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06章 不想占有她(1)
厲夜祈冰著臉朝停車場走去,南宮熙沒想到他會這點麵子都不給,她推開車門追上去,“夜祈哥哥,你怎麽生氣了啊?你放心,我不是在威脅你哦,我隻是想幫你。”
厲夜祈人高腿長,轉眼間就走出老遠,等南宮熙踩著高跟鞋追進停車場,他已經發動車子駛過來。南宮熙看著朝她駛來的黑色邁巴赫,她張開雙臂攔在路中間。
男人坐在駕駛室裏,路燈燈光灑落在他側臉上,他目光冷酷的看著站在路中央的女孩,腳下微一使力,車子加速朝南宮熙駛去。
南宮熙看著疾速朝自己衝來的黑色轎車,她滿目驚惶,看著坐在車裏的冷酷男人,他真的想撞死她麽?
厲夜祈盯著南宮熙,見她始終沒有讓開的打算,在千鈞一發之際,他用力踩下刹車,車子在離南宮熙膝蓋一厘米處停了下來。
南宮熙駭得渾身一軟,撲通一聲跌坐在地上,厲夜祈蹙緊眉頭,他拉了手刹,解開安全帶下車,繞過車頭,他居高臨下的盯著坐在地上的南宮熙,他冷聲道:“你很想死?”
南宮熙真的嚇壞了,剛才有那麽一瞬間,她以為厲夜祈會開車撞死她,這會兒她都還有些魂不附體,“夜祈哥哥,我做了什麽,讓你這麽討厭我?”
女孩眼睛一眨,委屈的淚水掉下來,像在控訴他剛才的冷酷。
厲夜祈雙手垂在身側,並沒有彎腰去扶起她,他冷聲道:“南宮姐,我不是好人,也沒空陪你玩孩子的過家家,更不會看上你這種乳臭未幹的丫頭,所以不要再在我身上浪費精力。”
南宮熙臉色難看到極點,她氣得渾身發抖,“你看不上我,可我看上你了。”
厲夜祈眼神更冷,像刀子一樣割著南宮熙的心髒,他道:“看來南宮姐已經被人寵壞了,但我不是你的玩具,不是你看上就能得到的,走開,以後不要再出現在我麵前。”
男人完,轉身準備上車。
南宮熙扶著車頭站起來,她看著男人絕決的背影,氣極敗壞的大吼,“夜祈哥哥,你就不怕我舅父不肯出手幫你嗎?”
厲夜祈腳步一頓,甚至沒有回頭看她,他輕蔑道:“世上不隻你舅父一個醫生。”
“所以你能夠拿那孩子的未來和我賭嗎?如果不是我舅父給他做手術,他這輩子都不可能站得起來,你要賭嗎?”南宮熙並不想把話到這種地步,但是厲夜祈的嫌棄真的傷了她的自尊。
她是公主,這世上還沒有她得不到的東西,可是厲夜祈卻讓她嚐到了踢到鐵板的滋味。如果她不拿下他,她就不叫南宮熙!
厲夜祈頭也不回的坐上車,他係好安全帶,看見南宮熙還擋在車前麵,他不耐煩的伸手按了下喇叭,眼含警告的盯著南宮熙。
南宮熙被他盯得脊背發涼,她毫不懷疑她若繼續擋他的路,他真的會開車撞上來。她心不甘情不願的讓到一邊,看見厲夜祈開車離去,她氣得直跺腳。
厲夜祈的車剛離開,幾名保鏢迅速圍過來,“祖宗,你沒事吧?以後不要惹厲二少了,除了言洛希,沒人能入得了他的眼。”
南宮熙雙手抱胸,眼帶挑釁,“就算他是塊難啃的骨頭,遇到本姐,本姐也啃定了。”
眾保鏢:“……”
南宮熙骨子裏本賤麽?那麽多願意將她捧在掌心含在嘴裏的男人追求她,她偏偏誰也看不上,唯一看上的還是一個心有所屬的。
南宮熙目送厲夜祈的車子消失在茫茫的夜色中,她轉身往醫院裏走去,她道:“打聽到言洛希和那孩子在哪個病房了嗎?”
“打聽到了,在vip樓層。”其中一名保鏢連忙道。
“帶我去。”南宮熙驕傲的昂起頭顱,哪裏還有剛才半點狼狽。眾保鏢麵麵相覷,其中一人迅速走到她前麵去帶路。
言洛希坐在病床邊看文件,病房門忽然被人推開,她以為是護士進來了,回頭看見一位身穿鵝黃色及膝短裙的姑娘,她皺眉道:“這位姐,你來探病麽?不過我不認識你,你應該走錯病房了。”
南宮熙趾高氣昂的走進去,她打量著言洛希,之前隻在照片上看過她,沒想到真人比照片更年輕,瓜子臉,大眼睛高鼻粱嘴巴,標準的美人臉形。
歲月在她臉上沒有刻下絲毫的痕跡,反而讓她多了一種成熟的風情與嫵媚,這是被歲月洗滌過的女人,她身上的絕代風華,不是普通人能夠擁有的。
言洛希見那姑娘一直盯著她看,那目光看得她毛骨悚然,她微微蹙眉,“我兒子正在休息,請你出去。”
南宮熙居高臨下的看著她,“言洛希,雖然我們這是第一次打照麵,但是我已經關注你很久了。”
言洛希聽見她直呼她的名字,就已經猜到眼前這個姑娘是衝著她來的。她在腦海裏搜索了半,都沒有搜索到有關南宮熙的記憶,“這位姐,我確定一定以及肯定,我不認識你。”
“但是我認識你。”南宮熙移開目光,落在床上的言零身上,打量半晌,她道:“這孩子一點也不像夜祈哥哥,不知道哪裏抱來的野種,也敢隨便栽贓到我夜祈哥哥身上。”
女孩的語氣實在太過刻薄,言洛希不由得動怒,她冷聲道:“這位姐,我和你素不相識,請你出去,否則我要打電話叫保安上來強行送你出去。”
南宮熙雙手背在身後,猶如踏進自己的地盤一般,盛氣淩人道:“這個下都是我爸爸的,何況是這個的病房?”
言洛希從來沒有見過如此猖狂的人,聯想到她剛才提到厲夜祈,難道是厲夜祈的愛慕者?她之前怎麽完全沒有見過她?
“如今這個社會雖然是總統製,但卻不是以前的君主製,不要拿下莫不是王土這一套來,就算你是總統之女,你話還是心一點,免得給你父親增添麻煩。”言洛希冷冷道。
她沒犯事,何必怕她?