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24章 陌生的黑衣人
那些黑衣人立刻追了上來,速度十分的快!
賀慕藍嘆了口氣,撇了一眼四周正好有一把椅子,她使出了全身的力氣終於將一把椅子扔了過去,椅子不偏不倚的正好落在了其中一個黑衣人,黑衣人一個翻身瞬間撕開了那把椅子。
賀慕藍張了張嘴巴,低頭輕聲道:「我去,這也太快了吧。」
看到前面是個死角,她抬了抬頭沖著黑衣人喊道:「你們是什麼人?我和你們無冤無仇。」
其中一個黑衣人冷笑:「管這麼多幹什麼,你也是快死的人了。」
賀慕藍一邊拖延一邊向後倒退:「殺了我,又怎麼樣?難道你們想要錢?找錯人了吧。」
其中一個黑衣人一聲哼,喊道:「你要是想知道就去地獄里問問吧?哈哈,你的死期到了。」
賀慕藍轉身向後跑去,卻一不小心,摔倒在地雙手狠狠的砸在了冰冷的地板上。
她用力的爬了起來,看了看自己的周圍,還好附近有一個垃圾桶,因為醫院只有她一個人,所以垃圾桶是空的。
她狠狠的往前一推,垃圾桶徑直的飛了過去。一群黑衣人向四下躲閃,奈何黑衣人身手功過於高強,小小的垃圾桶被撞的飛到了一旁的柱子上才停了下來。
交警人員紛紛跑了過來因為聽到了這裡傳來的這麼大的動靜,黑衣人一看交警的來到,領頭的黑衣人示意的點了點頭,其他的人都跟著他撤了回去。這才讓賀慕藍鬆了口氣,她扶著頭看了眼手錶,嘆了口氣,不行快晚了,來不及了。
窗外的天色陰暗,突然下起了濛濛小雨,看到一扇門在自己跟前,賀慕藍加快了步伐,白色的長裙在暗色里一閃一閃的。而此時一幫黑衣人在蠢蠢欲動,靜等時機。
「啊!」剛進了這扇門,賀慕藍就因為太過黑暗驚呼了一聲,摔倒在了地上。
「在這裡!」黑衣人的聲音從門外傳了過來,賀慕藍頓時陷入了無比的絕望,閉上了雙眼……
「住手!」一聲冷喝聲傳來,緊接著便是幾聲哀嚎,還有骨節錯位的聲音。
這個聲音是……賀慕藍拚命回想著,似乎是帶自己來這裡的人?他的名字叫……裴宴?
賀慕藍緊緊閉住的雙眼猛然打開,她眨巴著她的星眸,屋子裡的燈被打開,突然來的光芒讓前來救她的裴宴頓了頓。
賀慕藍看了看周圍,黑衣人橫七八豎的躺在地上,已然喪失了戰鬥力。這讓賀慕藍很是震驚。
裴宴笑了笑:「你沒事吧?我剛聽到有動靜,沒想到居然看到這些人,你是怎麼惹到他們的,看來一個個身手不凡。」
雖然心中有猜測,但是裴宴還是不想相信這是自己父親派來的人。
賀慕藍緩緩地起身:「我也不知道,對了,謝謝你。」
說完,她又環顧了一下四周,退了幾步說道:「他們……那些人還在嗎?」
「不在了,你放心。」裴宴溫柔的安慰著賀慕藍,心中一陣心痛,失憶之後的賀慕藍脆弱的像個小奶貓一樣,他情不自禁的將她攬進了懷中。
不一會一聲聲啜泣傳了過來,裴宴立馬低頭看了看:「你沒事吧?不要哭了。」
賀慕藍蜷曲了起來時不時的點點頭:「你能不能把我帶離開這裡,我也真是……那些是什麼人你知道嗎?」
裴宴無奈的看了看她,搖了搖頭,只是注視著遠方,沒想到那些人居然追了過來,這裡已經不安全了……
現在只有一個辦法把她帶走,但是不能回我那裡……
想來想去,裴宴突然想到當初自己所在的軍校,也在這附近。
畢竟軍校是安全的,裡面練家子也很多,那些黑衣人就算知道也不敢輕舉妄動。
他一再的安撫賀慕藍,一次又一次,終於穩定了賀慕藍的情緒。
「慕藍,我帶你去一個地方好不好?」裴宴溫柔的問道。
賀慕藍惶恐的看著眼前這個男人,他給自己一種很熟悉的感覺,但是自己卻認不出來他……可是現在,他是自己唯一能夠相信的人。
賀慕藍微微的點了點頭,靠在裴宴的懷中閉上雙眼。
汽車疾馳向軍校奔去。裴宴看著睡在車裡的賀慕藍不由得嘴角微微上揚。
但是瞬間,他的表情就凝重了起來,是誰想要害她?想必一定是跟鳳安彥有關。
這個普通的女孩有什麼價值去害,圖錢么?那也沒有必要害她的性命吧。這些人身手這麼高,明顯是想趕盡殺絕,著實讓人難以猜透。
裴宴腳踩油門朝著軍校的方向駛去,只留下一條水漬末去了身影。
一路顛簸,磕磕碰碰,路途中賀慕藍多次醒來,她眯著雙眼看著前方,就像遠方有一個東西在吸引著自己,她搖了搖頭看著這個陌生的男人,他告訴自己他叫裴宴,一次一次的說自己和他曾經認識。
可是自己卻毫無印象,
一路上,賀慕藍冷靜的看著裴宴,細細的打量著他。當他們達到軍校的時候已經是清晨,這時的賀慕藍因為睏倦,已經睡著了,無奈裴宴把賀慕藍抱了下去,送她去了他提前給賀慕藍準備的房間。
當賀慕藍醒來的時候,發現自己在一個簡單的房間中,賀慕藍很是無奈的皺起眉,她不知道自己在哪裡,此時一個女軍醫進來,她急忙問道:「請問這是哪裡?我為什麼在這?」
連續問了好幾聲還是沒有答覆,賀慕藍覺得這個女軍醫性格真是冷淡,又想了想裴宴告訴自己要來軍校,恐怕這裡就是。
她已經想不起以前的事情,一想腦子就疼,她的焦點只能放在這個女軍醫身上,或許她能知道自己的一點經歷?還有,那些刺殺自己的到底是誰,為什麼要刺殺我呢。
不管自己怎麼問女軍醫還是一樣,板著一張臉什麼也不說,有時候讓自己伸出手來,幫忙包紮傷口,賀慕藍索性就一直在她的耳邊問個不停:「小姐,小姐你知道我是誰嗎?我為什麼被刺殺?我又是怎麼到這個房間的,裴宴呢?」
女軍醫冷冷的看著她:「我不知道你說的什麼?裴宴是我們長官的朋友,不要一口一個裴宴的。」
賀慕藍吃了憋,嫌棄的看了她一眼,而女軍醫也只是鄙視看著她,什麼也沒有說,繼續幫賀慕藍處理傷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