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百二十七章 離間計
喬澤鵬心中暴怒,瞬間就大罵到,“這個老不死的東西,早不死晚不死的,偏偏這個時候結束自己的生命。” 周渝文看著老爺子,安安靜靜的躺在自己的麵前,他在想待會要怎麽跟喬靈靈交代。
他有些後悔了,他不應該自作聰明的代替喬靈靈下樓,至少喬靈靈還能見到老爺子的最後一麵。
“嗬,這老爺子還真是一生都是為了喬靈靈啊,寧願自殺,也不要成為我傷害你們的工具。”
喬澤鵬看著老爺子手裏緊緊攥著的呼吸管,他輕笑了一聲說到。
周渝文突然就暴怒了,撲向了喬澤鵬,一拳砸在了他的臉上,十分生氣的吼叫到。
“你這個王八蛋,你連一個重病的老人你都不放過,你的腦子裏盡隻有公司和利益嗎?!”
外麵的保安聽到了裏麵的動靜,趕緊的衝了進來,畢竟是專業訓練過的,所以很快就製服了周渝文,架著他讓他跪在了喬澤鵬的麵前。
喬澤鵬摸了摸自己被周渝文打了的地方,有些疼的扭曲了表情,從地上站起來。
走到周渝文的麵前,蹲下來,捏著他的下巴說到,“畢竟隻有公司和利益是永恒的,所以我的心裏隻有這些。”
周渝文咬牙切齒的想要再次撲倒喬澤鵬,按在地上狠狠的揍一頓,奈何身後的兩個漢子太過於力氣大,周渝文一個人根本不是對手,被死死的按在了地上,動彈不得。
“你真的是好狠的心啊,天下怎麽會有你這樣的人。”
被壓在地上的周渝文掙紮著,但是奈何掙紮不過身後的兩人,於是也隻好瞪著喬澤鵬說道。
喬澤鵬倒也不怒,笑了笑站起身,走到周渝文的麵前,蹲下來捏著他的下巴。
“你看看這屋子裏的設備,我每日都有醫生來給老爺子看,你說我狠心?”
“呸,”周渝文氣不過,又掙脫不開隻好在喬澤鵬的臉上吐了一口唾沫。
“你那是好心嗎?如果不是因為老爺子能夠牽製住靈靈,你會這樣的吊著他的性命嗎?”
喬澤鵬愣了一下,很快又回過神來,站起身子,笑了笑,整理了一下自己的衣服之後,轉過頭來看著周渝文。
“現在就算是老爺子沒有了,我還是能夠牽製住靈靈,你猜她會不會為了你,拱手讓出股份?”
周渝文愣住了,瞪大了眼睛,看著喬澤鵬說道,“你……怎麽知道?”
“百分之十的股份,少是少了點,但是也足夠了。”喬澤鵬眯了眯眼睛,看著被按在地上的周渝文,有些得意的說道。
周渝文愣住了,一時之間忘記了反抗,他盯著地麵,他心裏在思考一件事情,股權這個事情,除了他和喬靈靈知道之外,就沒有人知道了。
“我知道你在想什麽,你在想是誰告訴了我喬靈靈手中有股份的事情。”
喬澤鵬拉過一把椅子,坐在椅子上麵,好整以暇的看著周渝文,風輕雲淡的說著。
周渝文竟然忍不住的懷疑起了喬靈靈,他始終不敢相信是喬靈靈。
“你一定在懷疑靈靈這個孩子吧,也是除了靈靈,沒有人知道了,除了靈靈還有誰呢?”
喬澤鵬看著周渝文眼神空洞的樣子,笑著說道。
“真的是她嗎?”周渝文的眼神閃爍著。
看著喬澤鵬,始終不敢相信是否真的是喬靈靈,他心裏是相信喬靈靈的,但是事實就擺在自己的麵前。
這件事情本來就是他們兩人說的私房話,股權轉讓也是偷偷進行的,所以除了他和喬靈靈,真的就沒有第二個人知道了,這喬澤鵬又是從何得知?
“你自己心裏已經有了答案了吧,我也不用多說了。”喬澤鵬嘴角勾了勾,然後起身準備離開這個房間。
走到門口又像是想起了什麽,轉過頭,看著因為心中過於悲傷,而跌坐在地上的周渝文,心情更加的舒暢了些。
“你們可看好了他,若是他不見了,你們就等著受罰吧。”說完之後,喬澤鵬就離開了這個房間。
他離開過後的沒有多久,就有人便來收拾了老爺子的屍體,和呼吸機這一類的醫療器械。
周渝文看著被抬出去的老爺子的屍體,心中更加的悲涼了起來,他突然覺得自己有些可笑了,他為了喬靈靈做了多少?
當初也真的是因為太相信喬靈靈了,才會把那百分之十的股份,轉給了喬靈靈,誰知道喬靈靈竟然是這樣的一個人。
喬澤鵬離開了這個房間之後,就回到了自己的房間,喬靈靈和傅深珩還在房間裏等著。
見喬澤鵬一個人回來,喬靈靈心中不禁咯噔了一下,心中一陣不安局促的感覺湧上了心頭。
“渝文呢?你把他怎麽了?”喬靈靈喑啞著嗓子,虛扶著傅深珩,才不至於自己因為過於悲傷站不穩。
看著喬靈靈焦急的模樣,喬澤鵬心中生出一計,想要離間這夫妻二人。
左右周渝文現在肯定對喬靈靈也是生了嫌隙,何不讓喬靈靈也對周渝文心生懷疑。
這樣就算兩人碰麵了,喬靈靈也不會費口舌給周渝文解釋什麽,兩人分道揚鑣,於自己也是一件好事。
說不定到時候也不用威逼利誘,因為老爺子,喬靈靈也會主動的把那百分之十的股份交出來。
於是這樣想著,喬澤鵬的臉上也就露出了為難的神色,眼神也開始躲躲閃閃了起來,像是有心事一樣。他這個樣子,更加的讓喬靈靈不安局促了起來。
“你有事情?”喬靈靈顫抖著聲音說到。“你有事情,你就趕緊說呀,吞吞吐吐的,急死人了!”
見喬靈靈是真的發了火了,於是喬澤鵬這才開口說了出來。
“他心疼那百分之三十的股份,剛剛在樓下竟拔了老爺子的呼吸機。”
喬澤鵬說著,臉上露出了更加為難的神色,而且裝出一副不想傷害喬靈靈的模樣。
“不可能的……”喬靈靈仿佛被雷擊中了一樣,一個站不穩險些跌坐在了地上,若不是有傅深珩在身後虛扶著,不然她就摔在地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