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三十九章 冤家路窄
薑止妍點了點頭,她本來過來的還有一個目的,就是想讓顧西沉把司機借她用一下,因為她不知道應該怎麽去駕校。 “司機在樓下等你了,你快去吧。”顧西沉掛掉電話之後,又抬起頭對薑止妍說道。
“行好的,那我就先走了哈。”薑止妍挑了挑眉,轉身就走出了辦公室。
看著薑止妍的背影,顧西沉有種幸福的情緒在心中蕩漾。
而辦公室外麵的宋秘書,看著薑止妍進出顧西沉的辦公室,則是十分嫉妒,可是她又有什麽辦法,誰讓顧西沉喜歡薑止妍呢。而且薑止妍是公司的副總裁,她一個小小的總助又算的了什麽?
“薑總。”薑止妍下到樓下的時候,司機已經等候多時了,見薑止妍下樓,趕緊打開了後座的車門。
薑止妍點了點頭,表示感謝,然後坐上了後座。由於今天隻有薑止妍隻有一個人,所以司機開的是顧西沉之前的那輛卡宴。
薑止妍眼睛放光的摸著這輛卡宴,心中暗想,等自己拿到駕照以後,一定要去顧西沉的老宅裏好好的挑一輛車。
司機的開車速度很快,不一會兒就把薑止妍送到了駕校,宋曉已經在駕校門口等候多時了。
“你就是薑止妍吧?”宋曉看見薑止妍之後說的第一句話,就是問她是不是薑止妍。
“是的,教練你好。”薑止妍笑著點了點頭,伸出手要和宋曉握手。
“那我們現在是進去報名嗎?”握完手之後,薑止妍歪著頭,朝報名大廳裏看了一眼,然後又將視線轉移回到宋曉的身上,挑了挑眉之後問道。
“等一下,還有一個人說她也過來的,也是跟你一樣,從國外回來,考國內的證件的。”宋曉淡淡的抽了口煙,眯著眼睛說道。
話音剛落,一輛惹火的紅色敞篷跑車就停在了他們的麵前,從車上走下來了一個帶著墨鏡的女人。
宋曉和薑止妍同時皺了皺眉頭。
薑止妍皺眉頭的原因是,剛剛宋曉說和她一樣是來考國內的證的時候,薑止妍就隱隱的猜到了,可能會是周蓓蓓,沒有想到真的是周蓓蓓。
宋曉皺眉頭的原因,是因為周蓓蓓作為一個沒有駕駛證的人,就在路上開這麽張揚的車,實在是讓他有點反
感。
“無證駕駛?周小姐膽子挺大啊?”宋曉冷笑一聲,將煙頭碾滅在垃圾桶的煙灰缸上麵後,抬頭看著周蓓蓓說道。
“這不是想要把這兩車送給你嗎?讓司機開過來太麻煩了,我就幹脆自己開過來了。”周蓓蓓摘下了墨鏡,漏出了那雙風情萬種的眼睛,在薑止妍的身上略過了一遍,笑了笑說道,“薑總還是真是好巧啊。”
“是啊好巧啊,周總。”薑止妍扯了扯嘴角說道。
“禁止賄賂教練,難道你來之前沒有了解過國內駕校的規矩嗎?”宋曉的腦袋有點痛,但是看著那輛跑車,他又確實有一點點心動,自從家裏破產之後,他就再也沒有摸過那些豪車了。
“怎麽能算賄賂,小姨送給侄子的禮物而已,算不上是賄賂。”周蓓蓓說著,就將車鑰匙交給了宋曉。
聽見周蓓蓓的話,薑止妍瞪大了雙眼,她沒有想到他們兩居然是這樣的關係。
周蓓蓓的爸爸周父,在他們那一輩是年齡最小的一個,和最大的那個兒子,年齡差了二十歲,所以周蓓蓓也是家族中最小的一個。
宋曉的媽媽正是周蓓蓓最大的那個姐姐,比周蓓蓓整整大了三十歲。
宋曉的媽媽和宋曉的爸爸戀愛的時候,周家還在國內落魄的生活。後來趕著改革開放的熱潮,周家舉家到了國外,而宋曉的媽媽因為和宋曉的爸爸正在談戀愛,不願意和周家一起離開。
為了留在國內,宋曉的媽媽甚至和周家斷絕了關係。好在宋曉的爸爸比較爭氣,在宋曉出生的第二年,就發家致富了。
隻是好景不長,宋父的生意出現了問題,因為之前說要和周家斷絕關係,所以也沒有找周家幫忙,宋家最後還是走向了破產之路。
周蓓蓓太小了,這件事情還是聽周渝文說的。周渝文和宋曉同年出生,小的時候還挺家裏的人經常提起他們一家,再後來大家也就慢慢的淡忘了。
周渝文也是突然才想起來這件事情,所以當周蓓蓓說要學駕照的時候,他就立馬想到了宋曉。
“我媽已經和周家斷絕了關係,所以我不能要你的車。”宋曉皺了皺眉頭,摩挲了一下手裏的車鑰匙,最後還是決定把車鑰匙還給了周蓓蓓。
“所以我說是送給你的,不是送給我那個傻大姐的。”周蓓蓓皺了皺眉,頭也不回的往報名大廳走去,一邊走一邊不耐煩的說道。
聽著周蓓蓓的話,宋曉握緊了拳頭。小的時候宋母總是收到周家寄來的信,每次她看一次,都要哭一次,那個時候他還小,一直不能明白是為什麽。
直到後來長大了,偷偷的看了那些信件才知道,周家每次的信雖然都是打著問候的名義,每次都是在罵宋母的愚蠢和不值。
“愣著幹什麽?不報名了?”周蓓蓓站在報名大廳的門口,不耐煩的看著還站在原地的宋曉和薑止妍,冷著聲音問道。
最後宋曉歎了口氣,將車鑰匙裝進了褲子兜裏,朝薑止妍悻悻的笑了笑,帶著薑止妍一起朝報名大廳走去。
辦完一切手續之後,周蓓蓓站在門口,對宋曉說道,“車給你了,趕緊送我回公司吧,還有事情要處理。”
宋曉沒有說話,點了點頭,走向了那輛紅色的跑車。周蓓蓓也走向了副駕,上車之前看了眼原地的薑止妍,勾了勾嘴角說道,“那薑總,我們就先走了。”
薑止妍一時之間不知道如何作答,也隻好笑了笑的點了點頭,看著兩人絕塵而去,聳了聳肩的回到了卡宴上麵。
“薑總,您好像不是很開心的樣子?”薑止妍上車之後就一直惆悵的望著窗外,一句話都沒有說,司機仿佛看出了她的情緒,於是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