罪人王憲願意試藥。」突然一個青年男子踉蹌的站了起來,視死如歸的說道。

  「王憲是吧,朕准了,若是你出事,朕會給你家裡一筆錢財,當做是撫恤金。」李二見到這王憲第一個站了出來,臉上多了幾分得笑容。

  「陛下,罪人也願意。」

  「罪人也願意……」

  那群囚犯見到第一個人站了出來,連忙也開口答應了下來,反正都是死路一條,這條試藥的路還能得撫恤金。

  萬一活下來,還能免除罪過,一輩子不得破虜。

  「很好。」李二很是滿意的點了點頭,隨後將目光投向了韓元,「元兒,你說接下來怎麼辦?」

  韓元看了那群死囚,有些無奈的搖了搖頭,果然是有錢能使鬼推磨。

  「用刀在手臂上割開口子,然後把這膿水滴入一點就行了,等得病之後,幾天功夫就好了,之後此生就不會再得病了。」

  「這個俺老程熟悉,俺來幫忙割口子。」程咬金聽到這話頓時興奮了起來,直接衝進了自家的廚房之中握著一把菜刀就沖了過來。

  隨手拉過一個囚犯,舉起菜刀就要往哪囚犯手臂上砍,那凌厲的眼神,讓韓元不由得打了個冷顫。

  「老程,等一下,你丫的這是殺人啊還是割口子啊,不用剁,就輕輕一劃就行了,讓出血了就行了。」韓元連忙衝上前,一把抓住了程咬金握刀的手說道。

  眾人望著這一幕無奈的搖了搖頭。

  「早說么。」程咬金沖著韓元嘿嘿一笑,然後伸手拍了拍韓元的手,示意他放開。

  有些可惜的搖了搖頭,但還是聽韓元的話,一道寒光閃過,那囚黝黑的手臂上頓時冒出了鮮血。

  那鮮血就如同泉涌一般,這尼瑪怕不是劃破了血管吧?

  韓元翻了翻白眼,然後伸手指了指那頭病懨懨的母牛,然後開口道,「用筷子沾點膿水滴上去一滴就行了。」

  「記住筷子一定要煮一遍。」

  「那我這不是白割了么?」程咬金捏著那囚犯的手臂,一臉懵逼的說道。

  「我說讓你等會,你非要現在割,而且這玩意沒消毒,要是天花好了,得了破傷風算誰的問題?」韓元沖著程咬金翻了翻白眼。

  「你過來給他治學,順便把俺那酒精拿出來給他消消毒。」程咬金看了一眼那渾身發顫的囚犯,沒好氣的對著一旁的醫師吩咐道。

  「瞧你那個慫樣,當初犯事的時候怎麼不慫啊!」程咬金踹了那囚犯一腳,出氣之後,然後湊到了韓元的身邊。

  程府的管家招呼著一群下人把那小母牛按倒在地上,然後用手捏著那牛的**擠著膿水。

  旁邊的灶台上的煮著開水,那菜刀和筷子都丟了進去。

  很快準備工作就做好,一些膿水就擠出來了,隨後用筷子染著膿水抹在哪囚徒的傷口上。

  然後其餘的囚徒也是如此,一旁的朝廷大佬則是靜靜的看著,那眉頭緊皺著,不知道在思索著什麼?

  「這就完事了?」溫彥博湊了上來,一臉難以置信的看著韓元。

  韓元翻了翻白眼,不耐煩的說道,「不然呢?」

  「下面就等他們發病,然後病好,丟進藍田縣等個幾日就行了。」

  「發病?會不會傳染?」長孫無忌連忙開口問道。

  「不會,但是癥狀和破虜的癥狀一樣,發燒,頭暈,身上出現紅點點,但是不致命,七八日就能好了,然後他們身上就有抗體了,一輩子便不會得破虜了。」

  「當真?」溫彥博再次開口問道。

  韓元無奈的看著溫彥博說道,「老溫,你都問了多少遍了,這人命關天的事情,我怎麼可能胡鬧呢。」

  「而且,你見過我那次在關鍵時候,開玩笑!」

  房玄齡拉過一個囚犯,趴在那傷口仔細的看了一邊,然後驚嘆道,「如此省事,若是此方有用,那大唐百姓將不用遭受破虜的危害了。」

  「呵呵,的確簡單,但是推廣起來可不是那麼的容易,先不說別的,就說著得了牛痘的母牛就少之又少,想要徹底推廣起來,恐怕至少十年。」

  杜如晦微微搖頭,臉上露出了幾分得輕鬆,「十年而已,若是能徹底免除破虜侵害,二十年也要做。」

  「說的好,一旦此方成功,朕立馬命朝廷推廣下去。」李二直接拍桌子一臉鄭重的說道。

  這話一出,韓元也鬆了一口氣,他不怕別的,就拍這群大佬私藏起來。

  他不介意順手救人,但是前提是自己能夠偷懶。

  韓元做完這一遍之後,直接拿著剩下那半瓶的酒精洗手了起來,直到那半瓶的酒精被用的見底了。

  程咬金那臉上的肉都不由得抽搐了起來,這可是自己好不容易易順來的,就這麼沒了。

  一群大佬圍著那群囚犯研究了起來,時不時的還能聽到幾聲爭辯的聲音,韓元也懶得管他們是怎麼想的。 ……

  翌日,孫思邈聽說了此事,直接從藍田縣跑了回來,一回來連李二都沒有見,直接鑽進了那群囚犯住的地方。

  他直接對著守衛的人吩咐了,這幾日他和這些囚犯同吃同住,這樣才能更好的觀察癥狀。

  不過第二天的夜裡,就出現了一名囚犯開始出現了癥狀,孫思邈則是一臉激動的記錄了起來。

  每一日都是給那些囚犯檢查身體,同時觀察那些囚犯的情況是否有沒有好轉。

  第四日的時候,那囚犯之中身體最強壯的一個囚犯褪去了癥狀,徹底好了起來。

  第七日的時候,最後一個囚犯也好了。

  孫思邈欣喜若狂,直接叫來了一輛馬車帶著幾個囚犯,直奔藍田縣而去,順手還帶走了老程家的那頭病懨懨的小母牛。

  聽說孫思邈直接半夜踹了程咬金家的大門,本來程咬金氣鼓鼓的出來了,見到是孫思邈之後,立馬陪著笑臉,不但讓牽走了那頭病懨懨的小母牛,而且還拉走了一車藥材。

  韓元躲在家裡聽著三子打探來的消息,躺在院子里的搖椅上悠閑的過著平平無奇的日子。

  說實話,韓元從來想當過救世主,自己有太多的貪婪,自己有善心,但是也有卑鄙,自己不是善人,能夠在保全自己的前提下行一些善事也是好的。 ……

  「這就完事了?」溫彥博湊了上來,一臉難以置信的看著韓元。

  韓元翻了翻白眼,不耐煩的說道,「不然呢?」

  「下面就等他們發病,然後病好,丟進藍田縣等個幾日就行了。」

  「發病?會不會傳染?」長孫無忌連忙開口問道。

  「不會,但是癥狀和破虜的癥狀一樣,發燒,頭暈,身上出現紅點點,但是不致命,七八日就能好了,然後他們身上就有抗體了,一輩子便不會得破虜了。」

  「當真?」溫彥博再次開口問道。

  韓元無奈的看著溫彥博說道,「老溫,你都問了多少遍了,這人命關天的事情,我怎麼可能胡鬧呢。」

  「而且,你見過我那次在關鍵時候,開玩笑!」

  房玄齡拉過一個囚犯,趴在那傷口仔細的看了一邊,然後驚嘆道,「如此省事,若是此方有用,那大唐百姓將不用遭受破虜的危害了。」

  「呵呵,的確簡單,但是推廣起來可不是那麼的容易,先不說別的,就說著得了牛痘的母牛就少之又少,想要徹底推廣起來,恐怕至少十年。」

  杜如晦微微搖頭,臉上露出了幾分得輕鬆,「十年而已,若是能徹底免除破虜侵害,二十年也要做。」

  「說的好,一旦此方成功,朕立馬命朝廷推廣下去。」李二直接拍桌子一臉鄭重的說道。

  這話一出,韓元也鬆了一口氣,他不怕別的,就拍這群大佬私藏起來。

  他不介意順手救人,但是前提是自己能夠偷懶。

  韓元做完這一遍之後,直接拿著剩下那半瓶的酒精洗手了起來,直到那半瓶的酒精被用的見底了。

  程咬金那臉上的肉都不由得抽搐了起來,這可是自己好不容易易順來的,就這麼沒了。

  一群大佬圍著那群囚犯研究了起來,時不時的還能聽到幾聲爭辯的聲音,韓元也懶得管他們是怎麼想的。 ……

  翌日,孫思邈聽說了此事,直接從藍田縣跑了回來,一回來連李二都沒有見,直接鑽進了那群囚犯住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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