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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0章 余笙歌,你就是我的葯

  余笙歌將油門踩得到了極致,在夜幕之中,只能夠看到兩道耀眼的紅芒,宛如閃電一般,在馬路上疾馳而去。


  不一會兒的功夫,余笙歌就回到了家中,快步下了車,卻赫然發現,別墅的大門敞開著,走近時,一股濃郁的酒味撲面而來。


  下意識,余笙歌蹙起了眉頭,舉步走進了別墅之中,環視整個客廳,卻並沒有發現顏淵的身影。


  這讓余笙歌心頭猛然一凜,一邊朝著屋裡走了,一邊啟唇喚道:「顏淵……顏淵……」


  可是,良久卻都得不到顏淵的回應。


  這下子,余笙歌更加緊張了起來,剛剛穆近遠打來電話的時候,明明說得很清楚,顏淵就在家中,但是……


  「顏淵……顏淵……」


  余笙歌走上了樓梯,腳步不由得有些遲緩。


  忽然,整間別墅所有的燈同時熄滅,剛剛舉步想要走上台階的余笙歌,倏地停住了腳步,猛然轉頭,卻赫然驚覺,整個房間之中似乎沒有人存在。


  空氣彷彿在這一刻都凝固了起來,余笙歌能夠清楚地聽見自己「嘭嘭」的心跳聲,她緊緊地握住了樓梯的扶手,心裡變得更加緊張了起來。


  難道,有人對顏淵不利?!

  余笙歌的腦海中猛然蹦出了這個念頭。


  這下子,余笙歌的更加害怕,加快了腳步,朝著樓上的卧室走去,她貝齒緊咬下唇,生怕顏淵會發生什麼不測。


  二樓也是一樣,沒有絲毫的光亮,余笙歌從口袋中摸出了手機,照亮了腳下的路。


  忽然,她身子一僵,只見二樓的走廊地上放著一張紙條,余笙歌加快了腳步,將紙條撿了起來。


  「老婆我錯了。」


  紙條上只寫了這五個字。


  余笙歌一怔,才知道,自己中了顏淵的計了,看來,顏淵並沒有什麼事,這也讓她放下了心來。


  剛剛轉身,餘生個忽然感覺到了背後有一雙手伸了過來,剛欲轉身時,卻被這雙大手緊緊地抱在了懷中,當稜角分明的下巴抵在了她的肩膀上時,熟悉的體溫,熟悉的味道,讓余笙歌懸著的一顆心,放回到了原本的位置。


  「你到底怎麼了?!」余笙歌秀眉微蹙,卻沒有責備顏淵的意思,滿是關心地問道。


  顏淵悶不做聲,只是將頭埋在余笙歌的肩窩裡,用力地嗅著余笙歌身上的味道,那種淡淡的香味,像是青草又像是海水,湧入到了顏淵的鼻端之中,宛如吸食了毒-品,讓他上癮,不能夠自拔。


  「笙歌,就讓我這樣抱著你好不好?」顏淵的聲音沙啞而無力,只是聽起來,就讓人不免有些心疼。


  余笙歌想要轉過身,看看顏淵到底是怎麼了,可是,她的身體卻被顏淵用力地禁錮在懷中,讓她動彈不得,她有些緊張,欲有心一探究竟,卻不得門道。


  「好。」


  她聲音溫柔如水,似能夠將百鍊鋼化為繞指柔,「顏淵,能不能告訴我,你到底是怎麼了?是不是什麼地方不舒服?近遠在電話中和我說,你喝了好多酒,還哭……」


  余笙歌的聲音有些哽咽,顏淵挺拔如松般的身影,緩緩地浮現在了她的腦海之中。


  無論遇見什麼事,他都剛強如鐵,怎麼這會兒,卻像是一個孩子,而且,竟然還哭過。


  她做錯了。


  不應該遇見事不告訴顏淵,讓他胡思亂想。


  「我生病了。」


  余笙歌正在胡思亂想時間,耳畔忽然傳來了顏淵懨懨的聲音。


  她心下猛地一緊,在顏淵孔武有力的雙臂中倏然轉過了身子,抬手摸了摸顏淵的額頭。


  「也沒發燒啊?」余笙歌輕聲咕噥著。


  「我的病恐怕已經到了晚期。」顏淵的聲音有氣無力地說。


  余笙歌聞言,又是一驚,緊張錯愕地盯著顏淵,拿著手機的手,忽然沒了力氣。


  「啪嗒。」


  手機掉落在地,光線耀在了兩人的身上,余笙歌這時才看清楚,顏淵的臉色是有多麼難看,本來一張英俊帥氣的臉,卻沒有絲毫的血色,蒼白的像是一張A4紙。


  「顏淵,你別嚇我,你到底生了什麼病?!」余笙歌焦急的聲音顫抖了起來,雙眸中泛起的淚花在眼眶之中打轉,頎長的睫毛微微一顫,眼淚頃刻間滾落而下。


  顏淵輕輕地一吻,落在了余笙歌的臉上,吻去了她眼下的淚珠,削薄的雙唇微啟,在余笙歌的耳畔柔聲說道:「我得了相思病。」


  「你……」


  余笙歌聞言一怔,覺得好氣又好笑,狠狠地嗔了顏淵一眼,怒生怒氣地說:「哪有人說自己有病的,我看你真的是病的不輕。」


  「對,沒錯,我就是病得不輕。」顏淵看著余笙歌緊繃著一張臉,嗓音輕柔地說:「而你就是我的葯,你不在我的身邊,每一分每一秒都是煎熬,我已經快要承受不住了,笙歌,我求求你,不要離開我,永遠不要離開我。」


  顏淵的情話,樸實無華,全都是發自肺腑之言。


  原本,穆近遠準備了好多好多的蜜語甜言,讓顏淵一字一句地背了下來。


  可是,就在剛才,顏淵啟唇時,那些話,突然變得軟弱無力。


  顏淵不知道應該從何開口,似乎,那些蜜語甜言,都不能夠表達,他對余笙歌的依賴。


  與其說,顏淵是個控制狂,倒不如說,他是被余笙歌空置了。


  她的一顰一笑,她的眼淚,無疑都牽絆著顏淵。


  「你知道嘛,這幾天,你對我冷若冰霜,我感覺自己都快要不能夠呼吸了。」


  顏淵抱住了余笙歌,她秀髮上的洗髮水的味道,是他親手挑選的,那股味道就像是費洛蒙,出於身體本能的吸引,「笙歌,能不能答應我,無論遇見了什麼事,都不要再把自己藏起來,我害怕,我會找不到你,你離開我的四年裡,我每晚都不能夠入睡,總是感覺身邊少了一個人,我的生命並不是完整的。」


  聽著顏淵的話,余笙歌早已經泣不成聲。


  顏淵輕輕地撫摸著她如同錦緞一般的長發,柔聲繼續說道:「我用了四年的時間,才能夠找到你,才能夠找到那份原本屬於我的幸福。笙歌,我的妻子,我的愛人,我懇求你,別讓我再一次失去好嗎?能不能讓我的生命完整起來?」


  余笙歌貝齒緊咬著下唇,眼淚像是斷了線的珍珠似的,簌簌而下。


  她用力地點了點頭,緊緊地,緊緊地抓住了這個男人,彷彿也在擔心著,他會從自己的世界之中消失。


  夫妻兩的這一次冷戰,到這裡就算是徹底結束了。


  當然,帝都堂堂的顏大總裁,怎麼會輕易地放過這個小逃妻。


  就在余笙歌點頭的一瞬間,顏淵直接把她抱了起來,一腳踢開了卧室的房門,直接將她扔在了床上。


  顏淵的唇角微微上揚,雙眸迷離似火,彷彿頃刻間,就要將余笙歌吞噬了一般。


  「我剛剛說了這一輩子所有的情話,現在,我應該用實際行動來表達了。」


  「啊……」


  顏淵壓向了余笙歌的一霎,她驚呼了一聲。


  不為擔心和害怕,只為了這個男人,剛剛留在她肩上的熱淚,灼了她的心房。


  與此同時,「凌」會所,柏靈的態度總是不冷不熱的,盼來的明眸中,帶著似有似無地揶揄,看得顏老爺子心裡很不痛快。


  顏淵和她太像了,不禁是外表,更像是,他們睚眥必報的性格。


  柏靈一杯接著一杯的喝著香檳,將顏老爺子視為空氣,一直和坐在身邊的沐雅馨有說有笑的。


  這也讓沐雅馨感覺很尷尬,抿了抿雙唇,餘光瞥了一眼顏老爺子,壓低了聲音說:「柏太太,要不然,我們換一個地方談如何?」


  柏靈放下了手中的酒杯,微微地挑了一下眉,笑容滿滿地說:「為什麼要換地方,我很喜歡這裡的氣氛……」


  她的話說到了一半,忽然止住了,徐徐側目,看向了坐在身邊的顏老爺子,挑眉道:「您說是嗎?」


  嗯……


  顏老爺子的鼻端發出了嗡聲,鐵青的臉色,像是塗上了一層厚厚的鍋底灰,他把目光投向了沐雅馨,「沐丫頭,我和這位柏太太還有些話要說,生意上的事,你們能不能稍後在聊。」


  「呵呵。」柏靈聳了聳肩,翹起了二郎腿,「老爺子,我們之間,還有話可說嗎?」


  顏老爺子聞言,倏地一怔,沒想到,這個女人會這麼不給他面子。


  他久居高位,什麼時候被人這樣頂撞過,當下,臉色垮了下來,冷聲道:「有沒有話說,是我決定的,你左右不了。」


  「呵呵……」


  柏靈聞言,卻忽然咯咯地笑了起來,笑容妖異而邪魅,像是一朵開放在地獄兩旁的彼岸花,「笑話,老爺子,你不會還以為,我是二十幾年前的柏靈把?!」


  顏老爺子悶不做聲,SY集團的柏太太,怎麼還會是以前那個任由著他宰割的小會計。


  「有什麼話,你就直接說,別在這兜圈子,你以為你突然出現在我的面前,就能夠威脅到我了嗎?!」顏老爺子的聲音愈發低沉陰冷,彷彿頃刻間,能夠將面前的柏靈凍結成一尊冰雕。


  柏靈卻不以為意地冷笑,雙眸彎成了弦月,飽含深意地盯著顏老爺子,「兜圈子?老爺子,時移世易,人總是要向前看的,如果故步自封,只會活在過去的輝煌成就裡,威脅你……」


  「呵!」柏靈的話戛然而止,她無所謂地聳了聳肩,扯了扯裙擺,盈盈地站了起來,環顧四周,美眸中漾過了一抹不屑,「你認為,今天的我,沒有這個資格來威脅你嗎!?」


  一時間,空氣彷彿減至冰點,就連坐在一旁的沐雅馨,都感覺到了兩人勢如水火,氣勢上誰也不遑多讓。


  顏老爺子眯了眯雙眸,他不愧為帝都中的佼佼者,泰山崩於前而面不改色,掠了掠花白的鬍鬚,唇角勾起了一抹哂笑,「柏靈啊,這麼多年不見,你的確是漲了不少的本事,但是,你也要搞清楚,現在可是在我的地頭上,你難道就不怕……」


  「怕!」柏靈面色一寒,冷冽的目光怒視著顏老爺子,冷然道:「我就是因為二十多年前的害怕,才會失去了愛人和孩子,如今的我,已經今非昔比,「怕」這個字,早在我離開中國時,就已經不復存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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